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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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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要好看的人,大柱子的事情,让他彻底的丢了面子,使他在旮旯村的老少爷们面前抬不起头来,随着他的年龄的增加,他几乎没有了任何的希望。
  嫦娥走后,父子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这爷儿俩尽管都是能说会道,可是说什么呢?每当吃饭的时候,爷儿俩大眼翻小眼,你说这个日子还有什么意思,于是走火入魔一个问题,钻进了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李大山的棺木下地后,突然从旮旯村里又传出一个消息,村东头的小广播死了。小广播是怎么死的,有人说他头一天晚上还好好的,睡到半夜就没有气了;有人说,她是快活大柱子没有找到媳妇快活死的。大甩爹说,“这旮旯村今年怎么啦,没有到一年走了三个,”何半仙说,“这个嫦娥的命真硬,离开了旮旯村克了三条人命。”


第九卷:破鞋  第九十二回:催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嫦娥的孩子在省立医院住了十天,得到了最好的护理,终于母子平安健康的回到了家里,虽然花了二万多元,张弘毅多年奋斗想买一间门面房的事情也化为泡影,还借了一些债,担着同学们和文友们捐助的人情,可是张弘毅心里快乐,千金难买心头愿,孩子保住了,嫦娥健康恢复的很好,这是张弘毅最大的心头之愿。按照张弘毅的观点,钱是什么,钱是他妈妈为人服务的奴仆,还是老人家说的对,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宝贵了,世界上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的奇迹都能够创造。
  越过了这道坎,张弘毅信心十足,门面房没有了,我有儿子在,也不过晚几年的事情,我还会有门面房子的,借的债,慢慢还,人不死,债不烂,我张弘毅有这个能力。他妈妈的,命运敢和我作对,我张弘毅是何许人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张弘毅在对生活充满着醉人似的酒和玫瑰色的红的期待中,嫦娥的孩子转眼到了满月的时候。虽然是个早产儿,没有足月,可是在嫦娥夫妇的精心照料下,孩子长的白白胖胖的,很是招人喜欢。张弘毅这一个月虽然瘦了十斤,可是人活着就是一个精神,他一天到晚忙得手足无措,洗尿布,换尿布,冲糖茶,买红枣,煨鸡汤,忙过小孩忙大人,可脸上荡漾着幸福,眼角闪动着自豪。这一个月来张弘毅和嫦娥说话都是京剧对白似的,一口一个娘子,一口一个夫人,非常的具有浪漫色彩。
  “弘毅呀,明个早上,你到集上卖两条活草鱼来,要头动尾巴摇的那种,我听王姐说了,月子里的女人吃了奶水多。”
  “是,娘子,天蒙蒙亮我就中去,别说是买草鱼,要天我也给你取半个来。”
  “弘毅呀,这个孩子可能又尿了,你快来把尿布换了,”
  “是夫人,这就来,娘子稍候,弘毅这就来,”于是他从灶台来到床边。小屋子里充满着幸福和谐。
  孩子刚从省城医院抱回来的时候,像小猫一样大,怕冷又怕热,才是阴历十月份的初冬季节,张弘毅就是室内安装了取暖的炉子,买来温度表,一天测量几边室内温度。就这小家伙还经常头痛脑热的,三六九要到医院调水,来回很不方便,张弘毅嫦娥就抱着孩子到附近的小诊所调水,可是那个小护士是个卫校刚毕业的实习生,刚出生的小毛孩,静脉血管很难找,小孩嗓子都哭哑了,也找不到,张弘毅急得满头大汗,说,“护士,你在我身上做实验,练好了本领在给我的儿子扎针。”
  在嫦娥的奶水还没有来的时候,小孩靠喝奶粉,可那小家伙喝不服牛奶,一天道晚拉稀,可难坏了张弘毅,夜里都是张弘毅起来弄奶粉给孩子喝。听人说,母乳喂养好,张弘毅什么方法都想遍了,想把嫦娥的奶催出来,可就是不行。羊骨头买卖回来了,天天煮汤给嫦娥喝,没有奶水;鲜鱼活虾买回来,还是不行。嫦娥突然想起来,大柱子说他从小的时候没有奶吃,他的父亲李大山偷鸭蛋而被判刑的事情,嫦娥说,“你上街买一些鸭蛋回来,我听人说,那个东西下奶,”张弘毅问,“你听谁说的,”嫦娥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说,“反正我听人说过,具体谁说的我也记不住,”张弘毅说,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了,“鹅蛋,鹅蛋比鸭蛋还好,我听我妈说的,这个鹅蛋那是大发,别说你是一个产妇,没有怀孕的大姑娘也能把奶水催得像泉眼一样汩汩直流。”接着张弘毅给嫦娥说了他村庄上的一个真实的事情。
  张家凹有一个姓赵的人家,儿媳子生孩子没有奶水,他的丈夫给她买来鹅蛋,他的婆婆一大早,给儿媳妇冲了一碗鹅蛋红糖茶,放在桌子上,等他的儿媳妇起来喝。可是这一家有一个未出门的小姑子好偷嘴,她看到嫂子做月子,天天吃鱼吃肉,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看在嫂子的屋里有一碗红糖茶,不问青红皂白的喝了下去,可不得了了,到了晚上,这个小姑子两个奶子涨的不能行,哭着去找她妈,“妈呀,我这两个奶子涨的很,直流白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她妈妈说,“这孩子就会胡扯,没有出门的大闺女怎么会奶子涨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她妈妈一看,还真是的,闺女的两个奶子涨得像小孩玩的猪尿脬一样,这不丢死人了吗,就问她,“你可干过什么坏事没有?那个小姑子说,“我能干什么坏事呢,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正好这时她的嫂子进门了,“妈呀,我还没有奶?”老婆婆说,“怎么还没有奶呢,人家说鹅蛋喝下去,最多十二小时,奶水就哗哗的,我早晨给你冲得那一碗鹅蛋红糖茶你不是喝了吗?”“妈我没有喝呀。”“这孩子怎么像猪一样,光吃不长膘,吃秘心食。”小姑子脸羞得通红的说,“妈是我喝了,”他妈说,“看你这个偷嘴的驴,怨不得你的奶水涨呀。”
  这个事情后来就传了出去,农村的人都知道鹅蛋特别的能够催奶。
  张弘毅说的有板有眼,嫦娥笑得在床上直打滚。
  羊头、鸭蛋、鹅蛋三管齐下,嫦娥终于有了奶水,两个大奶子涨得像葫芦一样,张弘毅抱来孩子,“我的儿子有饭吃了,爸爸把你的饭做好了,再也不要吸奶瓶子了,”孩子慌乱的在嫦娥的怀里寻觅奶头子,用劲的吸着,可是吸了一会,放开奶头子,又放声的哭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情了,夫妻俩实在找不出原因,正好这时隔壁的王姐过来串门。
  “嫦娥呀,孩子有奶了吧?”“有了,我这奶涨的生疼,可这个小子,含着奶头子还是哭,还能是吸奶瓶子和吸奶头子不一样,还是怎么的,唉,这孩子真是难养活,”王姐笑着,趴在嫦娥的耳边说了几句就走了,嫦娥的脸羞得像大红布一样,把张弘毅喊来,悄声的说,“教给你一个任务,吃奶,”张弘毅一愣,“怎么叫我吃奶,奶都被我吃了,那孩子吃什么?”嫦娥神秘兮兮地告诉张弘毅,“王姐说了,这头一胎孩子,奶管子不通,小孩子没有力气,奶头子硬的很,奶头子滑,小孩衔不住,要大人来吸,把奶管子吸通了,这孩子就有奶吃了。”她们虽然结婚好几个月了,叫张弘毅光明正大的吸老婆的奶头子,他还真的不好意思,很快的他又浪漫起来了,“为了儿子有奶吃,别说叫我张弘毅吸老婆的奶头子,就是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张弘毅也在所不辞,人家说,没有生孩子之前,这女人的奶头子属于丈夫的,生了孩子,这女人的奶头子就属于儿子的,儿子对不住了,不是爸爸有意要和你争一个灶吃饭,我要先把这源头活水先打通了,你小子就坐享其成了。”


第九卷:破鞋  第九十三回:雪脉(上)
第九十八章:雪脉(上)
  农村的人往往都是在孩子满月的时候,要给孩子起了名字,不然怎么招呼?在没有正式起名字之前,都是大毛二毛的叫唤着,有的人家懒,从孩子落地的那一天起,这大毛子,二毛子就这么喊下去,一直喊到上学了,老师给起个大号(就是姓名),这才算有了名字。不过大部分的人家,还是根据孩子的多方面的因素,在满月和周岁的时候,请长辈或者是亲戚庄邻中有学问的人,给孩子起个乳名,等上学了,再起大名。
  在这个小小的乳名子里,承载着父母亲的文化背景、价值取向和对孩子未来的期望等等文化心态。张弘毅从孩子呱呱坠地的那一天起,就在考虑给孩子起名字的问题了,四十岁得子,也算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张弘毅哪里敢怠慢起名字这个事情。
  “我说嫦娥夫人,孩子明天就满月了,得有一个名字,不然人家来了,怎么喊好呢?”张弘毅又在京腔京调的和嫦娥说话。
  嫦娥说,“都四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书生气,你这样说话,我听不惯,夫人,都是有地位的人叫富贵的妻子的,娘子,都是过去有才学的秀才喊漂亮的老婆的,你一个收破烂的,我一个农村的草民,配叫夫人娘子的吗?听到你叫,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我告诉你呀,我这两天奶水不如从前了,也不知可是听你那土不土洋不洋的半拉橛子怪话听的,你以后少给我撇这个腔。”
  张弘毅一听嫦娥这个话,马认上改口,“你说得对,我再也不撇京腔了,我这样说着我自己快乐,我老婆生气,我的儿子少了奶水,你说我这不是损人利己吗?影响了了儿子的吃饭问题,那就是更是罪不可恕了。我改,我改。我问你呀,儿子明天就满月了,你看叫什么名字好呀,我的小嫦娥呀?”
  “叫什么不行,冬瓜、葫芦随便叫,孬种、赖蛋随便起,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说着,嫦娥就去煮红鸡蛋去了。
  叫什么好呢?张弘毅,把这些天来的想法,认真的梳理一遍。要给孩子起一个他满意的名字,真的还就很难。
  眼前景物心中事,随手拈来便成名。这是淮北地区农村给孩子起小名子的主要方法之一。张弘毅所在的村子张家凹,有一个铁匠,有四个儿子,分别叫金头,银头,铜头和铁头,铁匠的老婆喊孩子吃饭,用的是数学中的提取公因式的方法,都是“四大金刚,捣肚子了。”有些人给孩子起名,随着屋里的东西叫,如瓢把子,土炕子,木栓子,石磙子,水磨子。这些东西朴实无华,表现了父母对孩子未来立身处世的期待。再如,扁头,小耳朵,做圈子,大嘴,小胖子等这些小名,那是紧扣孩子出生时候的特点起的,例如,叫做圈子(母猪下崽,那最后一个下来的小猪仔)的一定是个老小,是这家孩子中最后一个孩子。有些孩子的家长望子成龙,往往给孩子起的名字叫文化子,大学子,知识子,村长子,主任子,干部子,如此等等,不一而足。那些叫工作子,工资子,城市子的,往往是祖祖辈辈在农村打坷垃头子的父母,他们希望孩子将来能够走出土地,不再像自己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那些叫文化子,大学子的,父母往往是扁担长的一字也不认得文盲,希望孩子将来有知识有文化,比自己强;那些叫村长子主任子的,父母大都是平头百姓一个,在他们的灵魂深处有着强烈的“是官强如民”的意识,小小的名字里闪烁着做父母的火焰般的希望。寄托着父母亲的殷殷期待。
  张弘毅想,要是依据这么一点,那么这个孩子,就叫医院子,破产子,枣生子,转院子。不行,不行,太俗了,我张弘毅虽说是个收破烂的,可是,我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川被犬欺的文化人。孩子的名字要体现我的希望和文化积淀,接着,他想到起名字的第二条思路。
  反其意而用之,美名丑叫。别看乡下的家长们大字识不了几个,也是很懂得辩证法的哲学观点的,乡下人起小名,往往喜欢反话正说,正话反叫,越是娇贵的孩子名字也就越丑,小名儿丑到极处,孩子就娇贵到极处。
  每到夏日的黄昏,鸡鸭归棚,牛羊归圈,农家的炊烟在屋上飘散如云的时候,在淮北农村,就可以听到家长喊孩子那乱声吆喝,骂声中夹杂着爱意的乡风民俗的歌声,“二狗子,钻到哪里去吃屎去了,”“脱了钩的小瘪子,头伸到乌龟壳里去了”“懒驴,叫你喂猪,你就懒驴上磨尿屎多,你掉到茅坑里去了不成?”“天黑了,嫖客都知道归窑子,你个龟孙,还能是他妈妈的野种吗?”“太阳下山了,你个小婊子(男孩子)不回家,看你指什么吃饭。”
  为什么娇宝宝,偏要取个骂名丑名子呢?张弘毅也作过研究。相传很古的时候,阎王殿有个勾魂鬼,专门勾那些娇贵的孩子的魂。于是老辈子的人讲究,给格外娇贵,格外聪明,格外心疼的孩子,起一个格外丑的名字,让他们混藏于俗孩子之间,叫勾魂鬼找不到。这些难听的丑名,勾魂鬼是不是懒得去勾,不得而知,只是苦了那些有着丑名子的孩子们,平日里,跟孩子们一起玩,受嘲笑,和大人们一起玩,被作弄。张弘毅清楚的记得,他的那个村上,有个叫尿罐子的孩子,同学们喜欢和他恶作剧,朝他身上洒尿,他骂同学们不文明,同学们反唇相讥,“尿罐子不留给人洒尿,还能够留给人盛饭?”那个孩子经不起折腾,没有到小学毕业,就下了学。张弘毅,虽然只是一个收破烂的,可是他常常以文化人自居,他也不相信有什么勾魂鬼之类的东西,因此,他认为丑名字是万万叫不得的,以免他的孩子在重演他的那个同学的悲剧。


第九卷:破鞋  第九十四章:雪脉(下)
  乡下人起名字,除了俗名字和丑名字,第三类,就是根据孩子出生时节和事件起名子,具有纪实性和社会性。每一个时代,每一个大的事件的发生,在淮北地区的孩子的名字中都有体现,十年动乱时候生的孩子,大都是叫造反子,革命子,打倒子,小砸子,支左子;1978年粉碎四人帮,这个时候出身的孩子叫欢庆子,希望子,新生子的特别多;1982年,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于是就有了叫改革子,包产子,得意子,治懒子等的孩子的名字,前些年生的孩子,就有了治理子,整顿子,深圳子,开发子等一大批孩子。张弘毅想,如果把不同时期的孩子名字串起来,简直就是一部农村历史变迁的大事记。按照这个思路,他的这个孩子正是在1988改革开放如火如荼的时候生的,吃了半辈子政治苦头的张弘毅,遇到政治的事情,就头疼,他也不想赶这个时髦的,他本想叫什么“如火”、“如荼”或者“民生、”“民本”之类的名字,想了一想,也取消了。还是不赶那个时髦吧,我张弘毅不是吃政治饭的人,我也不希望孩子将来吃政治饭,曾被卖糖君子赚,至今不信口甜人,政治太可怕,我的希望孩子将来也像我一样,留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挣自己的钱,秤自己的盐。
  到底叫什么名子好呢,最能够表自己心中的一个梦想,他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随着时代的进步,科学的发展,农村人给孩子起名子也在发生悄悄的变化,他们也学着城市里的人,给孩子起名子讲究音、形、义的统一,讲究雅、美、文的一致了。可是由于农村人文化水平的限制,他们的主观愿望是好的,可是知识功底跟不上,文化底蕴有欠缺,他们在起这一类名字是,往往学不到城里人的精髓,学的仅仅是皮毛,大多数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例如,本来是一个兔唇的孩子,名字叫俊男,一个连一二三都数不全得弱智孩子,却叫什么伶俐子,一个斗鸡眼的女孩,叫什么九仙,这不是笑话吗?我张弘毅作为读过书的人,目前也是个亦城亦乡的人,也该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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