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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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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爱你(2)

老实说,她从未想过,要与温无双真正的交心,像真正的恋人一样,肩并肩坐在樱花树下或者什么花树下,总之要有花瓣如雨飘落下来,在那样浪漫的气氛里,两人十指交缠,触膝谈心。

虽然这样的场景她也曾在梦中幻想过,可是等现实世界中,温无双站在自己面前时,她对他是绝对没有那个想法的。

虽然再也想不起来,那个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男人到底是谁,和自己又有着什么样的缘分纠葛,可是裴笑笑本能的觉得,那就是自己真正要等待的那个真命天子。

她前世对感情所信奉的,不过是耐得住寂寞才能守得住繁华。

这样的信念,到了眼下,哪怕是被人玷污,怀着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的孩子,也从未动摇过。

可是,当她垂眸看见自己已经微微隆起,显得有些身形的肚子之后,不由的还是叹了口气。

裴笑笑一瞬间也有些迷惑,她该怎么办?命运塞给她的男人,她无法去爱。她要等待的人,又会不会嫌弃她曾经为别人生过孩子?似乎,没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这一点吧?就算是现代也不行,更何况这里是男女大防十分严格的古代。

她抱着柔顺的垂耳兔,在一株很大的垂丝海棠前站了很久。直到怀中粉团似的小东西扭了扭身子,伸出一只小胖爪,去挠那坠下来的粉色花瓣。

裴笑笑温柔的摸了摸兔子的头,对它说道:“不要去摘花,小乖乖,这花也开不了多久,你就让它静静的在枝头多呆几天吧!”

然而,话音未落,就见旁边蓦的伸过来一只手,将那朵娇艳的花朵儿直接整朵掐下,并且揉拧成泥,将其抛之于花盆内。

裴笑笑转头,一见,果然是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千年不变神色的温无双。

她皱皱眉头,本能的就想走掉。只是步子尚未迈出去,就听他说道:“你若就这么走了,下一个我就把你怀里那小东西的脑袋拎下来,也扔进这花盆里,与你喜欢的花儿作伴。”

裴笑笑震怒,回眸,扫了他一眼。想了想,便不走了,只站在他跟前,毫无惧意的说道:“你除了会威胁妇孺和这弱小的生命,你就不能做点什么别的事情吗?温无双,你这样子喜欢让别人按照你的喜好来生活,难道这就是你存在的全部意义吗?”

温无双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与对待阴无邪所不同的是,他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她的双眸,并没有其他任何不屑的动作和眼神。一瞬也不转的看了好久,才道:“笑笑,你难道不能将你对这些东西的关注力,分一些给我吗?亦或者,在你心里,我连这些都比不上?”

裴笑笑平静的回视着他,缓缓吐出一句话,道:“在你的世界里,你就是天就是神,你从未用平等的心态对待过我,更遑论是一种被呵护求关注的态度。温无双,你太骄傲太自负,你总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包括人心与爱。我是想不出来,一个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因为我不关注,而有受伤的痛楚?”

☆、永不爱你(3)

回答她的,是一个霸道而缠绵的吻。

温无双紧紧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瓣送到自己的眼前,然后,用尽力气的,深深的吻了下去。

裴笑笑一下子愣住了,怀里抱着的小毛团兔子被压的吱吱叫,她正要放开它,却被温无双抢先一步,一只手提着兔子的长耳朵,就丢到了一旁的屋檐下。

裴笑笑见自己的垂耳兔被他一手丢出去好远,登时就急了,因挣不脱他的钳制,便狠狠的咬了他侵入自己唇内的舌尖一口。

温无双吃痛,手上的钳制却不随之松开。裴笑笑怒目圆睁,又是重重的一口咬下去。

两人四目相对,也许是她眼眸中的不屑与鄙夷刺痛了他,他不甘不愿的稍稍松动了一些,裴笑笑趁机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怒道:“温无双,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方式将我禁锢在你身边,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方式羞辱我,强占我,这些我都无可奈何。我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我没有你那样的武功,也没有你那样想要掌控人心的欲望。我还年轻,和这世间许许多多人普通人一样,我不想大好年华就这么死去,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我腹中还有一个幼小的生命,我承认,我没有清高到会为了贞洁就愤然自尽。”

“可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尽管用你自己的方式去做吧。在我没有绝望之前,我也许都不会想到去死。但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这句话的后半句,她说的十分缓慢而有力。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温无双竟然重重的在她右边脸颊上落下一个掌掴。

裴笑笑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整个人都跌倒在了长廊中的木板上。耳畔嗡嗡作响,唇齿内有腥热的液体渐渐充斥满整个口腔,伸手不自觉的抚摸上那一片火辣辣的肌肤时,顺手一带,才发觉手掌上沾染的都是嫣红的鲜血。

她怔怔的跌坐在那里,眼前虽然有些眩晕,但心里却十分的畅快。这一刻,裴笑笑才理解到,原来电影中视死无惧的主人公并不是凭空捏造的。

如果临死前能够宣泄一下心中积压的诸多不快,那么,不管怎么说,临死前的这一刻,自己的内心世界总归是平静了。

到了这一刻,裴笑笑反而觉得自己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她低垂的眼眸看见那只垂耳兔一蹦一跳的朝自己跑过来,而这样小小的动物,也会对温无双的存在感到有些压力。它的眼神里带着一些惊恐,但仍一下下的跳过来。

裴笑笑伸手擦拭去嘴角的鲜血,微微一笑,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其实就如这只小兔子一样,在绝对优势的恶势力面前,脆弱的一掌就可以被捏成粉尘。

但,那又怎样?

她仰起头,倔强的将眼中的氤氲吞回去。

这一刻,她原本迷茫的心,忽然间再度坚定如钢铁铸造。

梦想是注定孤独的旅行,路上少不了质疑和嘲笑。但那又怎样,哪怕遍体鳞伤,她也会坚持自己的选择,宁缺毋滥。

******今天更的晚了些,学校临时有事,忙到现在才来码字。另,怀着沉重的心情,让我们一起来祝福雅安的人民。

☆、永不爱你(4)

裴笑笑也很诧异于自己居然可以这么坚强,在腹中宝宝明显加剧的胎动之后,她用力的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站直身子,再弯下腰抱着那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再看过温无双一眼。

他怎样,这一刻,她真是丝毫也不关心。

说不上恨,只是一种坦然。她迎合不了他,但也绝对不去欺骗他。反抗不了他,但也不会惧怕于他的强大。

她把自己要说的话说清楚了,以后怎样,她会努力生活,但求他不要再有其他的不切实际的愿望加诸到她头上。

尽管对着镜子一看,自己的右边脸颊肿的很厉害,几乎就像个包子一样。可是不用想,她心里还是清楚一点,那就是,温无双若不手下留情,自己说不定就被他这一掌打死了也有很大的可能。

青鸾和青翼见她这幅模样走回来,都是有些讶然。裴笑笑面对她们探究的眼神,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平静的就着她们端来的热水洗了脸,然后把散乱的头发梳好,就静静的坐在了床边,一个人摸着兔子耳朵发呆。

青鸾出去后不久,就拿了一瓶消炎去肿的药膏回来。她交到裴笑笑手里,尚未开口,裴笑笑就摇头拒绝了。

“不用了,过几天就不肿了,用不着抹这个。”

青鸾不敢再劝,只垂手站到一旁。裴笑笑摸着自己的小腹,对宝宝说道:宝贝,请你给妈妈勇气和力量。将来,不管怎么样,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坚强的好好活下去。

过了一会,见青鸾站在一旁忐忑不安的样子,她才暗暗叹了口气。

也许,她是怕自己交不了差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温无双始终还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不会公然和自己撕破脸?

想到这里,裴笑笑便对青鸾说道:“我听人说消肿化瘀的药膏对胎儿都不好,所以这药我不用,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青鸾这才似乎松了口气,连忙对她行了个礼,道:“是,夫人,奴婢这就去转告门主。”

裴笑笑点点头,有些疲倦的阖上烟,道:“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这天下午,裴笑笑一直在自己房里发呆,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只是许多的片段在心中来回浮现。最后沉沉睡去的时候,夜色才刚刚降临窗边。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些一连串而又不连贯的梦境到底是意味着什么?只是梦里的那张脸,似乎十分的熟悉却又无法想起来他到底是谁,她在梦中数度落泪,又几度欢笑盈盈。那一切的一切,都与那个男人有关。

当她终于在最后一个梦境里,看见他和自己在水云相接的海边招手分别的时候,她禁不住大叫了一声,一身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坐起。

那么多的梦,短暂而繁华,一个一个,并不连贯却始终有他。而那种梦醒之后,却发觉眼前的世界一片孤独,无边的荒凉和无助从心底一点一点涌起。

裴笑笑再也忍不住,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失声痛哭。

☆、为何嗜血?(1)

直到她哭够了,觉得眼眶中的泪腺已经告馨,这才抽着鼻子慢慢的诺下床来,准备穿鞋子去点蜡烛。

然而,她还没走几步,立即就觉得屋子里似乎还有人。但四周却是黑乎乎的,才刚哭过的眼睛视线有些不太清晰,只是四下摸索时,最终看见窗前的长榻上坐着一个人。

继而,有刺鼻的酒气,从那边飘到她的鼻间。

裴笑笑站住脚,她已经闻见了那股特别的淡香,那是温无双身上才有的味道。

黑暗里,她放弃了去高几上摸索火石点燃蜡烛的想法,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

耳畔,是寂静的秋风吹过院落,花树婆娑,落叶飘飞。

不时还有烈酒从他喉间落下的声音,十分清晰,不紧不慢,仿佛随意的只是饮茶一样。

清风明月,星光闪烁,虽然是夜空,却仍是疏朗开阔,仰头观之,令人心胸畅快。

落梅山庄后山的夜色缥缈如仙,头顶是明朗星空,身周却是随风流动的迷蒙雾气,漫步其中,望天观地,宛若踏云而行,别有一份异样的心情。

只是,在这十分写意的环境里,竟然有如此可怖的声音,不由的让裴笑笑一下子就精神紧张了起来。

温无双轻轻握住她的指尖,道:“不怕,他被铁链锁住了,出不来的。”

“呜——啊——呜呜——”一阵阵狼嚎般的嘶吼由后山一处石屋中传来,砰砰撞门之声不绝,仿若其中正关着一头狰狞可怖力大无穷的怪物。再看那房屋四周,门窗都以精钢由外封死,墙壁之外堆着许多大石,甚至连屋顶都扣着七八丈钢丝渔网,这等阵势,可见屋内所关的“东西”有多么骇人。

裴笑笑眼下就和温无双站在离房屋不远的柳树下,时渐深秋,柳树正在落叶。夜色中片片纤瘦的黑影,随风而下,落在人发际衣上,状甚安然。

裴笑笑出门之前被他随手捞了件披风裹住,披风是双层的厚缎所制,下摆处又精致的莲花,曼妙如生。可是此时依然觉得一阵阵的寒意袭上来,禁不住伸手拢了拢衣襟开口处。再侧目看看身旁的温无双,身着灰色锦衣,足踏一双崭新的云纹软鞋,一头黑发,肤色甚白,眼神掩不住有些飘渺之色。

屋外月光淡淡,照在两人身上,却是十分静谧安详。

“啊——啊——”屋内嘶哑的号叫和撞门、撞墙的声响依然惨烈,从两人走过来到现在,仿佛没有丝毫缓和,也没有丝毫降低的迹象。

裴笑笑禁不住在想,那里面的如果是个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是头兽,又会是什么样子?

还有,温无双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他到底想说什么?又想告诉自己什么?

不知为何,她的心底忽然开始有些忐忑,有些不安,有些茫然。那样的感觉,是在发觉自己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时空时才有过的十分特别的心态,裴笑笑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也变得脆弱了,变得不那么淡定了。

她是在很久很久之后,才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温无双当时那样的眼神,那样痛楚的气场,才让她一时迷失了自我的。

☆、为何嗜血?(2)

在她茫然的视线里,温无双放开她的手,缓步走到屋前,手抚着墙上几个被撞裂的缝隙、那精钢之下全毁的窗户,“呵……”无缘无故地,他低声笑了一声,那声音不知怎的带着一股冷冷的嘲笑的味儿。

他笑了这一声,屋里安静了片刻,似乎屋里的人听见了他这一笑。

温无双转身背墙,斜倚墙角,抬头望着星空。“这样就觉得很痛苦了吗?”

他低声道,“如果你一直活到八十岁,就会知道其实今天身上受的痛,永远不如明日的……就会知道今天能让你自杀的事,其实并不算什么。”

“因为,痛苦是永无止尽的,没有最痛,只有更痛。”

他望着星空,慢慢地道,“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屋里短暂安静了片刻,突然“呜——”的一声狂吼,屋里人对着温无双所靠的那片墙壁猛力撞击起来,砰砰之声不绝于耳,就算屋里是一头老虎也必定早已撞得头破血流。

裴笑笑听的毛发都竖了起来,只想伸手掩住耳朵,但温无双却丝毫也不为所动,就那么靠着,一直望着很远的地方。

那一刻,裴笑笑忽然觉得,其实眼前的温无双也不是无坚不摧的神人。最起码,他的眼神忧伤,那样的眼神,是伪装不出来的。

“啊——”屋里再度传来一声凄厉的号叫,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这一块墙角土木崩坏,尘沙扬起,墙上竟破了一个人头大小的洞。温无双转过身来,只见洞内露出木桌一角,里面的人竟是将木桌掷了过来,击破砖墙。

木头柔软而轻,能击破砖墙,可见他发狂时的力道大得异乎寻常。

温无双示意裴笑笑站着不要动,也不要过来,而后一转身,只听“咯啦”一阵颤抖的爆裂之声,那破了一洞的墙壁轰然倒塌,一人形状如鬼般凄厉可怖,颤巍巍地站在墙壁倒塌之后的洞口,披头散发、浑身是血,散发着一股古怪的刺鼻气味。

满身是伤,一半是撞墙撞的,一半是自己抓的,很显然,那人神志已失,就如一头野兽,自然把自己抓得浑身是伤。

温无双凝视着他,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柔和:“饿了吗?”

然后,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方用素帕裹着的馒头,将自己的左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那人嗅到了吃食的味道,骤然大叫一声,双目阴森森地瞪着温无双,蹲下身来四肢着地,如野兽一般一跃而起,扑向他的手心。

裴笑笑大叫了一声,然后就见温无双右手向他后心抓去,那人似乎早有察觉,身子突地压得更低,一溜烟如飞鼠一般蹿过,温无双一抓落空,后肘撞出,正中他的后心,那人“砰”的一声倒地滚了几滚,翻身跃起,用怨毒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温无双。

温无双举袖平伸,白皙的手指之中握着一物,那疯狂的人眼色旋即一变,喉中发出古怪的“呃呃”之声。

裴笑笑看的清楚,温无双手中握的,正是一只小巧的灰色瓶子。

☆、为何嗜血?(3)

只闻风声掠耳,那疯子似的人那污浊的手指已凌空抓来,温无双手指轻弹,那灰色瓶子“嗖”的一声激飞上天。

疯子抬头仰望,在那一瞬之间,温无双晃身欺入,并指连点,封住他胸口几处穴道,一抬手,其人应手而倒,摔入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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