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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加刀不加冰by雪碧蚱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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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一彬笑嘻嘻得故意牵起黎刀刀的手:“你看,大家都觉得我们很配,要不我们干脆在一起算了。”
  “滚你丫的。”黎刀刀头痛,他没有给沈遇回短信,一把推开柳一彬,靠在椅背上睡觉。
  柳一彬伸出手,把黎刀刀的脑袋勾到自己肩膀上,黎刀刀也不反抗,他承认柳一彬的肩膀比椅背舒服多了。
  “沈遇呢?”柳一彬笑眯眯得感受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黎刀刀,他不动声色得把手覆在了黎刀刀手上。
  “他说自己回去换身衣服。”
  “他还会来吗?”柳一彬试探得问,他心里在打鼓。
  “不知道。”黎刀刀闭起眼,他累得很。
  “如果他不回来的话,那我帮你挡酒好了。”柳一彬望着窗外的风景,轻声在黎刀刀耳边说。
  “不用了,就算他在他也挡不了酒。”黎刀刀想着可乐当年说的我只和可乐,轻轻得笑出声来。
  柳一彬跟着他轻笑着,那些他进不去的领域,不管怎样,还是进不去啊。
  爱情这种一对一的东西,真是磨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二十三、
  沈遇对着手机看了无数次,一个晚上他没有等到黎刀刀的短信。
  他打了个电话给维安,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才想起今晚是杀青宴。
  “刀刀怎么样,你们在哪,我现在过去接你们。”他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伸手去拿搁在一旁的外套,手一穿进去伤口被挤压,疼得他嘶了一声。
  “不用……”维安有点喝高了,说话含含糊糊的,“他回去了,我也要回去了。”
  “他开车?”
  “没事……没事……”维安胃里一阵翻腾,他含糊着,伸手挂了电话,对着面前的垃圾桶哇得一声吐了出来。
  “我说……”沈遇的话没说完,维安那边传来嘟嘟嘟的盲音。
  他彻底坐不住了,拿起椅背上搭着的大衣准备开车去接黎刀刀,外面风雪大作,就连维安都喝成了这样,这种时候,还有谁能照顾他。
  沈遇一边穿衣服一边拉开了大门,风卷着雪呼啸着灌进房子里,冻得他打了一个机灵。昏暗的院子里只有外面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他缩着手,哒哒哒一路小跑跑进车子里,他钻进驾驶室,低下头搓着手,长长得吁了一口气。
  这时候,昏暗的道路上传来两道灯光,伴随着车轮在雪地上滚动的声音,沈遇抬起头,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向黎刀刀家门口,他能分明得看清坐在驾驶座上的李斌,他脖子上那条围巾还是前年圣诞节他们俩一起去购物中心买的。
  车子稳稳得停在了黎刀刀家门口。
  先钻出来的是李斌,他把围巾裹紧了些,从驾驶室里钻出来,撑起一把黑色的打伞,打开后座门,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后座钻出来,那一头特意染的金色短发在路灯下有些耀眼,就算只露出半个脑袋,也能一眼看出那是柳一彬。不过柳一彬不是一个人钻出来的,另外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现下柳一彬正小心翼翼得把那个家伙从车上往下运。沈遇心下一紧,他把手搭在车门上,准备下车去搭一把手。
  “好冷……”风从四面八方钻进车厢里,黎刀刀探出脑袋,却是实实在在得瑟缩了一阵。
  柳一彬伸出手,把黎刀刀按在自己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颈窝,双手在他背上不停得摩擦,就像是一个蹩脚的拥抱。
  沈遇咬着嘴唇看着这一幕,手指尴尬得放在车门上,开也不是关也不是。
  “我送你进去。”柳一彬说话的时候嘴巴里有一团团的白雾冒出,他紧紧搂着黎刀刀,三个人一步一步往大门口走去。
  沈遇咔哒一声打开了车门,他的表情有些阴郁,借着这光线才看不真切。
  “一彬。”沈遇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瑟缩的黎刀刀,走近了才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把他给我。”
  “你今晚去哪了。”柳一彬阴郁着脸,把黎刀刀抱得更紧,没有松手的意思。
  “……出什么事了。”沈遇看看柳一彬,再看看李斌,再看看有气无力的黎刀刀,他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我真搞不明白,沈遇,”柳一彬冷笑一声,“刀刀的保镖从来都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不需要的时候消失,而你怎么像是一个完美的反面教材。今晚的杀青宴你去哪了?不说你没有跟在他身边帮他挡酒,而你竟然到最后都没有出现,让他醉醺醺得在酒店里乱晃了一个多小时。我告诉你沈遇,如果刀刀有个三长两短,你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沈遇懵懵得站在原地,这是他第一次被说得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应答,他相信如果这时候柳一彬能腾出一只手来,自己的脸会挨狠狠的一拳,而自己肯定不会还手。
  “…………把他给我。”沈遇抿了抿唇,伸出手,小声得说。
  “不必了。”柳一彬抱着黎刀刀往大门走,那股在他心里烧了那么久的怒火终于是爆发出来了,他紧紧抱着刀刀,好像是在对自己下决心这一次他不放手一样。
  “你放手。”沈遇大步一跨,拦在柳一彬面前,他伸手抓住黎刀刀的肩膀,大力得把黎刀刀从柳一彬怀里拉出来,伸手搂进自己怀里,一个完整的拥抱,不管在哪里看起来都很和谐的拥抱。
  手上还没恢复的烫伤随着刀刀的重量落到手臂上发出猛烈的疼痛,沈遇的手臂抑制不住得颤抖了几下。
  他皱了皱眉头,大步流星得转过头往房门口走去。柳一彬站在原地看着沈遇的背影,他手心里还有黎刀刀身上的气味,不过那种能温暖他的温度已经消失了,只剩下冷风灌进他的领口里,在那原本该有一个人的位置。
  他箭步冲上去,却听到了一个呢喃的声音。
  “可乐……你个混蛋……”
  “……我今天……喝了好多……”
  “……你去哪了……”
  柳一彬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他分明在走向黎刀刀的路上,也许就差一步,也许一伸手就能碰到他毛茸茸的头发,这一步在一分钟前他还理直气壮得迈过去了,现在却怎么也迈不过去。这种心情很怪,就像一个自己最喜爱的风筝,明明是一直被自己手里的线掌控着的,可是它却从来都是越飞越高,己越来越远,到后来它飞得高了,却发现跟着风飞走的它,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柳一彬忽略掉的是,那个风筝与他之间,本来就只是游丝的关系。
  “我一直在这里。”沈遇啪嗒一声打开了门,屋子里的灯光透出来,照亮了所有人的脸,黎刀刀睁开眼,他能看到沈遇温和的笑脸。
  黎刀刀觉得眼前还昏昏的,他撑着沈遇站直了自己,才看见站在外面的柳一彬和李斌。
  “进来……进来啊……”他像个孩子一样得笑了,对着两人招手,含糊不清得说。
  沈遇搀着黎刀刀往沙发上坐,他伸手握了握黎刀刀的手,凉的像水。
  “我去给你拿暖水袋。”他扯过一条毯子盖在黎刀刀手上,站起来去拿暖水袋。经过大门口的时候,李斌顺手带上了门,柳一彬已经换好拖鞋,他的脸色有些发白,正往客厅里走。
  李斌盯着沈遇的背影,跟着他一起往储物间走去。
  储物间里拥挤又狭小,前段时间沈遇和刀刀在这里翻找换季的东西时这个地方有许多模糊暧昧的回忆,而现在是李斌进来之后这个地方的暧昧却带了点硝烟。
  “你还好吗”李斌首先开了口,沈遇装成没有看见他的样子,一心在找暖水袋。
  “我挺好,都挺好的。”沈遇懊恼自己今早为什么会弄坏了原本的那个暖水袋,也懊恼平时把这里收拾得太杂乱,导致现在找个东西都找不到。
  “你刚刚搀他的时候我看到你的手在抖。”李斌一把拉起沈遇被烫伤的手,卷起他的袖子,那一排的烫伤痕迹很扎眼,“还逞什么能。”
  “别碰我。”沈遇一把甩开了李斌的手,他受不了跟李斌一起呆在这个地方,总觉得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不碰你,”李斌站在靠门的位置,挡着路两人走不出去,“我也不指望你回头了,沈遇。”
  “我们换个地方叙旧。”
  “你现在是再怕我吃了你,还是怕他觉得我们有什么?怎么,你们彼此不信任吗?真悲哀。”
  “胡说什么。”沈遇的脸微微有些红,这个当儿他终于找到了暖水袋,他朝着李斌尴尬得笑,“我找到要找的东西了,我们出去吧。”
  “你先走。”李斌侧过身子,让出一条道,他盯着沈遇的眼神有点狰狞,“……你先走吧。”
  沈遇吸了一口气,侧着身从李斌面前走过去,他闻到李斌身上也有一股酒味,淡淡的,不像柳一彬和黎刀刀一样浓重,他皱了皱眉,
  “以后不要酒后驾车。”
  这句话和风一样从李斌耳朵旁边飘了过去,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等他回过神,沈遇已经走出几步开外。
  “沈遇……”李斌伸出手,啪嗒一声关掉了储藏室的灯。
  “恩?”沈遇回过头,他看见李斌在笑,储藏室外面的走廊没有开灯,只有从客厅透来的微弱灯光让他们可以隔着几步的距离看清彼此的脸。
  “你真的,不会再回头了吗?”李斌还是在笑,却是有些狰狞的笑,
  “我不会了。”沈遇这一次回答得很坚决,仿佛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是那几步的距离,而是一整个深渊。
  “如果有一天,你会因为他被全世界唾骂,被当成过街老鼠,众叛亲离,你也不回头吗?”
  “不回头。”沈遇能看到李斌的眼睛,却看不清里面是怎样的情绪。
  “……那如果有一天,他会因为你毁掉现在的全部,你也,不回头吗?”
  “我不会回头。”沈遇不再去捕捉李斌的情绪,“我们都需要彼此。”
  那一夜的雪下白了这个城市,灯光魅影在白色的天地中熠熠生辉,它们不会因为你的难过失落而变得昏暗,也不会因为兴奋明媚而绽放得更加美丽,就像你总是热血得觉得你能用自己的努力把这个世界改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而有些东西,它本身就与你无关。
  沈遇起床的时候李斌和柳一彬已经走了,黎刀刀整个人窝在他的臂弯里,枕得他整只手发麻,他困难得抽出手,盯着黎刀刀的睡姿思考了一会儿该怎么办,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等黎刀刀自然醒。
  虽然他不确定这种宿醉的家伙到底几点会自然醒。
  黎刀刀大约是十点钟醒的,杀青后的第一天没有闹钟的骚扰,他睡得很是舒畅。
  “可乐,我头痛。”这是黎刀刀醒来之后的一句话。
  “你活该。”沈遇瘪瘪嘴,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向他指了指床头柜,“把药吃了,待会下来吃早饭。”
  “都说了我头痛,你就不能帮我一下吗?”黎刀刀有些懊恼,这样的情绪让他的头更痛。
  “瞧瞧你都懒成什么样了,张张嘴的事情还要人帮你。”
  “我就是累!你管我!”黎刀刀有些窝火,他重新钻进了被窝,“不起了不起了,今天你别理我,我要睡一整天。”
  “那该怎么办呢?”沈遇轻笑得钻进被子里,伸出手指点了点黎刀刀的脑门,“我都安排好了你要的游乐园之行,你竟然要……”
  “等等!”黎刀刀忽然就来了精神,他一把掀起被子坐起来,“游乐园,我们今天去游乐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二十四、
  在黎刀刀的印象里,游乐园应该是个充斥着欢笑声和尖叫声的地方,不说蹦极塔和激流勇进,至少该有过山车和跳楼机,再怎么不济也得有海盗船或者咖啡杯。
  不管怎样不应该是眼前这片东西,生锈的钢铁,零散的秋千,空无一人的小摩天轮,还有暗沉沉的碰碰车,寂寞的旋转木马,唯一亮着灯光的是一个空旷的旱冰场。
  “你开了两个小时车就找到了这么个地方……”扶额,黎刀刀指着写了售票处的地方问,“连工作人员都没有。”
  “带着大明星出来约会,难道还要去人多的地方吗?”
  “我可以乔装一下!”
  “说得对,乔装一下,飞过山车的时候帽子墨镜砸到了游客人家还真认不出你。”
  “可乐!”黎刀刀有些恼火。
  “而且……我也不想跟一个遮得严严实实的家伙一道。”沈遇牵起黎刀刀的手,两个人往这个寂静的游乐园里走去,“这里虽然小,但是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也足够大了。”
  黎刀刀还想辩解什么,比如可乐今天裹了很厚重的围巾,带着巨大的帽子难道他就不是一个遮得严严实实的家伙了嘛!他张了张嘴发觉沈遇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便也没说出什么话,顺从得跟着沈遇走进了这个小游乐园。
  虽说是个小又破旧的游乐园,倒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每个游乐设施旁边都有几个嬉笑的年轻人,双鬓泛灰的工作人员打开了旋转木马的开关,手里拿着刚刚那个孩子递给他的棉花糖,暖暖的阳光下他笑得和那个在木马上的孩子一样开心。
  “这游乐场有些年头了,这个大伯从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可乐顺着黎刀刀的视线看过去,向他解释着,“人啊,总是要安定下来的。”
  “哟,你这是在讽刺我的生活不够安定吗?”黎刀刀挑眉,眼睛还是盯着旋转的木马。
  “才不是……”沈遇轻笑,“你还真是一个敏感的家伙。”
  “嘁……”黎刀刀牵着沈遇往旋转木马走去,“来,我们先坐一坐这个……”
  “旋转木马?我说,这也太小孩子气也太女孩子气了吧……”沈遇哭笑不得,“我们两个大男人……”
  “你坐不坐!”刀刀停下来转过头皱眉。
  “坐……坐坐坐。”沈遇识相得垂下脑袋,跟着黎刀刀往旋转木马走去。
  “你干嘛一定要坐旋转木马?”可乐歪过头问黎刀刀。
  “也没什么,就是这个地方很特殊,对于我的事业。”黎刀刀带着沈遇来一旁站着。
  “有什么故事吗?说给我听听。”可乐依稀觉得自己又一步靠近了黎刀刀,他的心跳还是不自觉加快。
  “嘛,你不会想知道原因的。”刀刀想了想,摇了摇头,“过去很久的事情。”
  “让我听听你的过去也好。”可乐拉着黎刀刀抓住栏杆。
  “诶,可乐……”黎刀刀趴在栏杆上盯着面前那个在木马上嬉笑的小孩,“你上一次坐旋转木马是什么时候?”
  “我吗?初中的时候吧,或许更早一点。”沈遇趴在黎刀刀旁边,等着眼前的木马停下来。
  “我那时候,第一次拍戏的时候坐了一整天的旋转木马……”黎刀刀眯起眼睛,“那个时候要拍一场男女主角在旋转木马表白的戏,我才13岁,要演一个从木马上摔下来的家伙,可我太紧张了,总是找不对摔的时机,导演只好换了一个家伙摔下去,后来那天,我在旋转木马上一个人练习摔下来练了一整天。”
  “你年轻的时候还挺拼的嘛。”可乐伸手搭住黎刀刀的肩,靠近他一些。
  “那天晚上那个代替我的家伙拿了两瓶牛奶来旋转木马找我,我气急,觉得他得了便宜又卖乖,是来向我炫耀的,所以不理他,那家伙就一直在旁边等到我理他,把牛奶塞给我对我说对不起之类的话。”
  “…………”
  “呐,那个家伙就是柳一彬,后来我们一起在这个圈子摸爬滚打,16岁我第一次上领奖台的时候他不在那里,那么空旷的地方我不认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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