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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位面系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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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没料到胤礽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夜忙出声,“坚持住,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胤礽咬紧牙关,脸色开始由红转白,为找施力点,从圈椅上跌到了地上,原本绷紧的拳头却在缓缓松开,这并不是因为痛苦被减轻,而是分筋错骨下的无力。这是胤礽从未承受过的痛苦,甚至有一瞬他都想到了死,好在夜一直在旁边鼓励着,“就快好了,千万别放弃。经历过脱胎换骨,往后再吃洗髓丹就不会这么辛苦了。”言外之意这一遭却是七阶洗髓丹中最为难熬的,即便此阶最低。

胤礽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毓庆宫的,只知道最后的感觉是一节节被拆分下的骨络又被重新拼接起来,其痛苦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初被分筋错骨时。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间天色尚且朦胧,自己正躺在卧榻上,浑身上下似被撵压过的酸痛,而掌心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浅浅印迹,已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又因为几次汗湿衣被,胤礽决定先去沐浴,也好洗去这一身的疲惫。

因为是临时沐浴,浴池内并没有准备热水,胤礽也是在下水后才发现,这便懒怠再去唤人,本想先凑合着洗洗,晚些时候再洗一次,不想沉浸在凉水中不仅没有一点不适,反而还感觉良好。等他从浴池出来的时候更是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肉变结实了,再观镜中,活脱脱变了个人似的。倒不是容貌上的改变,而是体态看起来强健许多,整个人也变得格外有神,不再是一副风吹就倒的模样。

大概是洗髓的功效,即使一夜未眠,胤礽也不觉累,这便不再回寝殿,而是去了乾清宫。

早在前两天的时候梁九功就派人来毓庆宫传话,道是皇上染了风寒。风寒只是小病,康熙皇帝并没因此小题大做,仍坚持每日上朝,胤礽没有在皇帝生病当天就前往问安是有他的考虑,今天趁着早朝前去却是恰到好处的。

临出宫门前见随喜倚在门檐下昏昏欲睡,胤礽也不叫他,只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不轻不重地踩了他一脚,然后举步离去,还未走出多远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自己追来。

“这一大清早的,殿下是打算去哪?”随喜扶正帽沿边说。

胤礽脚步未歇,不答反问,道:“昨儿交代你的事可办妥了。”

随喜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起太子昨天有交代自己办什么事情,便告饶,“奴才该死,竟将殿下交代的事给忘了。”

胤礽倏地收住脚,吓得随喜收势不住,忙扑跪到胤礽脚下,“太子殿下饶命,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想胤礽却说:“饶你不难,待会儿在乾清宫前拦下御药房送来的汤药交给本宫。”

随喜脖子一缩,虽惶恐,仍没有违背太子的意思,在太子率先进入乾清宫的时候,自己便守在宫门前等候。

梁九功一边伺候皇帝穿戴朝服一边说:“奴才斗胆说一句,皇上龙体违和,是否传各宫娘娘与阿哥们前来。”

康熙展臂站在镜前,见镜中人面容略显憔悴,却仍坚持道:“不过小病,无需劳师动众,更不许惊动太皇太后。”

就在皇帝的话音刚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了太子的声音,“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保成!”康熙略喜,当即就宣了太子。等到太子来到近前,方才说道:“入了秋早晚略凉,太子怎穿得如此单薄,是哪个奴才伺候的。”

胤礽忙说:“皇阿玛勿恼,儿臣这些日子跟着师傅习武强身,倒也未觉有凉意。”说着反上前握住皇帝的手,“儿臣昨儿经过御药房的时候才听说皇阿玛身子不适,儿臣不孝,竟对此事毫不知情。”说罢跪倒在地。

“这事怪不得保成,是朕命人不许将消息透露出去,既然你来了,就陪朕一道用膳。”康熙皇帝嘴上虽没说什么,心底里却是格外的欣慰。

早膳后,随喜恰时端来了汤药,在胤礽的劝说下,康熙勉强喝了汤药才上朝去。经由此事,让康熙深刻体会到,真正对自己持有孝心的还属太子胤礽,此后但凡龙体欠安便要召太子到御前服侍,父子之间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与日俱增,而这可急坏了某些心存不轨之人。

因为法会之事,惠嫔已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原是打算借机蛰伏再伺机抓住太子的把柄,不想在这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大阿哥又新添了两位异母弟弟不说,太子更是深受皇帝青睐,几次抱恙均召他前往服侍,别个阿哥却是连见也不见,就在这个时候又传来一个消息,道是辛者库的卫氏怀上了龙裔,已被擢升为贵人。在这内外夹逼之下,惠嫔竟也病倒了。

大阿哥年近十岁,许多事情不用说他也能感之一二,在看望惠嫔的时候不免要劝慰她道:“额娘在病中,儿臣原本不该说,只是见额娘这般,儿臣却是不吐不快。”

惠嫔懒怠动弹,怏怏地斜倚在榻上,睨了大阿哥一眼,道:“如果说了令我不快,那就别说,额娘够烦的了。”

大阿哥一边剥着才刚送来的奇异果,边说:“额娘便是心太重了,凡事看开些又岂会有这无妄之灾。”说完将一瓣剥好的果肉递到惠嫔嘴边。

这话又叫惠嫔听了老大不高兴,原本见到儿子才刚舒心,这一说话又令自己心下不畅,这便推开大阿哥的手,背过身去。

大阿哥虽无奈,又不得不继续开导惠嫔,“儿臣知道额娘做这么多事无非是想让儿臣好,只是儿臣并没有觉得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就非要去争那些不属于我们的东西。”

“什么叫不属于我们的?”惠嫔气坏了,跳起脚来,“论才学,论品行,你哪点比太子差,要不是皇后所出,他……”说到这突然就说不下去了,然后忽然搂住大阿哥,语带哀伤,“说到底都是因为额娘拖累了你。”

大阿哥默然不语,片刻后才再说:“额娘真就那么稀罕那个位置?”哪怕自己也曾羡慕过胤礽,但却从未有过嫉妒之心,更没有因此而心存过歹念。

惠嫔抚了抚大阿哥的额头,容色和缓了许多,“傻孩子,这宫里又有哪个妃嫔不愿看到自己的孩子好。”

大阿哥不再说什么,只是回去的时候神色变得很是复杂。

就连胤礽也感觉到了大阿哥的变化,虽说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从细微处还是不难发现,大阿哥看自己的眼神与以往不大一样了,即便从言行举上还是表现出一如既往的亲密,但是一层无形的芥蒂正在悄然中筑起。胤礽心猜,大阿哥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觊觎储位了吧?

第二十四章

这一年,蕙宁六岁了,她娘周氏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陀螺一样,为她添了一个又一个妹妹,再加上表姐玉儿,石家现在已有四个姑娘外加两个公子。蕙宁甚至从她爹石文炳身上看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以往回家来总是乐呵呵的一个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一副心事沉重的样子,饭后也鲜少再与孩子们互动,常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到半夜。

作为石文炳贴心的小绵袄,蕙宁觉得该去与她爹好好地沟通沟通了。

敲开房门的时候,蕙宁看到石文炳正在案前端看着什么,见自己进来便搁下手头的东西,三寸美须一翘,微笑道:“这么晚了不去歇着,来找爹有什么事。”

蕙宁一撅嘴,“没事就不能来看爹爹?”说完就将端着的一盏参茶放到石文炳面前的案上。

石文炳一挑眉,掀开碗盖瞅了眼,“我猜猜,宁儿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要让爹去给你善后。”

蕙宁嘴角抽搐了下,“原来宁儿在爹爹心目中就是个闯祸精呢。”

石文炳顿显气短地打着呵呵,“爹怎么会这么想呢,爹只是高兴,我们的宁儿都知道关心人了。”说着端起参茶啜了两口,瞥见女儿还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将一口含在嘴里的茶汤重重咽下,急道:“该不是王善敬家的小子又欺负你了。”

蕙宁被她爹神奇的想象能力囧了个囧,忙说:“不是啦爹,您别瞎猜了。”

想象力这玩意儿一旦开启就很难控制得住,而且是越否认联想就会越丰富,所以蕙宁这一矢口可把石文炳吓坏了,“宁儿莫怕,有爹爹在,王家那小子若真欺负了你,爹定饶不得他。”

“爹。”蕙宁长长唤了声,“真没王长钦什么事,我来找你是……”

话没说完就被石文炳抢断,“不关王长钦?你不喜欢那小子了?哦……我知道了,宁儿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蕙宁肩头一软,彻底无语了,本打算默默离去,谁知她爹却来了劲儿,拉着她没完没了地追问着,“王善敬虽说是个商人,但说实话他家的小子还是不赖的,所以爹爹才没阻止你,如果是别家的小子……诶,你跟爹说说是哪家的小子,爹也好替你把把关。”

不等蕙宁回应,石文炳又径自琢磨了起来,“不行不行,你与王家小子的事邻里尽知,如果你在这个时候与别家小子要好,定要教人说闲话,我们不如……诶宁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呢?”等到石文炳想起要与蕙宁商量的时候才发现她默默地蹲在墙角不知在干什么。

蕙宁欣喜地转过头来,“爹你说完了。”心里却在想,爹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写小说简直就是小说界一大损失。

石文炳又把女儿拉到跟前,语重心长道:“爹虽鲜少对你兄妹二人有过过多的约束,对你们各自所喜欢的人事物也从不插手干涉,但这并不代表爹不重视你们,爹是希望你们能够无拘无束、健康快乐地成长。对于玉儿与你哥哥,爹虽然一开始不甚满意,现在却觉得他二人再登对不过,你与王长钦也是一样,想想玉儿苦苦从京城追随至此,爹便不忍心阻止你,你告诉爹,可是那小子做了什么令你伤心的事,才会使你至此。”

石文炳不知不觉又叨吧叨吧了一长串,蕙宁听得快哭了,严重恳求道:“爹,我们换个话题好吗?”

石文炳见状更加坚信女儿是在外头受委屈了,这便将她揉在怀里,“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事后却一个人悄悄地去找了王长钦,说谈了什么无人得知,却使王长钦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上石家来。

首先发现这个转变的不是别人,正是王长钦的一号情敌富达礼。

难得一日兄妹几人去郊外的牧场骑马,富达礼边溜着马散步,边说:“我说宁儿,你对王长钦做什么了,我好像有半个多月没瞧见他了。”

蕙宁也是后知后觉,“有半个月了吗?我可什么也没对他做,不过,他不来不正合了哥哥的意?”

“这倒是怪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富达礼虽不喜王长钦,却是因为他整日的纠缠玉儿,撇开这个不说,他并不讨厌王长钦。

“他能出什么事,哥哥是不是觉得没人在你跟前碍眼反而不舒服了。”蕙宁说的意味深长,顿时就遭到了一记白眼,随即又听说:“不过,他要是真的就此放弃纠缠玉儿,你倒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哥哥张口闭口总离不开玉儿姐姐,还说你不喜欢她,承认了吧,这儿就我们俩,”说着瞥了眼在不远处歇脚的玉儿,“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只告诉玉儿。

富达礼突然一反常态地沉下脸来,“你这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玉儿是一伙的,告诉她死了这条心,要么趁早回京去,反正我是不会娶她的。”说完就长喝一声,策马而去。

看着富达礼扬长而去的背影,蕙宁努了努嘴,“死鸭子嘴硬,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说着调转马头,往玉儿所在的方向闲散回去。

远远的就看见一匹枣红色骏马朝着玉儿去了,那马背上一身绛紫色轻装的少年不是别个,正是刚刚被谈论的对象,王长钦。蕙宁马术还不太娴熟,前后又不见富达礼的踪影,虽然频频策马,却仍不敢驰骋起来,遂等她赶到的时候,玉儿已被纠缠了好一会子。

“玉儿姐姐,哥哥在前头等你呢。”还没下马,蕙宁就迫不及待朝着玉儿唤了声。

玉儿这才借故摆脱了王长钦,临去前与蕙宁使了下眼色,二人皆自心照不宣,擦肩而过。王长钦倒是想追,却怎奈蕙宁缠的紧,左右着等他寻到间隙的时候早不见了玉儿的芳踪。

蕙宁挽住的王长钦的手臂,亲昵道:“长钦哥哥可有好一阵子没来找我了,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今儿要不是见你无恙,明儿我便要看你去了。”

王长钦咳了咳嗓子,若无其事地别开蕙宁的手又被不知不觉缠上,几次三番后也不得不放弃,“前些时候送你的书都看完了吗?我正准备再送你些。”为免被蕙宁纠缠,王长钦可谓是绞尽脑汁,可惜的是,“那些书都被玉儿姐姐拿去与哥哥研读了,正问我还有没有呢,长钦哥哥紧早再送些来才是。”

王长钦神色一凝,像是噎了只苍蝇似的,别提多难受,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替他人作嫁衣。对上蕙宁那一脸期待,很不情愿地说过几天便送去。

蕙宁一高兴,拉着王长钦直说:“长钦哥哥上次说教我骑马,不如就今天吧!”

王长钦一脸抗拒,又看着不远处并肩缓行的二人,更是老大不乐意,直犹豫着要怎么回绝蕙宁,就听到玉儿说:“王大哥马术超群,可得好好教教宁儿才是。”

王长钦原本还想谦虚一二,瞥见一旁不屑的富达礼,当即仰头道:“玉儿只管放心,我定将宁儿教好。”说罢就将蕙宁重新扶上马,自己则牵起缰绳充当起了马师。

玉儿看着那走远的二人笑的甜蜜,“其实我觉着王长钦这人挺好的,宁儿跟他真若能成兴许还是一段好姻缘呢。”

富达礼嗤了声,“有什么好的,凭他也配得起宁儿。”

玉儿抿唇窃笑,悄无声息地靠近富达礼,“他好不好宁儿知道,你好不好我知道。”

乍一见紧挨着自己的玉儿,富达礼吓了一跳,本能避让的时候令玉儿不堪跌了一跤,便趁机道:“扶我一把。”

富达礼本来是要去搀扶玉儿的,听她这样一说反倒背过手去,冷酷道:“又没摔着,自己起来。”

玉儿一撅嘴,知道富达礼是个软硬不吃的主,这便准备自己起身,只是刚刚施力就感觉脚踝一阵痛,人也跟着崴倒下去。

“你怎么了。”恰时,富达礼扑上前托住了玉儿的手,满脸掩饰不住的担忧。

玉儿龇着牙,一脸疼苦表情,“脚好疼。”

在富达礼简单的检视下确定玉儿的脚崴伤了,玉儿揪了揪富达礼的衣襟,可怜兮兮道:“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回去吧!”

富达礼脸一沉,别下玉儿的手,背过身去,“上来。”

哪怕不是抱,背着对玉儿来说也是一件极好的事,这也算是如愿达到与富达礼亲密接触。

只是不时听到因浑身不自在而紧绷着的富达礼纠正道:“是想勒死我啊,手松开点。”“别靠我那么近,热死了。”“重死了,别再吃那么多东西。”“安静点,再说话我就把你丢这儿了。”

蕙宁与王长钦看着渐行渐远的二人各怀心思,蕙宁一脸艳羡,红心直冒,王长钦则是一脸酸臭,拽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

蕙宁边看着边说,“看,多么般配的一对碧人,你还是别蹚这浑水了,省得惹了一身泥。”

王长钦正窝火着呢,听蕙宁这一说顿时就燃了,绕至马侧,翻身就上了马背,等蕙宁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早已妥妥地坐在了自己的身后,不免心慌,“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王长钦却阴恻恻道:“你不是想学骑技,我这就教你最厉害的。”说着也不顾蕙宁是何反应,长喝一声,扬鞭策马,箭似的狂奔而去。

蕙宁害怕极了,她可是初学,充其量就是微微策动坐骑,只稍跑动起来就紧张不已,遑论驰骋,遂一圈早已面无人色,才一下马就双腿颤抖着摊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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