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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家夫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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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什么?”老七更糊涂了,瞪大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李安,心想,这老太监故弄什么玄虚,自己淋了一天的雨,还没事儿,他在屋里好好呆着,难不成脑袋里还进水了,竟说胡话!

“刚刚崔丞相来报,今儿一早,他的庶女崔婉不知何缘故,身边只带了一个丫头,就兴冲冲的出了丞相府,结果,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让下人们发现,她和丫头都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离崔丞相府邸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里,这事儿,王爷竟不知情?”

李安的眼里怀疑的意味很浓,那崔家庶女一介女流,怎可能无端出府,又怎么会招惹上人命,据现场验尸的仵作说,那崔婉和丫头都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当场毙命,如此老道的手法,绝不是一般人所为,看样子倒像是“权势”府邸中培养的“高手”所为,那么是谁会跟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女过不去?思来想去,只有老七的嫌疑最大,他为了不让自己的府里进新人,哀求皇帝不得,亲自动手除掉“祸源”也是很正常的,貌似昨夜老七身边的贴身侍卫,那个叫什么……李勇的,在崔鸢进宫门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不是他又是何人?

老七本来也不是精明之人,刚刚睡醒更是傻乎乎的,不经大脑,只凭心中真正的喜恶,听完老太监的话,立刻拍手叫好道:“真的?太好了!她死的太及时了!”

老七之言,让李安越发肯定,那崔府庶女之死,十之八九和老七脱不了干系!

“他怎么说?”皇帝坐落在龙椅上方,脸色威严的问道。

李安迟疑片刻道:“据老奴的观察,人十之八九是福王爷派人干掉的,刚才老奴提及这事儿时,福王虽然佯装不知,可是当他听说那姑娘没了的时候,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喜色,大叫一声好!”

皇帝沉下脸,黑的犹如锅底,这个老七,为了他那个“不咋地”的媳妇儿,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皇帝过了半晌,才叹道:“真是个孽畜!着实可恼!”

“陛下,现在怎么办?”李安问道。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人都死了,不可能让崔家再出一个女儿吧!去,你去给崔家说,人就是老七干掉的,他是朕的儿子,也是他崔家的女婿,崔老头要拼命,要算账,只管自己找去老七,和朕无干。那混小子干下的蠢事儿,凭什么要我这个老子给他擦屁股!”皇帝怒气冲冲的砸掉一个茶杯,才发狠道。

“那福王殿下那里……”李安迟疑着开口,心急的老七还在屋里等自己回话呢!

“让他给朕滚得越远越好,朕只当没有这个儿子!眼不见心不烦!”皇帝没有茶杯可以摔,只好将御案上的文房四宝一股脑全都扔到了地上。

相对于皇帝的怒意滔天,老七的心情就要好得多,一听皇帝让自己“滚”,高兴的连北在哪里也不知道了。

只要是“目的达成”的平安离开,不管是用“滚”的,还是“走”的,都无所谓了!于是没心没肺的老七哼着小曲,将崔鸢一同接上,乘着自家府里的马车,浩浩荡荡的朝家的方向驶去,“劫后余生”的感觉真“爽”。

崔丞相听完皇帝的“气话”后,也是无可奈何,皇帝虽说不管不问“老七”的死活了,可他不出手惩戒,已经表明一种态度了,崔丞相总不能“不识相”的带着人冲上去将老七一顿“海扁”吧!

而且死的本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庶女”崔丞相心里也并不哀伤,反而因为皇帝不再“施压”有了一种解脱感!

于是在丞相夫人一力的“弹劾”下,崔家的这个“庶女”自然而然,很顺理成章的“因病暴毙”了。

一场“纷纷扬扬”的赐婚风波,就如同夏日的炎热一般,来势凶猛,席卷着雷霆万钧,将所有相关之人都“炙烤”在火热中,最终却了然无痕的消散在阵阵凉爽的秋风之中,再无踪迹可循!

日子看似又恢复到了以前的平静,老七依旧白日里,上兵部衙门“发神”,晚上回来和老婆“温存”。时不时的惹点小祸事儿,比如踹了某人的“屁股”,又或是“混话”连篇,气的皇帝老子跳脚,扔杯子。反正都是“常态化”,也没什么!崔鸢和众人一样,早就对这种生活习以为常了!

可能事实上,谁人的心态都已经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十三收起他的“爱意”,至少表面上对崔鸢“谦和有礼”却“疏远有加”,现在不是崔鸢“避让”他,而是他主动的“躲开”崔鸢,若不是皇宫的聚会,基本上二人再无多余的见面,即使见面也只是点点头,微笑而过。自己也许真的“伤”了他吧!崔鸢心中对十三怎么都有一种抹不开的额“愧疚”。

老七则是天天围着“媳妇”转,今天缺了早朝,皇帝一问,兵部的人答道:“福王殿下,今儿病了!”明日缺勤,更是爽快,连借口都不用找了,直接答道:“福王殿下,陪着王妃去制头簪去了!”最离谱的是一次,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儿,兵部的人毫不避讳道:“福王殿下,去寺里拜送子观音去了!”

老七一个堂堂的昂首七尺男人,拜哪门子的送子观音啊!老七不在跟前,倒还不觉得丢脸,皇帝作为他的老子,恨不得将老脸揣到兜里,藏起来!丢人啊!

(事实上,老七就算是在跟前,以他城墙转弯,水井加盖的厚脸皮程度,估计也不会感觉难堪的。“丢脸”这一词,还是留给那些有“自尊心”的人用吧!)

不过也好,自此,皇帝再也不关心老七的去向了,至少不会当着大臣们的面询问老七的行踪了,他还真是怕了,哪天老七再闹出一个荒唐的“笑话”,自己可真就“无面目”面对天下臣民了!事实上证明,当一个“草包”的老子,“亚历山大”啊!

崔鸢心中也有一个结,虽然他和老七靠着坚持不懈的恒心,以及一点点的小运气(庶妹之死,崔鸢不知真相,所以还真以为她是“暴毙而亡”)成功的躲过了皇帝的这次逼婚,可是有一就有二,下次怎么办?下下次怎么办?如果自己没有子嗣,那么这种状况就永远得不到解决,所以她必须要生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为此她将不惜任何代价!

“七嫂”十三“规规矩矩”的坐在客座的位置,朝崔鸢拱拱手。和往常的“不请自来”不同,今天他是赴崔鸢之约,正大光明的投了名帖上门的。

崔鸢望着和自己“疏离有加”的十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知道自己终究是“辜负”了十三的情义,他现在这般态度也是在正常不过了。

虽然心中有些歉疚,但既然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还是保持距离的好,放弃一段“无谓的执着”对自己,对十三都没有坏处。

气氛因为两人的沉默,而显得有些僵滞,最后还是十三打破了僵局,笑笑道:“七嫂有事儿,不妨直说,十三的衙门里还有点事儿,我一会儿还要赶回去处理一些公务,时间着实有些打紧!”

崔鸢岂不知道这是十三的托辞,两人如今的关系颇为尴尬,可若不是事有不得已,她也不会劳烦十三上门走这一趟!

“十三弟,上次你提及的那位神医,你有他的消息吗?”上一次,在宫里见面时,席间,十三无意之间当着老七的面,向夫妻二人提到过南粤有一位医术高明的“杀人名医”。

此人医人无数,却也“杀”人无数,一切皆因他行事颇为胆大,用药,医法都独具一格,什么“以毒攻毒”“开膛破肚”“金针引血”这些其他大夫想也不敢想的“办法”,在他手里却毫无顾忌,只凭他的“念想”就敢付诸实际行动,因此,找他医治的人,往往都是“病入膏肓”,不得已而为之!

老七当时就拒绝了,能有子嗣固然好,可是要将他心爱的鸢儿,拿去给人家当“试验品”,冒如此风险,他却不是不敢,也不愿!

可崔鸢却是上了心,虽然这大夫的那些行为实在过于“胆大妄为”,可是后世的西医中不也是这般医治的吗?他的医术,很有一点像是现代医学中“手术”的雏形,虽然极具风险,可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崔鸢还是想试上一试!

“七嫂,真的想找此人?”十三抬起眼目光炯炯的看着崔鸢。

“还请十三帮忙!”崔鸢毫不犹豫的朝十三行了一个礼。

十三沉默了一会儿,才重新看了看态度坚决的崔鸢。问道:“七哥知道这件事儿吗?”

崔鸢默然的摇了摇头道:“若是能告诉他,我也不必要私下偷偷的麻烦你!”

“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十三断然的拒绝了崔鸢的请求。

“十三……”崔鸢惊呼道。

“值得吗?为了七哥搏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你要知道你若是死了,他还是会另娶新妃的,你很快就会被遗忘,这样……也值得吗?”十三的眼就像是幽静的月光,显得很温柔。

崔鸢低下头,轻轻应道:“不只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

十三收起眼中的怜惜,他默然的看着崔鸢,最后幽幽叹道:“若有消息,我让人通知你!”

“谢谢你十三!”崔鸢嫣然一笑,犹如百花齐放,让十三的“淡然”面具下的心柔柔一软,这笑容若是为了自己绽放该多好啊!

半月后,

福王府外,一辆青布蓝底儿的马车悄然无息的停靠在僻静的一处墙脚。“吱呀”福王府的侧门开了,从侧门里钻出一个娇俏的身形,她乌黑的长发尽数罩在了一绢洁白的头纱之类,看不清原有的面容,但从脚下的一双玫瑰红色的绣花鞋,可以看出此人乃是一名芳华正茂的女子,她四周警惕的打望了一番,才径直的朝着那辆青布马车走去。

马车里此时也伸出一双修长的手臂,一搭一挽,那女子就“轻巧”的跃上了马车。然后蓝色碎花的布帘一放,马车就“轻快”的离开了福王府墙边而,渐渐向远处行驶而去!

马车一路颠簸,渐行渐远,出了京师城外一直向北,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七嫂,下车吧!”崔鸢透过车帘,发现天空此时下着细雨,在烟雨的笼罩下,远处有一处小院,竹林环绕,茅屋层层,篱笆院门大开,门两侧,两个镶着金箔的灯笼,在细雨中不断飘摇。在雨中摇曳出一股寂寥。

随着十三进屋,房中布置却精致而舒服。里面幽香阵阵,白色的纱幔四下飘飞,屋里早就坐了一个老者,此人年近古稀,相貌清朗,却有一双像“猎鹰”一般的眼睛,从崔鸢进屋的那一刻,就在盯着她,对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目光既直接也无礼。

“你出去!”那老者说话也同样无礼之极,他对着十三大声的呵斥道。

十三也不恼,只是扭头对崔鸢温柔的吩咐道:“别怕!我就在外边,没事儿的!”然后,居然也不敢停留,而是恭顺的退出屋子

十三走后,屋中只剩下老者和崔鸢二人,老者目光犀利,宛如照X光片的感觉,有一种浑身上下被看透的不适感!

崔鸢有些窘迫,低眉敛目。衣袖下,她的双手却有些紧张的相互绞动着。

“你很怕死?”老者问道。

崔鸢抬起眉目,低声应道:“谁不怕死呢?”

“既然怕,那何苦要让我医治,不能生孩子也算不得什么,总比没命强!”老者挑了挑眉问道。

“我不想死,是因为这个世间由我所眷恋的人,不怕死亡,也是为了我所眷恋的人!”事到临头,走一步算一步,没了退路,崔鸢也算是豁了出去!

老者冷笑道:“你所眷恋的人,就是外边的那个男人?”

不等崔鸢答话,那名老者又是一晒,道:“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心肠着实歹毒,是我行医以来见过”最讨厌“的人!”

崔鸢一愣,她不明白“温文儒雅”“风度雍容,”的十三为什么会得到这么一个“低评价!”

那老者见崔鸢这幅表情又道:“不服气?哼!你可知在你之前,他已经活生生的将四五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从阁楼上推了下去,让其流产,再让我诊治,为了只是给我”试针“,来保你性命,你的命是命,人家的命就不是人命了吗?”

“我……”崔鸢被老者的话震在原地,这些事,她确实不知情,十三他……

“不过,有这么一个相公,也算你的幸事!”那老者把手中的金针在蜡烛上烧了烧,然后搁置在一块洁白的纱布之上。

“他……不是我的相公!”崔鸢垂下臻首,脸色红晕渐生。

那老者也是一愣,他最后才哑然一笑道:“有趣!有趣!”

“妇人,你且躺倒那张软榻上,待我为你诊脉,最初的那妇人,我只有三层的把握可以医治,如今却是有七层!若是阎王爷不硬要和我这个老头子抢人的话,你的性命应当无忧!”老者说着,便搭上了崔鸢的一只手腕!

第十二章 儿子出世

饭饭4

屋中,老者在崔鸢的侧腹部插了数针,一边手指飞快的搓转。爱萋'

屋外十三站于庭前,嘴角一直含笑着,谁人不知,姿态雍容优雅的十三背心的衣裳,已全然汗透。

良久,小屋的木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十三闻音转身,崔鸢站在门后抬起头,便朝他展开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她仰望着他,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上含着笑,“十三,我无事!”

“鸢……七嫂!”十三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表情一松。

崔鸢费力的朝门口迈开脚步,却是眼前一黑,整个人顿时晕厥了过去,吓得十三面色大变,赶紧上前一把抱紧了崔鸢,嘶哑着嗓音大喊道:“神医!神医!”

老者走出屋子,在崔鸢的手腕内侧一摸,然后重重“哼”了一声,不满地道:“吼什么吼,她身体弱,经不得我”虎狼般“的针刺,不过就是昏厥过去了,有没有毙命!你急什么急?”

十三俊脸上涌出一丝红晕,这辈子自己何尝这般失态过,又何尝被人这般指着鼻子痛骂而不敢还口?不过即使被老者如此奚落,但听到崔鸢的身体并无大碍的时候,十三的神色还是很欢愉的!

老者已经从崔鸢的嘴里知道二人并不是夫妻关系,如今见十三这般紧搂着崔鸢在怀里,愤愤然,甩袖骂道:“奸夫淫妇!”

十三闻言,脸色一僵,却是苦笑浮起。若是她愿意,那也未尝不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十三并没有反驳老者的话,也没有解释什么,而是默默的将崔鸢小心的抱起,放入马车的软垫之中。

“主子,咱们现在去哪?”赶车的仆人问道。

十三沉默了一会儿,才颓然道:“回福王府!”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夜色如此安宁,福王府却是一片“啸声鹤唳”,王府的下人们一个个大气不敢喘,任由老七一个人将王府的东西砸了一个稀巴烂,喷射的火焰,简直将众人的身心俱然“烤焦”。一切只因为“王妃失踪”了!

“你们说说,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能去哪?”老七抓起门房的二愣子,一拖一拽,那门房就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来回上下颠簸,让本就糊涂混沌的脑袋瓜儿,更加的迷糊了!

门房二愣子,迷糊了半天才堪堪将话搂圆了,“没见王妃出门啊!”

“没出门,难道飞了?”老七气的将二愣子门房踹到一边,又找起了贴身丫鬟春草的麻烦。“不是让你贴身伺候王妃的吗?人呢?”

春草唯唯诺诺,也说不清楚,她就是转身端碗“燕窝”,回头王妃就“不翼而飞”了,王爷问她要人,她问谁要人呢!于是面对雷霆万钧,干脆做起了缩头乌龟,深深的低下头,看着一双鞋面儿,“透视”般的反复数着“十个”脚趾头。

面对一个怎么也点不燃的“闷葫芦”,老七刚刚准备转移视线,只见一个个仆人们都齐刷刷的低下头,露出清一色的黑色头顶。

“你们……装哑巴是吧?”老七心中郁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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