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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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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少夫人此时方寸全乱,哭道:“是为了娟秀要给大帅作平妻。”

“砰!”蒋少夫人手中茶碗滑落,张口结舌:“这这…。我觉得你小姑子上京来得尴尬,闲着也乱猜过,不过关乎她的名誉,我就没有敢再想,不想,这是真的?”蒋少夫人问在点子上:“这是谁的主意?”

“是……公子的,”曹少夫人还是没敢承认。蒋少夫人冷笑:“只怕是你的才对!”她心思声迅速掉了一个过儿,冷笑道:“那就难怪了,你倒不知道她的嫉妒性子。”

这个她,是指萧夫人。

对于吃醋过头,女眷们也是有微词的。有些家里有妾的女眷,会嘲笑家里没有妾的人家:“你们家置办不起还是怎么样?”

不然就要说不贤惠,可以衬托出她自己的贤惠来。

在这种话题上,蒋少夫人保持她自己的意见。别人家里都有三几个,萧夫人房中没有,也太不像话。

就像如今的男人外面没有小三,一定的朋友圈里会有人笑话一样。

是以女人,提高自己最要紧,不要无事揪住不相干的事情不放!

大环境么,从古到今,都有不好处。

得到援助,曹少夫人哭哭啼啼说出来,她说完了,蒋少夫人心思又变了:“这还敢让人骂江南来的小贱皮,这不是她。要是她干的,只会偷偷摸摸的,她是个嫁妆也没有,空身子到萧家的人,怎么敢把江南人全骂光。再说,她虚伪的紧,最会做面子上功夫。你不记得让她角门里进,她当众说的那一番话……”

省悟,忙停下不说,断然道:“这大骂,不是她!”

“那还能是谁,我们才到京里才到客栈,”曹少夫人哭个不停。此时和蒋少夫人说起话来,把自己丈夫的事也抛在脑后。

蒋少夫人正好在狐疑:“你们自己惹的事,你们自己知道。”反而是蒋少夫人想起来曹公子,从容往外面喊人:“去萧家见大爷,让他…。”转向曹少夫人:“让我们家大爷去哪个衙门口儿看?”

曹少夫人说了,家人出去。这里蒋少夫人慢慢的劝曹少夫人:“依我说,你真的再不和萧夫人见面?”

“不见,还怎么去见她,要是她,我恨之入骨。要不是她,我又怎生见她?”曹少夫人还是哭。蒋少夫人皱眉:“不是我说你,你这嫉妒性子,也不比那一位差。那一位呢,比你有缘法,人家和大帅并肩杀敌,啧啧,这是什么情分?不是我说你……”

蒋少夫人把曹少夫人好一通的说,说得通体舒坦,舒服淋漓。

曹文弟是关在单独号子里,见有人来看,睁大眼睛急切寻找,蒋延玉、杨文昌、谢承运。后面,再没有人。

他还是找呀找,谢承运忍不住给他一句:“萧护还能到这里来看你。”一句话把曹文弟面上仅有的希望全打掉。

他垂下头,不无黯然。

蒋延玉实在头痛:“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杨文昌是用眼光责备。谢承运也来火:“我不是劝你别急别急,等过上几天,让你家夫人和萧夫人赔个不是,你再和我们一同共事不迟。”

杨文昌这才细声细气说了一句:“我们全忙得不行,萧护在管全国的事……”

“我知道!”曹文弟火大:“你们全很忙,我闲着只生事情!你以为我不想和萧夫人和好,我家那位不肯去!”

曹少夫人一张嘴,就是她有充分的理由。她那个理由,也站不住脚,自己也不想想。

三个好友面面相觑。他们站在牢外,曹文弟在牢房内,自己就更难过起来:“帮我对萧护说说,让我出去,我以后不再打他名声。”

蒋延玉怔怔着,对谢承运使眼色,谢承运怔怔,对杨文昌使眼色。杨文昌抓耳挠腮,对着地上头顶一阵乱看。曹文弟慌了:“怎么回事?我是秀才,我不能过堂!”

这个时候,萧护在书房里见一个官员。大帅面无表情:“他是我幼年好友,我们两家有交情。不过弄出这样事情来,又是打着我的名声,不立案以后我难洗清。提他上堂让他画押,不过,”大帅叹息:“秀才功名给他留着吧,不然,我怎么见他父母亲?”

官员躬身答应:“是是,卑职回去就让他画押,好给大帅留个清白。”萧护心想,我本来就是清白的。算着蒋延玉等人去劝也该回来,萧护端茶碗,官员告退出去。

唐夫人从一家门上出来,送她的是个男人。如果曹公子在这里,可以看到就是和他打起来,把他告了的那个欠钱的人。

“不用送了,这官司还没有完结,别让人看到我认识你。”唐夫人笑笑,这张借据是假的,那抢人钱的呆子也敢来强收。而院子里的这个男人,是唐夫人来京里以后认识的,倒没有苟且关系,只是对唐夫人爱慕,愿意为她做一切事情。

男人闻言关上门,唐夫人径直来到萧家,这一次有备而来,对张家道:“我要见夫人。”张家瞅她总不顺眼,让小鬼们淋了一身的水,害得老子也一头水,你还来?

十三少怎么会见这种人?

张家想也不想:“不在!”

“去了哪里?”

“不知道!”

唐夫人见他愣眉愣眼,就皮笑肉不笑:“萧夫人回来,你也不会帮我传话的吧?”张家马上就瞪大眼:“你有什么话?”

“我,不和你说了!”唐夫人硬生生被气倒,肚子疼的往家里回。张家见他走了,才和门房里亲兵打声招呼,往里面去告诉慧娘。

见房中人不少,十三少支肘皱眉,奶妈坐着商议针指,四个奶奶交头接耳,爷们中只有养伤的三爷萧拔在,和小鬼在逗嘴:“你小子天天要几个丫头陪,喊一个喊两个全在你身边。”小鬼更不悦:“讨人嫌呢,女人真烦。”萧拔就哈哈大笑。

“找到了,”苏云鹤大呼小叫进来,把张家吓一跳。见表公子举着一本书:“我这是珍本儿,”然后念:“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书页上几个大字:“孙子兵法。”

孟轩生手中早就有一本书,摇头晃脑:“实则虚之,虚者实之,虚虚实实,实实……”张家更呆住:“要打仗吗?”

没有人理会他,张家去和慧娘把话回了,说是姓唐,没有留话。慧娘点头,要见她,自己会去请。

她继续捧腮坐着。

张家继续犯糊涂,就不走。

奶妈总算讨论完花样子,道:“不要急,哥儿迟早要回房的。”慧娘微红脸表示自己在听,可不是她在急,是家里人在急好不好?

小鬼想插话,又知道自己是个奴才,就咽下去。妯娌们商讨完晚饭摆什么,笑道:“不然说大嫂病了,”

慧娘头再低一分,不会装病好不好。

三爷早就不耐烦,全是女人烦的事,把他也喊来。他继续和小鬼逗嘴:“小鬼,你长大了娶几个?”

萧规想想:“娶两个,一个扫地,一个铺床,一个倒茶,一个添香,一个哭,一个闹,”

房里人全哈哈笑起来,张家低声告诉慧娘:“你说有了,大帅就回来了。”慧娘白眼儿他,也悄声:“等发现没有了呢。”张家一脸的瞧不起:“你多能耐,会杀人,会喝酒,就是跟着大帅一年多,下面的我就不说了。”

慧娘一闪神,黑了脸:“这事儿是你管的吗?管你自己以后的老婆。”张家大摇大摆状,还是不走:“我老婆,嘿,她在哪山上我还知道。”

苏云鹤出去再次奔进来:“找到了,我这是个善本儿,听我念……”

身后一人问:“念什么?”萧护在房外沉着脸。

房里的人全站起来,笑逐颜开。

“三嫂,你才说房里有什么给我们看,”

妯娌们走了。

三爷笑得意味深长,也走了。

小鬼推着张家就走,再对房中丫头们瞪眼,悄声:“出来!”奶妈们笑得合不拢嘴:“我们也走了。”孟轩生斯文一礼:“大帅,我等回房去了。”说话客气,手势不客气,揪住对着大帅撒娇的苏纨绔,推了出去。

萧护这才对慧娘笑:“你们在商议什么,晚饭也不摆,我想你肯定贪玩,特地回来教训你。”晚风轻送,慧娘这才注意到已是黄昏。

夕阳,又红又沉,从萧护肩后而起,斜斜挂在树梢上。萧护满面春风:“十三,你可知道错了?”

慧娘嘤咛一声,扑到他怀里,涨红面庞再抬起头时,从萧护肩头上去找丫头们:“吩咐人传晚饭。”

灯,莹莹的亮起。夫妻相对晚饭,晚饭后,正在廊下赏月,外面又有人来找:“宫中顾公公到了。”

萧护往外面走,慧娘才得空闲喊过小鬼,低声交待:“你去书房里问萧北,曹家的出了什么事?”

能让萧护一直堵在心里的,就是曹家,他才会一直生气,一直以为他自己很生气。慧娘看到他主动肯回来,必定是心里的结打开。

那个结,就是十三和曹家的生分。

要么是解开,要么是曹家的要离京。既然没有解开,只能是曹家的人要离京。

打着萧护名义,嫌送的一万一千五百两银子太少的曹公子在外面胡乱行事,有唐夫人盯着,出事是正常事情。

唐夫人那天说这笔钱的时候,一直暗示着,这是我寻的大帅,不想大帅找了别人。要是夫人作主,这也是一笔钱呀。

这一位,竟然是个爱钱的人。慧娘对夫人们了解也不多,她认为夫人们找自己丈夫,只能是为人。

如今长了见识,还有只要钱的人。

但是,还是要防范。

小鬼很快回来,如慧娘所猜地回话:“曹家的人在外面乱收钱,让收了监。”慧娘静静的问:“是谁出首告他的?”小鬼摸头,慧娘莞尔:“也罢,你出去吧。”小鬼不可能短短功夫打听出来这么多。

慧娘在房中慢掂团扇,一下子一下子的轻轻扇动。窗外星星闪闪,草地上萤火虫明亮,小丫头的笑声清晰起来,眼前的房中就更清楚。

门帘低垂,是上好金丝竹而织就,上面石榴花大开,是求子求福。

透过门帘,隐约可见帘外朱花细草,数株慧娘最喜欢的虞美人,轻粉浅紫,在晚风中摇曳。世人都爱牡丹,慧娘也从来只是敬仰的看牡丹。

少年时在闺中,也与丫头们斗花草。丫头们当然是奉承,要拿姑娘比牡丹。再说也比得,萧家背后的称号,是“江南王”。

慧娘以前也自沾沾自喜,后来逃难过后,她无意中见到春花大放,虞美人在关外山丘中有数株时,就爱上它轻俏标致柔婉难言。

细细茎杆的虞美人,上有绝色花盘,大于茎杆许多。有风时,自然伏倒,无风时,又自起来。慧娘觉得很像自己顶着一腔的仇恨,却不肯认输。

那一天,她还在关城外,偶然出营见到开花,远远驻足而看,满意离开。那一天,她是说不出来的满足,为着什么,也许是在当时的少帅以外,又找到一个精神上的寄托。

要像花一样,暖风中自开,无人处自傲!

思绪收回来,再细细看这房中。她今天看的非常的细,从金丝竹帘上收回来的目光,先往下看门槛。

红木门槛,上面细心的是阴刻花卉。阴刻,就是有花纹,是陷入的。这里的阴刻,全是微陷的,白天日头下,晚上烛光下,总有一团花影子晃动。要掩住烛光,只有月光,就更好。月光随风而动,地上花影子就随风而动。

阳刻,就是凸出来的花纹,却在门上。

两扇门,上面是福字儿花纹,下面是瑞草呈春,门也是红木的。

门内,洁净地面,丫头们天天擦得光可鉴人。两侧各有一对高几,几上今天是兰花,明天花房里花开,也许又换了花。

吕氏爱花,三爷常用和那花匠在一处,慧娘倒可以放心。三爷养病,白天时有几个士兵进来侍候,好抬他担架。现在能走动,萧护依然是让士兵们白天进来侍候。

晚上,各处上夜的,全是一队一队巡逻的士兵。

换花,大多由吕氏张罗。

高几,彭牙鼓腿,这是古董,是萧护从宫中领的赏赐。高几往内,条几上碧玉插屏,玉瓶宝鼎样样俱全。

在慧娘眼中,却出现另一副印象。风凄雨迷,是她逃难的时候。如今的荣耀,全由她的夫君而来,她没有理由不尊重于萧护。

有人又要说了,慧娘文武双全,一个人也能拼能打。可带着一帮子人马清君侧,她办不到!萧护意图为封家平反,还受种种原因限制,怒而杀人,才压下那些人。换成慧娘一个人想千里回京平反,这可能吗?

萧夫人此时的想法,不是又回到尊重她的夫君上,而是移到曹家身上。慧娘从萧护知己的角度上,是不能理解曹家的,如果再走动,倒也还能接受。

难道是嫌钱少?

一万多的银子,可以置办田产置办家业起铺子生发。小县城一家的税收,去打听打听是多少。小京官们的收入,一年不算冰火炭敬,不少朝代也就一百多两银子,还是一年。

所以穷京官这个说法,自古有之。

一旦有了肥差使,才能有钱。

难道是嫌没有做官?

慧娘微微一笑,倒没有讽刺的意思,只是就笑上一笑。曹家的人肯送亲妹,自然是想做官的。为着送妹妹来,才先和自己斗争,有把自己打压下去的心思。

可他们也不问过大帅他答应吗?

再来,哥哥们将军们因为自己对曹家不满,萧护尚且不能压制,何况是曹家?

要做官,那曹公子实在不应该无礼。

千里逃难,经历风霜雨雪的慧娘,对于曹家处于安乐之中还能为寻钱财把自己送到狱里去,小有鄙视。

鄙视才起,自幼教导知道不能这样,就起来的是同情。同情才三分,难免又鄙视……

书房里,萧护和顾公公在烛下谈话。顾公公戏装没卸,他大白天全这样。随时来上一段,倒也方便。

萧护怎么看怎么不习惯,皱眉:“以后你来见我,能不能先洗干净脸。”顾公公尖着嗓子:“呀呸!金鱼玉带罗裥扣,皂盖朱幡列五侯,你懂什么。”

他鼓着眼睛,又入了戏。

萧大帅让步:“你怎么喜欢怎么玩吧。”顾公公哼道:“几时你把小鬼借给咱家玩几天,给咱家当儿子吧。”

死小鬼,年纪小小天天玩女人。顾公公又来看过萧规两回,每一回身边不少于三个小丫头。

萧护啼笑皆非,给你当儿子?他装没看到,催促道:“下面呢?”烛光下黑影子里,顾公公嘴一张一合,好似皮影戏里的人,还不管大帅会不会把晚饭吐出来,乱抛媚眼儿:“咱家早就对你说过了,乌夫人进宫的时候,呈给太后一封信。”

“你一直没查出来!”萧大帅嘲笑。

顾公公不服的撇撇嘴:“咱家么,是不乱看女人的。”萧护冷诮。顾公公瞅瞅他的英俊面庞,每一回见都如刀刻般,吞吞吐吐道:“不然,你自己去试试,其实不过是戏是不是?”

“信里写的什么!看不到你今天会来见我!”萧大帅不耐烦,本帅相不相与女人,你也管上了。

顾公公一脸受得罪,对你好心你不给好报应的表情,尖声道:“咱家早就对你说过,乌夫人是从南安王处来的,那是张太妃娘家的原藉,那信里,是南安王对你的担心,说只要你在京里一天,他就不敢来。”

烛火随着话语,猛地一跳,一小截儿烛芯成灰,光亮,垂下来不少,静静的燃烧着。萧护冷笑:“那就不来吧。”

他有时候认为自己如这蜡烛,操心得全化成灰,外面这些人也不领情。

顾公公也冷笑:“你不依,咱家看你能撑几天!从咱家进宫,见到的就不少。殿下们身边是女人,先帝身边也是女人,官员们身边也有女人。先帝初登基杀了不少贪污官员,每一个官员身边都有女人,还不止一个。这些女人们,有些还是歌女,不知道怎么认识这些大员的!”

“大员就不去酒楼不去青楼不喝花酒不去画舫上,”萧护哂笑:“这还用多想。”顾公公沉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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