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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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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酒,找个僻静地方,细细的赏春意。

见春草更浓,田将军心中松快。他认为萧护立幼帝是非常聪明的,以后辅佐成长,自然是功高臣子。

草丛里,走来一个人,古铜色袍子,一把胡子撅着。田品正微笑招呼:“宁江侯爷,你来得正好,我早有预料会有人来,要了两个杯了。”

宁江侯不是来喝酒的,到他面前,劈面就是一句,直呼他的字:“毅骨,你还有忠心吗?”田品正一愣,觉得这话来头不小,问:“侯爷这是何意?”

“毅骨,你还有忠心吗?”宁江侯正色肃然,又是这一句。

他语气中的凝重,让田品正凛然。身子一挺,昂然道:“我对先帝忠心昭昭,可比日月!”

宁江侯凝眸看他,缓缓的又是一句:“毅骨,你还有忠心吗!”最后这句不再是疑问句。说过,转身就走,留下田品正愣神,举杯慢慢的饮,慢慢的想。他无意识扯动嘴角,发出一个不是冷笑也不是微笑的模糊笑容。

可有忠心?

没有忠心,会一直守到现在?

没有忠心,会对大帅疑心?

没有忠心……。

算了吧,和这些文官大员们也解释不清楚。他们可能以为武死战才叫忠心。萧家谨哥儿满月宴,田品正大醉而回。

萧护今天没有醉,江中王幼子登基以前,大帅都会处处小心。大帅走在月下回房,见圆月一轮,玉盘璀璨,心中浮动吟月名句,走得很欢喜。儿子满月,没有人来寻事,今晚又可以同十三如意…。只有一件不如意,母亲明天要离京。

萧家是见天儿盼着慧娘有孕,可萧老夫人在京中住下大半年,萧家老帅早就不耐烦,过年别人家里来信道喜,老帅来信责备:“我不会理中馈!”母子看信皆笑,定下照顾谨哥儿满月过,就动身返江南。

为返乡,大帅让萧老夫人狠狠骂了一顿。老夫人要带谨哥儿走,独子长孙,自然要带回家自己教养。老帅自谨哥儿出生,封封信里酸气十足:“我一眼没有看见,夫人信中句句都是孙子好孙子妙!”

母子看信又笑了一回。

老帅酸溜溜矣。

萧护长跪母亲面前不起,恳求她不要带儿子走:“我幼年不能常伴父亲,引以为憾,求母亲速去速回,不然接父帅同来吧。我京中虽安定,有些事情自觉处置不当,父帅要肯来,才是儿子的好日子到了。”

萧老夫人让他说得心酸,不肯心酸给他看,给了萧护一巴掌,骂道:“眼中没有父母的东西,你生下孙子来,竟然敢不给我!”

慧娘听到这消息,更是万难割舍。那一天抱着谨哥儿不松手,听到婆婆说话,就噤若寒蝉。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婆婆一恼带着儿子就走。又不敢就这事对萧护撒娇撒痴,不是私下里拂婆婆的意思,就乖巧好几天,不再提大帅喝大花酒的事。

后来是四姑老爷夫妻和姐妹们一起求情,看着大帅苦苦哀求实在可怜,萧老夫人才松口。萧护和母亲约定:“春天里回去,年底再来吧。”往十三面上抹一道儿黑:“十三不会管家。”又出一个坏主意:“父帅要不肯同来,母亲丢下父帅也罢。”

萧老夫人又给大帅一巴掌,骂道:“你媳妇几时不会管家?再者这丢下你父帅的话,我回去原样儿学给他听,让他来打你。”

萧护嘻嘻:“那儿子正好留下父帅不放他走。”又小声告诉母亲:“十三管家不如母亲,这是句实话。”

萧老夫人虽然让这奉承话逗笑,还是给了大帅好几天脸色看。慧娘坐月子,就不给她脸色看,怕她因此担心,谨哥儿没奶吃。

回房的大帅把这不如意事一直想到房里,见正房里人影影绰绰,重有欢喜,十三回来了。大帅打迭起满面笑容,甚至对打帘子的小丫头也春风满面,喜欢得打帘子的青玉也满面喜欢,认为今天是个大彩头儿。

慧娘出迎,面上委委屈屈。大帅含笑抱到怀里,低低来问:“也想了我很久?亲亲,今晚让你也如意。”

携手同去看睡着的谨哥儿,白白胖胖越发的可爱。大帅才说一句:“这真是个小面团子,十三,你喂得好。”衣角一紧,让慧娘扯住,不依的拧身子跺脚快要哭出来。大帅心疼,再回身搂住:“冷落大面团子,”把面团子面颊一揪,大帅笑道:“快来侍候,把我忍得好生难过。”

夫君恩爱如初,慧娘就依从他。不料事毕后,大帅把慧娘从头到背,再往下摸一遍,笑嘻嘻:“如今果然是个面团子了!”

慧娘“嘤嘤”哭起来,小床上的谨哥儿有感觉,也“哇”放声大哭。奶妈丫头们一起来侍候,抱出去哄。萧护奇怪了:“你哭什么?”大帅坏笑:“难道还不足?要么,”寻思一下,沉下脸:“这可以下床了,可以和我胡闹了,又为花酒生气?请我喝花酒的人多呢,你气去吧我不管!就是有一件,少了儿子吃的,我和你算账!”

母亲和奶妈们天天说不要生气不要流泪要喜欢,不然谨哥儿要受屈。

慧娘哭道:“不要喊我面团子。”大帅明白了,先是一笑,然后板起脸:“你不是面团子,儿子吃什么!”对着十三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打过觉得挺过瘾,再又一巴掌,斥责道:“睡觉!”面团子戚戚睡下来,又起来:“我去看看儿子。”

抱着儿子在手上,重又喜欢。抱回床上给萧护看,笑容嫣然,就是一滴子泪痕没擦干净,还在面上微闪光泽。

萧护给她擦了,笑问:“看着儿子,你要不要还是面团子?”慧娘扁嘴回答:“要。”大帅大乐,揪十三面颊,捏她背上厚厚的肉,还有腰上白白一块,乐不可支:“肥肥白白面团子。”然后大帅舒畅地道:“以后年年让你面团子。”

慧娘气鼓鼓,把儿子哄睡着。因生气夫君,把儿子放在自己和他中间,不让他搂自己睡,并美其名曰:“给你亲近一下。”

萧护一伸手臂,就搂住两个。看儿子鼓腮帮子白脸蛋儿,看十三鼓嘴儿白脸蛋儿,大帅颇有赏心悦目之感,并道:“天下之乐,果然房中最乐!”

要有人听到,一定会听错。

大帅说的却是,有妻有子才最乐。

夫妻说了良久才睡。

第二天送萧老夫人走。依老夫人不让谨哥儿出门一步,可萧护坚持要送,并且说儿子理当摔打。他这有儿子就腰杆子比以前还硬的态度,全都笑话他。慧娘坐马车,送到十里长亭上,萧老夫人不许再送,满面笑容又有留恋:“就此别过吧。”

萧护从家人手中接过送行酒,跪下来。慧娘把谨哥儿放车里给奶妈看着,也赶出来跪到夫君肩下。夫妻都有了泪水:“多谢母亲照顾,愿母亲一路顺风,路上记得添换衣裳。”萧老夫人接过酒,对着一对玉人似的小夫妻,又想孙子可爱,心如让刀割了一下,也泣泪道:“带好我的孙子,别委屈了他,也别委屈了自己。”

接过酒一饮而尽,取帕子抹泪水。

萧护夫妻再拜四姑老爷和四姑太太:“姑丈姑母千里送亲,此等恩情,感激涕零!”四姑老爷夫妻也落下泪水,喝过酒,女儿女婿来敬酒。三姑老爷没有来,余明亮带着贺二姑娘也感谢四姑老爷操持。

四姑老爷袖子里取出一件子珠花,单给贺二姑娘:“外甥女儿你别恼,我和你父亲置气,给你嫁妆里少了一件子珠花,如今我补给你,你原谅姨丈小家子气吧。”余明亮心下感动,四姑老爷在成亲前几天,忽然变了性情,把自己女儿和贺二姑娘的园子全弄成一模一样。

少亭子,加!

少小桥,加!

备了不少钱,又亲自监督,起早贪黑,披星月才回。好在大帅守城门,再晚回来能进城。

贺家二公子和余明亮一起奇怪,不想他今天说出来,还是少了一件珠花。大家没有气,都感动,贺家年长的两个公子上前深揖:“姨丈辛苦,回去让父母亲奉酒感谢。”

贺二公子对贺长公子使个眼色,贺长公子袖子里也出一件子金钗,递给廖明堂,面上惭愧:“我们私下里,也多了一件,这个,是给你的。”

四姑老爷明明是带泪,闻言哈哈一笑,当胸揪住贺长公子,狠狠骂道:“好你个姓贺的小兔崽子,你敢玩这一手?”要打他,一只手没法子卷袖子,把手抬起来,长袖子往下落往下落,露出手掌来,对着贺长公子的面颊:“看我今天非打不可。”

余明亮和廖明堂愕然,一起上来拦:“不可呀,不能打。”

萧老夫人见他们闹,忍俊不禁一笑,劝四姑老爷:“你偌大年纪,只是打小辈。不看别的,看他要山高水远送我们回去,你也打不下手!”

四姑老爷和贺长公子同时一笑,分别道:“老夫人不悲伤,这就对了。”原来闹这一出子,是为哄萧老夫人不要再啼哭。

姐妹们都要留京里,扯着四姑太太哭个不停:“明年早来。”林大姑娘有家,不得不回,哭得哽咽难言。

贺家小表弟趁空儿扯慧娘衣服,黯然告诉她:“表嫂,我不喜欢你!”又把表哥全霸了去。慧娘对着他皱鼻子笑:“明年你再来好不好?”

“好!我只喜欢谨哥儿,不喜欢你!”小表弟依然坚持。

看着快到日中,萧老夫人等长辈们劝开她们,又有蒋公子们等夫妻难分难舍。上车离去。道上,萧护带着慧娘一干子人跪倒,泪水长流。

“回去吧,谨哥儿别闪着风。”萧老夫人在车里探身。

四姑老爷探身:“明堂,你要早点儿升官,要压过小余将军,要夫妻和气,要……”四姑太太一肚子话,全让自己丈夫说完了,恨得推他:“有风,你坐好吧!”

林大姑娘在车里最后一句:“不要乱要钱!”小表妹得意嘻嘻,这话是交待她的。

四姑老爷说自己能路上照顾女眷,贺长公子虽然想留下,还是懂事的送他们回江南。四姑太太对这亲事满意,又和丈夫和好,体贴的让林二姑娘随丈夫留下,并交待常进府中请安,林二姑娘感激不尽。

小表妹是在这里太如意,都劝她回去,她就较着劲儿不回,都拿她没有办法。小表弟恨她,临走时不肯和姐姐告别。

眼看着一行人远去,萧护才从地上起来。他早命十三去车里,十三悄声回:“是面团子,却不是泥捏的。”陪着到现在,一同起身,大家回来。

路上遇到梁源吉快马而来,听说已走远,抱怨道:“你怎么不对我说,也让我来送行?”后面马车里还有老孙氏和小孙氏,带着路菜东西来送行。

萧护见夫妻母子同来,心中喜欢,打趣他:“你不生我的气了?”谨哥儿满月那天,平江侯还恨恨不肯和萧护同桌。

梁源吉见重提旧话,把脸一沉:“我不理你!”把送的东西放下:“有便人去江南,带去吧,别忘了提我的名就行了。”对大帅好一顿大白眼儿,带着家人先回去。

萧护在后面笑着,也送家人回京。

这一天是受埋怨日,才到家,张阁老让人来抱怨,说他不知道。别人来说也罢了,宁江侯竟然也让人来说,怪大帅不知会。长公主府上,不知怎么想的,也顾这个礼儿,让人来说送来东西,以后有便人带去江南。

韩宪王知道后,更是大发雷霆:“他也不知道,本王也不能去送!真是无用废物!”郡王在房中骂,听到的人自然知道是骂谁。有人传出来给曹文弟听,曹文弟欲哭无泪。当晚韩宪王把曹娟秀骂了,就差要打她,怒气出来去别的妾房中。

留下曹娟秀在房里哭,战战兢兢自己去捡郡王摔了的茶碗。丫头们看她失宠,也丢于怠慢。她进京只带两个丫头,为路上方便照顾,年纪不小。曹少夫人为帮妹妹留住宠爱,新买四个丫头给她。丫头们还没有收拢,曹娟秀就有失宠迹象,有两个让韩宪王上手,不把曹姨娘放眼中。

侧妃二字,得上报宫中才行。

茶碗碎片,不小心割破失意人的手。手上有伤,痛不可当。曹娟秀无声的蹲在地上哭,想不通为什么?

她盼着父母来信,或亲自来看看,不想曹家夫妻从此没有一封信,只怕心如死灰。

月色清明,曹娟秀看去是一片清冷。而宫中,却是人人欢喜,皇帝登基准备中。孙太妃把江中王幼子爱如珍宝,每每夸他寻来御玺时,顾公公就要往自己脸上贴一贴,在心中接话,是咱家的功劳!

这一天终于到了。

禁闭的大成长公主头三天就斋戒沐浴,按品大妆,和儿子往宫中来。百官们齐集,一项一项程序走完,张太妃抱着小皇帝交给宁江侯和张阁老。

已定下两位兼少傅教学之职,两位老臣送小皇帝上御座。六个月的孩子,戴不了冠,只一身新做龙袍,宁江侯抱他,张阁老捧御玺。

送到座位上,金光闪闪,也许小孩子惊吓到,又人多。他哇哇大哭不止,把他以后的命运昭示出来。

萧护见到扭动身子在御座上的小皇帝,心中有尘埃落定之感。才这样想,听扶着大哭小皇帝的宁江侯大喝一声:“萧护,你可知罪!”

金殿上不少人吃惊!

见宁江侯双手抱住小皇帝在怀中,面露狠狠,大声道:“皇帝已定,外臣萧护,命你今天速速离京!”

他一脸凛然不可侵犯,自有大义在心头的样子。

张阁老虽有预感,也险些摔了手中御玺。

萧护哈哈一笑,反唇相讥:“宁江侯,我有何罪?”

张太妃惊得说不出话来。

宁江侯踏上一步,双手挟抱小皇帝,在金阶上大声道:“外臣萧护,把持京都!今皇帝已立,你妄想挟天子而令诸侯否?你若知趣,封你靖远王,今天速速离京,才是你萧家感念先帝之忠心!”

对张阁老大声道:“快拟旨意!”

几个宫人不知从哪里奔出来,送上纸和笔。

萧护瞪着这一切,这是早准备好的才是。要打架是吗?大帅心想谁怕谁?不等他说话,伍思德暴起一声出列,手指金阶上:“把他拉下来,他敢挟持皇帝!”张太妃大哭:“不要伤到天子!不许去!”

殿上金甲士,齐齐往前踏上一步。这些,是原京都护卫。能上金殿的甲士,都有官阶在身,不是伍思德的兵可以上殿的。

宁江侯再怒目武官班列里的田品正,大喝一声:“毅骨,你忠心何在!”田品正脑子“嗡”地一声,宁江侯在萧府办满月酒时频频问自己这一句,原来是候在这里。

他不能不考虑一件事,皇帝立,外臣离京,宁江侯并没有说错。京都总指挥使田大人无力摆摆双手,让甲士们后退回原位,竭力打起精神:“有话好说!”

有太监往殿上来,也是事先收买好的一个。萧护只管宫中防务,却不在宫中收买人心。宫中,是顾公公的事。萧护都没有想到有这一出子,何况是顾公公。

太监上殿来,因此不叩拜任何人,只高喊:“临安郡王进见!韩宪郡王进见!南安郡王进见!平水郡王进见!淮扬郡王进见!文昌郡王妃进见!贵简王进见……”

包括以前走的伤得不重还活着的郡王,全让孙珉让人拦回,告诉他们:“小皇帝不是明君,全是萧护和张太妃弄的手段!皇帝立,外臣理当离京!咱们同上金殿,先赶走萧护,再商议皇帝的事!”

这些人全回来了。

不用说兵将们,也会分散着悄悄而回。

一干子郡王进来,临安郡王孙珉走在最前面!进来不看萧护一眼,带着众王及文昌王妃在金阶前往上跪到,道:“臣等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再朗声道:“今皇帝已立,朝事是我天家之事,不可再由外臣管宫中防务,不可再由外臣作主内阁和六部!今有玄武军少帅萧护,兵乱有功,自封大帅,先乱父子纲常!不曾禀得朝廷,自己行事,可见跋扈!后搅乱君臣纲常,以外臣立天子!以幼帝为明君!杀文昌于西山,驱皇族于四野!但念萧护有功,天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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