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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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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桂‘花’节的时候,秦羽瑶当着皇上与文武大臣的面,当‘胸’一脚踢飞蒋明珠的情景历历在目。这样一个大胆而恣意的‘女’子,又岂会随随便便害怕呢?

“既然如此,我们便回去了,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捎信给我和阿凤。”朱琼雯说罢,便与程水凤手牵手离开了。

今天秦敏如果然没来,于是秦羽瑶又送走另外几人,便抬脚出了‘门’。走到t台中央,先是宣布了昨晚的票数:“大顺朝一千三百票,白国一千两百票。目前,大顺朝一共得票六千八百票,白国一共得票四千两白票。”

话音落下,台下顿时响起一阵阵欢呼声与鼓掌声。

秦羽瑶等掌声渐渐落下,才提高声音说道:“因着昨日落幕时发生了一些事情,白国的使者们今日并未来到,兼之皇上有事召我,无法主持赛事。故此,今日的赛事暂时停止延后。劳烦诸位跑这一趟,都请回吧。”

话音落下,人群中顿时爆出一阵阵嘘声。有责备白国任‘性’的,有提议不理会白国兀自开场的,有犀利发问到底发生什么事的,等等不一而足。

秦羽瑶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这种时候不做声才是明智的,何况台后还有一名太监等着带她回宫复命呢。因而运起内力,提高声音重复几遍,便转身回了台后。

“劳公公就等了,咱们现在便走吧?”秦羽瑶说道。

太监吃不准宇文婉儿与秦羽瑶的‘交’情,并不敢放肆,便只是面‘色’平平地道:“嗯,走吧。”说着,对宇文婉儿行了一礼:“公主殿下,那奴才便带着秦氏回宫复命了。”

宇文婉儿“嗯”了一声,放下抱着的手臂,挽住秦羽瑶的手,说道:“这边赛事取消,我也没什么事了,与你们一道儿回宫吧。”

那名太监盯着宇文婉儿挽住秦羽瑶的手,瞪出来了,强忍着惊骇,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奴才便在前面带路了。”

院子里的众人尚未散去,于是在明秀庄的下人的带领下,几人从另一头的小‘门’走了出去。而后拐到马车前头,上了马车往宫里行去。

只不过,那名太监自己坐上来时的马车,秦羽瑶却是坐进了宇文婉儿的马车里头。这是不合规矩的,那名太监心里清楚,却惧于宇文婉儿往日的余威,并不敢出言。只在心中安慰自己道,反正是要进宫的,管秦氏坐哪个马车呢?

另一辆马车里,秦羽瑶与宇文婉儿并肩坐了,却是都没有出声。秦羽瑶是因为陷入思索,宇文婉儿是体贴地没有打扰。于是,一路安静地往宫中行去。

正阳殿内,一个身影正在伏案翻阅批改奏折,苍老的面上掩不住疲惫与‘阴’郁。忽然将手中朱笔一搁,紧接着将正在阅读的一本奏折劈手扔了:“胡说八道!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站在皇上身后的太监总管,连忙跑过去将奏折捡起。不经意瞄到几行字,顿时心中一惊,连忙合上再送回到皇上面前:“皇上消消气,这奏折可扔不得。”

“怎么就扔不得?朕不仅扔得,还烧得!”皇上捏着那本奏折,在桌上拍得啪啪作响。面上一片怒‘色’,显然不仅仅是说一说,竟当真想要把那本奏折烧掉。

太监总管想到自己方才不经意间瞄到的几行字:“太子殿下纯孝谦逊,睿智宽慈,行事果敢……当得起储君称谓。三皇子骄傲跋扈,目中无人,奢侈‘淫’纵……皇上万不可听信谗言,重用三皇子。”

嗐,这般颠倒黑白之词,难怪皇上会大怒了。太监总管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瞥了一眼皇上的脸‘色’,顿时心中唏嘘不已。

说起来,太监总管跟在皇上身边已经数十年,若说当今天下间谁最了解皇上,他自问若是屈居第二,则无人敢称第一。皇上如今虽然年迈,然而心里仍然清楚,谁是谁非,谁功谁过,尚未糊涂。而正是因为如此,使得下一任储君的选拔,变得格外艰难起来。

太子如今是真的荒唐了,打量他三五不时出入后宫,与‘花’芊泽美人‘私’下欢好,皇上一概不知呢?不过是忍着不发,在给他机会罢了。若是换了另外一人,哪怕是三皇子,皇上都不能容忍。

唯独太子,自幼被皇上悉心教导,感情不是一般的亲厚。所以如今虽然愈发荒唐,皇上始终割舍不下。而三皇子,本身哪哪都比太子好,唯独是一个出身问题,哪怕他本身值得十分,也要被抹去六七分。

心中多少有些明白皇上的焦怒,太监总管却不敢说出来,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侍’奉。

“秦氏还不到?”在将那本奏折捏得变了形之后,皇上到底没有烧掉,而是丢到一边的角落里。

太监总管听罢,略思索了一下时间,说道:“应当是快了。老奴出去瞧一瞧?”

“去吧。”皇上乏累地对他挥了挥手。

于是,太监总管应了一声,便出了正阳殿。

待得殿内一片寂静,再也无第二个人,皇上忽然发出一个颓然的声音,整个人仿佛散了架的骨头一般,靠在椅背上。他紧紧闭着眼睛,面容是说不出的疲惫。

“难道,难道这就是对朕的惩罚?”皇上喃喃低语。

他弑父,戮兄弟,清除宗族,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杀了几名。如今余下的几位,也只有宇文景与宇文翊稍微拿得出手。而他的年纪已不足够让他重新培养一个满意的继承人了,所以继承人便只能从宇文景与宇文翊当中来选。

严格来说,这两个儿子,皇上都不是很满意。一个是本身心‘性’、能力欠缺,一个是身世有憾。若是,集宇文景的身世背景,与宇文翊的才华能干,该有多好?皇上再一次情不自禁地感叹。

从前,他是有一个儿子,哪哪都好。可是,那个儿子被他杀了。皇上的身体微微‘抽’搐两下,紧接着眼睛湿了,一点水迹从他紧闭的眼睛中流淌下来。

“参见公主殿下!”殿外,忽然传来宫人们见礼的声音。

皇上掏出手帕拭了拭眼底,而后正襟危坐,望着走进来的太监总管与两名‘女’子。

“父皇!”宇文婉儿进入正阳殿后,便松开一直挽着秦羽瑶的手臂,大步往皇上身边走来:“父皇,婉儿听说您方才拿奏折生气呢?”

皇上被宇文婉儿亲近地揽住,心中不是不熨帖,面上却‘露’出不悦的神情,瞪向多嘴的太监总管。

太监总管作势打嘴,而后赔笑说道:“老奴见到公主殿下,一时高兴,便忍不住多了嘴,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又哪里不晓得,太监总管其实是想叫宇文婉儿宽他的心?哼了一声,对宇文婉儿不假辞‘色’地道:“成何体统?快站好了!”

宇文婉儿却不以为意,兀自坐在皇上身边,捏起拳头给皇上捶肩膀:“又没有外人,何必端着架子呢?”

皇上见她大大咧咧地就坐在龙椅上,丝毫没有避讳,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随即,忍不住自嘲起来。肩膀上传来的感觉确实不错,因而皇上没有再教训宇文婉儿,而是看向行礼完毕便站起身来垂眸等候的秦羽瑶,问道:“你可知朕因何传你前来?”

秦羽瑶抬头答道:“可是因为白国使‘女’们无故身亡之事?”

答得倒是叫人指不出错儿来。皇上想起近来宇文轩也是如此,说话直白得令人尴尬,不由心想,这小两口是商量好的么?

他却不知道,这还真是两人商量好的。因见秦羽瑶这副模样,心里想起宇文轩来,眼中闪过一丝莫名光芒,而后说道:“白国郡主指认你是凶手,你有何辩解?”

秦羽瑶答道:“白国郡主可有证据?若是有证据,那么民‘妇’便要看一看,若是做不得假,民‘妇’便认罪,任由皇上发落。”

皇上闻言,不禁有些玩味起来。他是真的好奇,这个‘女’子为何如此心中有底气?要知道,她尚且不是王妃呢。而且,即便她是王妃,以宇文轩的实际地位,更该缩手缩脚才是。难道,是秦太傅对她说过什么?

心中划过数个念头,面上却不显,只是说道:“白国郡主说,死去的十几名‘女’子,皆喝下你身边一名婢‘女’所下的‘药’。那名婢‘女’,叫做香椿。可有此事?”

声音带着不怒自威,仿佛在告诫秦羽瑶,不要试图隐瞒,欺君之罪可不是人人都犯得起的。

☆、第二百一十五章 偶遇羞辱

秦羽瑶的身边确实有一个姑娘,名字叫做香椿。至少,曾经秦羽瑶在御衣局的时候,有一个叫做香椿的宫女伺候着。

这件事只要皇上派人去查,毫不费力就能够得到答案。在这样的事情上,是不能够撒谎的。于是,秦羽瑶保持语调平平,又刻意做出三分恭敬,半垂眼睛答道:“回皇上的话,民妇身边确有一名助手,名字叫做香椿。只不过,对于白国郡主的指控,民妇认为并非如此。”

皇上无可无不可地“哦”了一声,随后仿佛随口说道:“既然如此,便把那名女子关押起来,审问一下便知。”

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名气与背景的小姑娘罢了,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了事,皇上不可能因为她便大动干戈,与白国的使者们为难。

然而,对秦羽瑶而言,便不是这样了。香椿为了追随她,所做出的这些事情,虽然桩桩件件都算不上正直善良,但是秦羽瑶却有些感动。何况,她既然已经把香椿纳入麾下,便绝不容许任何人欺侮,哪怕那人是皇上。

“牢狱中关押的都是犯人,而香椿并不是,她不应该被关押。”秦羽瑶的声音仍旧平平,但是说的话却丝毫不打折扣,心里想的什么,口中便说的什么:“只不过因为白国郡主的怀疑,在没有丝毫证据的情况下,便要背着杀人的罪名坐牢,民妇认为这并不公平。”

今日,皇上的心情其实并不好。然而宇文婉儿在旁边,乖巧地对他的肩膀进行捏敲捶打,却让皇上难得有些珍惜。

大概年纪越大,离死亡越近,便越渴望最真的那份亲情。于是,皇上按捺下胸中的阴郁恼怒,只是开口问道:“说说你的想法。”

秦羽瑶抓住机会,迅速组织措辞,回答道:“回皇上,民妇的想法便是,有证据便依照证据办案。如果没有证据,便不能随意定一个人的罪。”

说到这里,秦羽瑶微微抬眼,打量皇上的神情。但见他老眼半垂,面上神情看不出显然的不耐与怒气,顿了顿说道:“恕民妇大胆,白国郡主没有证据便指控香椿有罪,民妇认为,究其原因,乃是白国郡主不愿服输,借此机会打断比赛之事。”

既然穆挽容能够恶意揣度香椿,那么秦羽瑶便不吝于反击回去:“并且,民妇是不是可以猜测,杀害那些女子的人,其实正是白国郡主呢?”

皇上听到这里,眉梢几不可查地挑了一挑,随即抬起松弛的眼皮,锐利的目光向秦羽瑶投来。

秦羽瑶并不与他对视,只是半垂眼睑,仍旧一副平平的神情。仿佛方才所说的话,是再寻常也不过的事情。什么诬告,什么挑拨邦国之谊,全然同她没有关系。

“朕已经答应白国使者,比赛暂时中止,等到真相查明后再议。”皇上盯着秦羽瑶的头顶,张口慢慢说道:“除此之外,朕对她说,查明真相之事,便交由你来办理。期限,为三日。”

穆挽容还很年轻,她自以为装得很好,可是她的那点手段,又哪里瞒得过皇上?方才在殿里的一场引经据典、挥泪洒水、指情夺理的表演,在皇上的眼里,简直幼稚得可笑。

但是,皇上却顺从了她的意思。只因为,皇上很有些好奇,那位看似无所不能的秦氏,究竟会如何应付呢?

反正他也没有时间和精力,索性便给秦羽瑶出一道难题,正好可以瞧一场好戏。并且,借此机会,他也可以瞧一瞧,秦羽瑶究竟会如何查办?宇文轩会给予她什么样的帮助?

从始至终,皇上对宇文轩也不曾放下疑心,只觉得这个机会简直就是上天送来的。心里有些高兴,然而面上却丝毫不显,仍旧是那副深不可测的不怒自威。

只不过,他的这副算盘,却惹着了他的小女儿:“父皇,阿瑶手下又没有兵和权,您怎么能叫她办案呢?何况,三日的期限,又怎么来得及呢?”

皇上顿时心下有气,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他这个女儿,如今主意可是越来越多了,不论什么场合都敢质疑他的话了。

对于宇文婉儿的转变,皇上自负皇室血脉,并不相信秦羽瑶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但是对秦羽瑶的观感始终很差。在心中冷哼一声,看向秦羽瑶说道:“答应下来,或者关押香椿,你选一个吧。”

秦羽瑶抿了抿唇,并没有多做犹豫,便道:“我答应。”

愚蠢的义气,皇上轻蔑地勾了勾唇,快得仿佛是错觉:“好。你下去吧。”

“民妇告退。”秦羽瑶行了一礼,便转身退下了。

年轻朝气的身体,坚毅沉稳的眼神,一往无前的自信,这些都早已不是皇上所拥有的了。他看着秦羽瑶转身退下的背影,心情愈发烦躁起来,直到感觉到宇文婉儿的耐性捏捶,才稍稍平复下来。

秦羽瑶出了正阳宫,便在小太监的带领下,一路往宫门口行去。好巧不巧,半路上竟然遇见蒋丞相与蒋玉阑父子。

蒋丞相仍旧是那张成了精的千年狐狸似的神情,一张老脸上看不出来丝毫表情。而蒋玉阑长身玉立,面冠如玉,在一身官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英俊。只不过,他面上的阴冷表情却破坏了浑身的气质。

远远的,蒋丞相父子也都看到秦羽瑶。这个曾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羞辱过蒋明珠的女子,他们父子绝对记得清清楚楚。擦肩而过时,秦羽瑶甚至感觉得到,从蒋玉阑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冰冷与杀意。

秦羽瑶只是唇角轻勾,余光瞟了两人一眼,便收了回来,一派自然地继续前行。

“哼!”蒋玉阑脸色发青,忍不住冷哼一声。被蒋丞相瞥去一眼,立时抿了抿唇,再也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而秦羽瑶与两人错过之后,没有走多久,便在前方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远远望见这个身影,秦羽瑶便忍不住眉毛一挑,脚下停住了。

远处,那个身影也发现了秦羽瑶,竟然也停下脚步。这让带路的小太监十分莫名,回过头来道:“秦氏,快快跟上。”

秦羽瑶便笑了,从远方那个身影的身上收回视线,抬脚跟上小太监,口中请求道:“公公,前面那人与我认得,可否让我与他说两句话?”

小太监可是看着秦羽瑶被宇文婉儿挽着胳膊走进正阳宫的,因而面对她的请求,并不敢怠慢,只道:“那你们快些,不要耽搁久了。”

“是,我晓得。”秦羽瑶感激地道。

前方,那个身影也迈动脚步,往这边走来。他的视线,一直盯着秦羽瑶。仔细看去,竟然能够发现他的面部肌肉在激动地颤抖。

“顾青臣,好久不见。”终于走到面对面,在相隔三步的距离时,秦羽瑶停下脚步,微笑着说道。

对面站住的人,面庞清秀,气质隐隐透着高高在上的威严,搁在曾经的秀水村,那是绝对的人中龙凤。哪怕放在雍京城,也是少见的青年才俊。

此时,顾青臣紧紧盯着秦羽瑶,薄唇紧抿,良久才吐出四个字:“好久不见。”

今天,秦羽瑶穿戴得颇为精致。原是为了主持明秀庄的赛事,故而有意认真打扮了一番,落入顾青臣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艳。

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子,他从未记住过面容。脑中闪过秦羽瑶的第一面记忆,是在秀水村尾的破旧老院里,她一身褐色棉布裙子,头发仅仅用一根木簪子定住,微微仰着下巴朝他看过来的模样。

他记得,她的眸子漆黑,衬托得那张面孔,也格外柔媚动人起来。

雍京城说大不大,打听一个人的消息还是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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