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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嫡杀-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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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会有人来支援!”

“哼,先封锁消息,秘密血洗皇宫,再迅速清理不配合的大臣,稳定局面,这招本少爷在五岁时就领教过了,哪里还能看不穿你那小九九。”姬祟云不屑道:“你之所以能够得手,靠的无非是一个快字,打得他们出其不意罢了。我只消把这里被围的消息给其他人透个风,他们自然就赶来了。你那支秘军操演得不错,做做看家护院的家丁绰绰有余,但对于真正的军队来说,根本不够看!”

他一语便道破了白孟连所有的算盘,教白孟连听得遍体生寒,觳觫不止:“你——难道你通知了项家?”

“我知会的是叶家。”姬祟云再次刺伤了阿洛的另一只手腕,甩开剑上血珠,漫不经心地答道:“不过他们说会立即通知项家。”

闻言,白孟连顿觉眼前一黑,但旋即又切齿道:“你是什么人?老夫千算万算,防备到了所有的人,唯独漏算了你这尊大佛,以至功败垂成!但事已至此,这些都不重要了!老夫就算要死,也要拖个垫背的!”

他刚才被姬祟云打飞出去时,恰好落在宣长昊背面的墙上,两人只隔了三四步的距离。当下,白孟连强忍剧痛爬到还未逼退药性宣长昊身边,咬牙使出全身所有力气,去掐他的脖子。他的动作十分缓慢,若非表情着实狰狞,只怕还有几分滑稽。但无法动弹的宣长昊却是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缓慢而切齿地掐住自己的脖颈。

眼见宣长昊面色渐渐发青,白孟连大笑了两声,却殊无快意。他这一生总是在即将成功时横生变故,以致功败垂成。但不同的是,以前他躲在暗处,即使失败了也能够再重新来过,这次他却是背水一战,本以为胜券在握,结果却仍是一败涂地,并且再不可能有翻盘的机会。

——既然如此,他就杀了他们为自己陪葬!多少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白孟连恶狠狠地想着,再度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但在这时,他忽然觉得顶心一痛,耳畔似乎传来一声闷响,他尚未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从箝制中松脱出来,宣长昊大口呼吸着,慢慢缓过了气。而真气也恰巧在这一刻达到圆融,终于冲破了一直迟迟无法突破的气关。调息片刻,他站了起来,看着明华容,毫不掩饰眼中的温情:“多谢。”

说着,他忽然皱起了眉:“你受伤了?”

一道血痕正自明华容手背上渗开,刹那间鲜血染红了她的整只手掌。她刚才见白孟连死死扼住宣长昊的咽喉,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情急之下不及多想,顺手抄起一只听风瓶往他头上砸去。瓷器破碎飞溅,有一片恰好划伤了她的手掌。不过,比起化解了一场危急来,她自认这点小小代价是值得的。当下她避开宣长昊关切的目光,低头说道:“有劳陛下挂怀,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你血流得太多,让朕为你——”

那抹血色太过刺目,宣长昊本能地要拉过明华容的手,但有一个人却先他一步,抢先将明华容揽了过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给我看看。”

话音未落,他便亲昵地执起明华容的手,温柔地为她拭去血迹。这时,白猫见危险过去,便又蹭蹭摸摸地跳到明华容肩上。明华容无奈地看了它一眼,再看看伏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的阿洛,向姬祟云问道:“你杀了他?”

“重伤而已,放心,他能活着扛完审问。”姬祟云道。

眼见平素总是与人保持的明华容竟毫不在意地默许了这美少年的接近,并且还与之密密低语,两人之间流转的亲密连傻瓜也能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宣长昊心中蓦地一阵刺痛。那痛意是如此强烈,比之乍闻白孟连意图逼宫时,更让他难受百倍。与此同时,他心中却又生出种种从未有过的阴暗念头,在胸口翻滚叫嚣,魔鬼一般地诱惑他,让他不必顾忌什么,只消将那少年杀死,再将明华容拘于深宫,他们便可以永不分离……

这些宛如毒蔓一般的念头只存活了短短一瞬,便立即被宣长昊毫不留情地拔除斩杀。按下心中黯然,他见姬祟云取出的伤药瓶是空的,便从案上小屉里另拿了一瓶,递了过去:“你用这个。”

姬祟云防备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伸手。刚才明华容砸晕白孟连时,姬祟云便注意到了此人看向明华容的目光何等温柔,其中包含的脉脉情意,只有瞎子才认不出来。对于认定的人,姬祟云从来很小气。当下见这疑似情敌的少年天子竟主动过来示好,心内便立即敲响了警钟,又怎愿接受他的示好。

察觉到姬祟云微妙的抗拒心情,明华容心内无声一叹,却主动接过了伤药瓶,落落大方地对宣长昊说道:“多谢陛下赏赐。”

见她肯接受自己的东西,宣长昊先是一喜,但听到她生疏的称呼与彬彬有礼的话语后,随即便又失望之至。不期然地,伴着阵阵胸闷黯然,之前被拔除的毒蔓再度悄然滋生,继续诱惑着他,让他趁机下手,不必顾忌什么,反正他是天子,这万里河山都为他所有,何况是一名女子……只要他愿意,她就会是他的……

失神之际,宣长昊不自觉将瓷瓶握紧。明华容见他迟迟不肯松手,刚准备收手时,却听到一阵沉重杂沓的脚步声涌进殿来,当中却又伴着一个尖利的女声:“莫侍卫!那贱人要谋害陛下,你快杀了她!”

这女声颇有几分熟悉,但所说的话却又如此不合时宜。明华容循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素衣净裙的女子嫉恨的眼神正落在她与宣长昊看似交握的手上,那神情像是恨不得活撕了她似的。

来人竟是项绮罗。她虽未下狱,只是被关在某处偏殿内等待发落,但按规矩却是不许再施脂粉,并着簪环。少了这些东西添妆,加上内心煎熬,不过两天的功夫而已,她看上去便憔悴了许多。此时她夹在一群披甲执剑的侍卫内,枯瘦的指尖直直指向明华容,满面嫉恨,看上去于可憎之中,又隐隐透着几分可怜。

她喊了一声之后,见没有人答应自己的话,便又催促道:“莫侍卫,你怎么还不动手,快上啊!杀了那贱人!”

跟在她身边的一名侍卫却是莫邵。他乃是项烈司身边的亲随,今夜叶家得到姬祟云示警后,立即到项府紧急传讯,将宫内的情形分说明白。项烈司心知已来不及到城郊调拔驻守大军,便让莫邵带了家中的百余名亲兵先行入宫增援,自己则去往皇城北角的御林军营,统调人马。莫邵暗恋项绮罗许多年,前日听闻她出事被禁宫内后便心急如焚,却因身份所限,暂且无计可施。当下得到这个入宫机会,他便暗暗决定要趁机救出项绮罗来。斩杀白孟连派守在城门处的亲信与部分秘军,带着众弟兄入宫后,他立即抽调出几个可靠的人去关押项绮罗的淑文院放她出来,自己则带着其他人冲到乾清宫解围。

到这一步为止,事情都进行得十分顺利。白孟连带来的那些瑾王秘军虽然凶悍,却比不过真正到战场上拼杀过的悍将。一阵激斗之后,虽然略有折损,莫邵所率的项家兵仍是或擒或杀,制住了所有逆军,控制住了局面。通过盘问那首领,得知白孟连与一个高手正在殿内与宣长昊对峙后,莫邵焦急不已,正准备进去增援时,被开释的项绮罗竟然赶了过来,不顾劝阻,坚持要跟他们一起入殿。

时间紧迫,加上莫邵向来对项绮罗言听计从惯了,便没有多想。但项绮罗趁他不备,居然跑在了最前面。莫邵生怕刺客对她动手,急得差点不顾身份把她拖抱回来,却先听她喊出要他杀死明华容的话来。

莫邵并不认识明华容,只是展目见到殿心深处,一名秀美如昙的女子正自站在宣长昊身边,便一下子猜了出来。他以为项绮罗只是担心过度,草木皆兵,便说道:“小姐,你看错了,那位姑娘对陛下并无恶意,陛下只是想拿伤药给她。”

不想,话音未落,项绮罗竟扬手扇了他一记耳光,末了又点着他的鼻尖尖声说道:“我怎么可能看错!你违抗我的命令,难道是与那小贱人沆瀣一气,想要害死陛下么?!”

这记耳光不但打懵了莫邵,也看呆了其他项家兵。见他们皆用像看疯子一样的眼神打量自己,少数几人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项绮罗于满心嫉恨之余,又平添一股怒气。她素来有脾气上头就不管不顾的毛病,当下不再理会其他,索性自己向明华容走去,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趁乱杀了明华容,之后再捏造证据说她与叛逆勾结!这样自己就可以寻隙洗脱罪名了!

见她面孔扭曲,直直盯着明华容,显见来意不善。又认出她正是前日想将明华容推下台阶的女人,姬祟云目光微凝,轻轻哼了一声,顺手拿过案上水晶镇纸正要砸她个头破血流,一道娇小的黑影却比他更快,倏忽之间便跳蹿过去,迅若闪电一般扑上项绮罗的门面,利爪一扬,狠狠挠了下去。

项绮罗万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只白猫给抓了,她一边尖叫一边拼命挥手,试图将猫挥开,但那只猫却像是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被她打了数下仍旧不依不饶地狠命撕抓,只一瞬间的功夫,项绮罗就被挠了个脸上开花,手臂上的衣袖也被撕出了道道口子。

项绮罗从小娇生惯养,加之面孔乃是女子最为珍惜的部分,感受到脸上传来的钻心痛楚,她惊怒之余,居然开始哭喊救命。

见状,宣长昊不禁皱了皱眉。他早对项绮罗失望无比,适才见她宛若泼妇地冲过来要找明华容的麻烦,更是对她又添两分厌恶。但她的父亲毕竟是自己待之如师如父、十分尊敬的人,他自不可能袖手旁观,放任这只猫将她挠成重伤。只是,这猫儿平日虽然娇纵傲慢,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暴起伤人,这又是什么缘故?

思量之间,莫邵与其他项家兵已闻声而来想要拉开白猫。但一来那猫太灵活,根本无法捉住;二来它几乎时时紧贴在项绮罗身上,众人投鼠忌器,不敢使用兵器。宣长昊见状,吩咐道:“速去偏殿,将照看这猫的宫女带来。”

他一声令下,立即有人前去操办。不出片刻,便带了一个宫女过来。那宫女见白猫闯了祸,生怕上头要责问自己管教不力之罪,不由十分慌张。她一边上前试图捉回暴走的白猫,一边语无伦次地说道:“怎么又这样……它平时乖乖的,只在皇后娘娘过世的时候才挠过人啊,怎么今儿突然又犯浑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对三年前燕初过世时的一幕幕,宣长昊至今依旧历历在目,却从不记得这白猫当时曾经挠过人。他立即问道:“你说清楚,这猫当时抓伤了谁?”

见皇帝亲自问话,那宫女更加惶恐:“回……回禀陛下,奴婢也不知道……当时皇后娘娘突然犯了头痛病,不到一天的功夫便薨了。奴婢那晚皆在屋里照看娘娘,没有管那白猫跑去哪里……只是在第二天,才发现它爪子里有些血沫布丝,指甲折断了几处,身上还有些摔痕血迹,便猜它是挠过人了。但当时殿内的下人们都没有受伤的,加上奴婢正为娘娘的过世伤心,便不曾报与您知道。后来也不曾有人来说这事儿,奴婢便渐渐忘了……直到今天才想起来……”

说着,她见宣长昊沉吟不语,以为他要处置猫儿。她养了这猫几年,兼之项燕初还在世时颇为照拂她,未免心有不忍,便大胆求情道:“陛下,这猫儿十分灵性,加上又是娘娘留下的故物……虽然一时调皮犯了错,还请您看在娘娘的薄面上,且饶过它吧。”

她后面所说的话,宣长昊统统没听进去,唯有一句入了耳——这猫儿十分灵性。

宣长昊下意识地咀嚼着这句话,忽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抬头向项绮罗看去。白猫抓挠得很凶,因为她时时抬手格挡,衣袖差不多都被撕烂了,光洁的手臂已是一览无余。宣长昊这一抬头,恰好正对上她臂上的数道旧疤。虽然它们的颜色已变得十分浅淡,几乎快要认不出来,又另添了许多纵横新伤,但宣长昊行伍出身,对各种伤痕均有了解,当下一眼便认出,那是陈年抓痕!看其细小平短,应该是猫咪之类的小动物所伤!

看到伤痕的瞬间,宣长昊脑中嗡的一声,脚下却毫不迟疑地走了过去,一把抓过项绮罗的手臂,粗暴地将她破破烂烂的袖子彻底撕下。

见旧主过来,白猫不大情愿地停止了抓挠,却又跳上宣长昊肩头,不住着急地叫唤。而项绮罗却是以为宣长昊心疼她亲自过来,虽然仍旧疼得厉害,却不由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只是她唇角刚刚翘起,便听宣长昊厉声问道:“你这旧伤哪里来的?”

“陛下,您难看没看见吗,臣女是被这猫抓的,臣女好痛……”

“住口!朕问的是你手臂上的旧伤!”宣长昊大力将她手臂反扭,好让她看清楚上面的旧年疤痕,毫无怜惜之意。

沉浸在绮思之中的项绮罗原本还愣愣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待看到自己臂上的旧疤后,立时眼神闪烁,神情慌张。她定了定神,勉强笑了一笑,道:“臣女以前顽皮,戏弄鹦鹉时被抓伤的,污了陛下的眼睛,实在惭愧。”

“果真是鹦鹉么?”宣长昊紧紧盯着她躲闪的眼神,质问道。

“是、是的。”项绮罗原本想若无其事地回视,但始终是不敢,便偏过头去,小声说道。

得到这个答案,宣长昊蓦地冷笑一声,狠狠一反手将她摔在地上。

“陛下?”这时,调度了八千御林军入宫清除叛逆的项烈司终于赶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惊呼出声,不解地看向宣长昊。

迎着项烈司惊疑的目光,宣长昊面沉如水,一字一顿道:“项将军,你养的好女儿。当年燕初突然生病,从头痛难当到发病过世,不过一天一夜的功夫,太医轮番诊治,也没查出病因来。当时因为一些蛛丝蚂迹,朕便有些疑心,但因为你是朕最为钦服、甚至当做长辈一样看待的人,加上燕初临终前说原谅你对她们母女的遗弃,朕便只当是自己多心,没有再深究。但天道自在,如今终于真相大白,教你这好女儿败露了行迹!”

说罢,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当年因为燕初那句遗言,他一时心软,没有多做追究,却从此对项烈司存下心结,此后甚至不再找他商议机要之事。可如今看来,只怕自己是猜错了——那个下手的人其实不是项烈司,而是他的另一个女儿!

项烈司从未见过宣长昊这般怒气勃发又沉痛难抑的模样,不禁心下一紧,问道:“陛下,究竟出什么事了,绮罗她做错了什么?”

沉浸在懊悔痛苦之中的宣长昊却久久没有回答。见项烈司再度追问,明华容眸中闪过一丝不忍,说道:“项将军,陛下应该是刚刚发现了一些证据,证明令千金正是杀害已故皇后的真正凶手。”

“什么?!”一听这话,项烈司顿时如遭雷殛。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项绮罗,连声追问:“这是不是真的?”

原本吓得连哭都不敢哭的项绮罗顿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万般委屈地说道:“女儿不知道……陛下只是看到了女儿手臂上的一些旧伤,就突然发怒将女儿摔在地上……女儿已经回明了陛下这是鹦鹉所伤,但不知为何,陛下还是很生气……父亲,女儿年少无知,倘若有哪里开罪了陛下,您千万要替女儿求情啊!”

听到她这些堪称无耻的自辩之语,原本打算袖手旁观的明华容亦是暗生怒气,忍不住说道:“项小姐,你若问心无愧,为何要说谎?无论是爪印间距,还是伤痕长短,你手臂上的旧疤分明与今天所受的新伤一模一样。世上哪里有爪子这么大的鹦鹉?更没有爪痕相同的猫!你如果真是清白无暇,那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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