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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好羞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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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让一旁坐着的小神童微微皱眉。

向景景目光一冷,接着道:“这位大人,难道齐闽只传承了祖先的酒德,却连听别人说话时不得插嘴的基本礼貌都未能传承吗?”

向景景话音刚落,在场的靖宇国大臣脸色均是一变,就连太后也将目光投向了她。

大家似乎都像是在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她。

她真的是那个传说中在宫里备受其辱,胆小怯弱的小皇后吗?

年轻男子被向景景说得顿时语塞,脸红到了脖子根,端起的酒杯放在了桌上。

向景景暗暗吸了一口气,又开口道:“诸位在场的,我靖宇的大臣,齐闽使者既然如此热情的敬摄政王,咱们

作为东道主又怎能失礼于人家?还请诸位大人先代替太后,皇上及本宫,好好敬齐闽的诸位大人才是!”

向景景的话说完了,在场的靖宇国的大臣终于回过神来,立刻纷纷端起酒杯,开始轮番的给齐闽的大臣灌酒。

这样一来,靖宇人多势众,一时间,却让齐闽没机会反过来给凤君灏敬酒了。

丝竹之声再次响起,歌舞轮番上场,整个大殿瞬间热闹起来。

在音乐声中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之间,向景景偷偷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再抬头,却看到凤君灏正眯着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酒过三巡,端亲王看自己的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该被灌醉了,他清了清嗓子,朝坐在首位的太后道:“本王这次远道而来靖宇,除了仰慕贵国威名,前来拜会太后与皇上之外,还为太后带来了一封信,请太后过目。”

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交给一旁的侍者。

太后身边的吴炳言立刻上前几步,从侍者手中接过信,双手恭敬的呈给了太后。

向景景此时打起了精神,她知道,这是要上重头戏了。

太后将信拆开,细细看了一番,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冯太后的美意,哀家知道了。能够和齐闽联姻,也是件大喜事,只是,冯太后的这份聘礼太贵重,哀家却不好收啊……”

端亲王闻言,拱手道:“能够来靖宇学习成为皇上的伴读,是神童的荣幸。神童与皇上一般大小,熟读诗书,天文地理无所不知,乃奇才也,愿能为皇上排忧解难。”

太后点了点头,一脸和气:“冯太后有心了。”

端亲王见太后似乎应了这门亲事,便又开口问道:“不知太后是选了哪位公主嫁去我齐闽,成为我齐闽国的皇后?”

皇后?

这次的联姻竟然是为齐闽的新君选后!

这个消息就像一个炸弹一样,顿时让整个大殿都炸开了锅。

原本太后只放出即将和齐闽联姻的消息,大家都猜测大概是给皇上选妃,或者是哪个王爷挑选王妃。

所以才有了苍平公主想尽办法拒绝远嫁的事情。

可没想到,齐闽国这次竟然是要为新君娶皇后。

母仪天下,这是多少女子做梦都不敢想的殊荣啊。

就在所有人都小声议论之际,太后优雅一笑,道:“既然贵国要娶的是皇后,兹事体大,哀家自然得好好考虑

考虑。端亲王远道而来,自然要好好领略一下我靖宇的风光,未来几天,不妨让几位大人陪着诸位使臣好好玩玩,待诸位归朝之时,哀家自然给你们一个完美的皇后!”

“那本王便等太后的好消息了。”端亲王闻言,却不再追问,只抱拳道。

太后含笑的点头,又命人给端亲王上美食,自己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真正的凶手(真相在这章,死都不能错过啊!)

从晚宴上回来,向景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累垮了。

脱下厚重的冠服,洗了个热水澡,却丝毫没有半点睡意。

靠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屋内玉兰点了一盏灯,整个房间里一片橙色的朦胧。

窗外,皎洁的明月挂在天边,时不时传来虫鸣声。

屋子外种了一圈香草,能驱蚊,倒是少了蚊虫的困扰汊。

“娘娘,不困么?”玉兰收拾好屋里的一切,为向景景送上一盏雪梨汤,在她身边的锦札上坐下。

“玉兰啊,你说是不是有很多人羡慕我啊?”向景景目光无神的看着窗外,声音空洞的问道。

玉兰轻轻笑道:“这是自然,想当初,老爷得知太后选了小姐您当皇后,可高兴坏了,宴请族里的人,大摆了三天的流水宴,整个丁家,乃至整个京城,谁不羡慕小姐啊,谁不说小姐命中富贵……朕”

“呵……想来也是……那我娘呢?她高兴么?”向景景讽刺一笑,又问道。

玉兰表情一滞,缓缓道:“夫人……夫人舍不得小姐,所以……”

“娘是疼我的……”向景景叹了口气,“对了,玉兰,我可是有兄弟姐妹?”

玉兰点了点头:“在娘娘前面还有一个少爷和一位庶出的小姐,您在家排行最小,又是夫人生的,所以是嫡小姐。”

“原来如此,没曾想,我爹爹竟也是娶了姨娘的人。”向景景想到这里,不禁为自己那个素未谋面娘亲感到悲哀。

玉兰似看穿了向景景的心思,劝道:“娘娘莫要为夫人担心,二姨娘也是个温婉的,二小姐从前与娘娘您的感情也是极好。”

“是么?”向景景想起二女共事一夫,还一片和气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不舒服。

在现代,她已经尝过丈夫的背叛,所以在她的心里,真正的爱情是容不得半点杂质的。

从玉兰的嘴里听到这辈子父母的故事,她虽然有些接受困难,但他们到底离她远,或许一辈子再也见不到,所以只当故事听听便好,也不愿多往心里去。

两人又闲话了一阵子,玉兰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便想劝她休息。

这时,旺生却从门外走了进来,朝软榻上的向景景道:“娘娘,秀媛宫的王公公求见。”

“王公公?这么晚了来求见,可有说是何事?”向景景眉头一皱,立刻打起精神来。

旺生摇头道:“王公公说有些话只能对娘娘说。”

玉兰在一旁道:“这么晚了,娘娘岂是他想见便能见的?让他回去吧。”

旺生看了向景景一眼,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向景景沉吟片刻,抬起清亮的眼睛道:“让他去偏听候着。”

玉兰见状,有些担心:“娘娘……”

向景景却朝她摆手,示意她不用劝了:“或许他身上有我要的答案。”

是的,这个王公公,便是她之前连环凶杀案嫌疑名单中剩下两个嫌犯之中嫌疑最大的一个。

之前她一直没能找到机会见到他,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是不能放过。

虽然摄政王已经将那案子结了,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想知道真凶是谁了。

玉兰替她穿好衣服后,便起身去偏厅。

来到偏厅,向景景便看到一个穿着紫色暗花太监服的中年太监正垂头立在厅中。

“皇后娘娘到。”旺生高唱一声,王公公立刻跪下行了个大礼。

向景景走到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头抵着地砖,朝拜自己的太监,他的手紧贴地砖,手掌朝上,向景景能清楚的看到他的掌纹。

而在他左手手掌的虎口处,赫然有一道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的勒痕,而右手的五个手指,唯中指最细。

这些特征完美的跟向景景心中的凶手形象贴合。

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么这一次他的出现,大概不是为了他现在的主子苍平公主。

“王公公请平身。”观察够了,向景景才让他起身。

王公公缓缓抬起头,从地上站了起来,向景景这才看清他的脸。

虽然他的身份是个太监,但是向景景却从他脸上看出了一种沉稳的沧桑,一点也不似宫里其他太监那样阴郁的气质。

“谢娘娘。”平稳的男中音,语气不卑不亢。

向景景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不知道这么晚了,王公公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王公公看了站在一旁的玉兰和旺生,没有开口。

向景景会意,立刻示意他们退下。

玉兰有点担心,不敢让他们独处,便开口道:“有什么话就直说,我家娘娘马上就要歇息了。”

向景景看王公公那不为所动的样子,知道有其他人在场,他大概是不会开口,于是朝玉兰道:“没事的,你们

先出去吧。”

“娘娘……”玉兰心中不愿意,试图说服她,旺生却上前一步,拉了她一把,将她带了出去,并将门关好。

整个侧厅内便只剩下他们两人,向景景透过跳动的烛光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英气的中年男子。

想着他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美男子,可惜进错了宫,入错了行,偏偏选了这条不归路。

随手抓起一旁几案上的茶杯,她毫无预兆的就朝王公公扔过去。

王公公大概没有料到向景景会突然袭击自己,条件反射之下,他一个飞身,身体三百六十度腾空旋转,左手牢

牢的接住了飞过来的茶杯,然后稳稳的落在了地上,脸不红,气不喘。

这么好的武功,想来这个凶手应该是他跑不掉了。

“为什么要杀乾御宫的人?”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王公公既然选择来找她,显然心里是知道她不是那么简单的,所以,在他说出自己的目的之前,她先开口,把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从他嘴里撬出来。

王公公听到向景景这么一问,表情似松了一口气:“看来奴才这次来找娘娘,确实没找错人。”

“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是杀害乾御宫所有人的凶手了?”向景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对于杀人凶手,她向来是没有任何好感的。

王公公突然一笑,“奴才承认又如何?谁又敢让奴才认罪?”

向景景眉头一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公公答:“因为奴才也不知道奴才为何要杀他们!”

向景景觉得自己的智商在被他侮辱,凶手竟然说不出自己的杀人动机,这不是搞笑吗?

“你以为不解答我心中的疑惑,我会帮你达成你的愿望?”向景景一脸冷笑,道。

王公公却不着急,只是表情平静的看着她:“奴才心中也有个疑惑,如果说小柚子身上留下了线索让人清楚知道是他杀,不知道月秀的死,娘娘如何断定是他杀的?”

向景景看着他,道:“月秀的死你确实处理得很干净,可就是因为太干净了,所以才让我发现了疑点。”

“哦?”王公公挑眉,似等她接着说下去。

向景景继续道:“月秀的身高明显是够不到悬在放量上的那根麻绳的,如果她想上吊自缢,必须至少在桌子上

放个小板凳,才能够得到。可是现场却找不到给月秀垫脚的小板凳或者是歪倒的椅子,屋子里一切都太干净,干净到就像是月秀自己飞起来够着麻绳一般,你觉得这解释得通么?”

王公公闻言,大笑起来:“看来娘娘比奴才想象中的还要聪明许多,那么奴才接下来要拜托娘娘的事情,娘娘就非办不可了。”

向景景也淡淡一笑:“不急,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要杀他们呢。”

王公公道:“那娘娘又如何断定奴才是凶手的呢?”

向景景答:“很简单,小柚子是被人掐死了,所以他的脖子上留下了指痕,而比对之后,发现凶手是个中指无力之人。另外,我曾经在香秀的手中看到过她手里握着一块藏青色的布条,而这次,在小柚子手里也发现了同样的布条,可想这个凶手应该是能穿这料子的人。而宫里,只有各宫的首领太监能穿这藏青色的丝袍,所以沿着这条线索追查,你便成为了目标之一。”

向景景说着,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至于为何最终确定是你,还得多亏你刚刚那敏捷的身手,以及左手虎口处的那道勒痕,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你当初勒死月秀时留下的吧。”

王公公算是彻底服了,他点了点头:“娘娘说的都对,能被娘娘识破,奴才也心服口服。娘娘刚刚问奴才为什么要杀乾御宫的人,奴才没说谎,奴才是真的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杀他们,然后逼他们把原因说出来。虽然每次奴才杀人之后都会做出他们是自杀的假象,却每次又会故意留下线索,就是希望能有人追查此案,最后把真相找出来。”

向景景闻言,内心猛然一紧:“难道……你从杀第一个人开始,就只是想吓他们,让他们将试图掩盖的那个秘密说出来?这么说,那藏青色的布条,也是你故意留下的。”

王公公点了点头:“如果不这么做,当年的真相怕是永远都不能见天日。”

向景景道:“但是你杀月秀的时候,又做得那么细致,就是因为月秀是梅太妃宫里的人,你知道梅太妃跟太后不合,太后不想查的事情,梅太妃就想借机闹大,一定会让摄政王插手。而摄政王生性喜欢挑战难度,越是高明的犯罪,对他来说,便隐藏着越大的秘密,所以你坚信他一定会彻查到底。”

“是!可是没想到太后却轻易的将这件事情压下,摄政王也没有多问。”王公公说着,目光露出凶狠。

向景景叹了口气:“结果闹到现在,乾御宫的人都被你杀死了,而你想要知道的那个秘密却也彻底被掩埋了。”

王公公眼神一敛,沉声道:“李公公不是我杀的。”

“什么?”向景景脸色骤然一变。

王公公惨笑一声:“我筹谋了两年,最后却还是无力改变什么。”

“难道说,是……”向景景突然不敢往下想了。

王公公却也不明说:“想来娘娘心中已经清楚,奴才想逼他们说出来的秘密是什么了。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案子也结了,事实证明奴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只是白费心机。”

向景景脸色一片铁青:“你太相信他了。”

王公公点头:“是啊,想当年先帝多么看重他啊,吴贵人亦曾说过,将来能指望的人,亦只有他,谁曾想……”

向景景道:“看来当年的秘密他已经知道了,而李公公则正是被他灭口的。”

难怪他当初那么急着就结案了……

王公公突然跪在地上,一脸郑重的看着向景景:“既然娘娘已经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那么求娘娘一定要答应奴才这件事。”

向景景见他这么一跪,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你先起来,你想求的事情,本宫未必能帮得了你。”

王公公却一脸执着:“这宫里,能扭转乾坤之人,非娘娘莫属了!只要娘娘今日答应了奴才的请求,今后奴才便是娘娘的人了,上刀山下油锅,任凭娘娘吩咐!”

“你……”向景景一脸讶异的看着眼前的王公公,这么忠心又可靠的奴才,她确实需要。

“奴才十八岁入宫,跟着吴贵人,曾在吴贵人面前发过誓,会一辈子效忠于她。如今吴贵人已去,留下亦欢公主孤苦伶仃,奴才无法户她周全,唯有替她求个好的前程。娘娘若是成全了奴才,奴才对吴贵人也算是有个交代,今后全心全意只为娘娘办事!”王公公一脸诚挚的说道。

向景景明白自己已然是无法拒绝他了,默默的点了点头,道:“你起来吧,这件事情比较棘手,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容我好好想想办法。只是,你确定亦欢公主嫁去齐闽,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出路吗?”

王公公道:“齐闽如今备受雪天欺凌,与我靖宇联姻,靖宇便会出兵牵制雪天国,亦欢公主前去联姻,代表的

是靖宇,又贵为皇后,想来齐闽是无人敢看轻她的!”

皇上你就吹牛吧

慈懿宫,太后早朝回来,脸色有些阴沉。

吴炳言抱着奏折跟在后面,待太后入座之后,小心翼翼的将奏折放在了几案上。

梅姑连忙奉上茶,跟吴炳言对视了一眼,知道太后此时心情不好,便不敢开口说话。

“去把苍平给哀家叫来。”太后喝了口茶,顺过气之后,才冷着脸吩咐道。

吴炳言奉命,连忙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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