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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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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对着烛火自个生了会闷气,只是没一会,忽然就觉得肚子疼,跟着不到一柱香时间,就解了两次腰带,脸也被折腾得惨白惨白的。

后来躺在床上嘤嘤叫了一会,心里更觉凄凉,只觉自己辛劳半生,丈夫和儿子却都是不贴心的,于是就派了两个婆子去将陈金忠叫回来。

只是死等活等,好容易等派出去的婆子回来了,可自个儿子却没跟着回来。

“表少爷那的仆人说,今儿表少爷在铺子里发了大脾气,只说他们谁敢去骚扰他喝酒,他就剥了那个人的皮。”

“废物,他那里的人不去给你们找,那你们不会去酒楼接人,就这么回来了!哎哟一一”陈夫人刚骂一声,跟着又捂着肚子呻吟起来。

“奴婢们根本不晓得少爷和表少爷是去了哪家酒楼,我们也问了,那人却只推不知道。”两婆子小心回道。

“那就一家家找去!”

两婆子面面相觑:“夫人,这大晚上的,奴婢们两个,去那些地方,只怕……。”

“不中用的东西,去,叫管家过来,让他带几个人出去找。”

陈夫人咬着唇,坐起身,“那江重华是个最喜风流地的,白天他们多闹一会都没关系,晚上却是不行,别叫他把我好好的儿子给带坏了。你们,直接去喜烟桥那边,一家一家地找,让赶车的柴叔也跟着!现在就去!”

两婆子悄悄对看了一眼,低头应了声,然后才小心退了出来。

陈夫人吩咐完了,只管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她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打回来之后就觉得胸闷气短,整个人十分的提不起劲来。

想要让人去找个大夫来看看,又想起之前天香阁那个程大夫,心又是一阵膈应,于是烦躁的摇摇头,只等着儿子回来跟他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整治这个甑蕾。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关于她有可能反悔不退婚的这一点,甑蕾早已想到,并且,她已经提前做足了准备。

原本回府见到弟弟甑明远,她还蛮高兴的,十一岁的甑明远长的虽然有些瘦弱,不过身材还是挺高的,目测已经超过了一米五,想来将来是个高个子。

姐弟二人正说着话,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说尹府派人把飞烟送回来了。

甑蕾马上让人把弟弟送回去,临走时她悄悄在弟弟手里塞了一张银票,只说让他好好保管着。

接到一身伤痕的飞烟之后,甑蕾自是大吃一惊,惊诧愤怒过后,她便马上冷静下来。

一面开箱拿了银子,吩咐人赶紧去请大夫来瞧,又让流云拿钱去买了上好的跌打膏药,务必要尽快让飞烟好起来。

☆、挑拨离间(4)

宋姨娘从娘家回来之后,听说此事也是大吃了一惊。不过更令她吃惊的是,甑蕾居然能拿住陈夫人!

面对宋姨娘审视的眼神,甑蕾这回没有逃避。她只是站在飞烟的床前,对宋姨娘行了一个礼之后,冷然道:“姨娘也不是外人,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我甑蕾而今是长大了一些,正所谓今非昔比。从今往后,但凡姨娘能顾着往日的血脉亲情,照拂着我们姐弟。我甑蕾以生母在天亡灵的名义起誓,必然会全心相助姨娘夺回属于您的那些东西。”

宋姨娘讶然片刻,连忙伸手扶住,道:“蕾儿放心,你之所言正是我的夙愿。有了你这番话,我心底也就有底了。”

甑蕾肃然的点头,两双白皙柔滑的手,暂时交叠在了一起,紧紧的握住。

看着窗外渐渐漆黑下去的天色,甑蕾心道:陈夫人,今日你打在飞烟身上的那些棍棒,很快,我想我就会用你意想不到的方式,尽数还给你。

但愿,你那宝贝儿子能挨得住这些皮肉之苦。

宋姨娘正在跟飞烟小声的说着宽慰的话,猛然一个抬头时,正好看见甑蕾嘴角的冷笑。

她心里一寒,旋即垂下了眼眸。

陈府马车刚刚走到喜烟桥,就瞧见前面不远处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见人山人海地围做一堆,还不时有各种叫嚷起喝声传出来。

马车再不能过去,车夫将车停到一边后,两管事便跟着两家奴便从车里下来。

随后他们再一看,便见散面那人群围拢的地方,正是那家名叫嫣红院的花楼,只见其二楼的走廊那还站着一排花枝招展的姑娘,或是拿着团扇,或是甩着手绢看着下面,而围观的人亦是指指点点。

几个人再走进一看,原来是一群人在这花楼下面打架斗殴呢,且那花楼的台阶处还摆着一张太师椅,一位穿着宝蓝刻丝团花袍儿的公子哥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太师椅上,手里摇着扇,一脸笑哈哈的看着前面,嘴里不时道:“敢跟爷抢姑娘,抢了还胆敢不给银子,你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喂喂喂,你们几个多使点力,谁给我把那弄脏爷衣服的小白脸打成猪头,爷就赏他五十两!”

“柴叔,不,不好了!”

两个家奴钻进去看了几眼,就一脸惊慌的钻出来道,“那,那里被打的是少爷!还有表少爷!”

“什么!?”那柴叔一下子变了脸色,那两管事也是大吃一惊。

几个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挤开人群后,往里一看,果真瞧着陈金忠和江重华正被几个小子那那里戏弄,跟着翘着二郎腿的那位公子旁边的一位小厮又大声道:“大家可仔细着清楚了,这可是咱户部侍郎陈府的公子,陈金忠哟,这位,就是御史台长史家的公子江重华啊,看着两位少爷生的是一表人材,那是仪表堂堂啊!没想到,过来这找姑娘竟不想花银子,还胆敢出手伤人,今儿我家公子爷是代陈大人和江大人好好教训这个不成器的龟儿子!”

☆、以牙还牙(1)

“住手,住手!”柴叔又惊又怒,马上推开前面的人,跑进去道,“再不住手,就要报官了!”

“哟呵,来了位腰杆子硬的了,还说要报官,哈,那赶紧的,爷还等着这两风流才子还爷的银子呢。”太师椅上那位摇着扇子嘿嘿乐了起来。

“柴叔救我……”陈金忠就快要被打成猪头了,恍惚间听到熟悉的声音,忙抬眼一看,瞧清是自家下人后,瞬间泪流满面,什么也不管就扑上去死死抱住柴叔的腰。

“公子,你,你怎么出了这种事!?”柴叔是陈府的老奴,看着脸肿了两圈大的陈金忠,不由一阵心痛,旋即一声怒喝,“这事,老爷定能为哥儿做主!”

“看来这位是陈府的下人了,我家公子请你过去说话。”

柴叔话才落,刚刚扬声说话的那位小厮就走过来笑着道了一句。

然后不等柴叔张口,他又跟着补充一句,“我家公子是姚相爷府的二公子,刚刚陈公子应该知晓了吧,请……”

忽的听到姚相爷的名号后,柴叔刚刚的气焰一下子就瘪了下去,旁边那两家奴和两管事心里更是一惊。

他们虽是奴仆,但心里多少也知道京城官场上那点点事。就算单论官品,姚丞相也比陈大人要高上两级。

更主要的是,姚家时代缨簪,姚相爷在这个位置巳近十年,根基极深,手里的权力亦不可小觑,绝不是一个才当了两三年侍郎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侍郎能比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那是三教九流都有的,其中也不乏一些瞒着家人出来风流快话的公子爷,刚刚全都躲在人群里看热闹呢。

而早在柴叔等人过来之前,陈金忠风流才子押妓赖账的事,已第一时间在这喜烟桥区传开了。

原本公子哥儿出来风流快乐,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堂堂陈府公子,出来玩却不想给钱,这就太让人觉得鄙夷了。

怕是不等明日天亮,陈家这丑事,就能传得满城皆知。

本朝律法里明文规定,官员不可押妓,违令严重者可斩。秀才学子虽不受此令的管束,但一般学子心里都知道收敛,即便偶尔流连此等烟花,也多是谈一些风流雅事,无论如何都不会闹出什么不光彩的话来。

因为谁都知道这地儿可是个大染缸,要真传出一点不好,保不齐这辈子都得玩完,还谈什么以后的仕途。

而在本朝的《户婚律》里,有一条写着,定亲的男女双方,只要其一方于完婚前有做出有损名誉之事,另一方可提出退亲,且名誉损毁的一方不得有拒。

陈夫人若知道,当日她私下算计甑蕾的事,却如今竟被甑蕾连本带利地还给她,不知心里会作何感想。

尹丰举带着随从坐在对面一家小酒馆的二楼靠窗处,足足看了一晚的大戏,再听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便知今晚之事算是圆满完成了。

他喝完最后半杯茶,又坐了一会,便起身结账下楼去。

今天上午有事出去了,一会儿补齐!

☆、以牙还牙(2)

“大爷,小的已经派人拿着银子向嫣红院的人打听过了,这白秀行身为花魁,身边贵胄子弟多的很。不说那江府的公子,就连朝中诸多重臣的子弟都跟她来往密切。且嫣红院的人说,□□在这些人里头实在不打眼,所以就连她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什么白姑娘愿意嫁他为妾。”

说话的是尹氏商行以前的一个管事,姓舒,名满发。此人后来抱病,尹丰举便准他在家养病。

后来病好了之后,他也就近在家附近也就是这喜烟桥二巷开了一间卖丝巾手绢的铺子,平时也是在尹丰举那边拿货,两人虽不在是主仆活计,但是还算有些来往。

尹丰举知道他对这嫣红院很是熟悉,于是便特地派人找了他过来。

“哦?竟然是这样?那你再让那人继续打听一下,这白姑娘的生世,还有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那老舒很是乖觉,似乎早已预料到他会有一问,马上回道:“这个小的倒是打听过了,白姑娘是从贺州那边迁过来的,据说父母早就不在了。只有一个弟弟,但是听说失散多年,一直没有音讯。”

尹丰举猛然回头,皱眉道:“一个弟弟?当年是怎么失散的?”

老舒摇摇头,如实道:“这个小的就不曾问出来,估计这种事情,也只有白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才知道了。”

尹丰举沉吟着点点头,说道:“对!这样,老舒,这些银子你都拿去,只管去嫣红院里多去几趟。打听一下这白姑娘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亲密,她出门一般都会去哪里。再有,找找机会,看看能不能接近她身边的丫鬟。这事办的好了,我自有重赏。”

老舒见尹丰举派给自己这等肥差,当下点头如鸡啄米,只道:“大爷请放心,小的一定尽心办好此事,必然不让大爷您失望。”

“好,你去吧。”尹丰举说着,上了自家的马车,对着随从说道:“明天一早把这个消息通知甑府的八小姐,咱们回府去。”说完,马车就径直驶往尹府,消失在了夜色里。

是夜,姚崇敬在嫣红院的花厅里搂着白秀行道:“乖乖,今日爷可是都顺了你的心,帮你好好教训了那姓陈的和姓杨的一场,你就不打算赏我点什么。”

白秀行一声娇笑,抬手点着他的唇道:“刚不是都赏你两下了么,还不知足的。”

“再给一下,来来来……”姚崇敬说着就凑上唇,想要再度亲近佳人。白秀行却从他怀里站起身,嗅了一句,“好个没良心的,就知道跟我打马虎眼,之前说好要接我进去的,怎么如今竟是提也不提了。还来说我为何应了江府的求娶,哼哼,说到底,这还不是给你害的么?”

“你再等等,我不是不想,就是我爹那边,嗯,你知道的。你放心,江府那边没这么容易能把你娶过门,我都算计好了呢……”

“今晚我累了,你回去吧。”白秀行说着就冷了一张俏生生的脸,纤腰扭过身去,再不理会。

☆、以牙还牙(3)

瞧着人走后,白秀行才走出屋外,对着自己的丫鬟道了一句:“明天早上你去跟甑府的八姑娘说,这次是她欠我的,记得什么时候还我这个人情。”

丫鬟恭敬的点了个头,回道:“是。”

当场,陈夫人好容易望穿秋水盼回自个的乖儿子,却在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那张猪头脸时,半天都没认出来。

最后在陈金忠哼哼唧唧涕泪齐流的诉说,还有柴叔和那两家丁的补充下,陈夫人才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简单来说;就是昨天在天香阁的那几个由江重华请来的帮闲,伙着江重华请客喝花酒,江重华这便顺带着叫上了陈金忠一块。

一行人上妓院叫了姑娘;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乐子也找了,就差快活的找不到北了。

临到付银子时;却一个个都发现自己的荷包竟不见了。

接着那姚相爷的公子就砸门走了进来,说里头一个姑娘是他包下的,他们竟还有胆子点。

陈金忠等人喝多了几杯便有些头脑发热,一时看不惯姚崇敬那嚣张跋扈的样,加上姚崇敬说话也实在挑火,于是一来二去的,双方就动起了手。

然后陈金忠还不小心摔了姚崇敬挂在身上的一块玉佩,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眨眼间,姚崇敬后面就冲出了一大帮家奴,三两下就领着他们几个出去外头打,没多会,就出现了柴叔赶过去看到的那一幕。

陈夫人听完后,气得浑身发抖,只是还不待她开口呢,陈金忠又朝一个管事的打了个眼色。

那管事的面上有些为难,直到陈金忠眼睛使得快抽筋了,他才看了陈夫人一眼,然后缩着脖子小心道,“夫人,眼下,少爷还欠了那姚公子五千两银子,是,是为赔少爷摔坏的那块玉佩的钱,少爷已,已经签字,按手印了。”

“什,什么——”陈夫人一听一下子又被人敲去了五千两,心中不由的一阵剧痛。

整个人一个趔趄,随后一个倒仰,竟直接气晕了过去。

陈金忠见母亲昏死过去,一下子慌了神,周围奴仆更是大惊,一时间整个陈府乱作了一团。

……

翌日一早,甑蕾就分别接到了来自尹府和嫣红院那边传来的消息。

飞烟受了伤之后,自是要养上一段时间。而流云素来反应不如飞烟,当下便不由问道:“小姐,您让舅老爷去打听白姑娘的生世干嘛?”

甑蕾微微一笑,只道:“我自有用处,对了,流云,一会儿你让你娘到我这里来一下,就说我有事找她。”

“是,小姐。”流云行了个礼,笑着又道:“昨儿个娘还在说,宋姨娘暗地里清了清厨房的人手,现在留下的,都是当初大夫人带来的旧仆。没了夫人找来的那些人,她也觉得这事情好做多了,她还让我谢谢您呢!”

甑蕾摇摇头,如实道:“这不过是开始,以后这个府里,还会有更多的变动的。你告诉她,属于薛玉凤一人独大的日子,已经再也一去不复返了。”

☆、以牙还牙(4)

流云又是欣喜又是惊讶的看着自家姑娘,眼神里不知不觉带上了由衷的崇敬。

“对了,明弟那边的伙食,你让你娘多上点心。他还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这些银子你给你娘那边送去,就让她另外再给他开一份小灶,每天早晚炖一盅补身的汤送去。”

“是,小姐。”

流云退下之后,莲心院里便寂静一片。

甑蕾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嘴里喃喃说道:“这个时候了,这人……也该来了吧?”

就在她和流云俩谈着私话的时候,陈府这边,那情景简直是跟被搁在油锅里煎熬着一般。

昨晚,陈大人刚一回府,就得知自个儿子捅了个大篓子。

不消柴叔跟他道完事情的始末,他就觉得脑子发胀,恨不得过去直接把那不孝子活活打死。

姚相爷备那边,他是绝不敢过去讲理的,而且本来自个儿子就在理亏的这一边,他除了乖乖送上银子外,还少不得另添上别的以表歉意。

而要仅是这样就算了,偏这事竟闹得满城皆知,他光想以后出去同僚们看自己的眼光,就觉得嘴巴一阵腥甜,差点没当场一口血给吐出来!

更不敢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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