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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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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郡主(4)

现在见她这样恳求,无奈摇头,撇下还跪在地上的侍女们,抱了她往马车去,口中道:“最后一次了。往后再不许这样。”

兄妹二人终于坐上宫车离去,霍太妃站在宫门口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暗暗叹了口气。

看来这君啸白的婚事,之所以一波三折,其中的原因还真是不简单。

翌日,甑蕾约了白秀行在珍宝楼喝茶,白秀行如约而至。

两人落座之后没多久,甑蕾就向她说明了来意。白秀行一张俏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只是定定的看着甑蕾,道:“你如何就敢肯定,我一定会答应你?”

“因为那个种马根本就配不上你。”

甑蕾这话说的直白而又粗俗,白秀行倒还算淡定,她身后的侍女先一个噗嗤笑出了声。

白秀行向她扫了一眼,侍女马上就躬身下来行礼道:“奴婢知错。”

“你们下去吧,我和甑小姐好好说会话。”

雅间的门被带上之后,白秀行便道:“那个□□的确是个种马,不过我之所以答应嫁给他,却不是因为他配得上。”

“我知道,因为你被他误导了,以为自己的弟弟在他府里,对不对?”

甑蕾气定神闲的抛出了手里的杀手锏,这下子,轮到白秀行终于不淡定了。

“你知道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什么叫我被他误导了?难道我弟弟……”。

“你弟弟根本就不是他府上的那个小厮,他们只是长的相像罢了。我打听到你弟弟小时候后背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可是江府的那个小厮,他背上却没有。你要是还不信,我可以找机会让你亲眼看看。”

“什么?你说那个不是我的弟弟?那……”。白秀行显然方寸大乱,她盯着甑蕾的眼神,不肯放过她的一点细微的变化。

“那个小厮是在八年前被卖入江府的不假,只是你弟弟跟你失散的时候是腊月天,但他进府的时候却是阳春四月,时间上根本对不上,姓江的是在诓你!那张卖身契是一个叫周均的人牙子跟江府签的,那小厮就是他一个亲戚的孩子,父母死了之后无依无靠,便被他卖掉了换点酒钱。我还知道一些内情,你需要继续再听吗?”

眼见着白秀行的脸色变得惨白,甑蕾见势就收,也不再继续逼她。

她知道,以白秀行的智商来说,点到即止是最好的引导。

果然,等了好一会,白秀行终于收拾了纷乱的心情,对甑蕾说道:“这件事我得谢谢你,要不然,我还真被姓江的给诓了去了。”

甑蕾摆摆手,说道:“跟我不用客气,再说了,上次陈公子被打的那件事,我还没谢谢你呢,咱们算两清了。”

白秀行不再说话,她似是在沉思一般,一直盯着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水。

甑蕾也不着急,她得先等到对方的表态才开口。

跟聪明人打交道,一直是她乐此不彼的兴趣爱好。

“甑小姐,既然你能打听到这些内情,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白秀行还是率先表了态。

甑蕾也不拿架子,很爽快的点头应道:“如果是帮你找你弟弟这件事,我会尽力,请你放心。”

“那好,以后你若有事,只管派人来找我,我一定竭尽全力,绝无二话。”

甑蕾伸出手,两人击掌为盟。

☆、婚礼(1)

甑蓓出嫁的那日,正好是春雨连绵。

这个朝代里,婚礼又都是在傍晚时分举行。所以,看着很有几分撩人伤感的意味。

人都说,出嫁那日遇上下雨的新娘,这辈子也许会富贵终老,但是眼泪却也不会断。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小产的打击,一向活泼的甑蓓也突然间沉默起来。

甑蕾那天按着规矩,吃过午饭就带了一些送嫁的礼品来到她的闺房里,薛玉凤早就到了,母女两正哭成一团的时候,甑蕾推门而进。

破天荒的,薛玉凤这回没有对她冷嘲热讽。

甑蕾做足了规矩,送上自己的礼品,并且说了一些祝福她婚后幸福百年好合之类的话。

薛玉凤腰间的摔伤还没有完全好,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侍女和喜娘们进进出出,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多久,甑宝和其他几个妹妹也过来了,宋姨娘自是忙的不可开交,她得顾着里里外外进进出出的所有事项,当然就没空来这里相送了。

甑蕾和甑宝互相问过好,大家站在一边,看着甑蓓打扮好的脸上,盖上了大红色的喜帕。

而后,前来迎亲的婆子就进来催新娘快点出去了。

甑蓓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到门口,忽然又回过头来,朝着薛玉凤的方向叫了一声:“娘!“

薛玉凤登时泪雨纷飞,哽咽着摇着轮椅过去,却被江府派来迎亲的嬷嬷挡在中间。“夫人,吉时快到了,误了时辰,再拜堂就不好了。“

薛玉凤无法,只得以大局为重,低声向女儿说道:“我的儿,你去吧!为娘的只要一天不死,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甑蕾听的在心里直翻白眼,心道:这会知道骨肉分离的痛苦了,你当年对着自己主子痛下狠手的时候,怎么没念着人家儿女幼小,生离死别太过凄惨?

再说了,明知道江家就是个火炕,她还上赶着撮合自己的女儿嫁进去,真是的,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甑蕾对薛玉凤完全生不出任何同情心,只因她知道,这种人就是中山狼,示意的会在你面前狂摇尾巴装狗,一旦得志,马上就会扑过来朝你的喉咙撕咬。

甑蓓出嫁之后,甑府上下就开始集中精力,准备操办甑蕾的婚事。

毕竟,她是皇上亲封的王妃,不同于甑蓓只是嫁入普通官家,就这一点而言,两人还是得到了不同的待遇的。

就连甑老太太都虚情假意的叫了甑蕾过去,只说自己还有些体己首饰,等她出嫁的时候,她会一同放进嫁妆里。

甑蕾这回是毫不含糊的就照单全收了,她知道,不收白不收,收了也白收。

反正这东西只要到了她手里,就是名正言顺的婚前财产,傻瓜才会嫌自己钱多呢!

甑蕾每日除了忙活着捣鼓自己的胭脂之外,就是拿着一本账簿,将自己名下拥有的财产全部记个清楚明白,俨然一副小财迷的样子。

宋姨娘忙的是脚不沾地,整天风风火火的,有时候甑蕾看见了,都觉得她颇有几分王熙凤的风姿。

☆、婚礼(2)

虽然是一道圣旨赐下的婚事,但寻常的六礼,却还是要遵循的。

送了龙凤帖如意钗十天之后,永定王府的大定之礼便送上了甑府的大门。

送聘之日,排场浩大。四名王府家臣骑马为导,按王族规制,将四十抬聘礼置于漆桌之上,披红挂绿浩浩荡荡从开化门往春晖门的甑府而来。

第一抬循了王例,放置紫檀三镶白玉如意一对,第二台为通书礼单,跟后依次是珠花佃子、四季首饰、袍褂裘料、一两一个的金银锞子、染翎的鹅笼、描绘龙凤的酒海等等。

送聘队伍在围观中被抬到甑府,又甑府家长进行纳彩,相互道贺,这一节完了后,便是婚期前最重要的一项,女方过嫁妆。

对于甑府来说,这是一个难关。

至少在甑蕾看来是这样。

甑思道虽然在生活作风上可圈可点,可是看起来并不懂得贪墨之道。

这一点,光从甑府的房舍物院上面就能看得出来。

甑蓓出嫁的时候,江府过的聘礼不菲,薛玉凤又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给她置办了不少头面,这才勉强算是风风光光,做到了京城贵女应有的派头。

到了甑蕾出嫁的时候,宫里先来了不少东西,接着又是定安王府的聘礼,再然后,便是甑氏族里额外出的一份嫁妆,等到了甑府自己这边时,宋姨娘已经完全没了主张。

按照道理来说,甑府要出的嫁妆,就算不比聘礼更加贵重,可是也不能低于那个数。

如果真照那个规模来办的话,只怕就算卖了甑府,甑思道也拿不出那个钱来。

宋姨娘这回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看着府里的银子,禁不住长吁短叹。

最后还是甑蕾给她提了个醒,让她去找尹氏族长商量将自己母亲生前留下的那笔嫁妆拿出来,这才总算解决了燃眉之急。

完了之后甑蕾再一拨算盘,嗯,这么一个婚礼办下来,她个人账户上进收入可以达到接近五十万两银子,折合人民币约等于五千万,折合美元约等于……

咳咳,算了算了,在这名不见史册的时代,估计折了美元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甑蕾想到那些金灿灿白花花的贵金属,五十万两啊,要是堆在房里,那得多大的仓库才能放下……

她这才挂着满意的笑容,阖上账目睡觉去。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等到宋姨娘紧赶慢赶的把嫁妆的单子拟了出来,离婚礼已经只剩下两个月时间了。

真要按照王爷娶亲这样的标准,这婚事实在是操办的太仓促太赶了。

拟完单子之后,宋姨娘不敢松一口气,接着就立马开始拿着真金白银,周旋于各个铺子和商家之间,只希望能早早将东西全部备齐。

因是嫁入王府,甑氏族里还另外派了人过来添妆,只这样宋氏与管家还是忙得人仰马翻。

当事人的甑蕾却还算悠闲,每天只窝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丫鬟们聚在一起做着往后也算添妆的针黹,其中就有做给男人的荷包鞋面等等。

☆、婚礼(3)

这绣活之前其实甑府的绣娘们早早就开始备了,只是甑蕾不会拿针捏线,便索性不管。

这妆奁林林总总办到最后,竟也达一百二十抬之多。

冠帽衣物、鞋袜首饰、家具箱橱、被褥毡帐、器皿玩物,无一不是上好之物,着实体面。

一句话,这朝代里所谓的嫁妆,就是向世人宣告:姐有的是钱,不怕你婆家看轻作践。

这也正好符合甑蕾的理念,不管穿到了哪里,有钱的都是大爷。

至此,宋氏才算松了口气。

除了妆奁是大头,陪嫁的人也早定了。甑家人口本就简单,从上到下加起来也不过二三十个。

原本在莲心院里服侍的大丫头飞烟和流云自然会跟去,除此之外,宋氏又另挑了流云的母亲徐氏一并过去。

尹老太太一直牵挂着此事,她不知怎么的说服了甑思道,居然也送了一个婆子林氏过来,只说是自己身边服侍的妥当人,让她在旁边看着甑蕾,免得她进了王府会出错。

这样一来,甑蕾便带着四个丫鬟婆子一起,正好合了她进王府之后房里所有的数额。

时间一晃,便到了六月初六,这一天满城惊动,因这日是定安阳王的大婚之日,皇帝还特地为此停朝一日,满城□□。

甑蕾在自己院中梳妆时,仿佛也能听到城北那震天的礼炮之声。

想到自己两世为人,第一次婚礼居然是嫁给了一个自己丝毫也不喜欢的男人,她心中忽然涌上一丝伤感,眼睛也被艳丽的阳光刺得有些酸热。

其实整个白天的上午,做为即将新鲜出炉的定安王妃,甑蕾基本还是很空闲的。

昨晚因为睡得迟,她甚至困到了日晒三竿才起身。

因为王府迎娶的大轿要到傍晚才来,一个漫长的下午,足够她梳洗打扮准备上轿了。

甑蕾草草洗漱过后,吃了两块松糕,还想再吃,却被匆匆赶来的嬷嬷林氏给拦了。

正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现在比甑蕾还要急。顿脚道:“我的姑娘诶,哪有新娘子今天还吃这么多的。有些谨慎的人家,把新娘子饿一天送进洞房也有的。好在咱们路不远,这才叫你吃点。姨娘和夫人正在外头忙着见客,刚还叮嘱我催着你点。你赶紧的去梳洗打扮,喜娘都等得叫唤不停了。”

甑蕾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糕,心道我有低血糖,饿昏了我难道绑你去上花轿?这才被林氏押着过去先洗澡。

甑蕾平日沐浴之时,不喜有人在近侧,今天也是一样。

她自己脱净跨入大澡桶子中,拿了自己惯用的鹅胰香面细细地洗着长发与身子。

这香面里的鹅油滋润肌肤,更加了青木香、甘松香、白檀香、麝香、丁香五种香料,气味芬芳宜人。

甑蕾洗过,又入另一净水浴桶中再清一遍,出来时低头擦拭头发身子时,见肌肤莹白滑润,真是白嫩嫩滑溜溜,好不招人疼爱。

穿上了特意准备的大红内里亵衣和中衣,这才叫人进来伺候。

几个等着给新娘梳妆的妇人见正主终于来了,七手八脚将她按在了椅子上,擦头发的擦头发,上妆的上妆。

甑蕾闭上眼睛任一阵涂抹粉刷。

☆、婚礼(4)

等听到脸好了,照下镜子,只看见里头一张白面一张红唇两坨胭脂,整的就跟日本艺妓马上就要登台似的,竟是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她对今天的新娘妆本也没多大期待,只是见自己好端端一张脸被涂抹成这样子,还是觉着无法接受。

挥手把这群人赶走,她拿了香面把脸净得干干净净,自己擦了层香露护底,这才叫平日一直给她梳妆的流云来上妆。

喜娘拗不过她,只得在一边看。等流云上好妆面,喜娘们嫌弃太淡,又加了层粉,擦了媚花奴的胭脂,甑蕾一看又有朝唱京戏的花旦方向发展的趋势,连忙叫停。

“好了好了,就这样,谁也别再给我抹胭脂了。”

甑蕾忍无可忍,心中只想歇斯底里的抱头大吼几声:尼玛的,裸妆才是王道!裸妆你们懂不懂?整成这样是要吓死人啊?!!!

喜娘们被她喝退,林氏见状连忙去拿银子塞住她们的嘴。趁这功夫,甑蕾不得不亲自操刀,就着这里的脂粉,给自己上了一个稍显艳丽的妆容。

不过,她的主打风格还是自然服帖,弄完之后对镜一看,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谁知道接下来的更衣,却让她差点没昏过去。

定安王妃的吉服参照朝中一品贵妇的样式,整的是大红打底,领口袖口裙摆处各有明黄缎和绿缂丝绣的祥云蟒纹,上下各处还缀着珍珠宝石作为装饰。

甑蕾这才一穿上了身,马上就扶额叹道:这身衣服估计最少也有十来斤,不行,一会自己还得让流云再去找点吃的来,不然肯定撑不住啊!

穿完衣服,新娘便捧来了一顶饰金凤金翟边垂猫睛东珠的头冠,往甑蕾头上来了个泰山压顶。

而后是两串垂着金衔绿松石与三百二十颗贯珠珊瑚串的领饰,套在头冠两旁。

接着是往耳边缀了金云衔珠的耳垂,两边腕子各套八件赤金龙凤手镯,左右双手戴满珠翠戒指……

等从头到脚这一身装扮弄下来,人叮叮咚咚地站起时,甑蕾初步判断,自己肯定被压矮了不止三分。

边上围观的喜娘婆子和一并丫头们都是瞧得目不转睛啧啧称叹,直说若非嫁入王府这样顶天的富贵人家,又有哪个新娘子能得这样一身熠熠光华出门?

甑蕾也是满面喜色,她正在心里快速的算着,嗯,不知道这头冠是不是纯金的?还有这衣服上的宝石珍珠,这额外多出来的这么多首饰……哇咔咔!看在钱的份上,就算被压扁她也得抗住了!

“小姐,您今天真是好美!”

甑蕾挺胸站在镜前,望着里头那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冲她微微笑了下。

镜中人也回她微笑,流光溢彩,葳蕤生光,美得叫她自己都有些透不出气。

天色渐暗,迎亲的吉时到了。

甑蕾带着自己房里的丫鬟婆子们上了轿子,一路到了王府大开的门前,抱了龙凤合欢宝瓶下轿,在一阵不辨东西南北的巨大喧闹声中,被人操控着如木偶般地迎了喜神,拜过天地。

☆、火烧洞房(1)

甑蕾带着自己房里的丫鬟婆子们上了轿子,一路到了王府大开的门前,抱了龙凤合欢宝瓶下轿,在一阵不辨东西南北的巨大喧闹声中,被人操控着如木偶般地迎了喜神,拜过天地。

她完全看不到自己那张喜帕外的世界。只在礼部礼官高声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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