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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式神的日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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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不是你拉着道满告诉他我叫蜜蝶的么?”我怨念的瞥他。

呆呆的看着我,他忽的笑了,连连点头:“啊。。。如此看来。。。你的魂魄已经可以与这个身体完全融合了。”长舒一口气,见我依旧无比困惑,遂难得耐心的解释道:“在你刚来的那几日,我曾趁你不注意向你施过咒,但那些咒对你却没有丝毫效用。阴阳师可以向已知姓名的人施咒,但若对方是比自己强大的阴阳师或姓名不对,咒术便无法生效。我想,那时的你大概还是维持着原本的灵魂,没有全然与蜜蝶的身体融合。蜜蝶这个名于你来讲还只是个简单的代号。可今天九怨的咒术却对你起了作用,且我为你下的解咒也有效,这说明,你自己已发自内心的认可了现今的这个身份,灵魂终得以与身体完善的融合成一体。。。名,果然是个很厉害的咒呢...”

“打住!”我懒得听他长篇大论的跟我讲咒啊~名啊的,这种暗含哲学的阴阳术术语还是让他留着忽悠博雅好了。我只想知道重点:“你的意思是——从现在起,只要是个懂阴阳术的人,用蜜蝶这个名字向我施咒,就能在我身上发挥作用了?”

“理论上讲。。。是这样没错!”晴明依旧兴致勃勃,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我哀号一声,抑郁得直想上去咬他:“你还乐?如今,是个阴阳师就能咒我。。。我小命也就快玩儿完了。。。哎呦~你打我干什么?”

晴明用他那几乎不离手的扇子狠敲了我一记。“式神的寿命取决于其侍奉的主人,只要主人活着,纵使式神受到重创,只要经过施法,便可复原。你把我的话都就饭吃了吗?”

呃,仿佛是听他提过。。。

揉着脑袋,我一脸惭愧。。。

无视我的心虚,他笑着摇了摇头,昂首仰望星空:“少杞人忧天了,保护朋友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呵呵,这点我绝对相信。”望着他傻笑,我却也读懂了他眼底闪动着的傲然与坚定。

少倾;博雅抱着厚厚的白色毯子蹒跚而来。远望去仿佛一只硕大的企鹅。

我猛的想起另一件让我费解的事:“那黑鸟叫九怨?我曾听闻,道满养了只三足神鸟,便是他么?可我怎么只看见两条腿?”

“ 哦,那条大概被道满下酒了吧。”他淡淡道;不再睬我;起身迎博雅去了。。。于是;胖胖的企鹅变作了两只;在窄窄的回廊上嬉闹着。。。

是夜,月明星稀。

晴明和博雅坐在回廊的木地板上,一口一口地喝着杯中的酒,静默而自然。

我裹在博雅送来的厚毯子里,冒着幸福的鼻涕泡泡,遥望初夏夜空中半明半灭的繁星,回味着博雅悠扬笛声,感动于流转的时空中,这两人刹那的存在。

纠缠

在遭遇九怨之后的第二天,我终究还是感冒了。所幸并不严重,不过是打打喷嚏,流流鼻涕什么的。

尽管如此,我的病情还是严重破坏了晴明和博雅的兴致。尤其是当我强行以喷嚏之音与博雅婉转的笛声合鸣的时候...

看我迎着从紫藤叶底一丝一丝泻下来的晨光起劲的擦着鼻涕泡泡,博雅不解的问晴明为什么式神也会生病。晴明只是淡然一笑,道:“任何生命都会生病,这也是一种咒啊!”

...又是咒...我不以为然:“我可从来没见过打喷嚏流鼻涕的虫子...”

晴明却认真起来:“当你不是蝴蝶的时候,你又怎么知道它们不会生病?”博雅在一旁似懂非懂的点头。

就这样,式神为什么会生病的问题被提升到了哲学的范畴,晴明拉着博雅兴致勃勃地讨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问题去了,留下我在原地继续寂寞的擦鼻涕...

上午的时光在他们漫无边际的闲谈中消磨殆尽。

午后,博雅要去拜访某位大人,匆匆离去。我闲得发慌,见晴明也无所事事的样子,索性死缠烂打的拉了他陪我出去逛街。

很久没有Shopping了,来到这里一个多月,几乎没怎么出来过,难得外出也是随晴明去深山里访和尚。像今天这样惬意的漫步在古色古香的街道上,还是真是头一回。我格外兴奋,东瞧瞧西看看,一路捉摸着能买点什么。

基本来说,成为式神还是挺幸福的,由于化成人形后的外貌和体形可永恒不变,所以自然不必再像在二十一世纪那样成天担心防晒啦,皱纹啊,青春痘之类的皮肤问题,饭更可随便吃,反正吃什么也胖不了,我也就乐得随意。估计原形是蝴蝶的缘故,每月也不再有月事,卫生巾和痛经的顾虑也就自然消失了。

更令我倍感欣喜的是式神的语言天赋——穿越后我就纳闷,怎么穿越到了日本却听到的全是中文。问了晴明才知道,敢情式神可以听懂任何语言,且所说的话也会随对话人的语言需要自动转换。

同志们!这就是传说中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

奈何,红尘终难有万全,天下必然没有十全十美的好事。成为式神自然也有其不方便之处——我无法更换其他颜色的衣服,只能穿蓝色的。晴明告诉我,只要集中精神想所喜欢的衣服样式,我甚至不用动手,身上便可幻化出理想服饰来。我试了几次,果然不错,只是衣服的主体颜色无论深浅总之都只能是蓝色。我甚至曾央博雅去寻几套别色的衣服给我,衣服是寻来了,可一换上身又变蓝了。

最终,我不得不接受自己终生只能穿蓝色衣服的事实。谁让我的原形是蓝色呢?

人嘛,难免会有点儿不知足。虽然心知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问题,可也着实使我郁闷了好几天,以哀悼因此而丧失的购物乐趣。

好在饰品还是可以随心挑选的,我跃跃欲试的扑向路边的小摊子,结果却发现当时的制造工艺与现今的相比实在是差距太大,瞬时意兴阑珊。

可难得拖着晴明来逛街,不帮他消费消费实在很没成就感。

犹豫间,忽听有人在身后唤道:“兴致很不错嘛,安倍晴明。”

听声音耳熟,我回头一看,竟又是那个道满,顿感抑郁,真是阴魂不散,向他身后瞥了一眼,嚯~还跟着不少人嘛,跟游行似的。

显然,晴明对这样的不期而遇同样很是反感。他头都懒得回,对耳边的声音置若罔闻,唇边隐隐浮起一丝不屑的微笑,拉了我继续前行。

不想,一个高瘦的男人却猛挡在了我们面前,大声指责:“安倍晴明,你没听见道满大人在叫你吗?”

晴明停住脚步,唇边那抹不屑的笑意更浓:“那又怎样?”

“怎样?哼,主上今天已任命道满大人为阴阳寮的阴阳头。你这是对上官应有的态度么?”那男人昂着头,神情无比自得,仿佛被升了阴阳头的是他。

“高木!”道满走了过来,喝退了他,转头对晴明微笑道:“呵呵,说起来,我到阴阳寮任职至今,虽与你交集不多,却到底是同僚,今日我得以荣升,'奇''书''网'于情于礼你总该道声贺吧?”语调颇轻快,带些许自得,些许玩味,仿佛才赢了一场游戏。

“哦。”晴明淡淡地看着他,唇边的笑意似有似无,下巴微扬:“恭喜。”说完,拉上我继续自顾自的向前走。

“慢着!”道满显然没有就此放手的打算,快步跟上我们:“昨日拜访,言谈间发觉,你我在对于阴阳道的理解上似有些分歧,但亦有些感触颇为近似。不知今晚可否赏光,来寒舍小酌浅谈。。。”

傲然的扫了眼在场的众人,晴明摇头:“公事还是留到阴阳寮去谈罢。”继而忽的把眼神转向我,颇为暧昧的笑道:“今晚嘛,我可有美人需要陪伴呐。”

我心里一阵恶寒,脸上却不得不做出一付娇羞的神态。

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被拒绝,确实是件挺没面子的事儿,那道满的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似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猛的抓住了晴明白色狩衣的袍袖,微眯起双目,唇边挤出冷笑,低声道:“安倍晴明,我此番确是以诚相邀,你我过去的较量不过游戏一场,何以如此冷漠相拒?”

。。。游戏?谁跟你游戏了?你上次差点连累无辜呢!不理你是必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呗!我仍记恨这家伙上次的恶行,嗤笑,撇撇嘴,不以为然。

“啧啧。。。纠缠了这么久,道满大人想说的就是这个?”漠然的反问,晴明甚至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是轻挑如画的长眉。

“天色不早了,道满大人这样拉着我们大人怕是会让底下的人误会的。”眼见晴明可怜的袖子被他因愤怒而紧握的手攥出了褶子,我好心的打圆场。

晴明抬眼看了看天色,眉尖微蹙;猛的挣脱了道满的手;狭长的眼波映着霞光,慢慢转向他;透出别样的魅惑:“较量虽有趣…但有些东西。。。不适合当游戏。好心提醒你一句——凡事皆应有度,否则。。。心中,难免会居住进魔的。。。”说罢轻笑一声,转身离去,留下道满独自出神的怔在原地。

归途,晴明走得有些急,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问及何事如此着急,他淡笑道:“今晚,博雅还要来的。”

我了然,会心一笑,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寻琴

我们几乎是与博雅同时到的门口。

望见我俩,他笑盈盈的晃了晃手里提的香鱼。

于是,晴明的眼睛刹时便笑成了一条缝。

同往常一样,在回廊下备上酒菜,沐着月光,两人悠哉的对饮。

“恋情未露人已知,本欲独自暗相思。”望着皎洁的明月博雅呢喃。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神了,喝酒竟能喝出个李白来。博雅大人这是‘相思’上哪家的小姐了?”

晴明摇头,淡笑:“他是在感慨呢,想是下午听说了什么吧。”

“恩,下午听说忠见大人去世了。”博雅叹道。

啜饮了一口清酒,晴明轻问:“那个咏‘恋情’的壬生忠见?”

“正是。据说是绝食后,咬舌自尽的。”

“唔。。。看上去那么温文尔雅的家伙,骨子里却真是执著之极呢。”晴明嘟哝,但语调依旧淡然。

“是啊。输了赛诗,竟然会食不下咽。真是难以置信。”博雅由衷地叹息,喝了一口酒。

“赛诗?”我不解。

博雅好心为我说明:原来让他俩叹惋不止的,是五月里在大内清凉殿举行的和歌比赛。参赛的人分两组,题目拟定后,从两组参赛者做的和歌中各选出一首进行PK,评比优劣。

晴明所说的“恋情”,指的便是当时由一个叫壬生忠见的同志所作的诗。也就是博雅喃喃咏颂的那两句——“恋情未露人已知,本欲独自暗相思。”

当时,与忠见同志一较高下的则是个叫平兼盛的大人。

担任裁判员的藤原实赖同志认为那两首和歌不分伯仲,一时难做决断。但眼见身为BOSS的天皇阁下似对平兼盛的那句:“深情隐现眉宇间,他人已知我相思。”更为青睐,故最终宣布了兼盛同志获得小胜。

怎料,那忠见的心眼儿小,加上好诗成痴。听后竟脸色刷白,当下连连低声惨叹。回到家里亦然,一连几天愣是缓不过那劲儿来,依旧郁郁寡欢,食不下咽,终于在几天前绝食而亡。。。

“可怜呢。”言罢,博雅叹息着。

我耸耸肩膀,摇头轻笑:“别郁闷了,他自己都不怜惜自己,又何需旁人悲悯?”

闻言,他俩具是一愣,博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仍黯然:“纵然如此,还是觉得他很可怜。。。”

晴明举杯,含笑而饮,微扬起长眉:“好人呐!博雅!”

腼腆的一笑,博雅轻摇摇头,举杯回敬。

月光,洒在杯中,被二人尽饮。。。

这样的夜。。。若是再漫长些该多好,我想。

那日之后,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待天气难得地放了晴,阳光却迟迟不肯明媚起来,惹得天空也总像蒙了薄纸般,云里雾里模糊不清。

清晨,博雅匆匆而至。

“哎,据说出来了呢。”才见面,他便没头没脑的说。

“什么出来了?”我问

“忠见大人的怨灵啊,昨夜都跑到清凉殿上去啦!”喘了口粗气后他道。

估计是一路急走过来的缘故,在这微凉的清晨,他的脑门上却渗着汗。

我忙递了手帕过去,晴明看了看他,嘴角微微露出笑意,无奈的摇摇头,打个哈欠后,方懒洋洋的“哦”了一声。

草草拭去汗水,博雅急道:“真的!已有好几个值夜的人都看见了。他面色煞白在夜雨中漫步,嘴里还不住念着‘恋情’。”

“只是这样?似乎很有意思呀。”晴明仍旧一派悠闲,满不在乎的微笑。

“怎么会有趣?晴明,这事儿连着有三四天了。而且,就在忠见开始出现的那天夜里,圣上心爱的琵琶‘玄象’跟着也失窃了!多么诡异啊!圣上听到一定会很不安的!”博雅认真道。

“这样啊。”晴明似乎稍稍严肃了些,端坐起来:“的确有些伤脑筋。”嘴上虽这么说着,却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烦恼的样子,唇边的笑意依旧。

我静静听着,暗自兴奋起来:这玄象为鬼所窃的事情,在《今昔物语集》里曾有记载,令人感觉诡异而奇幻。看来了这么久,还没亲身经历过灵异事件呢。身为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式神,若连鬼都没见过,就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啧啧~~反正有晴明护着,死不了。这可比游乐园的鬼屋要刺激多了。

“我也去!”思及此,本小姐大喝一声,坚定的看着他俩。(事实上;更接近瞪)

“去哪?”他俩被我突如其来的“豪气”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去罗城门找玄象啊!”我理所当然的道。

博雅像看怪物似的瞪着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你。。。你怎么知道的?昨天晚上,我确实在罗城门下听到过那玄象弹出来的声音。所以才特地来邀晴明今夜与我同去查探一番。”

呃。。。糟糕!刚刚光顾着胡思乱想,压根没注意他俩说到了哪,我心下大叫失策,却一时无语,只好干笑。

该怎么跟他说呢...总不能说是书上写的吧?囧~~

似笑非笑的看看我,晴明长眉一挑,又转过头望望一脸期待的博雅,长叹了口气道:“那就去罢。”

夜幕降临,雨天后的夜空如同被洗过了一般,连星星都似乎离我们更近了些。

晴明一身白色狩衣,脚登黑色皮短靴,左手提一个大酒瓶,右手还是他的那柄折扇,轻松且随意。

我左手提了篮点心,右手擒着灯,口里哼着革命歌曲《红色娘子军》,兴冲冲的跟在晴明身后。

“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

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

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向前进;向前进。”

得承认,我和晴明的架势更像是去郊外野餐。不过博雅看见我俩时的表情似乎太过复杂了——惊诧,好笑又有些气恼和担心。

但他也不很像要找玄象的样子,尽管他穿了正式的朝服,戴上有卷缨的朝冠。腰际挂了长刀,右手握着弓,身后还背着箭矢——可他没有举灯;而是带了支笛子。轻握在左手里,与武官的打扮融合在一起显得异常突兀。

在博雅身边站着一个法师打扮的男子,盲人,瘦小而沧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不嫌累,竟大老远的背了一把琵琶来。

“这位是蝉丸法师———”博雅介绍道:“我跟法师说起半夜听见琵琶声的事,结果他也表示一定要听听。”

蝉丸微微屈膝,行了个礼:“这便是晴明大人吗?”

“正是,在下便是阴阳寮的安倍晴明。”晴明语气格外恭谨,举止也颇为稳重,感觉上比和博雅在一起时要高雅得多:“这位是蜜蝶,我的式神”

我微笑,颔首见礼。蝉丸亦如是。

人员悉数介绍完毕,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罗城门前进。

多么怪异的组合,我哼着歌边走边想。歌声在平安京寂静的街道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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