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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僧不要放弃治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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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亲自看她,当我不知道?简直是……狐媚子,狐媚子”嘉云想到表哥对自己的冷淡,却为这贱人破了规矩,恨得牙根出血,便想再扑上去厮打。

太子亲自来看望?

诸女面上都显出了黯然之色,齐朝虽然不如前朝那般男女大妨,可未婚男子去闺中探望,亦是极为失礼的事情,太子拼着名声不要,也要来看这李嫣,是不是可以说明……

陈嬷嬷听了这话,亦是脸色大变,老祖宗因太子没娘,自幼放在跟前教养,如今为了个丫头居然做出这等行为来……还是及早告知老祖宗为是。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笑道:“主子别为难老奴了,不过几句口角,哪里就打起来了,都是大家子里小姐,传出去没得让人笑话,都散了吧。”却绝口不提太子破了规矩的事情。

诸女都是聪明人,听陈嬷嬷这么说,皆不再提起,只是望着李嫣的眼眸,又多了几分嫉恨。

“走吧,主子们,今晚好好歇息,明日和和气气的,还是好姐妹。”陈嬷嬷笑劝道,对着几个宫女使了个眼色。嘉云的丫头绿英绿芬忙搀着嘉云,道:“主子,这脸上伤的,奴婢扶着您回去敷药。”嘉云哪里肯算完,口里念念有词地骂道:“狐媚子,狐媚子”却禁不住两个丫头连拖带拽,终于把她弄回了自家禅房。

诸女见嘉云走了,戏也没得看了,也都散了,大多临走前对李嫣撇了撇嘴,表示自己不屑与憎恶。

李嫣捂住脸,怔怔地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忽然升起几分茫然,她自穿越以来,因容貌才华突出,便颇受瞩目,一直顺风顺水,本来以为要在这世界大展拳脚,如今却……

虽然太子是看顾自己,可陈嬷嬷面护心不护,众女更是对自己嫉恨有加,那嘉云屡次找茬,却没有人未自己说一句公道话,这……天理何在?

心里这么想着,便觉得十分委屈,眼泪哗啦掉了下来,却忽然抬头见叶姻还站在那里,簌然而惊,道:“你……叶姐姐……”

“哦……”叶姻全程目睹,见这同行落泪,心中一软,劝道:“嫣妹妹,我不是说了吗?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拾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珍惜金……,且行且珍惜吧。”说着,转身要出门,忽听李嫣背后呜咽道:“叶姐姐,你会不会跟我抢……?”

叶姻听了这话,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大踏步出了门,此时正是夕阳西下,万丈霞光飘洒在红砖绿瓦的禅院,寺庙的钟声徐徐响起,仿佛要敲醒人生里的种种沉迷。

她不由停驻脚步,怔怔地站在这院子里,随着那宏大而深远的钟鸣响起,想起了李嫣,自己,穿越,重生,爱恨、不知为甚,忽然生出庄生晓梦,蓝田生烟,此心追忆的惘然来……

怔忪许久,忽听身边庆福道:“主子,不回屋吗?”偌大的禅院竟然无人,大概少女知太子心意已定,心灰意冷之际回屋伤神去了,只有叶姻一个人傻傻站在那里,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走。”叶姻沉吟了下,向陈嬷嬷的禅房走去,庆福一愣,随即跟随,宫女绿莹见她来了,忙挑了帘子请她进去。叶姻一脚进屋,见陈嬷嬷坐在那里写着什么,抬头见她进来,忙站起来施礼道:“叶主子。”

叶姻点了点头,仿佛有言,陈嬷嬷心领神会,道:“你们先出去。”在屋里的几个宫女答应一声,纷纷出去了。

“嬷嬷,今日的事情好生奇怪。”叶姻皱着眉道:“嘉云郡主,我是不晓得,只是……她今日……”昨日看着还好,今日所行实在太古怪了!难不成被李嫣刺激疯了?

陈嬷嬷也觉得奇怪,只是不好说贵人的不是,以为叶姻这是要来为李嫣打抱不平,忙道:“郡主性子淘气了,倒也没有别的心思。”

“不是。”叶姻见陈嬷嬷如此说,不好再说别的,只抿嘴笑道:“郡主性子爽朗,看着倒也十分可爱,只是她这样的性子,断不会做那窥人*的事情,下午太子来看望李家妹妹,竟不知是谁多嘴,让她知晓了……”

陈嬷嬷听了这话,心中一动,点了点头道:“主子说的是。”微微沉吟,回忆着当时诵经会的情形,皱眉道:“倒也没见什么外人进出的。”

叶姻只是尽责点名罢了,至于查探那内幕,她很是不方便掺和,自己已经直面过燕王一次了,此时也只是怀疑——且不管背后是谁,贵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自己这种虾米只宜背后下绊子,其他的……只希望佛祖保佑,太后威武吧。

“嬷嬷,那我先回了。”叶姻见陈嬷嬷听进去了便要告辞,却见陈嬷嬷忽然望着她笑道:“叶主子心思缜密,沉稳内敛,真为保家之主。”

叶姻听了这话,顿时毛骨悚然,忙摆手道:“嬷嬷夸奖了。”说着,转身辞别,回到了自己屋子,回想着陈嬷嬷那笑眯眯的眼神,喵呜,不会被老太太看上了吧?不要啊!

正忖度间,忽见庆元挑着帘子进来,手里提着饭盒,上面还有一个木盒,笑着道:“主子,可巧了,今儿拿药的时候,正遇到送饭的三个丫头,我就拿了咱家的。”说着,把那饭盒放在了桌子上,端出一碗梗米粥,一碗胭脂御米粥,加上四样素菜,喷香扑鼻。

“庆元,恁地去了那么久?”叶姻中午吃得多了,此时倒也不急着吃饭,抬头笑眯眯地望着庆元。

“是这样的,主子,我以为这伤膏是要找客堂的维那师父,可那僧值说竟不是客堂,而是去库房找临院师父,转了许久才拿到手。”说着,把那木盒放在叶姻跟前,道:“临院师父说,大悲寺跌打伤药里,这个三七丸竟是最好的,内服外用都可,主子试试?”

叶姻敞开的那木盒,一股浓郁的药丸扑鼻而来,闻了闻,笑道:“有劳了,一会儿子服下。”她心中有事,也不多刷,喝了粥擦了药,便盥洗歇息了。

闭上眼,昏昏沉里,忽听见少女的哭泣,极细小的,琐碎的,朦胧传来,溅起心底最深邃的悲伤,不由把枕头一捂,翻了身再浑然睡去,第二日忽听有人急切叫道:“主子,主子。”

睁开眼,见是庆福那圆圆的小脸布满了恐惧,哆哆嗦嗦道:“不好了,主子,嘉云郡主掉入花池里死了,有说淹死,有说毒死,太后娘娘派来了掌宫太监,禅院已被封,庆元被提去问话了!”

☆、第70章 神之迷离

叶姻忽地坐了起来;直了直身子,沉声道:“庆福,盥洗。”

庆福虽然在宫里头时间不短,却还未经历大事;此时正欲与叶姻相拥大哭,惊慌失措;战战兢兢;惶惶乱猜……结果什么都没有,这位懒散的小主子反而变得精神抖擞;仿佛伺机而动的猛虎,只待猎物近前。

“好;好的;主子……”庆福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出去端水,刚推开门,见两个太监站在门前,拱了拱手道:“谨遵太后娘娘懿旨,诸位主子无事不得出门。”

庆福的手抖了抖,退了回来,关上门把盆子往案几上一放,因为浑身颤抖,不小心碰到了下面的茶盏,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忙蹲□来捡拾,眼泪却一滴滴掉了下来。

“别哭。”叶姻从内室听见动静,走了出来,低下头,拍了拍庆福的肩膀。

“主子,你知道吗?昨儿去拿饭盒的几个丫头都被抓起来了,说是怀疑郡主是被毒死的?呜呜呜,庆元昨儿正正遇到那几个丫头,还顺便替她们提过那饭盒,这……”庆元忽然扑到叶姻怀里,道:“这可怎么办?我好害怕,我从前的小姐妹就因为……”

叶姻抚摸庆福的背,安慰道:“没事的,中毒的事情……你听谁说的?”

“陈嬷嬷身边的绿莹方才悄悄跟我说的,如今太后娘娘派了掌宫太监张公公,若审不明白不会放人。”庆福抬眼望着叶姻,却见这小主子的面色,竟比宫里头的贵人们都冷静淡然,不由抓住叶姻哭道:“叶主子,你一定要救我啊,我好害怕,我曾亲眼见过小姐妹她……”

“应该没事的”叶姻深吸了口气,昨日预感终于成真,果然……

正忖度间,忽见大门推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太监走了进来,对着叶姻尖着嗓子道:“叶主子,张公公有情。”说着,瞟了瞟庆福道:“你也要过去。”

庆福身子一震,颤抖的手抓住叶姻道:“主子,救命啊,救命……”

叶姻捏着庆福笑道:“张公公是阎王爷不成,看把你给吓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走。”说着,拉着庆福走出了禅房。

院子里已经被严密封锁,每个门前都站着两个太监,门外更是御林军层层围得滴水不透,屋外晴空万里,阳光暖暖,本是春光明媚的好时光,却因为死亡染上一层阴森之色,那池水已被捞干,莲花亦被摘净,只留下光秃秃的莲花根,光怪琉璃,十分可怖。

叶姻深吸了口气,攥紧了拳头。。

她不会输的!

与庆福一起走到陈嬷嬷的那间禅房,守门太监给她开了门,一位白发老者正站在陈嬷嬷旁边,穿着明黄色的太监服,满面沧桑,眸光锐利,见叶姻进来,眯起眼细细打量。

“张公公好。”叶姻不卑不亢地施礼。

“好,好,叶主子请坐。”张公公指了指不远处那把东坡椅。

叶姻也不推辞,走过去坐下道:“张公公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但我所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公公听了这话,心里一愣,这小主子倒也跟别个不同,拱了拱手道:“那就恕咱家无礼了,嘉云郡主的事情,叶主子必是知晓了的,方才宫里的仵作查验,郡主并非失足落水,亦非溺亡,乃是中毒而死,时辰大概于昨日晚食,自是晚食中毒。”

叶姻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张公公紧紧盯着叶姻的眼眸道:“那三个丫头经过拷打,已交代说昨日共有几人接触这饭盒,而庆元……”他放重了语气道:“就是其中之一。”

叶姻“恩”了一声,低头去看跪在地上的庆元,却见其身上有伤,显然也是受了刑,神色灰败,宛如死人般木然无波。

张公公见叶姻见了庆元那摸样,既不惊惶也不胆怯,只是一片平静淡然,嘴角弯起道:“叶主子,我说的可是庆元这丫头接触这饭盒,便有这……可能。”

“只是可能,是吗?”叶姻接口道:“张公公并没有告诉我几个人,我也不去猜,只是因为庆元接触了,我身上也有了嫌疑,可不知还有什么证据可证明我有罪?难不成张公公现下要严刑拷打,逼人招供吗?”语气里波澜不惊,微含讽刺。

“这个……不是。”张公公摇了摇头,在这三起可能里,叶姻怕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他已经听陈嬷嬷说了,叶姻与嘉云并无冲突,且为人谦让,与人为善,只是……

“是什么呢?张公公。”叶姻抿着嘴,淡淡地望着张公公。

张公公本来以为这小姑娘遇上这事,会连连喊冤,或者哭泣哀求,以至于怒气勃发,却没想到叶姻如此镇定自如,仿佛在谈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有些明里暗里的恐吓手段便用不上了,只得直言来意道:“找叶主子来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问问,毕竟庆元现起是伺候你的……”

正说着,忽听门声响动,一个太监推着庆福走了出来,对张公公躬身道:“公公,这是在房间里搜到的……”说着,呈上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对赤金镯子,正是叶姻送给两个丫头的见面礼。

叶姻忽然抬头,飞快地睃了那太监一眼,又低头望了望庆福,见庆福“噗通“跪下,哭道:“主子,救我,救我……”

叶姻望着镯子,不由手心冷汗,幸亏她谨慎,早早把那带血迹的黑衣处理了,否则……

“这怎么说?叶主子。”张公公捻起那黄澄澄的镯子,转了转,那赤金色便在阳光里烁烁发光,耀人眼色。

叶姻忽然“噗嗤”一笑道“张公公哄我呢,我竟不知见面礼也成了罪证?”说着,低头望着庆元道:“庆元,难不成我竟是用这镯子赏你,然后让你去害郡主?”这话一出,众人也觉得十分荒谬,纷纷摇头。

庆元心知出了这等大事,奴婢们是活不成了的,早抱了必死之心,只待临头一刀,忽听叶姻相询,抬起头来对视的一刹那,不知为甚,忽然生出几丝希翼来,也许是那淡然的微笑,也许是那冷静的神气,也许是听着挺拔的身影……

她咬了咬嘴唇,开口道:“叶主子说哪里话来,主子与郡主无冤无仇,恁地会去害她,再者,我们这些丫头与主子刚认识,主子给见面礼也是寻常,怎么就成了罪证?”

此言一出,连张公公都嘴角弯弯,点头道:“也是。”说着,望着庆福道:“方才你要说什么?”

“啊……”庆福听庆元这么一说,脸色一变,哭道:“公公,我吓糊涂了,呜呜呜,请公公赎罪,呜呜呜。”

张公公“哦”了一声,藐了藐旁边的陈嬷嬷道:“你怎么说?”

陈嬷嬷沉吟了下,道:“丫头先放在这里,让叶主子回去吧。”说着,望了望叶姻,温颜道:“主子这几日只能委屈了,待到案子明了了,再……”话音未落,忽听外面传来急速的脚步声,太监高声传道:“靖慧公主驾到……”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带着一群婆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容颜俏丽,身着华贵,只是此时已满面狰狞,正是今上最宠幸的女儿靖慧公主。张公公见这主子来了,暗暗叫苦,忙与众人一起跪下施礼道:“参见公主。”

靖慧理都不理,只厉声叫道:“谁是李嫣?”说着,抬头扫视了跪着的众人,忽然指着叶姻道:“你?”

叶姻用这辈子最快的回答速度答道:“回长公主,臣女叶姻。”

靖慧一听不是李嫣,不再看她,跺了跺脚,回头对身后的婆子道:“还不把那贱人给我拖来?”

“公主。”张公公忙道:“公主勿急,此事还未查清……”

“查清?不是她是谁?不是她还有谁?”靖慧咬牙切齿道:“我要让她死,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她平生就这么一个女儿,心肝宝贝一般疼着,竞选太子妃本来是桩喜事,结果一夜之间人没了,听到这消息时差点背过气去,如今全凭一段仇恨撑着。

“公主,这恐怕不妥吧。”张公公也是经历了事的老人了,知道此事重大,李嫣身份虽低,好歹也是员外郎之女,不经证据就弄死,怎么也说不过去,何况听说太子还……

只是此时靖慧哪里听得进去,也不待其他人起身,大步走到厅堂中间那位置坐下,冷冷地望着门外,不一会儿功夫,李嫣被几个婆子拖了进来。

“冤枉。”李嫣自从知道此事就知不妙,与嘉云最不合的就是自己,嫌疑自然也最大,当此之时,她也只能祈祷上天看在自己穿越女的份上,能大开金手指放过自己,正忖度间,门突然被踹开,几个如狼似虎的婆子,不由分说,揪着头发就把她拖到了这里。

“打。”靖慧看到李嫣,眼睛立时就红了,冷冷地说了一个字。

“公主。”陈嬷嬷自靖慧来了就没敢出声,见公主的意思,就要活活打死,不由出声劝道:“事情没查清之情,请公主三思啊。”说着,连连叩头。

靖慧嘴角一撇,阴森森道:“陈嬷嬷,我女儿交给了你,结果人没了,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倒是有脸求上头来了。”陈嬷嬷一听靖慧这话,竟连太后也怨上了,吓得闭上嘴,再也不敢出声,满屋人知道公主动了杀气,谁也不敢出声,瑟瑟而跪,谁也不敢说话。

几个婆子正是受过训练的,如今知道李嫣把小主子给害了,都红了眼,也不待靖慧吩咐,操起棍子来,“噼里啪啦”落下,下手极狠,不一会儿李嫣的裤子上已见血迹。

“脱了裤子,打。” 靖慧见李嫣一声不吭,越发愤怒,眼睛也变成血红,冷冷地又说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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