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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闺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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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看了眼沈峰,看向那男人冷冷地反问道,心里却很是诧愕,这人居然知道母亲的闺名?

是母亲的旧识?

清宁打量了他一眼,一身湛蓝色的锦袍,倒是人模狗样,可惜了,那头上束发的玉,却是劣质货。

白白净净的,倒是有副好皮囊,可惜目光闪烁。

清宁冷笑。

何止血口喷人?

她还要yu加之罪。

“是一个叫香儿的小丫头。”那人回道。

“裴姨母,……。”清宁看向王裴氏。

“放心,姨母这就让人去把那贱蹄子给攥来。”王裴氏朝清宁点头,说罢,让身边的婆子去找人。

“秋雁,还有你,身为母亲的大丫头,有人觊觎母亲的财物,你不大声呼救就是了?怎么还囔囔的好似母亲与人私通一般?”清宁目光锐利地看向秋雁,“是不是你与他里外勾结,还妄想污蔑主母?”

刚王裴氏盘问的下人,她可是都听得一清二楚,是秋雁大声尖叫,他们才知道发生了何事。

秋雁身为母亲身边的大丫头,出了这样的事,不帮主母谋划,帮助遮掩,还囔囔得恨不得天下皆知。

能爬到大丫头位置的秋雁,她会如此不知轻重?会不知道囔囔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是故意为之吧!

“老爷,大小姐冤枉啊,奴婢,奴婢是惊吓过度,才会如此的,奴婢对夫人忠心耿耿,怎么会与人里勾结对夫人不利?奴婢不认识这个人,请老爷,大小姐明鉴。”秋雁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咚咚地磕头。

“冤枉?”清宁冷笑了一声,扭头看向王裴氏,“难道是裴姨母府上的人,与他勾结?”

王裴氏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沈侄女,你可别乱说。”

如此一来,王家的脸往里搁?

“唔。”床上的李芸娘缓缓地睁开了双眸,手下意识地揉着发痛的额角,见着站在床边的沈峰与清宁,“侯爷您怎么来这里了?宁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哼,我怎么来了?瞧你做的好事。”沈峰冷哼了一声。

“母亲,您醒了?”清宁忙走了过去,拉着李芸娘的手。

“夫人,你快说句话,是你约我来的。”那男人往前走了一步,说道。

李芸娘咋听这话,吓了一跳目光朝他望去,“你是?李家的大哥……”随即往屋里扫了一眼,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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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理直气壮

屋子里的几个丫头婆子都低头屏声息气的,秋雁跪在地上呜呜地直哭,孙妈妈手里拿了湿帕子,王裴氏与裴氏的脸上讪讪的,目光意味不明,沈峰怒发冲冠,清宁一脸担忧,还有刚开口的李舟一脸期艾地看着自己。爱殢殩獍

李芸娘就只这么瞧了一眼这屋里的形势,就明白了过来,脸色就刷的一下变得雪白,全身如同浸到了寒冬腊月的水里一般冰冷冰冷的。

“母亲。”清宁伸手握住了李芸娘的手,“母亲莫怕,这等见财起意的宵小,与那秋雁吃里扒外的贱人勾结给您下迷药,想要谋夺您今日的首饰,幸得被人给抓住了。”

源源不断的温暖从那只小手中传来,驱走了心底的寒意,李芸娘看向清宁,清宁目光清澈如水,似是有一种魔力一般让李芸娘心神安定了下来。

清宁说的话,李芸娘心里是明白的,李芸娘又想着前这秋雁让那梅妈妈去吃酒的事,不由得怒从心起,目光一冷看向秋雁,“难怪如此殷勤让梅妈妈去园子里与人吃酒呢?原是要支开了她,好让你们动手劫我的财物。”

“夫人,饶命,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不根本就不认识他,奴婢对夫人您是忠心耿耿啊。”秋雁哭着求道。

“忠心耿耿?”清宁冷冷地说道,“我看你是一副恶毒心肠,不止是想与人劫母亲的财物,还大喊大叫地喧了开来,欲要趁机污了母亲的名声。”

“侯爷,我与侯夫人什么都没做,我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侯夫人,是你叫了人叫我过来相会的。”李舟忙说道。

劫财那可是要吃官司的,这与人私会,他不是什么奴才虽是没落了也算是官家子弟,自不会被抓了浸猪笼,于他来说,最多不过是冠个风流的美称,孰轻孰重,他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沈峰火冒三丈。

“舟三爷,你我十多年没见过面了吧,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李芸娘伸手颤抖着指着那程家三爷李舟,眼眶都红了,这李舟家因是自己的娘家是同姓,以前与自己娘家是走得近,然这十多年不见,一见面他就如此污蔑自己。

清宁拍了拍李芸娘的手,冷声说道,“舟三爷,你说的这话真真好笑,我母亲若有事找你,不会叫人去侯府?或叫父亲找你?没得跑到裴姨母家里来在这女眷休息的厢房里见你?我看你其心可诛,劫财不成,倒要把那脏水往我母亲身上泼。”

“我,……”李舟心里一急,李芸娘的闺名就脱口而出,“芸娘……。”

“哼,奸夫淫妇。”沈峰愤慨地斥了一声。

“老爷,妾身哪会做出这等没脸的事来,老爷,您要相信我。”李芸娘目光看向沈峰,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脸如死灰。

“母亲,父亲自是不会听了这小人的挑拨的。”清宁见得李芸娘此等绝望的表情,心都揪了起来。

“哼,你还真当人家是为了你头上的那点首饰。”沈峰冷哼。

清宁皱着眉头就瞥了眼沈峰。

自己这般为母亲开脱,可是他还自己夺了那绿帽子往头上戴。

“父亲,难道还相信这个外人说的话,不相信母亲的清白吗?”清宁道。

“你一个闺阁女子也不知道避嫌,这样晦气的事也敢往前凑。”沈峰怒目看向李芸娘,“瞧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没得将来与你一般……。”

“老爷,您不相信妾身就是了,宁儿她哪不好了?没得还如此抹黑自己亲生女儿的。”李芸娘终是忍不住落了泪,“老爷,妾身真的没有做这样下作的事,您若不信,妾身这就一头撞死在您面前。”

“母亲……。”清宁脸色一白,紧张地抓住了她的手,叫道。

“表嫂子,你放心,只管揪出了那报信的人来,我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王裴氏忙说道,这好端端的宴客,出了人命可不好。

“大伯,您少说两句,屋里整整齐齐的,会有什么样事?大嫂是什么样的人还中着迷药,十几年的夫妻,您不知道吗?”裴氏也忙道。

“哼。”沈峰从鼻子哼了一声,到底顾及到在别人府上没有再说话,脸上的怒火却是更甚。

“请各位回避一下。”清宁扫了一眼众人说道,目光看向裴氏,“二婶,这丫头麻烦你拖出去让人看着点。”

裴氏点头与众人退出了厢房。

“宁儿,我没……。”

“娘,女儿信你。”清宁微微一笑,接了玉簪递过来的帕子亲手给李芸娘擦脸。

“夫人,您就看在大小姐的份上,也断不可再说那一头撞死的话来。”孙妈妈劝说道。

“嗯。”李芸娘含着泪点头。

整理了仪容,清宁这才让孙妈妈打开了门,让站在门口的人进来。

王裴氏等人刚一进来,出去的婆子急吼吼地进了门,禀道,“夫人,那叫香儿的丫头是三少夫人院子里一个洒扫的小丫头,刚跌进湖里淹死了。”

与她一起进来的还有梅妈妈,见着房里的架势,梅妈妈背心冷汗直冒,一头就跪在了李芸娘的面前,“奴婢该死。”

“哼,母亲,我们走。”清宁挽了李芸娘的手臂就往外走。

“表嫂子。”王裴氏忙伸手欲拦。

“滚开。”清宁喝道,眼神冰冷地扫了一眼。

清宁扶着李芸娘跨出了门槛又是走了两步,这才顿住了脚步,回头冷冷地看向追出来的王裴氏,理直气壮道,“裴姨母,怎么会这般巧,那传信的丫头就跌进了湖里淹死了?我看是王家的居心叵测,与人勾结给母亲下迷药想要谋夺我母亲身上的首饰,你们当侯府如此好欺负?若是你不给母亲一个说法,我侯府定是不会让母亲如此白白让人欺了去。”

清宁扫了一眼那其他厢房虚掩的门窗,看了眼眼光下李芸娘头上那璀璨的首饰,冷笑了一声,扶着李芸娘往外走。

第十二章 坦然(已修)

清宁也没有想把事情捂起来,这院子里有其他不少歇息的女眷,一开始秋雁那么一尖叫,早就让牠们都瞧得了屋里的情况,这是想捂也捂不住的。爱殢殩獍

那就拖着王家一起下水。

王家所宴请的人,自是官宦,勋贵人家,这各家的夫人对于那后宅的弯弯绕绕自是清楚的,清宁刚说的那番话他们当然会有些想法的。李芸娘是红杏出墙与人私通,还是有人另有所图特意陷害?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清宁一脸愤慨地搀着李芸娘往外走,李芸娘脸色雪白,眼睛稍红肿,玉簪与孙妈妈一脸亦是一脸愤怒地跟在后面,听得清宁的话,梅妈妈自也是反应了过来,双目愤怒,脸色雪白地攥着呜呜直哭的秋雁跟在后头。

王裴氏眼睁睁地看着清宁搀着李芸娘就如此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脸色极是难看。

裴氏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李舟满头汗水,嘴巴张了张终没有出声。

沈峰一脸铁青。

本等在院子小花园里等着的王大老爷,听得清宁说的话,脸色也突变,见得怒气冲天的沈峰,就忙走了过去说道,“侯爷,您放心,我王家定会查清了此事,给侯府一个交代。”

“是的,侯爷请您一定放心。”王裴氏也忙不迭地点头附和。

沈峰抿着嘴没有说话。

清宁扶着李芸娘一路直接往外走,见得那一路碰上的人,错愕的表情,清宁想,真是应该多带些人来的,只带了玉簪与孙妈妈来,这气势上难免就有些弱了去。

前世情况是如何的,清宁并不知情,那时她缠绵病榻,等知道的时候,母亲已经自缢身亡了。

这一世,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阻挡了事情的发生,然,事情还是发生了,不过还好,不管是如何,还是把王家和疑点都抛了出去。

那李舟,清宁没有管,拖下水的王家不能独善其身,自然会逮住他。

“宁儿。”

“母亲,回去再说,您脸色有些不好,您歇会。”清宁微笑着说道。

脸色苍白的李芸娘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清宁扫了眼被绑着的秋雁,靠着马车微微阖上了眼眸。

回了侯府,清宁与李芸娘直接去了李芸娘住的慕澜院。

“梅妈妈,把这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关起来,让人好生看着,可别让她寻了死去。”进了院子,李芸娘吩咐了梅妈妈一声就与清宁进了屋子。

屏退了左右,清宁喝了一口热茶,这才看向李芸娘坦然说道,“母亲,我的药被人动了手脚。”

“你的药?宁儿,你有没有怎么样?要不要紧?”李芸娘错愕随即很是紧张地拉了清宁上下打量。

“我没事,我前两天就察觉出来,所以那药我都没有喝的,母亲放心。”清宁摇头。

“你院子里的人可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可还是出了纰漏。”李芸娘恼怒,然后目光迸射出冰冷的寒意,“是谁?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你的药里动手脚?”

“是杜鹃。”。

“那贱人。”李芸娘咬牙怒道。

“先不说她,我让孙妈妈看着她呢。”清宁看向李芸娘问道,“母亲,今日你可是答应了女儿不出门的,可怎的又出门了?”

“哎,你裴姨母下的帖子,母亲怎么能不去。”李芸娘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清宁了然,就算自己说了杜鹃的事,母亲会发怒一顿,但也阻止不了母亲出门赴宴的,这王裴氏是裴氏的亲妹妹也是祖母的亲姨外甥女,母亲不去,祖母那——还不得怎么说。

清宁又问道,“母亲,今日那人,母亲跟他很熟吗?”

“宁儿,娘与他清清白白的。”见得清宁如此问,李芸娘脸色尴尬地辩了一句,出了这样的事情,被自己女儿给碰上,虽女儿那般护着自己,李芸娘心里甚是难受,又羞又燥。

“母亲,女儿自然是相信母亲与那登徒子没有任何关系的。”清宁凝重地点了点头,“母亲,不管发生什么事,女儿都相信您。”

李芸娘眼里闪过恨意,“以前他家与你外祖家相交甚好两家走得近,我出嫁了,就没有再见过他了,不曾想,他这般污我……。”

“所以,很多人知道母亲与他是认识的?”清宁问道。

“好多年的事情了,不过认识的人也都是知道的。”李芸娘点头。

“那府里的人呢?例如父亲?”清宁蹙眉。

“当……。”李芸娘抬头,眼里竟是不可相信,“宁儿,可不许如此猜忌你父亲。”

“我只是问问而已,今日父亲反应那么大,二婶都为你开脱,可是父亲还那般……”清宁皱着眉头说道。那般抢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不得不怀疑啊!

“宁儿,男人啊,哪里容得了半粒沙子,今日那样的情况,也别怪你父亲会那般想,你父亲也就平时对你严厉,宁儿可不许与父亲生分了。”李芸娘白着脸说道。

在外人面前不护自己的妻子,如此怒斥就维护了自己的面子?清宁心道,不过面上还是不以为然地点头,“我知道了。”

“也怪我,今日太疏忽,才着了道。”

清宁瞧着李芸娘灰白的脸色,说道,“母亲,今日是有人布好了局,让你钻,只怕我们是再小心,也逃不过的,我这边被换了药,也是为了引你入局做铺垫。”

李芸娘想了下,脸色更加的灰白,手指尖都泛了白。

“夫人,侯爷来了。”外面传来秋佩的声音。

清宁不免就有些担心地看向李芸娘。

“你回房去吧,不用担心。”

“那女儿回去换了衣服,等会再过来。”清宁点头。

出了门,见得依旧一脸怒容的沈峰,清宁行了礼回了自己锦园,梳洗了一番,换了衣服这才去慕澜院。

“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刚踏进了院子,清宁就听得李芸娘异常尖锐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第十三章 指桑骂槐

“你做出那般不知廉耻的事来,这些日子就在家里好生闭门思过,免得出去丢人现眼。爱殢殩獍”

“我与你十多年夫妻,我是那样的人吗?”

砰,屋里又传来了瓷器砸碎的声音。

清宁皱着眉头顿住了脚步,往四周环顾了一遍,慕澜院院子里没有什么人,只有梅妈妈与秋佩坐在门口,两人听得房里的声音都神色紧张,但又不敢进去。

沈峰甩着衣袍从屋里气急败坏地走了出来。

“父亲。”清宁走了过去,行礼。

“嗯。”沈峰看向清宁,“病已好了,可有去给祖母去请安。”

清宁回道,“等会女儿就去给祖母请安。”

沈峰没有说多余的话,抬步就离开。

听得屋里压抑呜咽的哭声,等梅妈妈与秋佩进了屋子,清宁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等屋里的哭声没了才进门。

“母亲。”

李芸娘眼睛红肿,见得清宁进屋,压下心里的难过,扯了一丝笑,“宁儿,你病还没好利索,应该呆在房里好生休息。”

“我想陪着母亲嘛。”清宁走了过去,倚着李芸娘撒娇说道,“女儿在屋里闷了好些日子,这病好了就该多出来走走,难道母亲您嫌女儿吵?”

李芸娘瞧着故意逗自己开心的清宁,心里不免就发酸,笑着抚了抚清宁的头。

“母亲,父亲是不是不相信你?”清宁趴在李芸娘的膝头,低声问道。

“傻丫头,你父亲怎么会不信我?”李芸娘看了眼窗外的夕阳,拍了拍清宁的肩,说道,“你病好没有好利索,好生回房休息,不用给你祖母请安了,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别过了病气给她。”

这是不要自己去面对祖母的怒气!清宁心里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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