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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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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几个考官真拿考卷给你做文章,那可怎么办啊?”

“让少爷我做考卷?他们敢吗?”张大少爷不屑的嗤笑道:“考卷根本不成问题,现在最让这几位考官大人头疼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何让本少爷获得会考资格。”

……

还真被张大少爷的乌鸦嘴说中了,张瑞图大主考把张大少爷没有任何功名在身的事向三个副主考一说后,三个副主考也全部傻了眼睛,一起异口同声的惨叫道:“什么?九千岁送来这位考生连秀才的功名都没有?这可怎么考啊?”

“嘘,小声点。”张瑞图先做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板着脸说道:“不错,这位考生确实没有任何功名,既不是监生也不是举人,按理来说没有参加会考的资格。——但是!这位考生乃是九千岁魏公公送来的人,身份非同寻常,所以不管多难多麻烦,我们都得让他参加会考,还得让他高中!否则大家的下场如何,相信不用本官解释了吧?”

三个副主考都打了一个寒战,不约而同的想起东厂大牢的种种酷刑,双腿也情不自禁的开始发软颤抖。王志坚硬着头皮说道:“张大人,我们就算想帮他,硬让他过了会试。那将来还有殿试,肯定还要核对身份,到那时候一旦被揭穿,我们几个的人头可就不保了。”其他两个副主考纷纷附和,也是担心咱们的张大少爷会试好过,殿试难过。

“是啊,会试这关我们可以通融,但殿试那关就难说了。”张瑞图先是赞同三个副主考的意见,又咬牙切齿的说道:“可不管再难,我们都得替他想办法——替这位张好古公子想办法,就是替九千岁想办法!所以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大主考所言极是,下官等一定尽力而为。”三个副主考一起赞同,对张瑞图的话深以为然。王志坚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主考,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办?这位公子是山东人,我们就算串联山东学政给他伪造功名,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没关系,伪造功名可以慢慢来,关键是先过现在这关。”张瑞图是当了多年大官的人,对瞒上不瞒下这套玩得简直是滚瓜烂熟,稍一盘算就有了主意。当下张瑞图吩咐道:“这样办,现在只剩下两个时辰和三支蜡烛的时间,会考就要结束了,让张公子做卷子肯定来不及。干脆三位大人辛苦一下,每人做一场的考题,一定得在两个时辰里把三场会考的考题都给做完了。至于考场里的事,就全交给本官来料理好了。但千万记住一点,这事情只能让我们四人知道,就连十八房考官都不能让他们知道。”

“好,好,辛苦张大人了。”三个副主考一起点头,当下稍作分工就各自行头。张瑞图又叫住王志坚,低声问道:“王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担任杭州知府时,现在的山东学政谢大人好象就在邻近的湖州担任知府,你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怨?”

“下官和谢大人的关系还算过得去,虽说谈不上过命交情,但至少我们没在地方政务上起过冲突。”王志坚压低声音答道。

张瑞图一听大喜,说道:“这样就再好不过了,礼部这边的功名记录,我一个人就可以办到。至于谢大人那边,麻烦王大人今天晚上就给谢大人去一封书信,把张公子和九千岁的事说一下,请他为张公子补录一份功名,相信谢大人肯定不会故意刁难,帮我们把这件事情给办完美了。事成之后,九千岁一旦论功行赏,你我各半如何?”

王志坚一听也是大喜,赶紧抱拳答道:“好,一切全凭张大人做主。事成之后,在九千岁面前张大人当然应居首功,下官跟着沾点光就足够了。”张瑞图含笑点头,心知这事已经基本没问题了。

于是乎,咱们根本不认识繁体字的张大少爷还在流着口水睡觉打鼾的时候,靠着一正三副四位主考的手眼通天,身份已经不知不觉的变成了大明辛酉年童子试秀才、山东乡试第七名亚元、京报连登黄甲的举人老爷!确确实实的获得了大明乙丑科会试的参考资格!而且咱们的张瑞图大主考还买一送一,指示三位副主考替张大少爷把会考的试卷都做好了。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吧,咱们正在做梦把母老虎熊瑚先娶后打一雪前耻的张大少爷,距离高中三甲,已经为期不远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宿命对头》。

注:张瑞图是明万历三十五年丁未(1607)进士,殿试第三,授编修官少詹事,后兼礼部侍郎,又谄事魏忠贤,于1626年被封东阁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入阁拜相。张瑞图又擅长书画,以“金刚杵”笔法著称于世,魏忠贤的生祠碑文多出其手。

第九章 宿命对头(上)

大明朝的会试可不象相声《连升三级》里面说的那样,考生刚做完卷子考官就能决定名次,而是需要把考卷上的考生名字糊住,交由翰林院学士批阅挑选,再决定名次——当然了,有九千岁魏公公罩着,这一个环节也没什么问题。所以咱们张大少爷的考卷虽然有人代答,但到了天黑交卷的时候,张瑞图和王志坚等四个考官还是毕恭毕敬的把张大少爷请出了考场,让张大少爷先去客栈或者山东会馆休息,静侯佳音。张大少爷对其中关节心知肚明,自然不会傻到去问四个考官为什么不让自己答卷,只是大摇大摆的告辞离去。张瑞图和王志坚等一正三副四个考官则满脸堆笑的将张大少爷一直送出大门,点头哈腰的向张大少爷告别,直到张大少爷主仆走远,四个主考才如释重负,一起心道:“谢天谢地,总算把这个瘟神给侍侯好了,接下来,就等着九千岁的夸奖和提拔了。”

离开考场时,天色已是初更,又累又饿的张大少爷主仆当然不会去住穷举子才住的山东会馆,问明京城最豪华的客栈所在立即催马寻去。不一刻,张大少爷主仆便寻到了北京城里最大最豪华的悦来客栈,可没等张大少爷主仆下马,一个店小二已经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赔笑道:“二位爷,是来住店吗?真是不巧,今儿小店已经住满客人了,烦劳二位爷辛苦一下另寻一家,改日再来照顾小店生意。”

张大少爷抬头看了看悦来客栈,发现这家客栈的外表确如传言一样气派豪华,光是一楼摆设的桌椅柜台都讲究非常,价值不菲——换句话说,也就是勉强配得上咱们张大少爷入住。所以张大少爷也不说话,只是向张石头一努嘴,张石头马上心领神会的拿出一把铜钱递给那店小二,微笑问道:“现在还有没有空的上房?”

要是换成在临清城里,张石头的一把铜钱绝对能让十个店小二把点头的脑袋低到裤带上,可京城里不同,那店小二连接都不接,只是赔笑答道:“两位客官,真是抱歉,现在小店里别说是上房,就是中房和下房都没有了。委屈二位爷,还是另外再找一家吧。”

那店小二已经把话说到这地步,按理来说咱们张大少爷也不该继续强求的,可天色实在太晚,加上张大少爷主仆也实在太累太饿,所以张大少爷难免发了些脾气,喝道:“看不上铜钱?少爷我就不信了,今天我就住不进这家悦来客栈?石头,打赏五两银子!”而张石头虽然觉得少爷有些奢侈浪费,但张石头也知道张大少爷的狗熊脾气,乖乖的掏出五两银子递给那店小二,冷哼道:“现在该有上房了吧?”

明代银贵,一石粮食只能折银七八钱,五两银子足可以让一家人衣食无忧的生活半年,所以亮晃晃的五两银子递到面前后,那店小二立即目瞪口呆,虽说能住进悦来客栈的客人一般都非富即贵,打赏的小费也从来不少,但一次五两白银的豪客,这个在悦来客栈干了十几年的店小二还是第一次遇见。所以直到张石头把银子塞进他的手中,那店小二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满脸堆笑的把头点到裤带上,“二位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问一下掌柜,争取给二位客官腾一间上房出来。”

说罢,那店小二立即飞奔进店,才过片刻就又跑了出来,一边服侍咱们的张大少爷下马,一边笑呵呵的说道:“少爷真是运气,三天前有位客官订了天字二号房一个月时间,但是这三天他一直没来住,房间都空着,今天时间这么晚了,估计他又不会来了。小人斗胆担待,请二位客官暂时住到里面,待到明天腾出其他上房,再请二位客官移驾……”

“罗嗦什么?赶快带路。”张大少爷不耐烦的叫道:“还有,先给少爷我准备两碗鱼翅漱口,再把最好的酒菜准备一桌送进房间。”

“是,是,小人一定照办。”那店小二满口答应,领路把张大少爷主仆带进了一间上房,又快手快脚的准备好茶水和洗脸热水,这才快步跑出去安排鱼翅来给咱们的张大少爷漱口。而咱们的张大少爷在张石头服侍下洗了把脸,立即就躺到了宽大柔软的床上休息,哼哼唧唧的骂道:“贼厮鸟,累死少爷我了,早知道考状元这么累,我就不来了。”

“少爷,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要是那时候你听小的一句,何苦用得着受这样的罪?”张石头一边洗脸一边苦笑,又问道:“少爷,今天那几位主考大人是怎么会事?九千岁派人把你送进考场考试,怎么也不叫你答卷,就让你出来了?”

“砰砰砰砰!”不等张大少爷回答,客栈房间的门忽然被人粗暴敲响,张石头还以为是店小二送酒菜进来,便过去顺手打开了房门,不曾想房门刚开,四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就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大汉抽手就赏了张石头一记耳光,骂道:“那里来的杂种小贼,摸进我们陈老爷的房间,想干什么?!”

“那个陈老爷的房间?”张石头被打得一楞。咱们的张大少爷却从床上一蹦而起,勃然大怒道:“那来的贼厮鸟,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闯少爷我的房间?还敢打本少爷的仆人?”

“哟嗬,原来还有一个。”出手就打人那大汉这才发现张大少爷,撸起袖子就又要冲上来揍咱们张大少爷,他身后却又传来一个软绵绵的声音,“住手,这两个小蛮子不大象是小贼,等我先问清楚。”

“是。”刚才还杀气腾腾的大汉忽然变得比绵羊还要温顺,乖乖的退到一边。而房间门外又迈步进来一个青年男子,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容貌之俊秀不亚于咱们张大少爷,儒衫长袍,气质颇为儒雅。那青年男子文质彬彬的自我介绍道:“这位公子,小生姓陈名文范,江西乐平人。这个房间是小生三天前包下,并且交了一月租金,不知公子为何会出现在这房中?”

咱们的张大少爷有个坏脾气——那就是见不得比他长得更帅气的小白脸,这个陈文范虽然在脸蛋上未必能胜过咱们的张大少爷,可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和翩翩风度却是张大少爷这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境界,再加上亲如兄弟的仆人张石头无缘无故挨打,所以张大少爷的火头就上来了,用随时不离身的春宫画扇指着陈文范吼道:“少在你张爷爷面前装文雅,这里是张爷爷订的房间,你们不但擅闯张爷爷的房间,还殴打张爷爷的仆人,这笔帐怎么算?”

“南蛮子,你说什么?”陈文范带来的几个随从勃然大怒,冲着张大少爷张牙舞爪就要动手。那陈文范却皱了皱眉头,冷哼道:“都给我住手,不许惹事。”那几个随从无奈,只能站回原地恶狠狠的瞪着张大少爷,陈文范则强忍怒气,微笑道:“这位公子,观你气度穿着,似乎也不象住不起店的人,看来这事全是误会,应该是这个客栈的店家搞的花样,把小生订的房间又租给了公子。没关系,小生这就叫人去找店家过来,一问就清楚原委。”

说到这,陈文范又礼貌一笑,拱手说道:“还有,小生的随从粗鲁无礼,冒犯了尊仆,小生在此向公子道歉。望公子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言罢,陈文范向张大少爷弯腰深深一鞠。

“不要放在心上?说得容易!”张大少爷在临清城里是横行霸道惯了的,又对陈文范印象极度不好,所以张大少爷当然不肯罢休,一把将张石头拉到面前,指着张石头被打红肿的脸吼道:“你家养的狗腿子,不分青红皂白把少爷我的家人打成这样,你轻飘飘一句话就想算了?不行!”

张大少爷一再得寸进尺,那陈文范带来的几个随从个个怒发冲冠就不用说了,就连城府极深的陈文范都不免动了怒气,哼道:“那公子打算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算你便宜点,赔少爷的家人五十两银子汤药费。”张大少爷狮子大张口,“还有,必须叫你的狗腿子给少爷的家人磕头赔罪。否则的话……”

“否则怎样?”陈文范铁青着脸打断张大少爷的话——也怪不得陈文范发怒,张大少爷的要求确实有点过份。而嚣张跋扈惯了的张大少爷也不客气,潇洒的把春宫画扇甩开,无比风骚的摇晃着狞笑道:“那本少爷就让你们吃官司,蹲大牢,把牢底坐穿。”

第九章 宿命对头(下)

“爷先让你见阎王!”开始抽张石头耳光那个陈文范随从再也忍不住了,提起醋坛子的拳头就冲了过来。不曾想张大少爷的反应极快,左手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劈头盖脸就砸了过去,不偏不倚正中那随从的面门,茶汁飞溅让那随从看不清楚周围情况,张石头乘机一把抓进椅子,狠狠砸到那随从后脑勺上,椅子腿断,那五大三粗的随从也后脑开花,一个踉跄就趴到了地上。主仆俩的动作都是兔起鹘落,快得难以想象,配合得娴熟而又默契,简直就是天衣无缝——没办法,这个配合是前任张大少爷和张石头主仆的杀手锏,从小到大经历了几百上千次的实战,咱们继承了前任张大少爷记忆的现任张大少爷对此也是印象深刻,使出来那还有不娴熟快捷之理?

“狗蛮子!”见同伴被阴,陈文范带来的其他随从都是暴跳如雷,一起涌上就要把张大少爷主仆撕成碎片。但就在这时候,又有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挤了进房来,先大叫住手,又向张大少爷和陈文范拱手作揖的说道:“二位客官,切莫动手,有话好说,小人就是这悦来客栈的店主,二位客官有什么要求,请尽管开口。”

“你就是这客栈的掌柜?”陈文范冷哼一声,先摆手叫住几个随从,又向那老板喝道:“既然你是掌柜,那本公子问你,这个房间是我三天前派人来租下,又付了一个月店钱,可有此事?”

“有这事,有这事。”那老板点头哈腰的赔笑道:“小人记得很清楚,当时公子的随从还打了招呼,说是公子要过几天才能抵达京城,房子空着没关系,关键是公子人到京城时有房间住。”说到这,那老板又指着被张大少爷主仆打得满脑袋是血的陈文范随从说道:“对了,就是这位客官来订的房间。”

“很好。”陈文范略一点头,又恶狠狠问道:“那现在呢?本公子人已经到了,房间里却住上了其他人,还把本公子的仆人打成重伤,你倒给本公子说说原因?”

“公子,误会,这全是误会。”那店老板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麻烦,只好檫着冷汗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这位张公子今天晚上来投宿,因为没有空房间了,公子你又一直没来小店落脚,店里的伙计估计这么晚了城门已经关闭,公子你今天晚上肯定也不会来了,所以就把这位公子安排到了这间上房。只是天算不如人算,没想到公子忽然来了店里……”

“哦,原来是你们店里贪图小利,才把同一间上房租给两拨人。”陈文范大声冷笑,又问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本公子可是付了一个月店钱,难道你想让本公子今天晚上在走廊上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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