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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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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个时辰过去,萧护一身黑衣,与一袭白衣,头扎白花的慧娘出府。他们身后,是黑衣的男人和白衣的女人们。

女眷们出府就开始哭,往空中扔白花:“千古奇冤,不能昭雪,天,你还敢叫天?地,你还敢称地?”

这阵势,压住围观的人。

三爷萧拔内伤没好,走路却是不妨,也坐在马车里一身黑衣。

身前身后,黑压压的玄武军开路,专门有人往空中扔白花。伍林儿还在军中催促:“快扎白花!”见天亮了店门开,又冲出来让人四处采买。

萧护端坐马上,对着有人问候:“大帅你哪里去?”就抱拳拱手,满面肃然。这一拱手,就一直到出城。

他带着人,径直出城而去。

目送他们走远的人,都受到震撼。这白,白得纯净如雪,在春天中也让人感到寒冷。那黑,黑得如看不见的奇冤,让人心中闷闷,似再也见不到天日。

有不少人,也回家换上一件黑衣或扎上白布,跟去了。

走过的地方,白花铺了满城。

出城后,萧护才让人知会大成长公主:“自进京里,公事繁忙,常思偷半日闲也不能。岳父母处,更是没有拜祭过一回!昨夜,死难兄弟们托梦与我,怪我思公事而忘弟兄!不敢耽搁,不敢拖延!今日,闲公事一天,长公主有事相问,待我回来再相见吧!”

忠勇碑林,在出城十里的一座小山上,苍翠郁郁,有青松和翠柏。春天里,地上处处小野花,点缀山间景致,颇为生动。

由山脚到山上,士兵们插手而立,腰间白素随春风轻舞,好似低低的诉说着什么。

车马到山下,所有人下马下车,步行上山以表虔诚。女眷们哭得更凶,手中白花舞在春风中。慧娘泪水一直在流,几乎模糊眼睛不能看路。

萧护在她身边,不时扶她一把,再不时听人汇报京中动向。

在京中的将军们府上,知道消息后都有人赶来。十一公主是一早随着来的,她不惯于走长路,扶着豆花气喘吁吁往半山上走,不时瞅着别人,怎么全能走路?

伍思德总要分一只眼睛盯着她,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在她肩头上一提,十一公主顿时身子轻了许多,将就着上了山。

碑林,在山顶上。

最高处,平地。没有时间修建陵园,先安葬在山林间。中间的坟墓,是封家的。慧娘踉跄奔过去伏地痛哭,双手紧紧扎在泥土里。

妯娌们争着来扶她来劝她:“节哀的好,地底下人见到你哭,也不安心!”

火盆纸线全是摆好的,白色竹席也一一放好。

弟妹们扶慧娘去跪好,有举哀的人,放声大哭,全军落泪,都湿了眼睛。

这是一场由郡主而起,国舅助力,先帝轻轻放过的冤枉。而不少人想到邹国舅设的冤狱,野狼谷出来,刑讯将军们,一步一步的事情,封家破亡是头一个开端。

不少人想到大帅虽然年青,上对国舅不愧于心,小动作是有的,真危险时也是救的。下对夫人深情眷恋,不离不弃,体贴过人。

英雄与柔情,大帅没有辜负一件。

京中兵变,如果没有萧护等人在,早就全京溃烂,救之不及。而长公主处处提防,她不是只提防萧护一个人,而是收买拉拢不行后,提防的一堆的人。

青山无言,绿松回声。哭声中,罗氏也上前去拜过,面色苍白的这才感受到慧娘的痛苦,换成任何一个女人,早就趴下了。

在家里还怪姚兴献不巴结长公主,不及时留京中的罗氏,在今天明白她的丈夫为什么眷恋着军中,为什么依恋萧帅。

精气神与魂,无时无刻不在这哭声中。

如果天可以有情,它也会说一句此系冤枉!

地若是可以开口,也会裂开一个口子如无边深谷般,吞陷入一些不仁不义的黑心人。

萧护没有在坟前答礼,他走到一旁听人汇报京中动向。

“大理寺卿等人不敢审,在长公主府上。”

“他们在商议,说大帅这举动是目无王法,目无长公主。”

“宁江侯府上出动一队人,往大成长公主府上去。”

萧护听到这里,低喝道:“好!”马上对余明亮道:“你速速回京,把我昨天说的那个人堵死在宁江侯府中,待我,回去请大成长公主亲自一观!”

身后有人大呼:“嫂嫂。”

慧娘哭得晕过去。

萧护大步过来,抱着慧娘在怀中,手触碰到她苍白的面庞,心疼的轻轻拍着:“十三,十三娘,快快醒来。”

有人送上冷水,萧护给慧娘拍在额头上,慧娘悠悠醒来时,听山下又是一阵大呼。

“我苦命受冤枉的妹子,”

“我冤枉而死的姑母,”

亲戚们来了。

亲戚们是早上才知道萧护让人送的消息,他们会齐赶过来,就是这个钟点。慧娘和萧护是主家,萧护扶着慧娘过去,迎着亲戚们跪倒。

“哗啦!”

将军们和亲戚们全跪倒迎接。

衣甲声震,如刚才哭声震天般,震得脚下地面也似乎动了几动。

这样的威风,这样的威势,亲戚们更是放声大哭,没有人在这个时候不尽力不尽心。陈家舅母年纪最长,儿子扶她过来,扶起萧护再扶慧娘,一把搂她在怀里:“我的孩子,我的儿呀……”

姚兴献办事十分到位,鼓乐人也有。鼓乐声奏起,哀怨如春风,在山间林中溪水石头上绕过。再回旋回来,绕过这里的人。

萧护扶着伤心过度的慧娘,对萧北使个角色。萧北大喝一声:“带人上来!”

第一个,是表姐的丈夫!

第二个,是易平湖!

第三个,是徐明其,

第四个,是王于凤!

大理寺卿不要说不敢审,就是敢审,他也找不到犯人!

还有一些兵乱中的叛徒,诸如这些人等。

陈家舅母一见表姐丈夫,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去手指着他骂:“你仗的国舅袁家,还想去找我们的事情!你见利忘义,还想着能升官发财!……”回身再指慧娘:“你看看这个吃苦受难的好孩子,好不容易回京里来,你忍心再害她!你不害她,就不能发财!”

慧娘红肿眼眸,也是怒目而视。

怒目中,杀气恨气狠怨如针网,密密地把表姐丈夫笼罩其中,动弹不得。

表姐丈夫趴在地上鬼哭狼嚎似求饶,又自打嘴巴:“……都是你外甥女儿不好,全怪她挑唆我……”

萧护冷冷一个字:“杀!”

两个士兵押着表姐丈夫到坟前,把他人头割下,摆放到封大人夫妻的灵前。

十一公主和豆花早就不敢看,找块石头躲在后面,豆花铺下一块布,十一公主和她坐上面,背贴白石,双手在膝上握着,小声道:“杀完没有?”

豆花也不敢伸头看:“咱们听着。”

萧护在大骂易平湖:“我不曾亏待与你,你陷害我,陷害我的将军们,你还是人!”看也不能多看一眼,绷紧嘴唇:“杀!”

又一颗人头摆在封家灵前。

徐明其和王于凤干脆晕过去。

一盆冷水,把他们泼醒。

眼前,是一个面白眸红,愤怒得要咬人的妇人。慧娘扑上来一阵拳打脚踢,打得徐明其和王于凤再次昏迷。

嘴里还在大骂:“奸贼!”她接近半疯狂,萧护怜惜地强拉住她。

又一盆冷水,把他们泼醒。

这次眼前是萧大帅本人。萧大帅抬起手,四下里宁静下来。徐明其和王于凤哆嗦着,嘴肿皮破,发出含糊的声音:“饶命啊……”

萧护瞪圆了眼,厉声斥责:“本该一刀一刀剐了你们!”

十一公主和豆花在石头后面吓得掩住耳朵,颤抖着互相依偎一处,嘴里小声问:“剐人吗?真的剐人吗?”

伍思德站在石头旁边,见这两个人没看到自己,只是自己在胡说八道,又小有鄙视。自从豆花到来,主仆两个人过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就是把当丈夫的忘在脑后!

苍松劲草间,全是萧护悲伤的声音:“剐之刑,残忍太过!来人,砍了脑袋,供在灵前!”

接下来杀人一片,血染红灵前,有如封大人冤死在狱中时,身前那一片鲜血。

数年血冤,今天总算得到昭雪。

封大人地下有灵,可以告慰。

慧娘大恸,再次晕过去。苏云鹤急得不知道怎么才好,孟轩生则做了一篇祭文,念了有一刻钟,念得他自己摇头晃脑,声泪俱下,十分动情。

于动情中,孟轩生才对自己的这个内兄发自内心的感动了。

天下重情意的人,当数他是第一人。

萧护在山上祭亡灵,痛斥奸臣的时候,京城里,也小小的动乱着。

大成长公主收到他的回复,惊得几乎跌倒:“这这,”她对着一众官员们泪眼汪汪:“这如何是好?”

官员们默然,公然在公审时拜祭钦犯衣冠冢,这意思还用问吗?大帅在立威,你们再敢把封家审成钦犯?要你们好看!

最讨好长公主的人也不敢说这句话。

此时,宁江侯又上门了!

他按着和临安郡王商议的,带一百人来拿大成长公主。不过走到半路,随时打探的人来回报:“萧帅出城,前往忠勇碑林!”

宁江侯老谋深算,继续往大成长公主府上去。不过,是独自一个人进了府。他一进府门,就见到官员们低头不说话,而大成长公主是悲痛欲绝的样子,看出来是逼迫无奈。

宁江侯手一抽,袖子里出来一张纸笺,不大,半尺见方,上面绘着一个女孩子的画像,廖廖几笔,却很传神。

她眉黑眸清,模样和萧夫人有几分相似。

“看吧!这就是封家旧宅里抄查时留下的证物!这个人是谁?是玄武军大帅萧护的夫人伍十三娘!天下有这么想像的人吗?如果是想像,而萧护又一心要娶,说明他心里藏着什么!他藏的不是为国为民,藏的是一片私情!他心里记恨先帝查抄封家,这才怠慢不救!他心里记恨国舅和郡主,国舅和郡主都死在他面前,无人看到,这就不明不白!他记恨先帝,会和你长公主一条心!”

宁江侯泣不成声,把手中画像往长公主面前一抛,转身朝南跪拜于地,长呼道:“先帝啊,你死不瞑目,你后代子孙,又没有一个中用的人啊!”

有人把画像捡起来,亲手送给长公主。长公主看时,旁边自动拥来许多脑袋,大家全盯着看,嘴都微张着:“哇,”一小声。

画像上的人是萧夫人无疑,还有一行小字在下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慧娘自绘自玩自乐也。

很多人心中影影绰绰,猜测萧伍氏十三娘是封家的慧娘。但是不敢再猜下去,由伍十三娘的经历来看,萧护当年是收留钦犯,当年收留钦犯,就意味着早对先帝不满。

心中猜测和今天见到是两个概念!

长公主瞠目结舌,要她相信伍十三娘和封慧娘相似而萧护移情,还能接受一些。她吃吃着说不出话来:“这这……”

每一代帝位都横尸遍野,宁江侯开弓没有回头箭,决定为孙珉拼了。他用力一卷袖子,大声道:“可命京都护卫将军们速速过来,接下萧护城防,把他关在京外!”

老头子决定挑起战事。

他在春光里凛然慨然,老夫已老,宁死不能让萧护再乱朝纲!皇权,是让他们前仆后继的根源!

名声,是让他们抱着自以为能识天子的祸根!

大理寺卿不能接受,出列开口怒道:“宁江侯,你疯癫了!萧家并没有说反乱,才兵乱过,你要逼反人吗?”

门外,走进来张阁老,他也是急匆匆而来,进来稍稍问一下刚才谈话,脸上也是忍无可忍:“过去事情,能不能不要一翻再翻!先帝才逝,新帝未立,咱们自己就绝了后路,先帝才是死不瞑目!”

不少官员们心神一凛,一起垂泪:“是,咱们不能乱了阵脚!”

“当当当!”有拐杖声出来,老孙氏不时何时也走进来。今天的大成长公主府像是没有人通报,一个一个全自己走进来。

老孙氏一进来,她花白的头发,拜佛而半皱的衣衫凌乱,大成长公主好一阵子没认出来她。

只见到一个鹰眼厉鼻的老妇人,凶鸟般沙哑着道:“该死的人让他们死吧,该去的人让他们走吧!”

再“当当当”走了。

诡异得人人嗓子眼里一滞,险些喘不过气,大成长公主才认出来:“老侯夫人?”这个人有个称谓,就是说事情很准,不过她并不多说,也不乱说。

长公主没了主张,看一切人全是模糊不分黑白的。她眼睁睁对着宁江侯往府门外走,忽然一队人涌出来。

把宁江侯挡在府门内。

这一队人腰有白布,长公主心中才闪过一句,玄武军。

见为首的将军绷着面庞,冷冰冰地道:“宁江侯,请止步!”

猝不及防,宁江侯大怒,冲上前就想给他一巴掌。一个士兵上前一步,把宁江侯抓在手中往后一掼,宁江侯退出好几步,勉强才没有摔倒。

将军笔直走到府门正中,对大成长公主单膝跪倒行礼:“长公主,请招待您的客人!有话,大帅回来自来解释!”

再对宁江侯冷笑:“侯爷,您府里藏的有宝,趁这个功夫,您还可以对长公主解释解释,让长公主在大帅面前为你说话!”

他气势逼人,长公主一下子没想起来是哪一个将军,只是为他气势所压,气得浑身颤抖,尖叫一声:“你们全反了!”

这一声,直冲云天!

可惜的是,看守的人没有为这一声所动,他只转过身子,把个冰冰冷的后背给了大成长公主。

自然会有人劝长公主:“等大帅回来再说,”言下之意,大家伙儿的性命要紧。

在萧护回来以前,不管怎么问,宁江侯紧闭嘴唇,一言不发。问急了,就是一句:“忠心自在心中!”

别人拿他没有办法!

午后一个时辰,才见萧护面无表情进来。长公主提着裙裾奔出来,在台阶上,又止住脚步,满面寒霜。

官员们有怕萧护的,出去似接着一样,有追随长公主的,站在她身前侧边。

萧护对着一个人眯起眼,这是礼部张侍郎,就是说慧娘没有诰封的夫人之丈夫。张侍郎应该出事去宁江侯府,他却是还不知道时,有事来长公主府上,被堵在这里。

张侍郎见萧护对着自己看,且对着自己走过来,他慌乱的不行:“我我,我见过大帅。”扑通一声跪倒。

萧护唇中逸出冰冷的嗓音:“不敢当,你夫人说我夫人没有诰封,她不见礼!夫人与我夫妻一体,我怎么敢当得起张大人这一拜!”

张侍郎惊慌失措,嘴里胡乱解释:“我我我,不不不……”

萧护已转向大成长公主,淡淡道:“公主要知道原因,请随我来。”率先往门外走去。大成长公主等人踌躇一下,还是跟去了。

他们去的,是宁江侯府。

宁江侯府门外,士兵林立,早就看守起来。

余明亮小跑着过来,立正敬礼:“报大帅,府中有人想冲出来,又被挡回去!”萧护看也不看宁江侯,语气一直的冷漠:“请他出来!”

话音才落,数道剑光如注,从墙头上起,直奔萧护而来。

他们是寻死的打法,几个士兵上前去拦,被刺中倒地。士兵们人多,不一定是重伤。这种打法,也震慑住萧护。

萧护后退一步,后面就是大成长公主。长公主尖叫一声,被萧护重重一推,程业康一把抱住,往后就拖。

于此同时,墙头上又跳出几个人。几个人围住一个人,也是拼命的打法。余明亮大喝一声:“放箭!”

“萧护,你敢杀害皇裔否?”有人这么高喊。

大成长公主才得性命,惊魂未定中,抚着胸口竭力地想,听着应该是个熟悉的人!忽然愤怒,起身走到宁江侯面前,用力给了他一个巴掌,长公主火冒三丈:“你府里藏的是谁!”

萧护见她总算明白过来,阴阳怪气地道:“如果是新帝,应该早出来领帝位!如果是不能当帝位,又一心图谋帝位的人,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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