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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皇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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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芯钰重重的喘息两下,这才压住身体内突然翻涌的伤势,费力的摇了摇头,示意着薛羽祥,她没事。

“主子,马车准备好了。”就在这个时候,影杀进来低声的说着。

薛羽祥看了看床上的南宫芯钰,吩咐一声:“影杀,去通知南宫照。”

“是。”影杀转身出去,用他们特别的联络方式去通知南宫照。

薛羽祥伸手,一把将南宫芯钰抱起来,直接的往外走。

就在他抱动南宫芯钰的时候,南宫清心里一紧,生怕薛羽祥不小心触动了她的伤。

随即发现,薛羽祥十分的小心,南宫芯钰在他的动作下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南宫清这才放下心来。

马车很大,里面又都铺上了柔软的垫子,还在中间的位置特意的搭出一张床,上面自然是软软舒适的被子。

薛羽祥轻手轻脚的将南宫芯钰抱上去,确定她躺得很稳,这才吩咐一声,马车慢慢的往前走着。

没有来时的狂奔,他现在是要力求稳当。

温素韵担忧的瞅着南宫芯钰惨白的脸色,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就怕一个不小心又触动南宫芯钰的伤势。

南宫芯钰抬眸,望着温素韵,并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望着自己的母亲,用眼神示意,她没事。

她哪里知道自己越是这样,温素韵心里越难受。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清问着薛羽祥这个最实际的问题。

薛羽祥看了看南宫芯钰,轻轻的笑了一声,因为床上的某个人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在逃避。

“她从小的时候就没有办法习武对吧?”薛羽祥轻哼了一声,他可不管南宫芯钰现在的心情。

谁让她气到他了。

“芯钰从小丹田经脉就不能练武,这件事情众所周知。”南宫清点头,这个本来也不是南宫家的什么秘密。

薛羽祥长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这个笑容看得南宫清心里直发毛,同时听到了薛羽祥貌似平静的声音:“那些人都是南宫芯钰杀的。”

“你在说笑。”南宫清冷笑一声,并不相信。

那些人的死法他都看到了,若是说有几十人一起突袭,让他们没有反抗的余地一击毙命还有可能,但是要说,那些人是南宫芯钰自己杀死的,绝对不可能。

薛羽祥并没有回答南宫清,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有一种武功,不需要内力、不需要招式,就可以吸引住人的心神。”

“只需要耗费心血,在一瞬间判断出周围所有的情况,每个人的位置,每个人将要有的行动,在敌人未动之前出手。”

“要说唯一的要求,也就是敏锐,对周围一切感知的敏锐。”

听到薛羽祥的话,南宫清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

怎么会有人能感觉到周围所有的东西,那要怎么感受?

每个人的动作,在其他人还没有行动之前行动。

说的这么简单,要知道都是习武之人,那反应能力是常人没有办法比的,也就是说,那种武功要比那些习武之人还要快,才能抑制他们的动作。

“修炼这种武功,靠的是精神力,还有日积月累对周围感觉的改变。”薛羽祥说话的语速很慢很慢,甚至可以说是缓慢到了极点,刻意延长说话的时间来平复他心里“激动”的情绪。

“比如,会让某个人对什么事情都很敏感。”薛羽祥的话点到而止,剩下的他相信南宫清他们能自己想明白。

南宫清几人互看一眼,立刻联想到南宫芯钰平日里的不正常。

运动量大了一些就会累,对痛觉很敏感,不能剧烈的运动,平日里总是零食不离口。

所有的异常都有了解释。

一日的路程,用了两日的时间才回到暄旭皇宫。

石迪云已经将事情控制起来,又有南宫延德和南宫老夫人,还有南宫延德以前的老部下,处理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

南宫芯钰被安顿好,她依旧没有睁开双眼,微闭着眼眸安静的躺在床上。

薛羽祥看了看南宫芯钰,转身出去,等在外面焦急的众人一见他出来,立刻就把他团团围住。

“芯钰怎么样了?”温素韵和南宫老夫人可是等不及了,最挂心的就是里面自己的宝贝孩子。

“情况不太好。”薛羽祥也没有隐瞒此时南宫芯钰的情况,“用过那个人,据我所知,还没有谁能有好结果。”

“那个到底是什么?”南宫延德问出关键。

“一种舞蹈。”薛羽祥说着站起身来,手臂轻抬,明黄的身影在房中舞动起来。

一个男子跳舞,没有丝毫的突兀,反倒有一种自然的力的美感。

南宫延德他们刚看了一眼,就好像是被深深的吸引过去,目光不由自主的被牵引。

心神情不自禁的随着薛羽祥的动作而沉沦。

不好!

在场的几个人,全都是武功造诣极高之人,心神一阵的恍惚立刻察觉不对,赶忙收敛心神,来抵抗。

一边宁心静气一边观察着薛羽祥的动作,细看之下大惊失色。

很简单的动作,却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好似无边的沼泽,要将他们吸进去似的。

薛羽祥并没有跳多久,只是做了几个动作,让他们领会到这种舞蹈的“魅力”。

“此舞,名为绝杀。”薛羽祥反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扫视着众人,“你们应该感觉到刚才的异常了吧。”

几人凝重的点头,要不是他们回神得快,恐怕真的会被薛羽祥牵着鼻子走,到时可不就任他打杀。

“刚才只是动作,还没有任何精髓。”薛羽祥淡淡的一笑,充满了讥讽之意,“她若是有心修习的话,必然是从小就苦练。”

有形无神?

几人惊骇的互看一眼,就这样还是有形无神?

南宫清点了点头,难怪那些人没有反抗的被一击毙命。

若是当时南宫芯钰舞了这样的舞蹈,确实有可能做到。

“芯钰为什么这么虚弱?”南宫老夫人可不管这个舞蹈有多厉害,她就关心自己的孙女。

薛羽祥笑了,好像南宫老夫人问了一个极其幼稚的问题:“你觉得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连续的舞动身体可以吃得消吗?”

“尤其是旁人觉得一分累,在她的感觉里就是三分,疲惫是层层叠加的,除了敏感身体要感受周围的动静,还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去观察那些人的动静,在他们有动作之前出手。”

顿了顿,薛羽祥看向南宫老夫人:“你觉得这样之后,她会怎么样?”

心力交瘁,体力透支。

所有人的脑海之中同时闪过这八个字。

温素韵脸色一变,急急的起身:“芯钰会好吗?”

薛羽祥长舒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应该会。”

“什么叫应该?”南宫延德不满的瞪着薛羽祥,关系到人命的事情,怎么用应该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

“看她身体吧。”薛羽祥轻声说道,“毕竟她没有武功不是吗?”

薛羽祥说完,屋内陷入一片沉重的压抑气氛之中。

“你有办法对不对?”温素韵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盯着薛羽祥,“你这么了解这个,一定有办法。”

“我会尽力的。”薛羽祥点头。

南宫清看的出来,薛羽祥眼中的坚持。

“我来照顾她,你们尽量不要来,她现在对外界的东西感应还是很敏感,尽量的让她静修。”薛羽祥说完,温素韵想说什么,也压了下去。

她再担心自己的女儿,也不能不顾及女儿的安危。

除了是一位母亲之外,她也是久经战场的将军,自制力还是有的。

将朝中的事情交代了一番之后,南宫家的人离开,欣铃回到秋月阁,等着南宫照的到来。

下面的人为了朝中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某个不务正业的皇上正回到自己的寝宫,去看他在意的人。

薛羽祥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盯着南宫芯钰,看着她紧皱的眉头,苍白的脸色,微弱的呼吸,任何一样都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暴戾的情绪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惊天巨浪,喷涌的杀气一刻不停的叫嚣着,随时都有可能破体而出。

他知道床上的人根本就没有睡熟,就凭着她此时的身体情况,要是能睡熟就奇怪了。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薛羽祥深深的看了南宫芯钰一眼,转身出去,打开房门,将一只碗接了过来,关好房门走回去。

慢慢的坐到床边,轻轻的说道:“芯钰,张嘴,喝东西。”

南宫芯钰的睫毛抖动了两下,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的动了动唇,张开一点。

看到南宫芯钰的反应,薛羽祥的眉头拧得更紧,看了看手里的碗,轻叹一声,端了起来,慢慢的自己喝了一口,俯身,抵住了泛白的双唇。

感受着冰冷没有温度的唇微微的躲了一下,随后,又停住,并没有抵触他的喂食。

一碗半浓稠的汤就被这么慢慢的喂了下去,薛羽祥的眼中没有一丝异样的迷离,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想不起来什么趁机占便宜。

看着南宫芯钰这个样子,他的心里就像是扎了无数柄刀,搅动个不停。

放下碗,拿过最柔滑的丝巾,轻轻的为南宫芯钰擦拭着唇角。

“芯钰,你不接受我就是因为你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结果是不是?”薛羽祥依旧坐在床边,低声的问着南宫芯钰。

尽管这个时候他知道南宫芯钰不会给他任何的回答,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要说出来。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认可了这个世界的父母开始就准备了这个结局?”薛羽祥轻笑着,“位高权重的南宫家,必然会经历如此的一场浩劫。”

“你为了他们就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了吗?”

薛羽祥的声音很低很低,但是他知道南宫芯钰都听进去了,只是没有办法回答他罢了。

“我的出现让你意外了是吧?没有想到我也会到这个世界,所以你怕了。宁可把我推开是不是?”

见到了最后的绝杀,薛羽祥要是再想不通南宫芯钰想的什么,那么他就真的枉费跟南宫芯钰认识两世的时间了。

“芯钰,你这次若是能活过来,一定一定要留在我身边。”薛羽祥手伸到半空,想要去握南宫芯钰,想到她的伤势,又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手指动了动,终于握成拳,收了回来。

自然,他的话,床上的南宫芯钰不会给他任何答案,如今的她还十分的虚弱。

薛羽祥靠在南宫芯钰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绝对不容人质疑的语气说着:“无论是林夕还是南宫芯钰,都是我的女人。”

轻轻的,他好像感觉到南宫芯钰叹息了一声,有了她的回应,薛羽祥开心的扯动着唇角。

“好好睡吧,我陪着你。”薛羽祥随意的坐在一旁,手轻轻的抵在南宫芯钰的手上,让她知道他在,好睡得安稳。

果然,没一会儿南宫芯钰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似乎是进入了梦想。

时间一晃就过去,南宫芯钰身体稍稍的好了一些,睡得时间比往日少了许多。

“主子,南宫照他们来了。”影杀禀报着。

薛羽祥笑一下:“传他们进来。”

看着影杀出去,淡淡的笑着:“竟然用三分之一的时间就赶来了,速度够快。”

“陛下。”南宫照很快的就进来,看着薛羽祥,嘴里说的很恭敬却没有行礼。

薛羽祥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个问题,他知道南宫照是多担心南宫芯钰:“你跟我来。”

“嗯。”南宫照也没有客气,他现在就想知道小姐的事情。

跟着薛羽祥进了他的寝宫,南宫照微微的皱眉,薛羽祥把小姐安顿在这里,似乎不太对劲。

这种疑惑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现在还是小姐更重要一些。

进去之后,看到了憔悴的南宫芯钰,南宫照心里一紧,翁的一下眼前一黑,他在来的路上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哪怕想过了最坏的打算。

但是,真的见到了,他还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小姐……”南宫照强打着精神走了过去,完全没有想到,一身卓绝武功的他竟然会有腿发软的一天。

南宫芯钰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对着南宫照轻轻的笑着,并没有说话。

“小姐,为什么?”南宫照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肚子的疑问,不知道要从何问起。

南宫芯钰还是笑,没有回答他。

薛羽祥自然的坐在床边,看着南宫照:“她现在还不能说太多的话,体力不够。”

南宫照眉头紧皱,盯着薛羽祥:“小姐怎么会这样?”

“很简单,体力透支太严重了。”薛羽祥笑了一下,只不过笑容假的让南宫照看的直皱眉头,一国之君不会连演戏都不会吧?

这个笑容假的太难受了。

“小姐,我们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南宫照慢慢的走到了床边,看着南宫芯钰,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缓缓的跪下。

与南宫芯钰平视着,南宫照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眸:“小姐,这么多年了,难道我们就没有资格与你同生共死吗?”

无论小时候多么辛苦的练功,无论曾经受了多么重的伤,都没有叫过苦喊过痛的南宫照严重慢慢的泛起了点点泪光。

南宫芯钰的双眼慢慢模糊起来,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冰冷的眼泪点点落入披散的发间,晕湿了长发。

薛羽祥一手按在南宫芯钰的大穴上,缓缓的将内力送入她的身体内:“收心。”

这个时候她怎么可以情绪如此激动?

南宫芯钰现在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收得住情绪?

薛羽祥眉头一皱,反手一巴掌直接打在南宫照的脸上,动作之快愣是直接把南宫照打倒在地。

被薛羽祥这么一打,南宫照猛的惊醒过来,赶忙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闪到一旁,不让南宫芯钰看到他。

南宫芯钰闭上眼眸,尽量的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南宫照躲在一旁,双手紧紧的握成拳,用力的靠在柱子上,身体不可遏止的颤抖着。

用力的,用尽全力将自己的情绪压制下去。

刚才的自己是太失控了。

深吸气,努力的呼吸两次之后,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慢慢的走了过去,看着南宫芯钰也稍稍的好了一些。

“小姐,要快点好起来,大家等着小姐给我们一个交待。”南宫照笑了笑,歪着头,竟然有几分南宫芯钰无赖的模样。

南宫芯钰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大家都来了,还有很多人在等消息。”南宫照平静的说道,“他们暂时不会过来,不打扰小姐休养,不过,小姐要快点好起来,不然我可是拦不住他们。”

南宫芯钰不满的横了南宫照一眼。

南宫照笑着点头:“没错就是威胁。”说着,还有点小得意,“小姐,你也有今天。”

看了看天色,南宫照抿了一下唇:“小姐,我先回去了,他们等消息该着急了,明天我再来看小姐。”

第一百零四章:会谈

近乎是逃似的,南宫照匆匆离开,他无法再在这里待下去,欣铃跟他说了个大概,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小的时候小姐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木桶里泡澡。

他记得每次小姐都会加入药材,虽然不多,但是每次都有。

开始的时候他也检查过那些药材的成分,就是一些强身健体解除疲劳安神的药材,后来也就没有在意了。

若是现在想起来,他才恍然发现,小姐的身体是慢慢的对外面的事情越来越敏感的。

最大的表现就是对痛觉上。

就在自己的身边,小姐做着如此危险的事情,他却没有一点察觉,任由小姐如此的做下去。

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痛如刀绞。

若是以往的他,绝对不会做出刚才那样失了分寸的事情。

可是,看着憔悴的南宫芯钰,他大脑一片的空白,什么都没有想,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冲动的只剩下那一句话。

寝宫内,薛羽祥眼眸不善的眯了起来,真是不应该让南宫照进来,他真没有想到南宫照连情绪都控制不了。

床上的人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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