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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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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珉一直想救京都,怎奈那时候他和韩宪王也不消停。好容易消停,就是萧护出山。郡王们确认是萧护本人没有死,这才各自干戈,勉强为欢。

其实你防着我,我防着你,大家心中清楚。就是小儿女订下亲事,也不过是一道薄薄的屏障。有如窗户纸,一捅就开。

临安郡王微叹:“接不来舅父,不是让天下人都笑我?”护卫跪下来,却没有太多的羞惭。这一回不是他接不来,而是……他道:“是宁江侯爷不愿意前来。”

“啊?这这这,怎么会?”临安郡王心底头一个想法,就是舅爷竟然弃我?他最担心的就是没有老臣扶持,他再不喜欢先帝,也得把“老臣”这两个字,牢牢握在手中。

他敢骂萧护造反,不就是老臣们只拥护皇族?

在听到宁江侯不来时,头一个想法,孙珉对宁江侯起了疑心。可见他们之间的盟约十分不稳,大厦倾倒时,只为一个小小蚊穴就可以了。

这疑心,自然不能让护卫看出。孙珉只是惊叹:“舅父,是谁的胁迫?”眸子深处却认真观看护卫面上神色。

第一眼的神色,才是不可伪装,而又最真的本能反应。

护卫面上一片迷惑,像是他也不解,他也有和郡王一样的糊涂。他就如实回话:“宁江侯在乱民手中受伤颇重,属下去的时候,见到他卧于床上,并没有别人看守。萧护说他不进京,的确一直没有进京。京中,如今还是归原指挥使田将军所管,府门外,也没有人看管。宁江侯看完郡王的信,就说他年迈不愿离乡,又有一句话转告郡王,让郡王好自为之。”

孙珉心头乱了。

好自为之这话,可褒可贬。

作为褒意,好自为之是勉励的话;作为贬意,就是意有不满,是一句讽刺的话。你好自为之吧,我可再也不管你了。

孙珉难掩面上沮丧,反复地问宁江侯在京里的情况,护卫一口咬定:“这话只能是他自己说出的,再没有别人在身边。”

临安王在自己满面灰心丧气以前,挥手让他离去。官场上风云,临安郡王比护卫了解的要多,也不需要萧护亲自看着,只消一句话告诉宁江侯:“你的家人全在我手上,”宁江侯就不敢动弹半步。

见窗外夜色沉沉,不时有民间烟花和宫中烟花闪亮天空中,把雪花映成七彩斑斓。孙珉在这斑斓中长长叹一口气,萧护怎么会不阻拦?

他一定是有更巧妙的法子,巧得让别人都看不出来。

没有宁江侯,孙珉有失臂膀的感觉。他失的这个臂膀,不是兵将;论兵将,临安王自认不比萧护差到哪里,只有阵法上不如他,近年来在苦练阵法。论民心,孙珉心想这还用比吗?三国时刘备受拥护为什么?是他是中山靖王的子孙,中山靖王是汉景帝的儿子,汉武帝的异母兄长。又有一个刘秀,年幼家贫,生活无着,后来有很多的人拥护,不仅是刘秀本人能干,还有一条,他是刘邦的九世孙,也是汉景帝一脉。

孙珉想自己家谱,祖父是先帝的叔祖父,与当时的老老先帝是一母同胎。又顺便想到韩宪王,这个让人头疼的韩宪王,他的祖父也是老老先帝的亲兄弟,一母同胎。

这两个郡王最强,就是他们的血脉十分纯正。这两个先祖父原本另有就就封地的地方,可他们分别相中韩宪和临安两处封地,娶了当地的郡主,倒把原本应该的韩宪和临安的两个儿子全挤跑,另去就封地。

从血源上来说,如今的临安王、韩宪王和大成长公主最近。这样的家谱,在和萧护争皇权时,是独占上风。

要是再有先帝老臣,就更好了。

而宁江侯,他居然说不来……

孙珉闷闷上来,居然把答应潘侧妃回酒宴去的话忘记,他苦思民心二字,走出殿外,吩咐道:“外面走走。”

便衣出来。

潘侧妃在殿中跺脚生气时,临安王已出宫,见到街上火树银花不夜天,才露出笑容。这样好的地方,舅父怎么可能不来?

看来,要自己去往京中看看才行。

见街上耍百戏的,孙珉才讶然想到潘侧妃,不过他没有回身,也没有让人去告诉潘侧妃一声。想来自己等下回去到她房里,潘侧妃自然嗔怪解开。

临安王漫步行着,见到前面一家铁匠铺子里居然开着门。临安王对铁器也管理很严,心想大过年的还开门,难道有什么事情不成?

再就是外地来的客人?看他出什么价格。价格高,临安王也允许一部分铁器流通。想最近敢往自己的来购买刀剑的,也只有几个暂时和气的郡王。

这铁匠铺子不小,开在二道街上。大门微开,可以见到里面的人。一个人高头粗壮,临安王暗想,这是个好汉,不知功夫如何?

再看另一个人,临安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揉揉双眼,再定睛一看,没有错!那肌肤白嫩,让烛光映出红晕的人,眸光流彩,正是萧夫人封氏!

她怎么会在这里?

孙珉对身后人使个眼色,更小心地凑过去。而他身后的房瓦上,小鬼和对面铁匠铺子屋顶的封安打个手势,两个人悄悄的身子掩住。

来的人是谁?小鬼还没有看出来。不过看他气势不同,走路就和别人不一样。又带着几个从人,都目光如炬,是会功夫的人。

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

放风的两个人准备随时示警。

见为首的一个人正在偷听。

里面慧娘悦耳动听的嗓音,因她扮相小,清脆嗓音就不会让人太怀疑。她装出来富家子漫不在乎的纨绔样子,握着一把刀:“掌柜的,你们这里一斤铁多少钱?”

“铁受官府管制,是这个数。”铁匠比划一下。

见外地来的小公子又问:“这刀什么价儿?”

铁匠回答过。慧娘微微笑:“加上税,你这力气出得不少,得的钱却不多。”铁匠笑一笑:“打仗呢,这刀已算是涨了价格,不过官府管制,进价又高些,我们生活却还可以过得。”慧娘再进一步:“过得的生活,不如有钱的生活,你说是不是?”

孙珉听到这里,忍俊不禁。这是自己的地盘,萧夫人你胆子也太大,敢来游说我的匠人们?听她的话语,看那张微侧的面容,越看越中看。肌肤好似玫瑰花般柔细,如果摸一把……

临安王不由自主想到这里,自己失笑,摸一把?

收敛心神,把她留下来不是用来摸的,是用来挟制萧护。临安王不想再多听下去,回身悄悄打一个手势。

这手势才起,就见对面屋顶上有人大喝:“快走!”闪电般的白光疾飞而来,同时一个人跳下屋顶。

“王爷小心!”

两个随从一起上前挡住,见是一道飞抓,不中就回。主人,是一个少年,瘦高个子,形容清秀。

面上一笑,让人发自心底的软了。

小鬼卖笑是不遗余力,一笑过后,见两个人才愣,手中飞抓又诡异而出,直袭另一个人面门。“呀!”那人滚倒在地才躲开,同时大叫:“这小子泛坏!”

心中才为这笑容想难道是熟人,那笑容亲切的,好似哪家孩子。没想到,他上来又是一下子。

封安才溜下屋顶,手中握着着火的东西,准备四处起火。听到那人大叫,嘻嘻一笑,小鬼的笑,可以震天下。

水兰早一步夺门而出,为夫人送上刀!

慧娘拔刀,珠光闪亮中,认出来孙珉。她微微含笑,还有心情问好:“临安王,新年好啊。”手中刀却不客气,“唰唰唰”三刀,直逼孙珉要害!

孙珉手中也是宝剑,用力架住,剑对住刀,也心情不错的回了声好,再笑道:“萧护手中无人,妇人也派出来?可笑呀可笑,萧夫人,你不如跟了我,可以有一世的荣华富贵。”

这登徒子的口吻,让慧娘气白了脸,面上笑容不再,骂道:“亏你也是郡王,你是街头无赖吗?”

孙珉更要笑,更是轻薄口吻:“为了你,本王愿意当一回街头无赖。”还轻佻地回了一个眼神过去。

要知道萧夫人,可生得不错。

有人大喝:“我平生最爱杀的,就是无赖郡王!”张家手持他兴州得的宝刀,卷起狂风直劈下来。

孙珉这才看到有一个护卫身首异处倒在地上,孙珉心痛的叫了一声:“不要放走他们!”又定定心痛,把恼怒全押在慧娘身上,冷笑道:“妇人,你本该是暖床焐脚的人才儿,这战场,不是你来得的!”

宝剑横出,接住张家用力的又一刀!

慧娘得了空闲,见水兰对一个护卫吃力,水兰从小学的是丫头,只是有一把子力气,功夫是见缝插针地学,战孙珉精良的护卫占在下风中。

见明珠闪亮,一刀过来,那护卫往后就退,水兰上前一剑取了他的性命,得意洋洋:“我还能再杀一个!”

又去取另一个护卫。

此时街上乱了,火一处一处起来。新年里人人守岁,不会伤到人,只是大家仓促逃出家门,大呼小叫不绝于耳。

小鬼张家护到慧娘身前,水兰在认路:“夫人快走!”慧娘一刀逼退孙珉,恢复镇定,对他淡淡道:“天下大乱,皇权不在。不管老幼妇孺都有责任,说什么妇人不妇人的话。临安王,你不是女人生的吗?”

临走总算送了一句恶毒话给他,慧娘喜欢了,最后给了孙珉一个鄙夷的眼神,四个人且战且退开。

当夜虽有雪,北风却刮得火很快。封安放火似乎有一手,一路往城门外放去。风卷火势,很多人挤得城门不得开,孙珉收到回报后,只能无奈:“算了!”

才说过算了,又收到一个消息:“萧护集齐大军五万人,缓缓而进。”孙珉苦笑,这真是一对恩爱夫妻,一个来闹事,另一个来接人。

从火起后,孙珉就一直在外宫门安排人救火,安抚城中百姓。不知怎么的,饱读诗书的孙珉一直回想萧夫人的话:“天下大乱,人人有责,你看不起女人吗?”

临安王不佩服她杀乌里合,就佩服也是一时。杀乌里合是在乱军中,人人有机缘都可以得手。

也不佩服她随夫京中平乱,山中避险。嫁鸡随鸡,是妇人本性。她又会功夫,不跟着才叫不对。

可今天,开始佩服她了。

她竟然敢几个人就闯到自己王城中。

哪一个郡王的王城不是如铁桶一般?

她竟然敢当面指责自己,天下大乱,人人有责?

孙珉在想,她是在说自己不配以后称帝吗?回想自己所做的事,也一直是为着当皇帝当皇帝,为民生计,没有做过几件得意事情。

在自己王城中善待百姓,这不能炫耀,只能算兔子护好窝边草罢了。

身后走来有脚步声,回身看,是娇嗔满面的潘侧妃,她娇声笑着:“王爷,我们还在等您,”又悄声儿地道:“梁侧妃才过来看了您几回?还有王妃,我们精心为讨王爷喜欢,王妃却说靡靡之音,王爷您看,我们全是为您喜欢不是……”

她接下来说的什么,孙珉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对着宠妃精美妆容,临安王又回想到那个刀若明珠的女子,萧夫人……。

几天后,萧北手一指天边,欢声道:“大帅,夫人回来了!”

见一行人都高舞一支手臂,其实一个人手中明珠光放,微闪轻飘的,是她手中的刀在放光。萧护也认出来,满面笑容,一带马缰:“快去迎接!”

“大帅,我们回来了!”十三少的嗓音响彻天地之间。

第六章,妙计

萧护凝视十三纵马而来,心头说不出来是喜还是气她。从接到十三不在的消息后,萧护就命大军缓缓而进。

他不愿意再有无谓的战争,才缓缓而进。

大帅出山,就不会少打仗。说是无谓的战争,就是打得没有意义。比如他轻取几座城池后,再取别的城并不容易,找内应都很难。

郡王们不傻,把自己的王城和附近固如铁桶般。他们久在王城,那里的人世受恩德,也拥护他们。

就如十三在临安郡王那里听到的,别人还是当萧护是反贼。古来派系,都有自己的才干,都有拥护的人。

对于称帝已经接受的大帅,如果只是想打赢郡王,打得他们不敢往京城里来,很容易。可想取全国,一步难上一步。

他又要接十三,又要给孙珉一定压力,让他就是发现十三在也不敢轻举妄动,就缓缓而进。不是打,也不是不打。

接应成了,自然离开。

接应不成,就此开战。

十三要走一趟才能看到的事实,王城比别处都繁华,大帅不用去一趟就能知道。他取下的几座,包括京城在内,全是乱兵乱民过一回,又过一回,洗劫过,再扫荡一空。

大帅需要修养生息,可他还不敢贸然做出这样的姿态。

他怕自己摆出鼎立姿态,别人又一起来打自己。

兵力悬殊太大,再强的阵法,再厉害的英雄也不是对手。

他一面等待十三过来,一面忧愁以后的路该如何走。由接应十三的缓兵而进,路上遇到几次小小战役,就更添大帅愁思。

好在,十三是回来了。

“大帅!”慧娘离他马前几步,勒住马缰,满面汗水,又满面春风,喜悦地顿上一顿,似要把丈夫揉进自己眼光中。再一纵马过来,两骑并列时,马头对马尾,马尾对马头,慧娘抱住萧护手臂,仰面:“我很想你。”

萧护面上也是喜悦的,另一只手抚摸妻子肩头,大面团子瘦了,路上想来吃不好睡不好。像大帅这样贵公子小侯爷出身的人总挂念妻子吃喝,一是他为全军之统帅,吃喝要放在心上。再来十三初到他身边时,黑瘦得如只小猴子,让萧护总是心疼她逃难路上肯定没吃没喝。有孕,又为喝顿汤水也摆一阵。直到在山里,反而才得安生,面团子和小面团子成天吃得胖乎乎,才让萧护放心。

他一碰到十三肩头,就捏上一捏。慧娘见到他以前担心他会生气,等见到他就把怕字丢开,见面最重要。

肩头上有了这一捏,虽然不疼,慧娘就要撒娇,免得夫君要算账,娇滴滴:“痛呢。”萧护莞尔松开手:“走吧,回去再和你说。”忍不住多念叨一句:“你这个丫头呀,怎么就自作主张的去了?”

慧娘偷偷看夫君并不是太生气,像是他只担心自己去了。就更撒娇:“为夫君出气嘛。”萧护佯怒:“这话很中听,只是以后不可以再这样。”

慧娘乖巧地道:“是了。”

紧打马跟在丈夫身后,慧娘问自己,为什么突然莽撞地去这一趟,是从见到南宫复的信以后,气一直压在心底。

大年夜过不好,气就突突地压不住,让人不去只是难过。

去便去了……如果不去,还不能领略别人封地上的风景。还有,他们对大帅的冤枉。

来接的人很多,五舅老爷年迈也来了。在马上对慧娘也忍不住要说几句:“你呀你呀,这乱走可不对,把我们全吓着。”

慧娘羞惭,赶快赔不是。

苏云鹤问的和萧护一样:“表嫂,你饿着没有?”苏表弟没有和萧护一同经历过进山前,却也知道奶孩子的人要吃得好,在家里就经常担心。他怀里取一只鸡出来:“香不香?”慧娘大乐,表弟想到的,再饱也要吃。

一手控马缰,一手接过来就咬一口。后面张家问:“十三少就自己吃啊?”慧娘扭脖子笑:“不好意思把你忘了。”

奔马中,两手全松开马缰绳,撒开几份。鸡屁股给了张家,两只鸡腿给了封安和水兰,鸡头给了小鬼。

贺二公子见状要笑,他怀里有扁铜壳的酒,是自己带着马上御寒去乏的,掏出来晃一晃:“要不要?”

张家乐了:“这个好!”不客气地接过来,只有一个壶,就对慧娘道:“没有碗,十三少你回去再喝吧。对了,大帅要打你军棍前,你多喝几口,醉了不觉得疼。”慧娘大怒:“鸡还我!”大帅明明是想不起来,你就来提。

张家把马落后几步,和小鬼封安一人一口传着喝。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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