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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行-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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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付君子就是要这么做,君子可欺之以方那是扯淡,只有迂腐君子才会上当,欺之以悯才是真正管用的方法。记住,千万别想着要维护尊严,给足对方面子,人家是天朝上国,咱们就是蛮夷,送条鱼当做朝贡,他们就得拿等重量的宝石来回赠。不管怎么说,将他们拖下水,到时候就算水再深,他们也抽不了身。”

那人沉默了一下,随即感慨道:“虽然这么说对前任阎教主有些失礼,但是由您来领导大伙,的确是更加合适。”

当然合适,脸厚心黑,成为枭雄的基本条件,当年玄德兄跟孟德兄就是这么起家。

……

奇迹方舟上,白庸正欲开导俞子期,忽见一道人影奔来,同时没来由的感受到一股寒气,心道,肯定是有人在算计我。

他正分心思虑着,那条急速奔来的娇小人影以灵活的身手跃上奇迹方舟,随即直接向白庸怀中扑去,也许是熟人,也许是对方没有杀气,白庸一时未察,竟是被对方扑入怀中,然后,被咬住了手腕。

“呜呜呜……公子一定要救我家小姐啊,呜呜呜……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能够救我家小姐了(拼命吸shǔn)。”

这分明是当初妖族公主妖祸颜的小丫鬟,三尾妖狐霓灵。

白庸眉头一皱:“你将来龙去脉跟我说明白,这么没头没脑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听得明白……我说,赶紧给我松口,再不松口我就要动手扇你巴掌了。”

霓灵连忙捂着脸跳开:“巴掌很痛的,小气鬼,不就是稍微吸一下吗?你的精气比以前都雄厚多了,就算让我吸饱了也是九牛一毛,你到底是不是当初诱骗我家小姐的那个小白脸,修为怎么一下子精进那么多。而且打女孩子的脸,你也太残忍了吧,万一破相了怎么办,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白庸淡淡道:“我没说要打你脸,要打的是你的屁股。”

霓灵连忙用双手捂住臀部,双脸粉红道:“你、你怎么这么下流?女孩子的屁……那里,怎么能随便碰?”

“知道不能随便被人碰,那你怎么能随便碰别人,还用嘴巴咬人,不知道口水很脏吗?”

“我、我……”霓灵撇开头,视线飘忽不定,“我就是想确认一下,你到底是不是那个白庸,万一认错人不就糟糕了,这可是攸关我家小姐的生死。”

“那你现在得到确认了?”

“嗯,味道美味极了”霓灵下意识的tiǎn了tiǎn嘴唇,随即意识到不妙,连忙遮掩道,“反正就是那样子啦,而且,重要的不是这些小事,而是我家小姐,她被人关押起来,我认识的人不多,想来想去,现在只有你能够救她。”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白庸很好奇,自己从狱洲来到神洲才没几天哪。

“当初为了进九幽之地,我不是在你身上种了一道狐族特有的印记,当然能找到。”

“……既然我身上有印记,那你不用咬我应该也能确认身份才对。”

“完蛋了你、你好卑鄙居然用诱导询问”霓灵先是露出被人识破的恐慌,随即恼羞成怒,跺着脚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嘛,我都饿了好几天了。”

“你家小姐的重要性看来排行在你的肚子后面,算了,这些小事先不提……”

“填饱肚子是大事,不填饱肚子,连正事都做不了”

“好吧,那你去吸这位的精气吧。”白庸将俞子期扔了出去。

“那我不客气了。”霓灵做出美餐一顿的表情,然后一口咬住尚没能回过神来的俞子期,“咕噜咕噜,这是羊奶的味道,嗯嗯,虽然很美味醇和,但是有股躁动的羊膻气……”

总算吸饱后,霓灵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奶渍,然后开始解说正事。不过这丫头说话语无伦次,老是颠三倒四,说到后面了,又想起前面有内容没说,然后穿插回去,白庸废了好大劲,才将所有事情弄明白。

这件事是跟夭州的独立宣言有关,总结起来,就是妖祸颜曾经的师傅,妖族的一名大将,突然发动兵变,推翻了现有的妖族王族,自立为王,然后将妖祸颜囚禁起来。

几番事情相互联系,白庸就推论出一个大概来,那么妖族大将虽然兵变推翻了王族,但是自身根基不稳,为了保护现有的地位,不得不提出一个吸引所有妖族的政治主见,那么独立自由什么的,显然是蛊惑妖心的最佳口号。一方面,还能跟魔道大军遥相呼应,结成盟友的话,也能得到一部分助力,从而令老旧派势力有所忌惮。

为了争取民心,不得不喊出独立的口号,而为了应对接下来神洲各方的压力,又不得不与魔道联盟。

从这些事情来看,对方倒是个有勇无谋的家伙,只会逞一时之快,却没有合理的后续安排。推倒了前一个统治者,却不知道该如何稳固自己的统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不过这仅仅是推论,具体事情还是要当面见过后才能了解,白庸可不想再犯轻敌的错误,这种低级错误犯一次就足够了。

何况,作为妖祸颜最亲密的丫头,冒冒失失的霓灵居然能够从对方的势力范围中逃出来,这其中肯定有猫腻,绝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说不定是敌人有意为之。从霓灵身上倒是看不见有撒谎的迹象,不过想门g过这丫头,并不是什么难事,白庸就很有信心,卖了对方都能让她帮着数钱。

“真是想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这样一来,我们就有插手夭州事务的正当理由了。”

名分这种东西,虽然起不到实际的作用,也容易被人无视,可真的要是一点都没有,那也是相当的困扰。

俞子期连忙问:“那洛尘的伤势怎么办?”

白庸笑道:“上古妖帝的血液,亚圣的精血,难道不是以恶制恶的最佳选择吗?这东西虽然宝贵,可如果能救出被囚禁的皇族,帮助他们重夺王位,这点赏赐只怕不在他们眼里。”

“那我们赶紧动身去夭州吧”

“不急,夜晚行军可是兵家大忌,我看信使也累了,不妨先休息一晚吧。养精蓄力后,再上路也不迟。”

白庸的话差点没让俞子期急得跳起来,夜晚行军是兵家大忌没有错,可这指的是凡人大军的战争,你一个驾驶奇迹方舟的,既不会疲劳,又不会被人偷袭,有什么可担心的。

让霓灵去休息后,白庸又慢条斯理的问:“还是回归正题吧,讨论完道经,咱们再来商量出兵夭州之事。造化生生之理气,不虞其竭乎?”

俞子期像是背书一样道:“太极之元,无声无臭,动而生阳,静而生阴,发为五行,散为万物,极奇尽变,莫可名言,亦无欠缺。所以顺而生之,源源不绝;逆而用之,滴滴归宗。生者既灭,死者又添;死者既静,生者又动,此造化相因之道,鬼神至诚之德,寓乎其间,自元始以至于今,未有易也。”

白庸像是要磨光对方的耐心:“不然,万物有生而无死,将芸芸者充满乾坤,天地不惟无安置之处,亦且难蓄生育之机。此消者息之,盈者虚之,正所以存在生之理也。人能知天地生生之厚,即在此消息盈虚,于是观天之道,执天之行,于杀机中觅生机,死里求生气,行春夏秋冬之令,含生长收藏之功。顺守逆施,彼天地生化众类,而成万年不蔽之天以此;人身返本还原,以作千古非常之圣,亦莫不由此。此岂靡靡者所能任哉?”

俞子期明知自己急躁不好,可又忍不住担心,他也知晓白庸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所以没有发脾气,也是强逼自己,去跟对方交流心得体会。

在两人的交流中,白庸不但说明了一些自己新悟的生死之道体会,还将《禅心化魔经》中的一些关于心魔的领悟,也一并告诉对方。

第六十七章夭州之变

第六十七章夭州之变

夭州,妖神谷天牢。

妖祸颜被关押在一间雅间中,这是特备的一间房,内中各种家具整齐,也没有牢房的臭气,月光从窗口透下,洒下片片银辉。她的衣衫整齐,身体上没有任何遭受虐待的痕迹,除了身影比往常更加落寞外,别无他恙。

显然,她在这儿除了遭受囚禁外,并没有其他不良对待。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进来一名身穿灰色长袍,相貌如同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生有一张阴阳脸,左脸为白,右脸黑,宽长的额头让人不禁觉得上面少了些什么,他的下巴有着唏嘘的胡渣子,头发乌黑油亮,盘在头顶,用一根蛇形的青铜色发簪插着,身体修长,双臂垂膝。

此人面相深沉,光是内中却又一股遏止不住的疯狂,如同内心处有一头凶兽在咆哮,奋力挣扎想要摆脱锁链的束缚,一下又一下,拉得锁链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这样的人性情变化无常,不能用常理度之,一看就是喜走极端,你永远猜不到下一刻他会做什么,发疯发狂于他而言或许只是家常便饭。

妖祸颜一脸平静的看着来人,只是问:“我该称呼你师傅,还是垩黝侯?”

垩黝侯咧嘴笑了笑,他的笑容天生带有狰狞的味道,犹如鳄鱼张嘴一样:“这样的情况下,依旧能冷静的看待杀父仇人,不被情绪所左右,你的心性果然远超从前,令人欣慰。你在这里,可曾住得习惯?”

“天地本就是一个大牢笼,我不过是从一个大一点的牢笼转到了小一点的牢笼,既然摆脱不了被囚禁的命运,那又有何差别呢?”

“被囚禁的命运不可改变,但是我们可以让能够自由行动的牢笼变大,就算蜘蛛织网一样,尽管它只能在一张网上行动,但是它可以让网变大,变得无处不在,这样就能捕获更多更强的猎物。”垩黝侯tiǎn了tiǎn嘴唇,有一股残忍的气息。

妖祸颜的语气一凛:“捕获猎物?那么你发动兵变,不惜杀死器重你的父王,做明知不可能成功的事情,一连番的行动所狩猎的又是什么猎物呢?”

“哦,我还以为你会忍住不问呢?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狩猎猎物,而是在饲养猎物。用尽一切手段,像祀奉祖先一样供养猎物,等到猎物彻底成熟的那一刻,再将猎物吃掉,那个时候,才会获得最鲜美的口感。”

“那么你想要吃掉的猎物,又是谁呢?”

垩黝侯伸出手,抚摸妖祸颜那张完美的脸颊,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是在触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生怕用的力气太大,会不小心破坏掉对方。

他以呢喃的语气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我最亲爱的弟子啊像这样破坏自己呕心沥血塑造出来的作品,身心都会得到极度的愉悦。”

听到这样的话,妖祸颜依旧保持着冷静,没有发怒,没有吃惊,没有流露出一丝情感变化,仿佛知道,自己一旦流露出感情,就会反过来遂对方的心意。她依旧投射那种如月光般圣洁安闲的目光,仿佛在她面前的不是杀父仇人,而是一个擦身而过的路人。

果然,这种毫无情绪变化的表情刺激到了对方,垩黝侯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明白对方的心思,嘴角出现一抹冷笑:“果然,这种小事还不能动摇你的心灵,皇权地位本来就不存在你的心中,所以被夺走也毫无介怀,但是,没想到现在连亲情都不是你心中的倚靠,你居然成长到了这样的地步……”



一记重重的耳光

毫无征兆,因为用上了内力,将妖祸颜白皙的脸蛋扇得通红。

垩黝侯露出凶恶的目光:“你在欺骗我你并不是没有了倚靠的对象,而是转移了你不迷恋皇权地位,但你舍不得瑶池天都这片故土女人不再憧憬自己的父亲,是因为有了倾心的男人……”

妖祸颜没有用手去摸发痛的脸,依旧保持着注视对方的状态,视线从不曾移开过,就像是借此来表明自己的意志。

“不说话,是默认了吗?够了,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了。真是可悲啊,若只是瑶池天都倒也罢了,毕竟只是一件死物,可你居然对一名人类男子动心……枉费我的一番栽培,果然你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妖,那个叫白庸的男子,到底有哪点吸引你了?”

妖祸颜首度露出了一丝冷笑:“他能吸引我的,自然是你身上没有的东西……不,是我与所有的妖族都没有的东西,就算黑暗向往光明一样,他身上有着我们欠缺的东西,那是自私自利的你没有教给我的东西。”

“无聊的品德,只会让他像飞蛾扑火一样自取灭亡。那种可笑的东西,是我们早就摒弃的包袱,居然值得你去羡慕?”

“飞蛾扑火,那是一种勇气,追求道的勇气。越是重要的包袱,越是沉重难以背负,并非是被我们所抛弃,而是我们背不动而不得不放弃。所以,这世上背不起包袱的人有很多,肯一直肩负着上路的却是凤毛麟角。”

“你现在这种信赖他人的表情,真是丑陋”垩黝侯又甩了对方一巴掌,“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教过你这种软弱的感情记住,这世上谁都不可信,能够完全相信的只有自己,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自己将信任放在他人身上,就意味着你放弃了自己区区一名人类,居然让你的灵魂堕落至斯……我会剪除你这不必要的情感”

垩黝侯抓住对方的头发,在极近的距离四目相对,阴森森道:“你的那名小妖狐已经被我故意放走,而且还故意引导她去找那名人类,想来,很快那名可怜的家伙就会来到这里,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等我将他的尸体放到你的面前,再看你如何去坚持那份可笑的信任。”

对方的威胁并不能动摇妖祸颜,她只是淡淡道:“不需要你去特意引导,他一样会来这里。他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当你做了动荡天下太平的事情时,就意味着站到了他的对立面。他会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为了天下苍生。”

“你好像对他很有信心?”

“当你站在他的对立面的时候,下场就已经注定了。”

“哈哈哈哈哈哈……”垩黝侯放声大笑起来,像是在讥笑对方的妄想,又好似在自嘲“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祸颜吗?红颜祸水,这是一种斥责吗?不,这是一种赞美,至高无上的容颜,不是指人皮,而是指你的灵魂,美丽到可以祸乱世间的程度,美丽到让人不敢靠近的程度,注定一辈子与寂寞为邻,与强大为友,不需要把命运交托给别人,不信任别人,也不需要别人的信任,世上有几人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呢?”

白庸也曾赞叹过妖祸颜的相貌,美丽不可方物。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亲手把你教养成才吗?因为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我想要杀掉我自己啊”垩黝侯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表情如痴如狂,“光是想象就让人兴奋得颤抖不已,这世上有比自己更值得杀掉的人吗?有什么比这更充满快感?为此我亲手培养了能够成为我,甚至超越我的存在,不依靠任何人,孤高独立的圣洁存在,高高在上,俯视着众生,拥有完美魂魄的神明,就像夜空中的月亮一样,我曾以为你是可以成为我的……”

垩黝侯的语气一冷:“但是,现在看来这想法是大错特错,没想到你竟然腐坏得如此彻底,早知如此,还不如在你曾经最美丽的时候杀掉你。你说,怎么样才能让你放弃这种懦弱的感情呢?拿走你身上最有价值的财务把,如果撕下这张脸的话,那人会不会再看你一眼呢?要是再也没有人愿意注意到你的存在,变得和我一样孑然一身,你应该就会放下这种无聊的感情吧。”

垩黝侯的指甲刺入了妖祸颜的脸颊,鲜血从伤口留下,染红了这张完美的脸蛋,增添了几分凄艳。

“你还不明白吗?我的感情只是单相思罢了,对他而言,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过客,容颜美丽与否,都不能引起他的特别对待。他的心注定是怀着天下人,而不可能被某人填满。正因为他的心中没有我,才能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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