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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情色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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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林寒还是没弄明白,还在问我:“为什么啊?”

  谌枫笑着说:“他们在作弄我们,说我们是猪呢!”

  林寒这才明白过来,笑着骂老莫真TMD坏。

  很快一瓶酒喝完了,我们又叫了一瓶了,谌枫要买单,被老莫坚决挡住了,所谓要浪漫先浪费,泡妞千万不能小气,装也得装出大爷来。

  在快喝了半瓶的时候,谌枫接到了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说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要她快回去。

  谌枫和林寒要先走了,但看得出谌枫对老莫挺有好感的,走的时候有点依依不舍,临走还特意和老莫拥抱了一下。我和林寒玩得也挺开心,我们俩也拥别了一下。

  大家约好晚上再聚(因为此时已是凌晨2点多了)。

  我们送别她们,也就此回酒店,路上我们对望一眼,开心地对击了一掌,有戏!

  我们大声唱着改编版刘德华的歌:“独自去偷欢,我把你抱上床你不用避孕套,我说你是自寻烦扰,为你我去洗了两次澡,为你我把内裤脱掉。”

  第三十一章

  第二天下午我们去参加了研讨会,面上认真开会,心里两个人却在YY着晚上的快活。

  晚上,她们俩如期而至,剧情如同我们想像地顺利发展,同时我们也知道了谌枫是长沙人在厦门开了一家宾馆,而林寒是山东人开了一家瑜珈馆,自己做兼做教练。

  在喝完了两瓶酒后,大家都貌似很醉了,其实从昨天的情况来看,每个人都还没到醉的程度,但放纵总要给自己一个借口,喝醉了,往往是最好的借口。

  我们相拥着来到了谌枫开的宾馆,开了两间房,心照不宣地各自成对地进入了房。

  进到了房,坐在了床上,林寒似乎有点尴尬,我见状掏出一盒纸牌(自带的,我的泡妞三大武器之一),说,我们来玩牌吧。

  林寒很开心地说好,又问输了怎么办,我说,输的人脱衣服。林寒说,好,谁怕谁!

  我们玩二十一点,不一会林寒身上只剩下了BRA和小内裤,拿了被子挡在了前面,她的身材非常的好,看来回去我要考虑是不是让月儿也练练瑜珈。

  而我还剩下内裤了。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该直入主题的时候,隔壁老莫房传来了床摇晃的声音,地动山摇,还夹着谌枫已经压制低的消魂的叫声。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过林寒,林寒也紧紧回抱住我,两人一下倒在了床上。

  这场战斗中,我数次惊叹于古老瑜珈的伟大和神奇,林寒用了几个常人根本无法做出的高难度姿势,我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而是在看一场精彩的A片,就差没有腾出手来鼓掌了。

  最后我趴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从底下缠到我腿上,脚又绕到我小腿下面,把我的腿夹起,一用力,这招剪刀脚实在厉害,我不由得一声低吼,顿时黄河决堤。

  结束后,我们相拥而睡了。而隔壁依然炮声轰轰。

  当我睁开眼后,看见天已大亮,林寒只穿着BRA和内裤就着沙发在压腿,阳光下曲线毕露,我欣赏着说:“林寒,你的身材太魔鬼了。”

  林寒看我醒了,笑着说:“那你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我的人呢?”

  我迅速衡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你的身体。”

  林寒停了下来,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我以为她要给我一巴掌。

  没想到她竟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说:“谢谢你的坦白,我有点喜欢你了,因为这年头像你这样不虚伪的男人已不多了。”

  到中午,隔壁那对痴男怨女才起床,老莫脸色有点苍白,而谌枫则一脸滋润。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张床的寿命也不会太长了。

  下午吃完晚饭,她们送我们去机场,我和林寒如老朋友般从容告别,而老莫与谌枫又亲又搂的,缠绵得不行了。

  飞机上,老莫倒下就睡。

  在他见到周公前,我问老莫:“莫兄,你是不是准备换人了啊?这么入戏的。”

  老莫撇撇嘴说:“谁说,我国庆还要和听听回四川拜见老丈人。拆兄,人生如戏,一辈子要演很多戏的。正所谓,做什么都要用心,泡妞也是一样的道理。反正她在厦门,又不会来广州缠我,有空再过去找她就是了。”

  我把头靠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顺便吓他一下:“如果她来广州找你,凌听不把你的小弟弟切了喂狗!”

  老莫朝我比了比中指。

  一路无话,我们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

  到白云机场后,我和老莫擦擦嘴角的口水,直奔广州。

  第二天是周六,我正睡得模模糊糊的,忽然被电话吵醒,我闭着眼睛,手摸到手机,挣扎打开一缝天窗瞟是谁,是老莫。

  我心里狂骂了一句变态,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只听见老莫着急得腔调都有点变:“老拆,惨了惨了,你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谌枫真的来广州找我了!”

  “清明和鬼节都过了,你说点正常的事吧。”我依旧闭着眼懒懒地说。

  “真的真的,刚才她给我电话,说如果她现在来广州,我会不会很开心,我当然说很开心啦,然后她又说如果半个小时后到广州,我会不会来接她,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的,就说当然说会啦。然后她就告诉我,她刚好有事来广州,已经机场大巴上了,还有半小时到天河大厦!”老莫在电话那头哭丧着脸说。

  我直起了身,问:“林寒有没有一起来?”

  “好像没有。”老莫答道:“我现在正在陪老婆在天河城逛街,明天是她的生日,要被她知道了,还不把真把我阉了,都是你这个乌鸦嘴惹的祸,你快快帮我搞定!就这样,不说了,我手机关机了。回头联络你。搞定啊!”

  我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老莫那头就把电话挂了。

  我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我为朋友两肋插刀,他为女人插我两刀。

  我坐起了身,揉了揉头,去洗了个澡,然后驱车去天河大厦,等谌枫。

  谌枫见到我,又高兴又诧异,她问老莫怎么没来,而且后来怎么电话都打不通了。

  我只好扯谎说老莫他奶奶突发病重住院了,老莫去照顾他奶奶,手机可能没有电了。老莫奶奶前两年就过世了,而且也不是在广州,是在成都老家。我心里还是向莫奶奶说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把你抬回人间,都是为了救你这畜生孙子整的。

  谌枫点了点头,一脸的失望,问我:“那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奶奶啊?”

  我心里回答说,姐姐你会飞吗,在天上哦。但嘴里还是回答说:“算了吧,这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候,还是等危险过去了再去看他奶奶不迟。”

  谌枫点头称是。我把她安排到了远航酒店住下,然后她径自办事去了。

  晚上我又请她吃了个饭。席间,老莫打了个电话来,问我怎么样,我把情况说了一下,我说,帮你把彩旗插在了远航酒店,没我的事了吧。老莫在电话那头竖起大拇指,连连夸我办事得力。

  我回到家后,晚上十点多钟,老莫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现在去谌枫那,并和我对好口径说,如果凌听找他,就说和我在一起,和几个老乡一起打牌。我们经常在周六一块打牌找通宵,所以估计凌听也不会怀疑。

  我摇摇头,心里直替远航酒店那不算太结实的床担心。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网上和月儿聊天,忽然电话响起,我抄起电话一看,吓了一跳,是凌听!

  我咳了一声,稳定了一下声音,接通了电话。

  “老拆,不好意思,我是凌听,老莫在你身边吗?我打他电话关机了,是不是没电了。”电话凌听说。

  我忙不迭迟地回答说:“在呢,在呢,不过他现在在厕所。”

  “呵呵,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玩牌了,我刚才临时出去到朋友那拿了一个资料,出来才发现锁匙没带,想过来拿老莫的锁匙。”凌听笑着说。

  我汗都下来了,但嘴里还是镇定地笑着说:“没问题,他现在估计在干大的事业,待会我让他给你电话。”

  一放下电话,我立即打老莫电话,关机!谌枫手机,我没有!找林寒要吧,我突然想起我根本没留林寒电话!我又马上打远航酒店,打谌枫房间电话,占线!

  我顿时急得浑身冒汗!

  第三十二章

  我立即冲出门,跳上车,直奔远洋酒店。还好远洋酒店离我家比较近,如果是花园酒店什么的,那真要累死我了。

  我在路上盘算着,要老莫怎么弥补我今晚替他受惊害的幼小心灵。

  路上凌听又打了电话进来,我告诉老莫有点拉肚子,并问她在哪里,我让老莫直接去找她。凌听说她现在在已经打车回华港小区了,正在楼下等。我说老莫出来我就马上让他回家。

  到远洋酒店,我跳下车,锁上车,“噌”地就往楼上窜,冲到谌枫开的房间,到门我双手扶着腿,喘了两口气,正要敲门,隔着门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的呻吟声,我顿了一下,还是用力地敲门,也顾不上会不会吓得老莫终身不举了。

  这事如果让凌听知道了,那可不是能不能举的问题,估计做案工具都要被永久性地没收了。

  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我可以想像这时候老莫是多么的惊恐。我心里暗暗爽了一下,谁让这小子自己在风流快乐,我却在这替他流血流汗。

  我大声地叫:“老莫,是我,老拆!”过了一会,里面有个人走到猫眼里看了一下,接着打开了门,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愤怒的眼睛盯着我,正是老莫。

  我在老莫,耳边说:“凌听在全世界找你!”然后大声说:“你奶奶病危了,你快快去医院吧!”

  老莫听到凌听全世界找他,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回房间穿衣服。

  这苍白脸色倒是和奶奶病危这出戏挺相配,就是不知道莫奶奶在天之灵,会不会捶胸顿首大骂孙儿不孝。

  谌枫披着浴巾相送出来,让老莫不要急,小心开车,这是个心地不错的女人。

  房门半开着,谌枫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在我视线里时隐时现,还没来得及细看,我就被老莫一脚踹到前面去了。

  下了电梯,我拨通凌听电话,老莫瞬间换上温柔的声音:“老婆啊,刚才在拉肚子,没事没事,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吧,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快到太平洋电脑城,马上就到,等等我哦,来,亲亲”

  我面无表情对看着老莫那张温柔得像朵花的脸,对他的这种“语不肉麻誓不休”的恶心情话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

  老莫开动“MINI”就要冲出停车场,被我拦住了,我把我的手机给了他。

  他不解地问:“干什么啊?”

  我说:“你刚才不是说在路上了吗,路上还用我的电话,怎么到了就没有了呢?”

  老莫咧开大嘴,朝我伸出大拇指,夸我:“对对对,想得真周到,不愧是IT的白骨精,那句话怎么说来的,细节决定成败。”

  我朝他比了个中指,掉头走向我的车,说:“记得明天一早送到我家来,不然你家听听不切你的小弟弟,我来切!”

  总算顺利解决了,明天晚上再把谌枫送走,这事就算结了,我高兴地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梦到正在和一群裸体美女正在露天的温泉里嘻戏,看着春光无限好,心里那一个乐啊,心里那一个美啊,正要去爬波弄浪,忽然天上响起一阵震耳的擂鼓声,一群天兵天从天而降,拿着兵器,直杀向我!

  我大惊,猛然梦醒,汗流颊背。

  这时候,我听到门口传来“咚咚”敲门声,原来不是天兵天将,而是敲门声。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才8点半,我疑惑地打开门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是老莫!

  老莫一脸无精打采地进来,把我的手机,递给我。

  我打着哈欠,破口大骂说:“TNND,老莫,叫你早点还手机给我,没让你这么早啊,警察打黄抓嫖也没你这么积极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老莫走进房间,往我的床上一躺,我急道:“不会吧,老莫,一大清早到我这抢床来了,快滚快滚,快滚回你自个的床去!”

  老莫长叹一口气,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支。

  我见形势有点不对头,靠着墙问:“又怎么啦,昨天你家听听要了你十遍,你交不上功课,挨骂了啊?”

  老莫摇了摇头,说:“比这惨啊,昨天晚上回到家,我去洗澡,听听把我收拾脏衣服,帮我手机充电,就顺便把手机开机了。”

  “发现你手机原来还有电,却关机?”我有点幸灾乐祸地问。

  “不是,如果只是这样,我可以说手机有问题啊。听听也没有细看,也没有问。”老莫顿了顿,说:“谁知道,睡到半夜,这破手机居然响了起来!”

  我也点燃了一支烟,并放了一个烟盅在床头,笑着说:“你惨了,谌枫打的!”

  老莫点了点头说:“是!更惨的是,我被吵醒后,打开灯,走到桌上拿起手机一看,吓了一跳,立即按掉,并关机。”

  我吸了一口烟说:“然后说是我打的,不就结了,哦,不对,我的手机在你那,不能说是我打的。”

  老莫直起身,哭丧着脸说:“大哥,你不早说,当时我顺口就说是你打的。”

  “你们俩口子睡觉,我上哪说去?不过,凌听问,你可以说我用老乡的电话打的啊。”我说。

  老莫愁眉苦脸地吸了一口烟,说:“我现在深刻地发现了,睡觉时的智商和恋爱中的女人的智商一样低。我一说,她顺口也就这么问了,我还在半梦中,顿时被问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说是你借老乡手机打的。估计她当时看我的神情不对,就随口又问我,为什么不接,我说估计你是来要手机的,明天再回你。”

  我笑着说:“这不也就结了吗,如果她来问我,我一定会说这个人是同学,昨天一块打牌的。不过女人对自己爱的男人是非常敏感的,是不是凌听后来发现了什么啊。”

  老莫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接着说:“今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凌听在旁边哭。我奇怪地睁开了眼睛,抱住她,问她为什么哭,她使劲甩开我的手,把我的手机往我身上一扔,说,你自己看。”

  我奇道:“没有什么破绽啊,怀疑谌枫的名字吗?这个名字可男可女的啊。难道一大清早给谌枫打电话吗?应该不是吧,凌听不是这种醋海翻波的女孩啊。你昨天的行为虽然有点鬼鬼崇崇,但也还算合情合理啊,她不至于做这么损你面子的事。”

  我转念一想,随即猜到了,不由用力拍了一下老莫的大腿(老莫一声惨叫)说道:“惨了!百密一疏啊,老莫!”

  第三十三章

  我接着问老莫:“是不是谌枫昨晚半夜打你电话之前或之后发了短信给你?”

  老莫如鸡啄米似地点头:“是我挂她电话之后,发了一个短信给我,当时我关了机,不知道,凌听早上起来去查看了我的电话,一看就出事了。”

  说着他把手机递给我看,我翻出一看,濮地一声笑了出来,上面写着:“莫莫,刚才打你电话没接,病怎么样了,你也要保重身体,你走后被窝变得特别的冷,特别的空荡,好想你抱着我,好想摸着你宽广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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