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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家夫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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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大义灭亲的情怀还真是“稀少”啊!难不成他不知道道,一旦朱悟获罪,老七等福王府其他人也难逃干系,又或则他真是断情绝义,连自己的生身父亲,妹子等人也不打算放过?

朱孝不知道皇帝在观察自己,他一直低着头,心中很是忐忑,原本他想着自己只需要出面“密告”,然后就悄然隐退。

接下来的程序应该是,皇帝震怒,然后三司会审,收监定罪!如此一来,福王府就算是完了,而太尉和丞相府自然而然也要受到牵连,至于自己,那是检举有功,即使和朱悟是亲兄弟,却也不会受到这次事件的牵扯,甚至可以扶摇直上,却从没有想过皇帝会将自己叫来和老七等人当场对峙。

面对老七汹汹燃烧的怒火,朱孝只得心虚的将头一直低着,他不敢正视老七的双眼,虽说老七对他毫无父子之情,可事实上,也并不曾亏待过他什么?甚至救过他的命,还给了他无上的权势,如今自己这么做,的确有些忘恩负义了!

“朱悟,你的兄弟向朕告密,说这件龙袍是你私下让人制作的,可有此事?”皇帝威严的眸中,带着一种洞察。却并不见敏锐尖利。

朱孝心中飞快的转动心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虽然自己心中对老七一家,有一丝丝的愧疚,但开弓已无回头箭。若是让朱悟辩护成功,自己就是“诬告”,那下场绝对好不了那里去!因此,待会一定要死死的咬住朱悟,决不能松口!

“这件袍子是兵士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我房里搜出来的,我若说不是我的,皇爷爷你会信吗?文武百官又会信吗?”朱悟抬起头,没有直接回答皇帝的提问,而是脸色平淡的反问道。

“当然不信!”皇帝尚未出声,朱孝就率先抢过话由,尖锐的指责道:“朱悟如今认账并获,你不要狡辩了!”

朱孝想,如果待会儿如果朱悟要极力否认的话,自己也顾不得许多了,干脆站出来直接“作证”,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顶“谋逆”的帽子,也朱悟严严实实的扣上。

朱孝如此没规没距的态度,让皇帝心中大感不悦,他的眉头微微一蹙,身后的太监李安立刻察言观色,领会道皇帝心中的意思,脸色一板,当场尖声的呵斥道:“放肆!陛下还没有询话与你,岂有你插嘴的份儿?来人张嘴十下,以示惩戒!”

“啪啪啪……”那张嘴的太监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朱孝有仇,十个嘴巴子狠狠扇下去,每一下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惩戒完毕后,朱孝的嘴角已然溢出丝丝鲜血。

“写……陛下!”打完就算了,当然还得谢恩了。

朱孝说话岂止是含糊不清,每动一下,嘴角就撕裂般的疼痛。

朱孝自然不敢对皇帝有所怨恨,自然将怒火转移,欺软怕硬的瞪着朱悟。

朱悟淡然的看着场中发生的一切,等责罚完毕后,他才朝着一侧的朱孝瞟了一眼,收回目光,淡淡道:“这件袍子,以我的身份断然不能穿戴的,所以它不是我的……却是属于我父王之物!”

第十一章 害人终害己

饭饭

朱悟一言既出,满堂皆惊!

一直以来,老七就朱悟这么一个独子,那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集万千宠爱与此子。爱豦穬剧可以说一生的疼惜和怜爱都赋予了朱悟的身上。

而朱悟也一向以来给旁人的印象都是至孝至纯,两人一直是父慈子孝的“典范”。

可是事到临头,朱悟怎能为求脱身,便将那顶“谋逆”的帽子往自己的父亲头上叩呢?那不成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大难临头各自飞”!

为了撇清自己,也不管爹娘老子是谁了?这就是她教育了十几年的儿子,疼爱了十几年的儿子,想不到朱悟居然是这种无情无义之人,这让她情何以堪?崔鸢柳眉一挑就要发作,却被老七死死的拽住了手腕。

皇帝没有说话,他淡淡的瞄了朱悟一眼,眉头很细微的蹙了蹙,却是一晃而过,没有任何痕迹。

大家都还因这个过于震惊的消息而沉默着,老七略略犹豫后,便嘶哑地开了口道:“父皇,悟儿没有说谎,这件袍服不是悟儿的,那……的的确确是我的。”

崔鸢一惊,随即明白了老七的意思,他是准备替朱悟抗下这祸事,虽然到时候,作为儿子的朱悟,依然不可避免的会受到一些牵连,可终究不是罪魁祸首,说不定念在一丝血脉的情分上,兴许还能保存性命。崔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一个是她挚爱的夫君,一个是她视作生命的儿子,这两个人舍谁取谁?

崔鸢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有或则是呵斥朱悟,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悟,她想看清楚自己到底生了一个什么样的儿子?

朱孝一旁冷眼旁观,先是一讶然,随即却是幸灾乐祸起来,心中鄙视道:“哈哈!枉费你平日里似你这个儿子如珍如宝,哼!事到临头,他又是怎么对你的,居然最后还傻乎乎的出来替他背黑锅,你以为这是什么罪过,你能扛得起吗?”

老七的所作所为在场的人都看的分明,也都感受到老七的拳拳爱子之心,即使儿子抓自己出来“顶缸”,但作为父亲,老七还是毫无怨言的为儿子扛下这口“黑锅”,即使这个错误是要人命的天大罪过。

朱悟一直面色如常,待等老七承认后,脸色才微微一动容,父亲待儿子如此深厚,儿子又岂能辜负了父亲的爱意。

他突然不合适宜的轻声一笑道:“这件袍服的确是悟儿准备送给父王的礼物,不过这可不是龙袍,而只是蟒袍而已!我父亲是御赐的王爷称号,一件蟒袍却是当得起的!”

说着朱悟一掀开衣摆,跪地向皇帝叩首道:“蟒袍乃御赐之物,我仿制蟒袍也只不过是为了讨父王欢心,并无他意,请皇爷爷饶恕朱悟擅越之罪!”

虽然仿制龙袍和蟒袍都是不允许的,但老七本身就是王爷,自己做一件蟒袍来穿穿也没什么大的罪过,朱悟又打着孝道的旗号,即使是最爱“挑人刺儿”的御史在场,也不好过多的指责。

“一件蟒袍?”上首的皇帝突然站起身来,呵呵一笑,旁人却不知道皇帝陛下这一笑却是何意?

一旁的朱孝却是急了,浑然忘记了刚才掌嘴的处罚,马上跳出来。厉声反驳道:“朱悟,你少花言巧语的哄骗陛下,这明明就是一件龙袍!明黄色的锦缎,胸口的金龙腾云图案,不是龙袍是什么?”

“大哥,你可曾看清楚了?”朱悟上前一步,厉声的质问道。

“我当然看清楚了!”朱孝显然气势一弱,在朱悟咄咄逼人的眼光下,忙心虚的低下头。

“那好!再请大哥仔细瞧瞧!”说着朱悟上前接过太监手里所谓的“罪证”。一使劲儿,那黄色的袍服就被抖开,呈现在众人眼前,明黄色的基调,中间的图腾是用金线刺绣而成的金龙,张牙舞爪的盘旋在云海之中,红色的长舌,凹凸的鳞片,无不显示作为九五之尊的威严和卓越。

“哈哈!这不是龙袍吗?”朱孝大笑道。

就在朱悟打开龙袍的那一刹那,朱孝到不曾关注到龙纹的不凡装饰,他却是悄悄的偷偷打量了一下领口处,那里一处极为而隐秘细小的蓝色针脚,若不是留心根本看不出破绽。

不知者也许会误认为这是一点小小瑕疵,也从侧面的印证了,这件龙袍并非宫中御用出品,而是精工的仿制品。

而朱悟却是心中大定,这件袍服没有错,是当初他放入朱悟房间的那一件,领口处,则是以防万一,故意坐下的暗记。

朱孝这次的密谋,非同小可,所以他的计划可不谓不缜密。

为了确保这次栽赃嫁祸的成功,朱孝甚至准备了两件龙袍,也安插了人手混入搜查的兵士,如果朱悟等人运气好,事先发现了匿藏的龙袍,但料定朱悟也不敢声张,最大的可能是悄悄的处理掉。

而被安插的兵士则将匿藏的第二件“龙袍”作为罪证,呈现给皇帝,所以这此的栽赃嫁祸,是万无一失!

朱悟却也不急躁,只是轻蔑的瞟了瞟朱孝道:“五爪为龙,四爪为蟒,大哥,你可真的看清?”

朱孝一呆,定眼一看,中间那团似龙非龙的玩意儿,还真是少了一个爪子,那胸口绣的图案那里是什么金龙,明明就是一只四爪威武的蟒。

“大哥,你来自民间,一时疏忽也无可厚非,那么,请你再看!这件袍服的下摆处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这可是蟒的一个明显标记,你不会连这个常识都没有吧?”朱悟的质问却是一改往日的温和,变得犀利异常!

怎么会……朱孝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件蟒袍,当初他明明是将“龙袍”放进朱悟的屋子,怎么一晃眼就变成了蟒袍?

还有证物一旦搜查出来,自有专人保管,想掉包是绝无可能的,这个该死的海水云图纹是什么时候绣上去的?朱孝被朱悟的这一连串的“闷拳”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的确是一件蟒袍!”上首的皇帝却是突然插言道:“刚刚那些御林军将证物带到朕的眼前时,朕已经看过了,这袖口和衣服的下摆处还绣着蓝色云水纹,却是一件蟒袍无疑,朕叫来你和老七等人对质的目的就在于此,朕就不明白了,你乃福王府的嫡子,福王府出了事儿,对你有什么好处,为何你要口口声声的污蔑自己的嫡亲父亲和亲兄弟?”

皇帝最后几句话,口气已经异常的严厉了,他不怒自威,吓得朱孝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朱孝当然知道诬告是一个什么样的罪过,而且被诬告的人,还是自己的父亲和兄弟,这就不是“大义灭亲”。

而是坏的脚下流脓,头顶生疮的“逆子”了,就单单凭这一点,不需要皇帝出马,老七就可以执行家法,当场将他乱棍打死了!

朱孝急喘了一下,抚着胸不敢置信地看着朱悟手里的“蟒袍”怎么可能啊?当初的龙袍是自己亲手放进去的,如今记号依旧清晰可见,可龙袍却是换成了蟒袍?

“朱孝,你可知罪?”上首的皇帝威严的问道。音量虽不大,却足以让朱孝心惊胆战。

朱孝当场吓得一动不动,面如死灰。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明明……”

“明明是你包藏祸心,事到如今,还想狡辩不成?”皇帝怒然的拍案而起。

“来人,给我拿下这不忠不孝之人!”皇帝话一说完,长袖一甩,殿中立刻进来两个披甲的卫士。

“陛下饶命!”朱孝此时再无之前的半分犀利,剩下的只有摇尾乞怜的“奴性”,他噗通一声跪地哀求道。

皇帝撇过头去,如此脓包模样,哪有一点皇室风范,都是老七的子嗣,这距离也实在是“太大”了点吧!简直是天差地别。面对“声泪俱下”变成一滩软泥的朱孝,皇帝竟是一眼也不愿多瞧上一瞧。

“皇爷爷,息怒!”就在皇帝起身欲走之极,朱悟突然出乎意料的为朱孝出言讨饶!

嗖嗖嗖,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朱悟身上。

老七皱起了眉头,虽是自己的骨血,可是如此“人渣”,对他还有什么温情可讲,可话说回来,毕竟父子一场,老七忍了忍,还是没有出言制止朱悟的“求情”。

朱馨却是忍不住装着胆子,轻唤道:“哥哥,理他作甚?”

此时的朱孝,表情特别古怪,他脸色青紫,一脸不可置信中又带着疑惑的看着朱悟。

朱悟却神色如常道:“都是亲兄弟,哪能同室相戈,我想大哥这次也只是受了蒙蔽而已,并不是真的想”陷害“谁,他能将父亲和兄弟都揭发出来,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他对皇爷爷,和朝廷的忠心耿耿。心中存有大义,为大义,而失小节,其罪难饶,但其情可怜!”

虽然不知道朱悟为什么要帮自己,但人家都伸出“橄榄枝”要来拯救自己了,朱孝又不傻吗,能不伸手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吗?忙接口道:“是,是,是我也只是受人蒙蔽了!”

朱悟轻轻扬起嘴角,不经意的一笑,才又道:“无风不起浪,想必大哥也是听到了些许风声,又见我将一件明黄色的袍子谨而慎之的收好,才会起了误会是吧?”

朱孝呆了呆,脑海中有一丝不分明的“担忧”,却又不知自己在惧怕什么,而且如今的情形,也由不得他反口,于是硬着头皮接着朱悟的话头应了下来。

“是,都怪我爱听闲言碎语,捕风捉影的胡乱猜测!”

朱悟望着他,慢慢一笑,双眼眯了起来,只听他话锋一转,清脆的说道:“但都说无风不起浪,大哥既然得到这方面的线报,想必也是些依据的,为了将事情差个水落石出,还我福王府一个公道,还有,也为了以防万一,揪出真正怀有不臣之心之罪魁祸首,我提议,请皇爷爷彻查各个王府和皇子府邸,以示公道!”

按理说,无凭无据,朱悟是不能提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要求的,可是如今他是苦主,福王府被抄了,却一无所获,福王府想要以示清白,彰显公正,也是情理之中。搜查其他府邸的要求,在这个特定环境提出来也不算太过分。

而“诬告”的举报人朱孝又口口声声说,他是听信了谣言,才导致了这个误会,既然有“谣言”、有“风声”,那么进行一番搜查也未尝不可?

上首的皇帝沉默了很久,才眉头一挑,低低道:“准奏!”

这一夜,各个王府皇子府里,灯火通明,侍卫轮流的“拜访”了各个府邸,对于这些意外之客的来访。那些龙子龙孙们自然是气不可支。

大半夜的被人从被窝里吵醒,虽说那些兵士们不敢“造次”,可是这种被“抄家”的感觉委实不爽!

后来才听说是福王府的那位“空降”小王爷惹出的祸事儿,都恨得牙根痒痒,齐刷刷的朝宫里聚集,好找朱孝好好理论理论,到底他***是哪知“招风耳”听到了所谓的“谣言”“风声”?

待等那些皇子们赶到宫里,还来不及集体朝朱孝这个罪魁祸首开炮之时,就被另一件接踵而来的大事儿震惊住了。

这次搜查还真倒腾出来大事儿了!朱孝这张乌鸦嘴也真说中了“祸事”!

两个时辰后,龙袍还真的找到了,不过这次“事发地”有所变化了,福王府变成了“太子府”

当同样一模一样,甚至是记号的位置都不差分毫的“龙袍”被兵士们,呈现在众人眼前时,朱孝的眼睛都看直了!

“看来大哥还真立了大功!”朱悟“真诚”的拍了拍朱孝的肩膀。

而朱孝则咽了一下口水,白着脸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再傻,他也知道自己掉入了朱悟的陷阱里,他刚才那里是想救他啊!明明就是借着自己的手,想将太子一党,连根拔起!

“怎么办?如今事儿闹大了,要如何脱身开罪呢?”朱孝此刻脑袋一片空白,却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不想死!

不等朱孝有所打算,气急败坏的太子被兵士押解进了大殿,他一眼就瞅到了“状告人”朱孝,和好端端的坐在席上的老七和朱悟等人,他当即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被朱孝这小子给出卖了,着了老七一家人的“当”了!

从府里收出龙袍,自己又是最为敏感的太子身份,还有虎视眈眈的裕王等“好兄弟”在侧,还不趁机落井下石?整垮自己可是老三多年的夙愿啊?太子可不会很傻很天真的认为,裕王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太子当然知道这次的龙袍事件,对自己的杀伤力有多大,但他也是一个既有心机且惜命之人,一番快速权衡之下,立即就有了决断,朝着皇帝“噗通”一声跪下,嘴里大喊冤枉!

“证据确凿,你还敢喊冤枉?”皇帝冷笑连连,这件袍服可是货真价实的龙袍而不是什么“蟒袍”之类的。

“是朱孝这厮栽赃嫁祸儿臣啊,当初是他提议要私制龙袍,说什么不甘心,朱悟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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