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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位面系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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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领证了?看着胤礽冠冕堂皇地睡在自己的床上,蕙宁给了自己一脸英勇赴义的悲壮表情……人家还没准备好啦!

第54章

胤礽自然看出了蕙宁的紧张;有些事情虽然他不想勉强;但在同床共枕了三日后;他还是有些按捺不住了;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需求再正常不过。之前与侧福晋虽说终未成事;这会子他却是不想再让自己隐忍。

“你打算在那儿坐一个晚上吗?”胤礽有些不能理解,想让他临幸的女人多的是;偏偏这个丫头一脸抗拒。

“殿下要是乏了就先睡吧,不用等臣妾。”蕙宁笑眯眯地说了句;埋头又继续看书。

说起来蕙宁也是强自打起的精神;在嬷嬷们的训练下;她早就习惯了八点上床睡觉;这会儿坐钟早已指到了十一点;如果不是看到胤礽那炙热的目光,早就躺尸了。

胤礽却哪里睡得着,几步走到蕙宁跟前,二话不说就将人从圈椅中捞了起来,“殿下,不如臣妾给你讲个故事吧!”蕙宁也不挣,环着胤礽的脖子兴致勃勃地说了句。

“没兴趣。”说着把蕙宁放在床上。

蕙宁也不气馁,再接再厉,“要不,臣妾给你弹个曲子,昨儿才学的,很好听哦。”

“夜深人静的,还是别扰人了。”胤礽一把揪回要溜下床的蕙宁,反手便将人摁到了褥子上,难得一见的暖声,“别怕,我会对你温柔的。”

蕙宁抵着胤礽的胸口,紧张凭现,“可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你要是真捺不住,不如就去找侧……”话没说完就被胤礽给堵上了。

胤礽确实有些气急了,想他眼里不揉沙,李佳氏再怎么妩媚动人却也因前世不好的印象而将就不得。她倒是好,左右搪塞还不够,竟还要将自己往别处赶。这一触碰,倒是像久旱逢甘霖,让禁欲多年之人一发不可收拾地狠狠索取,直到蕙宁快要岔了气,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蕙宁那慌乱的喘息吐在颈子上,使得本就把持不住的胤礽愈发迷乱,揉着她的耳畔发梢,再次俯身。较之方才的热烈,这次却是和缓了许多,可不论是激烈的还是温柔的,蕙宁都无法撼动半分,更是在这接连不断的攻势下被软化、融入。

*帐暖,语靡靡。

在这样一个美妙的夜晚,却响起一阵不太和谐的声音,不多时,嘈杂声由远及近。

“何事如此喧哗。”胤礽皱着眉头掀起纱帐一角,已然卸去半身衣裳的身子汗涔涔的。

门外宫人战兢道:“回殿下,乾清宫走水了。”

胤礽一吓,回望了眼早将自己蒙在褥子下的蕙宁,腮边绷了绷,拎起衣裳就往外跑去。

直到门扉被阖上,蕙宁才掀了褥子露出一张涨红的脸庞来,心口突突着直往嗓子眼钻,她真担心如果没有这突发的事端,自己会否心肌梗死在床上,想想不禁后怕。

胤礽赶到乾清宫的时候火势已基本被控制住,皇后与各宫的主子也都闻讯赶来,好在发现的及时,康熙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创伤,只是在睡梦中难免受到了惊吓,这会子已移驾养心殿。

殿外,胤礽叫来了梁九功,“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了。”

梁九功满脸黑灰,一身狼狈,作为伺候皇帝的老人,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又见太子一脸冷然,早已吓得跪倒在地,如实回道:“新晋宫人守夜偷懒,忘了将东窗关上,致使夜风打翻烛台。老奴该死,用人不当。”

“那个宫人呢?”

梁九功道:“已被看押,殿下要如何处置。”

“仗毙了。”胤礽想也不想就丢下一句,梁九功想求情也没机会开口,就见胤礽转身往殿内走回。

这时,各处的阿哥也相继赶来问安,康熙嫌人多,连同皇后在内将各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太子伺候。

“时候尚早,皇阿玛再歇会儿吧?”虽说已是四更天,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次日肯定不能上朝,胤礽这才会劝说。

康熙摆了摆手,“梁九功服侍朕多年,太子也别太苛责了。”

这也是胤礽想说的事情,“梁公公如今也上了年纪,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今日好在皇阿玛无恙,真若是有丁点差池,便是诛他九族也不够谢罪。皇阿玛,要不换个人来伺候您。”

康熙自知太子一片孝心,“这一时半会的,真要是换了人朕倒是不习惯,不如就让他从现在起亲自调教个奴才来。”

胤礽想想也无不可,毕竟是伺候了皇帝几十年的老人,说是仆人其实更似半个亲人,对皇帝的起居饮食怕是再也找不出比他更了解的人了。

梁九功的事暂且不提,康熙却还有一事不得不与太子说。“昨日隆科多递了一道密折上来,朕只当他们佟家记恨着的人是索额图,没曾想他这折子竟是参明珠的。”

胤礽道:“隆科多虽是儿臣所举荐之人,但在此之前儿臣也曾与他言明,莫要以公器图私利,否则儿臣第一个饶他不得。当年噶尔丹一役并没人能证明是索大人谋害的佟将军,倘若有了确凿的证据,不说儿臣,便是皇阿玛也会替他们佟家做主。”

康熙听着点了点头,“只是明珠向来克尽职守,为官清正,说他滥用职权之便卖官敛财,恐有诬陷之嫌?”至少在他的眼里,在举朝内外明珠确实还算是比较干净的一个官员,就是名声也是极好的。

胤礽道:“若想证实此事其实不难,只稍将与事人等拿下,不怕明珠不露破绽,到时是诬陷还是确有其事自然会见真章。”

康熙琢磨着没再说什么,诚如之前对明珠几人开恩,说到底还是不太愿意对这些老臣大动干戈,毕竟都是有功之臣,很多事情他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是不触碰到他的逆鳞。但见太子的态度,却不是轻易肯罢手的,这便决定在真相被调查清楚前再给明珠一个机会。

胤礽回到太子宫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他还想着蕙宁会否在等自己,进了寝室后却发现她睡的正沉,洁白的颈子上赫然显现出一片浅浅的痕迹在昭示着之前有过的温存,胤礽颇为无奈地勾了勾唇畔,这或许就是好事多磨吧!别说这会子蕙宁睡熟了,便是他自己在一夜未合眼的情况下也没了兴致,这便如来时那样轻俏地出门了。

◎◎◎

与此同时,马约瑟如约带着许多西洋玩意儿来到了紫禁城,说是从西洋带来的,有很多东西却是还没有问世,大多是来自位面空间。而深居禁宫的这些贵人主子们自然是对这些新奇的玩意儿爱不释手。

康熙自从上次南巡之后不仅对火车这种快捷的交通工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是那照明所用的电灯也是喜欢不已,加之乾清宫走水之事,更是迫切地希望马约瑟能够给整个紫禁城,乃至整个大清带来如此便捷的照明用具。

而化粪池的规模毕竟太小,想要大规模又能持续使用电源,最好还是能够建设发电站,这在科技发展落后的古代施行起来略有难度,但借助于水力或是风力来发电却不是一项很难完成的事。马约瑟将事先就已构架好的蓝图展现在了康熙面前,“所以说,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要选一条水量充沛的河流以及风势强劲的平原或是峡谷,然后才能开始着手基建和网络铺设。”

虽然没太听明白,但见那若大一张图纸上的风车与堤坝样式的电站,康熙还是对这个工程充满了期待,只不过,“如此庞大的建设,想必耗费也是巨大的。”

马约瑟笑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们老板说了,这项工程我们可以免费奉送,前提是贵朝能够将茶叶、瓷器、还有丝绸出口到西方国家。”民间的商贸往来都只是小作坊粗加工的产物,倘若经由造办处之手,势必从质到量都能提高几个档次。

康熙却还没有想过这一层,可不论怎么看都是对自己有利而对方吃亏的事,若是寻常人家势必暗喜,康熙则不然,在派人陪同马约瑟四处选址的时候寻了个间隙将太子唤了来。

康熙说:“但凡是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朕总觉得这个马约瑟有些古怪,太子可曾派人去查过他的底细。”

“皇阿玛可曾记得尹丰。”胤礽提醒着说,见康熙若有所悟,又道:“这个洋人就是尹丰从英国高薪所聘。”

“也就是说,尹丰是马约瑟的老板。”康熙自然不会忘了尹丰,献出矿产这种事可不是一般商人能够为之的事,他之前也曾有过怀疑,但从这几年尹丰致力于帮助各地穷困百姓,才解除了对他的怀疑。只是,“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严格说起来,他甚至是在倒贴钱。

胤礽又道:“听说尹丰早年也颇为潦倒,正是受到各地好心百姓相助才有今日的成就,加之他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所以才各地大力建设,为的是能够造福家乡百姓。”

想起近年每遇灾荒,各地都会来报有匿名者捐款赈灾一事,不禁感叹,“果然是商人中的典范。”这便命人赐匾,御笔亲提义薄云天四个大字更是对尹丰个人品德的最高赞赏,除此之外还向各地发放文书,除了向世人歌颂尹丰的事迹外更是希望各地商贾可以向他学习。

在康熙应允了马约瑟的请求后,造办处便就开始招募大批工人,除烧制陶器与织纱,各地对茶叶的种植也掀起了一股新的浪潮,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又增加了民众的个人收入。

这些都是利好之事,讨伐扶桑的准备事宜也在紧锣密鼓进行当中,但与讷尔图密会之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连着有十天都没再出现过。饶是如此,胤礽也不会放松警惕,让尹丰派了一个机械人守在讷尔图的府外,一有动静马上来报。

“那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没敢再现身。”蕙宁听胤礽说起这事的时候正捧着花绷子在刺绣,想她活了快二十年,学过的东西不在少数,偏偏就是没有捻过针线,若不是她娘周氏托人带话,想她也不会亲手绣什么鸳鸯枕。

胤礽也颇为头痛,“出兵在即,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为什么非要把人揪出来不可。”蕙宁不解于胤礽的执着,“他们这么想知道就让他们知道好了,真把人揪出来岂不是打草惊蛇。”说到最后不禁咝了声,低头一看,指腹又被自己扎去一针。

胤礽闻声靠近一看,姑且不论花绷子上绣的是什么,蕙宁的手指倒是瞧不见一个好的,这便夺下花绷子往旁边一丢,“此种小家碧玉的活计不是你所能擅长的,还是别糟蹋好料子了。”

“你的意思我是大家闺秀咯。”蕙宁挣了挣被胤礽攥着吮的手指。

吮了一会子,胤礽才松开手,却是不太给面子地说了句,“粗枝大叶比较贴切。”

蕙宁努了努嘴,也不打算重拾花绷子,追上胤礽道:“他们既然这么想知道我们的动向,我们何不如他所愿。”

胤礽回眸,却见蕙宁不怀好意地冲着自己眨了眨眼,心下了然,嘴上倒是什么也不说,转口说起其他,“我听说你今早在御花园遭遇了老四。”

“什么叫遭遇啊?”这个字眼蕙宁可不待见,“是他小肚鸡肠,揪着那么一丢丢小事记恨到如今,真是,有失皇子风范。”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看着无害的小子日后可是要取代胤礽当皇帝的,这个觉悟也让蕙宁对四阿哥天然的不喜。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都是他二嫂,就多些担待与礼让,实在合不来,下次再看到他绕开走便是。”如今这兄弟间的危急还未彻底摆平,他实在是不想看到更加混乱的场面。

哪怕胤礽从那天之后就没再留宿归云轩,蕙宁还是对他长时间的注目感到紧张,这便梗着脖子,道:“只要他不来惹我,我决计是不会去搭理他的。”说着忙转过身去。

“这样便好。”胤礽抿着唇,虽然未笑出声,但见蕙宁的小举动还是不自觉地微扬起嘴角,悄无声息地靠上前,“他们待会过来用膳。”

蕙宁听了顿时就要炸毛,“明知我们不对付还……”陡然转身却对上了近面咫尺的胤礽,才刚后退一步就被胤礽那不知何时揽上腰的手给拉了回来,噙着笑道:“这么多天了还如此紧张。”

“现在可是青天白日。”蕙宁也不知道自己缘何会如此紧张,见胤礽倾身而来,结着舌直往后仰去。

“白日又怎么了。”胤礽的笑意更浓了,手一收紧,使得蕙宁往后不得,局促的又将双眼给紧紧闭上。

蕙宁想像中的事并没有发生,倒是耳垂突的一沉,这才讷讷抬手抚去,是耳坠子,“为什么给我带这个。”小时候用针扎出的耳洞可是让她吃罪了好长一段时间,间或着流脓发炎反反复复,便也没敢戴耳饰,只是穿着一根茶梗来防止耳洞密闭起来,待长大后可以戴耳饰了反倒是因为没戴惯而一直没再戴,如今这兀然戴起,还是觉得有些适应。

“好看吗?”胤礽凑到蕙宁身后,看见镜中人面带差赧地别过眼,绕手将另一个耳坠也替蕙宁戴上,“我瞧你这身上素的可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太子亏待你了。”

“我是嫌戴那些东西繁重。”一转脸,不偏不倚地亲在胤礽的脸颊上。

胤礽扣指定住了蕙宁的下颌,在她唇瓣上索来一吻,“礼尚往来。”

“太子哥……呵呵,我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你们继续。”才刚迈进门槛的八阿哥见状,很是识时务地往外退去,不巧的是撞身在紧随其后的四阿哥身上,二人趔趄着差几滚作一团。

“见鬼了你老八。”四阿哥不明就里,站好后往内里看去,但见太子神色无异,倒是他身旁的蕙宁面带霞色,很是娇羞的样子。直觉蕙宁定是在诱引太子,青天白日的,真是不知廉耻,心下越想越不舒服,“太子哥,你唤我们来此该不会是看你们在这儿秀恩爱的吧?”说着很是不情愿地踏进门去。

胤礽自知四阿哥在闹情绪,这便将他二人叫到一旁的小书房,“都说女子才会小肚鸡肠,男子心胸宽广,难不成还要为了你二嫂当年的一句戏言而记恨她一辈子?”

“是啊四哥,你这样让太子哥夹在中间多为难。”八阿哥附和了句。

胤礽又说:“这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你以后再对你二嫂这般不敬,否则,你便不要再来我这宫里了。”

“太子哥……”四阿哥一吓,心里却是更加讨厌起蕙宁来,想太子原来压根儿就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如今却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对自己的兄弟发狠话,果然是个祸水。想归想,在太子如此庇护下,四阿哥也不得不暂时屈就,“胤禛鬼迷心窍了才会对二嫂出言不敬,二嫂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见识才是。”

看着未来的雍正帝给自己端茶认错,蕙宁好想叉腰大笑,但在意识到他就是取代胤礽的那个人,不免又对他另眼相看,果然是个演技派,扮猪吃老虎什么的真是不要脸,好在有我来拯救太子,势必粉碎你的皇帝梦。想是这样想,面上却还是顺着胤礽的意思,“都是年少时的无知行径,四阿哥能够不计前嫌喊我一声二嫂,便是将以往的不快一笔勾销了。”说着接过茶碗。

“这就对了四哥。”八阿哥呵笑着拍了拍四阿哥的肩头,“二嫂再怎么说也是小女子,大男人委实不该与女子斤斤计较,传将出去还有哪个女子敢嫁你。”

四阿哥本就不快,听八阿哥这样戏谑不由低声叫道:“就你话多。”

胤礽笑道:“好了好了,既然你们都释嫌了,那就快过来用膳。”

早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儿,午膳就已送来,满满一桌的佳肴可把忌口快一个月的蕙宁给谗坏了,当着几个大男人的面不比在娘家那会儿甩开膀子吃也没人理会,何况眼前还有一个貌合神离的家伙,如果依照男女不同桌的规矩来说,她似乎该乖乖的避到屋子里去吃。

胤礽现在倒不太看重那些虚礼,“都是自家兄弟,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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