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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杀手侦破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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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上,但是却因为病情的延误而早早地去世。她是被人害死的,凶手除了父亲外,还有一个,那个人就是吉田德兵卫!”在说到“吉田德兵卫”这个名字的时候,森田医生加重了语气,声音好像是隔着紧咬着的牙缝中溢出来的。森田渐渐舒展开瞬间紧皱的眉头“昭和十八年(1943年)十一月,在反法西斯战争形势发生根本转变的形势下,中、美、英三国政府首脑在开罗会晤并签署《开罗宣言》,声明盟国坚持对日作战。两年后,美军在太平洋战场上对日发起猛烈进攻,并向日本的广岛和长崎投下两颗原子弹,苏联也派军队围歼了中国东北的日本关东军,而吉田纯一郎就是死在苏军的炮火之下……”

听着森田医师的讲述,一个个的历史画面似乎在两位警官的眼前闪现。在日益激烈的社会竞争中,人们也许很少再去想上个世纪的事情,但只要回忆起那段以战火硝烟为主旋律的凄惨往事,仍会让人们深感悲哀和痛楚。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日本为了医治战争中留下的创伤,实行国民经济非军事化,制定外向型经济发展战略,使之经济得到相当快的恢复和发展。到了50年代末,日本经济恢复到战前水平,并于60年代末,发展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强国。到了70年代,日本经济呈现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然而,在这繁荣的背后,又同时隐藏着一股极大的犯罪势力。尤其值得一提的,就是以一个名叫坂田刚作的人为首的国际性犯罪组织。”“让我来猜猜吧,我想,吉田德兵卫也许就是这个组织中的一员。”叶山刑警左手捏着下巴,望着森田,“不愧的当警察的,思维就是敏捷。”森田医生用钦佩的口吻说道,同时还拍了两下手掌。

“是的。”森田医生叹了口气,“坂田刚作十七岁就参加了侵华战争,他是一个深受日本武士道影响的人,做起事来,手段毒辣残忍。日本战败后,他对日本政府怀有极大的不满,同时也对社会抱有很大的偏见,所有的不满化成了仇恨,他想对社会进行报复。经过了几十年的精密策划和暗中勾结,他成立了一个犯罪组织,而且这个犯罪组织的人数不断增加,到后来竟扩展到了全日本。其势力完全可以与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邪教组织奥姆真理教相提并论。坂田刚作自然成了这个组织的首领,这个犯罪组织的代号,叫做‘万能杀手’。”

听至此,东方龙的眼皮猛地颤动了一下,思路仿佛毛线从一个极小的针孔中穿过一般。森田医生接着说:“这个组织十分的隐蔽,专门进行谋杀,绑架,走私毒品、枪支弹药,偷盗等活动。而这一切,对于天生就嗜好歪门邪道的吉田德兵卫而言有着极强的诱惑力。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加入了那个组织,同时,也将我父亲,这个和他臭气相投的人拉下水。”森田的声音显得很沉重,东方龙发现他紧紧捏成拳的双手正在双膝之上微微地颤抖。显然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父亲加入那个组织之后,几乎没有一天在家过,家中只剩下我和母亲。当时母亲得了重病,我年纪尚小,仍无生活能力,现在回想起来我真后悔,要是当时我能有现在这样的医术,母亲也不会这么早的死去……”森田说至此,脸上露出了一丝踌躇的神情:“不,我又说错了,母亲是被害死的……”他摇了摇手,忧郁的神情里充满了对自己思维发生错误的不耐烦。

森田川雄再次陷入了沉默,阴郁的目光中仿佛飘过一片片乌云。两位警官默默注视着他,因为他们感觉得出,另一个话题的帷幕正缓缓地拉开,而这也应该是最后的一幕。

第十八章 最后一幕

“在我父亲加入那个犯罪组织的一个星期以后……”森田拿着茶杯慢慢地呷了一口茶:“我们家突然来了一位奇怪的女子。她自称是我父亲雇佣到家中照顾母亲的保姆,名叫佐藤信子。虽然她自称是保姆,但现在回想起来她更像一个幽灵。我还能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神情和举止所散发出来的神秘感让我感到恐惧。在她来到我家的那段时间里,我母亲的病愈加严重。母亲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我至今也不清楚,只记得一旦发病的时候,她总会不停地痛苦呻吟,流汗甚至吐血……”讲至此,苦恼又一次在森田的深情中出现,他脱下了架在脸上的眼镜,用手指揉了揉鼻梁,紧闭的嘴中发出一声声深深的喘息,每一声喘息当中似乎都夹杂着浓重的负罪感:“每当她发病的时候,我只能坐在她身边不知所措地哭泣,而那个神秘的女人总是躲在母亲卧室的门外,窥视着母亲。她看母亲时的眼光就像野兽在欣赏自己猎物临死前苦苦挣扎一般,阴险狡黠中透着几许凶残和幸灾乐祸。自从这个恶毒的妇人来到我家后,原本母亲用于治病的药忽然不翼而飞,连母亲唯一的一点积蓄也如空气般蒸发。母亲早已察觉是那个女妖在作怪,母亲也曾质问过这个妖妇事情是不是她干的,然而这个妖妇总是用一种阴毒的目光冷视着母亲。到后来,母亲实在是难以承受病痛的折磨和生活的拮据,曾好几次哭泣着向她哀求,但她却总是发出一声声阴沉的冷笑……”

只听“啪”地一声,愤怒化成的力量驱使着森田医生将茶杯重重放在面前的地板上。“我恨透了那个女人,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妖,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显然,他心中忍耐的储存空间再也容不下更多的愤恨,因而这些积存着的愤怒最终通过他激动的言表爆发了。“如果现在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话,只要让我碰上了,我就会用我的手术刀,将她肮脏的五脏六腑给掏出来,将她那对恶毒的双眼给挖出来,还有她那恶心的舌头,我也将把它割下来!”森田川雄的音调随着怒气的升温而逐渐升高。“别激动,森田医生。”叶山刑警握住他的手,想以此控制住他激动的情绪。此刻的叶山从心里感受到,森田对自己母亲的感情是绝对真挚的。“母亲身体的承受力逐渐减弱,直到有一天……”

森田医生目光中隐含悲伤地望着茶杯中的茶水,遥远的一幕仿佛在茶水的倒影之中清晰地展现:那是一个雷雨之夜,这样的夜晚也预示着一种不祥之兆正在森田家中酝酿。那是森田的母亲在人世间度过的最后一个痛苦之夜。母亲躺在塌塌米上,依旧痛苦的呻吟着,不同的是,那一夜的呻吟声十分地低沉。由于停电,黑暗中,纸窗外不时射进的电光映照在森田母亲的脸上。电光中,她苍白面部僵化着呆滞和痛苦的神情。发紫的双唇微张着,从她口中只能感受到急促的喘气声。总之,她的身上已依稀可见死神笼罩的光影。屋外雷声歇斯底里地狂吼,周围的黑暗将屋子渲染出一片强烈的恐怖色彩。面对着这样的情景,年幼的森田承受不起恐惧的打击,无助地号啕大哭。在他模糊的视线中,母亲怜悯的目光正和他无助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似乎有两道泪痕在她的脸上出现。母亲也许知道自己即将永远离开爱子,于是缓缓地抬起她干瘦的手,想最后再抚摸一次自己亲生儿子的脸庞。然而就在她的手伸到离森田的面部只有几公分距离之处,突然僵住了。空气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并狠命将它拉了回来。母亲的手在空中停止了片刻,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地缩回,最终无力地落在床垫上。当森田再次把视线转移到母亲脸上的时候,母亲透着绝望目光的双眼正盯着天花板,依然微张的口中也停止了喘息。显然,她的灵魂已被死神无情夺去。“妈妈!……”森田惊恐地大叫,接着仍是歇斯底里地放声哭泣。此时,他感觉到身后纸拉门外有些许光亮,一道电光映在纸制推拉门上,在那一刹那,一个黑影在门外出现。森田这才发觉,那光亮来自黑影手中的蜡烛。电光中,黑影发出肆无忌惮、毛骨悚然的狂笑,身子也许是因为笑的缘故而前伏后仰,黑影从推拉门外经过,留给森田最深印象的,就是那一头蓬乱的齐腰长发。不用说,黑影就是名叫左藤信子的幽灵女子,自那天晚上后,她便在人间蒸发,至今下落不明……

森田一边回忆,一边讲述。三个人的脑海当中,似乎同时出现了一个电影屏幕。那一个个情景都在这屏幕上清晰展现。森田又沉默了一会儿:“出乎意料的是,母亲死后的第二天,伊剑阳君来到了我家。后来才知道,他是刚从美国来到日本的。望着我母亲的尸体,他激烈地用手晃动着我的身子,用日语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流着眼泪,无声地摇头。伊君来我家约十五分钟后,多日没回家的父亲竟也跑了回来。还记得,当看到穿着邋遢,身上仍带着浓重酒气的父亲时,我畏惧地躲到剑阳君的背后。就在父亲看到已死去的母亲那一刻,他便一口咬定,母亲是被伊剑阳君害死的。当时剑阳君愤怒地予以反驳,渐渐地,两人争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最终,父亲因自己无法以理服人,便动手打了伊剑阳君。于是两人扭打了起来,由于他们打得很激烈,闹得邻近的住户前来围观。后来一位住户报了警,当父亲听到门外传来警笛声时,才停止打斗,从我家的后门仓皇逃跑……”

“实在是太过分了!”叶山刑警一脸愁苦地摇着头,“何止是过分,他那是什么父亲,败家之犬一条!”疾恶如仇的东方龙对森田医生的父亲更是嗤之以鼻。森田医生接着说:“不久后,这个代号叫万能杀手的犯罪集团的老窝被东京警视厅的警察一网打尽,罪犯无一漏网。在我即将跟随伊君来中国前,他带着我到监狱去看望我的父亲,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我父亲。当我见到父亲时,父亲正蜷缩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长发披肩,脸部的两侧差不多被胡须给占领了。见到我们时,他无动于衷,脸上依稀残留着愤怒和玩世不恭的神情。而关在他隔壁的,就是吉田德兵卫。记得当时他隔着铁栏,对着剑阳君挥拳疯狂吼道:‘我会报仇的,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一家斩尽杀绝!’他那副神态就像要将伊剑阳君吃了似的,好像他对伊君的诅咒会实现一般。”……

叶山眼睛忽然一亮,他向前探着身子:“后来吉田德兵卫越狱了对吗?”“对……”突然,森田仿佛受了什么怪物惊吓似的抬起头,吃惊地望着叶山:“你……你怎么知道?”叶山摆摆手:“其实很简单,你曾说过,你怀疑吉田德兵卫是谋杀伊东的嫌疑人,这就说明他已经不在监狱里了。再说,像这种大型犯罪集团的重要罪犯,警方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除了越狱之外,他还能有什么方法逃出去呢?”“太妙了!”森田十分钦佩地望着叶山,由衷地赞叹道。东方龙用一种故作崇拜的眼光将叶山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阵:“叶老兄,没想到,你没白和神探万宇智混了段日子,还挺学有所成的嘛。”森田川雄点点头,“没错,吉田德兵卫对伊剑阳君的诅咒我至今一直记在心上。吉田越狱之后就一直下落不明,我坚信他还活在世上,因此才推测,是他害死伊东的。”说至此,森田拿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再请教一个问题,吉田德兵卫会说中文吗?”出于谨慎,叶山追问了一句。森田只是稍微摇头,接着快速站起身,走到屏风的旁边:“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森田拉开屏风,阳光乘机闯入了小客厅,整个客厅显得更加明亮。随着屏风的拉开,两名刑警脑海中对这个客厅构造的认识之门又打开了一扇——原来这扇屏风将书房和小客厅给隔开了。这是个两用房间。书房的书橱最上方整齐地摆放着一排相册,相册按照日本年号的先后顺序排列着:明治,大正,昭和,平成。森田医生将标有昭和年号的相册抽了出来,他拿着相册来到两位警官的面前打开其中一页:“你们看,这就是那个犯罪集团的标志。”森田指着夹在相册中的一张图纸,当东方龙的目光和那个标志接触的一刹那,那个标志仿佛穿越了他的视线,进入了他的脑海当中。与此同时,他脑海开启的记忆视屏也投影出一个相似的图形,眼前的标志和脑海中的图形重叠在一起,合成了一个完美的图像:一张带着一丝狞笑的天蓝色的面孔,两个骷髅般黑洞洞的眼睛,就像是一张面具——没错,这与伊东收到的杀人预告里出现的图像一模一样。东方龙渐渐觉得自己思维的拼图又衔接上了一块正确的拼版。如此看来,案件应该顺着这个方向进行调查。他这么想着。

“这就是吉田德兵卫吧?”此时的叶山正拿着一张照片,仔细端详着。照片中的主角长着一头卷而垂肩,颇显凌乱的头发。一张玩世不恭的脸上露出一丝流氓气十足的轻蔑笑容。尤其是他右眼下方那颗黑色突出的肉痣为其身上散发出的狂妄、无赖的德性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森田先生,”叶山将目光从照片上收回,抬起头微笑着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你能将这张照片借给我一段时间。”“当然没问题,为了尽快侦破案件,我愿意为你们效劳。”森田川雄非常诚恳地说。“谢谢。”叶山将照片放进衣袋里:“这么说,森田君在平成年间又去日本探过一次亲?”“没错,那已经是1992年的事情了,那时我原本住的房子也已经被拆了。”森田摇摇头并深深叹了口气。“那么,当时吉田德兵卫就一点消息也没有了?”叶山仍然抓着这条线索不放。“确实如此。”从森田一本正经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的撒谎神色。“谢谢森田医生,浪费了你一个下午的时间。”叶山和东方龙站起身,准备离开森田诊所。

第十九章 谋杀犯的踪迹

“欢迎二位警官有空再来。说真的,我觉得自己也和伊剑阳君一样,十分孤独寂寞。虽然我每天都和许多病人打交道,但他们毕竟是以看病为主,没办法和他们像朋友一般地交谈。”森田医生和两位警官慢慢地向诊所的大门走去。叶山走到门口,转过身微笑着问森田:“森田君,伊东活着的时候是否经常和他父亲到你的诊所做客呢?”“是的,包括剑阳君和伊东的好友都曾经常来我的诊所做客,在我一生中,那段时间是最美好的。可现在伊东……”说至此,森田无声地叹了口气。叶山也附和着点了点头,他望了一会儿天空后,收回目光望着森田:“我们走了,医生。”“噻哟那拉。”森田医生恭敬地向叶山和东方鞠了一躬。

东方龙和叶山坐进了停在附近的警车里,东方龙将双手枕在脑后,将身子靠在驾驶席上,双眼凝视着森田医生家门口上端用中日两国文字写着“森田诊所”的牌子。显然,他没有要马上离开的想法。叶山从衣袋里拿出吉田兵卫的照片:“怎样老弟?折腾了一个下午,收获如何?”“收获吗……就是又得到了一条新的可疑线索。”东方龙说着,将目光投向叶山手中的照片。“确实如此。”叶山望着照片中的吉田德兵卫:“东方,你觉得照片中的这位兄弟会不会是那位蓬莱花苑的神秘住户,企图杀害辛克彦的那位刘岩君呢?”“极有可能,老兄。”东方龙回答得很干脆。“不,恰恰相反,我觉得他极不可能是刘岩君。”叶山脸上带着自信十足的笑纹:“你想过没有,在刘岩君准备杀害辛克彦时,辛克彦发现,他说的是中文。这一点,辛克彦向公安局反映情况时提供的证词就是这么说的。但是你记不记得,在今天下午谈及吉田德兵卫时,我曾问过森田医生,吉田德兵卫会不会讲中文,森田说,他只会讲日语。由此可见,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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