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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了,就别再来找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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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越百川的脸,说:“道君,以你如今状况,必定非是我那真身对手。反正是归无,何不收回灵脉,搏上一搏?能顺便铲除情敌,岂不一举两得?”

越百川睁眼,道:“是我与公子昱被你一箭双雕吧?”

竹簪女冠噗嗤笑起来。

“此等低劣诱哄,尽可收起了。”越百川说完,又闭目不看她。

女道人却呵呵地笑着,道:“贫道还以为道君你当真如此狠心,不再与竹簪说话了呢!”

她将油灯逼近了越百川的脸,炙得后者能感到面皮火燎火烧地发烫,嗅见发丝的焦糊气味。

“道君,仙岛的人传来消息,说你那宝贝娘子……如今肚子里已怀了别人的种。”竹簪女冠居高临下地看着囚徒。

对方依然毫无反应。

但是,他颈项间的血突然迸出,如同无形中被人狠狠砍了一刀那般,汩汩涌流。那闪避不及的毒蛇迎头碰上血水,瞬时化作黑血,落在竹簪女冠足边。

“呵,道君,我当真为你不值啊。为一名凡间女子,竟然自甘作践到此地步。”竹簪撇嘴,“从古到今,竹簪对你的尊崇都是真心,却总被你践踏成泥,唉。”

越百川冷然道:“诡龙,待你现出真身,再来与我谈竹簪是否真心。”

竹簪女冠踱着步子,哼道:“若论真心,当年我如何真心待你,你是知晓的。若你废除龙族血脉尊卑之分,应许我做那归墟之首,将我当做得力将帅看待,在下也不会被你逼到最后一步。到今时今日,若你乖乖听话,不想着揭穿我之真身,我也不会被逼到最后一步,非得要集齐你四十九道脉,统统炼了,吃下肚去……”

“心术不正者,天理不容,何况血海深仇。”越百川道。

“哼!莫非道君你就纯然正气!”竹簪女冠一听,勃然怒道,“世人为你英武侠义的外皮所蒙骗,唯有我知你体内邪意丛生!”她说着,一把扼住越百川的咽喉。

越百川嘴角勾了勾,鄙夷地瞧着对方,并不与她多言,仿佛被拷在牢里的不是自己,而是诡龙一般。

竹簪女冠握住他咽住,凝目注视其双眼,突然一愣,随即喝问:“邪脉呢?”

越百川一面咳嗽,一面艰难地笑了起来。

“你成仙之前,我耗费自身功元炼丹,诱你服下,发掘灵脉中埋藏万年之邪气。此举已然功成,为何如今,邪脉却不见了?”竹簪女冠大怒。

越百川道:“太脏,丢了。”

※※※

蓬莱洲。

仙草背着个小药篓,手里握了药铲,小心地刨着草茎周围的泥土。

道童抱着几卷文书急匆匆路过。

她抱的那可是朱砂交的悔过书——龙公子责令其诚心诚意地抄写十遍,然后贴到景府内外各处,还他个清白来着。朱砂哭哭啼啼地抄了整整一宿,还挨了明相的板子,这才算完事。

片刻之后,道童忙完了手上的活儿,折返回来时候发现仙草还在原地。

她蹲到仙草童子旁边,问:“小草,你还在给金鹤大仙备药?”

“嗯,药王司的先生说,要把这草连根挖起来舂成浆水做药引,给金鹤大仙服用。”仙草童子一面说,一面认真地清理草根上的泥土。

道童帮他把草药放进篓子里,同时问:“金鹤大仙病情有起色了么?我好几天没去你那边看看了。”

仙草咧出笑脸,答说:“好多了,昨日就已经能下床走动啦。”

“到底是哪样病呀,奇怪。”

“不知呢,先生说元气枯竭什么的,听也听不懂。”仙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答说,“不懂也没关系,一天天眼见着在好转,就行了。”

“嗯。”

两人一同回去,却在居处的院门口被拦住了。

堵住门的是寄养在此的小龙,几个男孩看也不看道童一眼,围住仙草道:“小草,你昨儿个答应带我们出去玩的,怎么今天自己跑不见影儿啦?”

仙草愣了愣,说:“我去挖药了。你们等我先给金鹤大仙弄好药引子,再从先生那里把煎好的药端……”

没等他说完呢,小龙就都不满起来了。

“那我们做什么?干等着嘛?不要管那只鸟了,先出去玩了再说呀!”叫嚷着,他们就把仙草的药篓卸了下来。

“不行的,把篓子还给我!”仙草急了,想把药篓抢回来。

可是那几个小孩都生得比他高,双臂一举,他死活够不着,别说抢了,就连摸一下都不成。见他急成这样,小龙大声笑起来。

正吵闹着,众小童突然感到头顶上一片阴影垂下,随后,仙草童子被什么东西劈头盖脸地包裹住了。

“哇啊啊啊!”

他惊慌一番,挣扎着冒出头来,发现自己正被金翅鹤揽在羽翼之下。

仙鹤护住仙草童子,眼神凶恶地盯着那几条小龙。

后者全都被吓得动弹不得。

道童见状,急忙提醒那些小龙:“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跑?等着挨啄啊?”

小龙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丢下药篓,逃走了。

金翅鹤一步一挪地过去,将药篓的背带衔在喙上,递给仙草童子。

仙草接过药草,愣愣地说:“多谢大仙……”

“金鹤大仙,你可以走动了呀?”道童上前对仙鹤笑笑。

金翅鹤点头,转首,一脚踹开院门,慢条斯理地走了进去。

仙草笑起来,对道童说:“小道你看,金鹤大仙是不是好得多了?”

“或许是罢。”道童讪讪地挠脸,拽着仙草童子入院内,却见阿梅与虎妖两人都不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压着一张便条。

拾起来看上一眼,两人都欢呼起来:“是景奶奶来了!”

道童立刻换了身漂亮衣裳,打扮得整整齐齐地,预备见景母去。

“等、等等我呀,小道,你别先走!”仙草焦急地喊着,手慌脚乱地拿了小药臼,飞快地替金翅鹤备药。

仙鹤在旁梳理羽毛,转首来瞧他一眼,索性一翅膀把他掀翻,自己拨了药臼到身前,一爪子捉起药杵,“砰砰”地杵了几下,随后把带着草叶的浆水全灌进自个儿肚里去了。

“咕——”仙草与道童看得目瞪口呆。

“还、还有药汁……”仙草小声道。

仙鹤抹了抹鸟嘴,冲他横着眼点点头,随即展翅扑扑地飞了出去。

道童仰头目送它飞走,喃喃道:“恢复得很快呢。”

“对啊……”

待两个小童赶到前厅,景母已经坐了好一会儿,与明相天南海北地聊得收不回来了。道童甜甜地唤着奶奶,扑到景母身侧,把老人家乐得不行。

明相笑道:“这些小娃娃,个个都盼着老夫人你早些再来蓬莱玩呢。当然,最挂念你老人家的,还是景夫人啊!”

景母颔首,张望着门口,道:“这么会儿了,我家姑娘还没出来?”

明相说:“已经派人去请了,只是……老夫人你也知道,夫人与公子爷胶漆一般,这会儿怕是还没起呢!”

“哦哦,也是!”景母乐得合不拢嘴,直说,“让姑爷与姑娘多睡阵子也好,不用急着唤他俩起来的。哎,我就是想快点看乖孙儿!”

“还早着呢!抱外孙子什么的,少不了老夫人你的!”

两位老人正热络着,突然见朱砂惊慌失措地冲进屋来。

“朱砂,怎么如此慌张?”明相问。

朱砂却不答他,径直环视一圈,找到立在窗前的曲山长,奔了过去:“不好了!山长,赶紧把你手下能治病会驱邪的都叫上,去看看夫人是怎么了!”

“啊?”众人皆惊。

一行人匆匆往岛主居处赶去。

路上明相就急啊,催促朱砂将情形说说。

朱砂一边喘气,一边告诉他,景夫人今天早上起得很晚,吐又吐得极厉害,说是难受得紧。公子爷看了心疼,就陪着她在房内,两人都不出来,也不再吃些东西。谁知时候久了,景夫人的害喜之状不仅没见好转,反倒一层胜一层地体热起来。到方才,已经烧得人都不甚清醒了,只抱着肚子说痛!

“……唉呀,这可怎么了得?”景母吓得脚下发软,撑住墙边。

“老夫人你慢点。”方丈洲人急忙扶住她,慢慢往二位新人住处去。

刚看见大院紧闭的门扇,众人就感到一股可怕的气压袭来,沉甸甸地,压得大伙儿连气都喘不上。

明相见状高声道:“公子爷,你开门,是老臣来了,景老夫人也在!还有大夫,来给夫人诊治的!”

话音刚落,那威压顿时消弭,大门砰地一声朝两侧开启。

“快进去,公子爷心乱得很了!”朱砂悄声道。

母亲

“快、快入内去!”景母知道女儿病了,心急如焚,差点没把搀着她的曲山长给掐掉层皮。

但是方丈洲人只敢进到外屋,内室是不能随意进的。

明相见状,赶紧示意朱砂接过手,将吓得腿软手颤又心焦难耐的景母扶了进去。

一转过屏风,他们隔着纱帘就瞧见床帐挂起了一半,龙公子正抱着妻子坐在帐内。

“公子爷,夫人可曾好些了?”朱砂急急地问。

道童与虎妖立刻奔上前查看情况。

只见龙公子把景善若死死地抱在怀里,神色紧张,看到众人进来,便连声问:“能给人看诊的来了么?”

“来了来了。”明相急忙叫药王司的修士入内。

朱砂上前,试图将景善若接下来,谁知龙公子却不放手。

“公子爷,你如此抱着是不成的,得先让景夫人躺平顺呀。”她劝道。

龙公子不听她的,连抬首看一眼都不肯,答说:“你不懂得救治凡人,你走开!我夫人她是凡人,如此脆弱,稍一疏忽便会送命的!”

景母上前,焦急道:“姑爷,你莫要与丫鬟争执,先让我看看姑娘怎样了!”

龙公子双目朝她那边瞧了几瞧,才勉强定睛认出岳母的模样,立刻哭丧着脸,将景善若递了过去:“岳母大人,你有没有法子救救人命?”

“好姑爷,你别急。”景母忙安抚着他,同时扶着女儿的后颈,瞧瞧脸色。

这一看不打紧,她也给吓着了。

景善若双颊通红,满额头都是汗,呼吸急得很,似乎随时都可能接不上气。景母看女儿如此痛苦,心疼得双眉纠结在一处,匆匆取了手帕,沿着额角替她一点点地拭去汗珠。

“若儿啊,若儿?”母亲声声唤着,“若儿你能听见为娘说话么?”

景善若烧得昏昏沉沉地,隐约听得亲娘的呼唤声,无意识地抬手想要捉着什么。

龙公子见状,立刻拉住了她的手,将其攥得紧紧地,放在自己唇边。

“若儿?”景母凑近了景善若耳边唤。

景善若略转首,喃喃道:“娘……好痛……”

“哪里痛?告诉为娘!”景母问。

“肚子……”景善若紧咬住牙关,只从缝隙里挤出几个字,勉强能辨识得是说腹部疼痛。

景母急忙转首向医者:“大夫,我女儿说腹中剧痛,她、她可是有身孕的人啊!这……”

“老夫人莫急。”那药王司的修士年纪虽然不大,见了此等病状倒还是沉着,先要求悬丝诊脉,看过脉象之后才能下定论。

众人都眼巴巴地瞧着他,大气不敢出。

那医者诊脉之后,面露疑惑之色,抬首望向龙公子。

后者瞪着他,道:“说,怎样了?”

“……”医者谨慎地瞧了瞧床上的病人,见龙公子一副炸毛的模样,遂小心地揖礼道,“公子,能否请你代属下触诊?”如果他敢上去摸摸看的话,只怕明年今日便是自己的周年了。

“嗯。”龙公子点头。

于是他听从医者的指点,将手探到景善若腹部轻轻地按压试探,换过好几处位置之后,龙公子的表情困惑起来。

“触手之处似有硬物在内……”他问那医者,“凡人应当如此么?”为何平日夫人的腹部都柔软又挺有韧性的?

那医者也觉着奇怪,再指点着龙公子去按压那硬物,摸出其大致轮廓。

期间景善若又是痛苦地抽搐起来,几次昏厥过去,连气息都浅得令人心惊了。

龙公子比划着,告诉医者,景善若腹中有茶杯大小的球状物,初触是硬如顽石,再捎着力,便似活物一般往旁侧避开,却引得景善若痛苦万分。

医者也没见过如此症状,回忆片刻,道会不会是吃了怎样的海物,在人腹中折腾起来,又猜测是否有妖魔鬼祟在内。

此时,跟着曲山长他们一道来的几个修士出去,开始架设法坛,预备开坛驱邪祈福。

对于景善若的病症,医者束手无策,说看脉象是气血旺盛,但脉行躁动,似是正承受肢体难以承受之重负一般。如此凶猛病状,以景夫人的体质,恐怕撑不得两三日,即便好了,也会留下病根的。

“那要如何救治!”龙公子焦急地问。

“……这,属下只能先设法退热,再翻找医书药典,看是否……”

“快去!”

不等对方战战兢兢地说完,龙公子已经没有了耐性,一声怒吼伴着龙吟,将那人吓得一个墩子坐到地上。

阿梅打了水来,端给朱砂。朱砂这厢飞快地入内,将水盆放在架上,拧了把冰冰凉凉的湿巾,递给景母。景母便将巾帕敷在女儿额首,心疼地轻轻唤她小名。

龙公子下得地,在屋内来回踱步。

“把附近仙岛的大夫都抓来!”他下令道,“明相,立刻潜回归墟,王城也好民间也罢,知名医者全抓来!”

没等众人应声,景母就先惊呼起来:“姑爷!姑爷你快过来!”

龙公子心中一紧,赶紧奔到床边去。

却见景善若再次挣扎起来,神色苦痛,咬得牙关渗血,还是禁不住哀叫连连。似是又一轮新的折磨开始了。

龙公子看得如同刀割一般,撑在床柱上的手立刻将那柱子折做了两段。

“姑爷你看!”景母叫道。

龙公子沿着对方视线向侧望去,却见丝被之下,景善若的腹部正以人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隆起。

朱砂上前来,看得脸色煞白:“啊!这是虚浮、抑或有妖物作乱?”

龙公子伸手去摸,发觉指下所触的,皆是硬物,与方才一般,遇力则退,放松指压则又填回空缺之处。

他立刻将众人逐出屋内,只余景母与两个丫鬟,随后掀开被面查看。

“唉呀!”

景母惊见女儿腹部隆起一个小包,如同怀胎五月一般。

景善若挣扎一阵,但无论腹部怎样难受,都没有伸手去揉捏或者狠力按压。景母小心地触碰她腹部之时,她更是无意识地伸手,试图将母亲的手推开,护住自己的肚子。

龙公子看着那渐渐显形的异物,心惊不已。

就是那不知是什么的活物,钻进了他夫人的腹中,弄得夫人如此凄惨苦痛!

“究竟是何种妖孽!找死!”他怒气蹿上来,提掌就要按向妻子腹内那微微动弹的小东西。

景善若却似在昏昏沉沉之间感应到了危险,轻呼一声:“别……”

龙公子停了手,惊诧地看向她。

“别伤了……我儿……”

景善若唇色苍白,喃喃说着,也不知是梦呓或清醒话,眼泪顺着眼角就滑了下来。

“……别碰他……啊!”

未说完一句完整话,她又痛得惨叫了一声。

龙公子又惊又怕,也不顾丈母娘在场,劈头抢过妻子,再次紧紧抱住。

“夫人你别痛了!不要再痛了!”他慌张地说着,带着哭腔哀求道,“你别哭,别喊,别再躺着了!夫人啊!你快好起来!我要怎么办才能救你?你说啊!”

朱砂愣愣地看着龙公子,她从没见过主人这般六神无主的模样:“公子爷……”

似是能听见龙公子的哀告,景善若咳嗽了几声,呼吸竟然渐渐平缓下来,也没有再流泪与挣动,只是仍紧紧咬着牙,独自忍耐痛苦。少顷,她的气息越来越弱,连咬住牙关的力量都没了,在夫君怀里仰躺着,面若死灰。

龙公子看得撕心裂肺,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轻轻地顺着她的手臂抚摩,如同平常两人说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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