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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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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暗自怒骂着,手却意外的碰到了一个柔然之物,我顺势一看,瞧见手中所碰之物,慌的赶紧抽回了手。

扫了一眼我的动作,那知鹤开口说了话,“怎么,这位姑娘可是不入莫大人的眼,莫大人喜这般热情的,那换个温婉可人的如何?”

我心中思量纷纷,怕他们看出几分端倪,抬了头挺了挺胸,复又伸出了手一把抓着身旁美人的小手,他们见我此状,也纷纷轻笑了起来:“莫大人莫拘谨于此,世子殿下同你大姐有婚约,至此便是一家人。”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对上一旁看着我沉默不语的世子道:“不知殿下亲自见我,所为何事?”

赫连正软香在怀,看着我道:“刚刚在醉仙楼门口,莫大人身旁的人怕是皇上,不知皇上和莫大人深处出宫,可是出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的话语刚落,我摸着美人的手微微一顿,想不到,醉仙楼内怕是早有他们的眼线,可这般明知故问,世子殿下真不是一个爽快的人。

我转了心神,避开身旁美人送来的清酒,对着他道:“皇上要出宫,身为人臣者,只有听任陪同,来醉仙楼,不过是想起上次与知鹤公子相见的情形,恰巧再见一面而已。”

知鹤听言,嘴角微微勾起,“想不到莫大人对在下上心,知鹤倒是受宠若惊了!”

我不是对你上心,而是对同你有关联的司马家的人上心,这么想着,我也投以他一抹笑容。

我的话刚落,赫连正轻声笑了出来,“早就知莫大人同皇上关系匪浅,如今看来倒是真有一事,莫大人这般口是心非,让本世子心中实在不由的悲痛。”

我心中一惊,和面上却露不解的神色望着他,“世子这话是何意?”

赫连正又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一杯酒送到他怀中美人的口中,一脸伤痛的望着我道:“莫大人定是不知,你这般为皇上谋划,换来的是什么。”

话中有话,意味深长,我正色回望他,却见赫连正扔了手中的酒杯,对着我道:“赫连瑾手中并无朱雀印,不过是凭着先皇的血脉,而有幸登上皇位罢了。你可知道,若是赫连瑾大权在握,除了我等,他第一个要开刀的人是谁?”

我脸上的神色微变,隐约知道心头的答案,但仍然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你可知,当年东陵王叛变,是莫丞相规劝先皇下令杀死赫连瑾生母,这一桩仇永远解不了,莫相始终都是赫连瑾心头的一根刺。”

耳边听到的是这样的事情,我悬着的心这才有些落下,心中深深对平阳王世子所说的话不以为然。

哪知,我心中刚如此想,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吓得我硬生生的掐痛了身旁的美人。

却见刚刚在平阳王世子身边调笑的美人此刻却是面目狰狞,脖颈处的青筋凸显,一派的凄惨的面目。

我吓的瞪大了双目,而赫连正一派淡定的推开了欲要挣扎的美人,看着她的口中溢出黑色的鲜血,最终无力的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我这才意识道,原来酒杯中有毒,若是我刚刚喝了这杯中的酒,倒下的人可是就不止我一个了!我惊魂未定的看着面前的酒杯,又望向了对面极是淡定的二人面目,心头这才如擂鼓彭彭作响。

“世子是何意?”我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强作镇定之色。

这么抹杀了一条人命,赫连正毫无多余的神色,仿佛这手中的性命对他而言低贱如蝼蚁,甚是一文不值。

“莫大人,我这一招乃是警劝,亦是诚心同莫家合作,莫相如今已经暗中联络朝臣,赫连瑾无德无能,护不住朱雀之印,那么只好让有能力的人来担任王位,莫大人在皇上身边游走频繁,想必如同今日这样的事情做起定然是得心应手,就是不知,莫大人肯不肯如此助本世子一臂之力!”

平阳王世子此言一出,便将手中的一个瓷瓶放入圆桌的中央。

室中的气氛陡然一变,我料想不到,赫连正竟然会在此刻做出这等惊人之举,莫非他真的是等待这个王位等的心不耐烦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一言不发,想着今日是否还有小命从这里迈出,一面更是暗中后悔过于轻敌,如赫连正这般终日在权谋斗争坏境中斡旋的人,又岂会用君子之法来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见我将这瓷瓶拿的这般痛快,赫连正很快又对着我道:“莫大人真是爽快,若是今日之事败落,莫大人可要知道,莫家所有的人都难辞其咎!”

这般逼着我下水,我心中虽有气愤,但面上还保持一丝风度翩翩,将瓷瓶握在手中,我扫视了赫连正身旁的人,只见知鹤手轻摇纸扇,面色淡然。

就是不知,若是他知道了赫连正意欲杀掉司知鹤这个消息时,他还能淡定的起来。

我站起了身子,对着赫连正道:“世子是让我去下毒?我若如此做,皇上毒发,这事情定然瞒不了众人之眼,而到时候我被查出,莫家依旧会受到牵连,世子这么做,岂不是是置我莫家于风尖浪口处?”

而此时,赫连正却是笑得一脸无害:“谁说这是毒药?这里不过是本世子亲自寻得玉露琼浆,皇上自云州一趟回来,体内的毒怕是难解,此药同这毒相生相克,不过是将他体内的蛊毒再次催化而已,谁又会想到是你莫大人的作为?”

我一听,握着手中瓷瓶的手顿时一紧,与虎狼为伍便是这样的下场,为何莫无康竟然为了荣华富贵牺牲至此。今天一看,平阳王世子多有隐忍,实则心性狠戾。

突然,有侍从的身影在门口显现,赫连正的神色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对着对面的人道:“何事?”

门口的黑色的影子顿时对着赫连正道:“禀报王爷,*楼下隐约出现了皇上身边的人。”

此话刚落,赫连正的视线很快落在了我的身上,言语之间意味深长:“看来,皇上甚是担忧莫大人啊!”

“那如此,今日之会便散去,莫大人是时候该出*楼了。”说着,赫连正起了身,轻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

我无言,冷了脸色收拾好手中的物品,这便迈出了步子,走了几步,我突然停了下来,对着身后的人道:“这*楼的老鸨太过热情,还有劳知鹤公子送我一番。”

身后的人听言,将手中的玉扇合上,瞧了一眼赫连正允诺的神色,对着我道:“这是自然!”说着,便在前头为我带路。

走出了雅阁间,赫连正不再跟随,我望着知鹤的背影对着他道:“知鹤公子是姓知,还是一直不肯同外人道自己的姓氏?”

见我问此,知鹤脚下的步伐不停,却是转了头对着我道:“姓名不过是累赘之物,我姓知抑或是姓其他,莫大人难道极其介意?”

我脚步紧随他,对着他道:“当然!”语毕,我停了脚步对着他道:“知鹤公子,你似乎有东西落在了地上!”

“哦?”知鹤面色疑惑,转了身子,低着头望着地上。

地上,那锦囊上头的血迹早已经干涸,他低着头,腰却不曾弯下,而眉间却是轻轻一蹙,微眯了双眼盯着我,良久,这才伸出修长的五指将地上之物捡起。

亲眼看着他将锦囊之物收回袖中,我心中的猜测这才算真正落实,继而脚下的步伐又走动了起来,问着他道:“现在,我是不是应该称你为一声司公子?”

“知道了我姓司又何妨?莫大人现在该担心的应该是怎么办好世子殿下交予你的任务才对!”司知鹤似乎全然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暴露,反而一脸坦荡的承认,但是他所提及赫连正,更是让我心头堵了一股不平之气。

“世子今日所言,还望莫大人好生听见去,世子一向不喜欢变数,若是莫大人你有异心,相信今日也该知晓世子的手段,这事,你可得快点着手,莫让世子等急!”

司知鹤并未带我从正堂中穿过,而是从楼阁边上的楼梯口走下,热闹的大堂在不远处炫目的灯火下,而我们在暗处迤迤而行,我对司知鹤的话不作应答,而是反问他:“看了那锦囊,如今你不担心司知雁的下落?你可知那锦囊上的血迹从何而来?”

我这些问话并没有激起他何人的好奇心,眼看着出口在即,司知鹤提醒我道:“有些事,莫大人不说我知,可是,有些事我不说,莫大人却不知。”

我微微皱了眉头,完全没有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然,走出了*楼,司知鹤隐没黑暗中,又对着我道:“知雁向来吃软不吃硬,现今在你们手中,你们要好生照料!”

说着,他人已经消失不见。

看见我的身影,很快有眼熟的侍从走到了我的身边,我将手中的瓷瓶藏好,收拾了脸上的表情,这才上前询问:“皇上呢?”

侍从带着我向前头走,阑珊的灯火尽头,隐约有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马车的一旁,身形长立,挺拔如松。

叶纪玄走上前来,问我道:“怎么样?可有谈的消息?”

袖中的瓷瓶早已经被染了手中的热度,我想着赫连正所说的话,眉头又微微蹙起,想了想,抬了头,视线扫过一旁向我投来目光的赫连瑾,我对着他们道:“信物交予了他,与他交谈了数语,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那位知鹤公子也应姓司才对,不过,我仍然怀疑他们就是司马家的人,这点,仍然有待商榷!”

叶纪玄听言,对着我道:“也罢,这些事情总会有谜底揭晓的时候,平阳王的兵马已经往东都赶去,禁卫军的大权在太后手中,我们该想办法取得才是!”

我想起太后交予我的腰牌,顿时出声道:“此事我来周旋,太后若是不肯交出兵权,叶都尉不妨——”我想起了赫连正的手段,王者霸权,必要的时候,人命的牺牲无法阻止,那便让它血流成河,完成吾愿。“若是统领大人不听任皇上之言,那便暗中斩杀之,扶持皇上心腹之人坐上,等到军心稳定,这兵权便是鸡肋之物,我再从太后手中讨回,如此名正言顺,量众臣也不敢多言!”

“时间不多,如今平阳王反意极浓,我们更要在他们未防范之际杀他个措手不及!”

“若是无朱雀印在手,那便仿造一个,以此定军心,诱使朱雀君现身为皇上清除逆贼!”

我的话落下,叶纪玄大惊失色,“仿造?如何仿造?”

“只要找寻见过此印的人,无一巨露道出朱雀印的细节,我们便能仿造一个出来,此物不过是用来暂时稳定朱雀军所用,更是用来堵住真正握有朱雀印人的口舌。”赫连正今日如此嚣张,料定赫连瑾手中没有朱雀印,怕是他手中已经朱雀印。

我平生最痛恨被人威胁,既然赫连正如此之言,那便让赫连瑾现出手中的朱雀印,让众人好好的瞧着。

叶纪玄听言,不由疑虑又出:“可是,我们又向何处去寻见过朱雀印的人?”

叶纪玄的话刚落,我也陷入了沉思,可此刻一旁的赫连瑾却开口:“朕见过。”

我抬了头,却发现赫连瑾的目光始终落在了我的身上,眸光微亮,脸色清冷,可声音却是沉稳之极:“朱雀印,朕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跪求留言,姑娘们都不留言了,我写文写的好寂寞!

第52章 女汉纸口五二

我抬了头;却发现赫连瑾的目光始终落在了我的身上,眸光微亮,脸色清冷;可声音却是沉稳之极:“朱雀印,朕见过。”

我微微愣神了片刻;这才开口对着他道:“若是皇上见过;那就好办,那就好办。”言语之后;我收回了视线,蜷了蜷右手,却有些片刻的不安。

一旁的赫连瑾发令:“叶都尉,明日你便派人暗中查探平阳王府的动静,而禁卫军统领的事情便交由你动作;不过此事不及;你且等我的命令。”

叶纪玄听言,立即拱手领命,稍后便翻身上马同我们告别。

叶纪玄离开,幽静的官道上除了侍卫随行,便只剩下了我同赫连瑾二人。马车内,我们似乎各有心思,无一人开口。

马车路过在朱雀大街的十字口,停了下来。

我掀了衣袍欲要下车的时候,赫连瑾起了身,望着我的动作,突然开了口:“这朱雀印的事情你是要寻人来办,还是你自己亲自动手?”

月色冷然,我掀着车帘回了头,赫连瑾正着身子,似乎在等我的答案。

我犹豫着该如何说,却听见赫连瑾对着我道:“朕知道了,你且回去吧。”他如此说,我只好下了车,松了手中的车帘。

然车帘合上的那一瞬,赫连瑾的侧脸却在那狭隘的缝隙中一闪而过,脸上凝重而黑沉的表情更是让我心头一惊。

待我再出口想询问几句,身边的马车却是咕噜咕噜的驶动了起来,往着皇城的方向赶了去。

我心中不由的纳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刚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变了脸色?

难道是朱雀印的事情触了他的逆鳞?也不对啊,明明当初提起的时候他还是一脸赞同的模样?我心中多有不解,欲要抬袖,袖中的瓷瓶突然顺势滑落在了我的手中,这光滑的触感顿时让我的动作一顿。

莫府中,我打开了这玉色的瓷瓶,从瓶中倒出的液体无色无味,坐在我的一旁的老大夫眯着眼睛瞧着这瓶中的液体,他皱着眉从身侧的药箱中掏出了一枚银针,插、入瓷杯后取出,那银针染了却不见发黑的迹象。

老大夫想了想,继而将这枚银针放入烛火中淬火,此刻却是有一股极其刺鼻的味道传来,我捂住了口鼻,大夫赶紧将之移开,对着我道:“莫大人,此药你是从何而来?”

听他这一问,我心中顿起疑虑之心,“这药如何?”

大夫收了针,整理了衣箱对着我道:“这药怕不是齐国境内之物,老夫年轻的时候曾去过西巫之地,西巫之地的人擅用千足草喂养蛊虫,此药烧灼后的气味似有酸味,像极了千足草根部的汁液。”

我听言,顿时皱起了眉头,继而问道:“此药有何作用?”

大夫接着道:“西巫之地的人擅用千足草喂养蛊虫,千足草本无毒性,但极其受蛊虫喜爱,常人若是误食,便会绞痛如焚数个时辰,但若是将让中蛊之人服用,则蛊虫便失去控制,肆意做体内作乱,若是少量,便是加剧蛊毒,若是量多,蛊虫杀性过重,则人亦亡矣。”

大夫这一声“人亦亡矣”不由让我心中一紧,然,我不动声色的将这瓷瓶收起来,继而杯中的液体倒入一旁的花盆中,这才掏出了一张银票交入大夫的手中,并嘱咐道:“今日大夫前来,乃是为我一诊积食之症。”

面前的大夫也极有职业操守,将银票揣在怀中,又提笔写了一张药方对着我道:“陈皮二钱,甘草四钱,莫大人照着这个方子去煎熬,一定药到病除!”

我接过药方,也陷入了沉思,西巫之地我知,乃是离京城甚远,且赫连正是如何得知这千足草的汁液有这样的作用?是有人心告知,还是当年赫连瑾中蛊的时候他也参与其中?

这千足草明明可以置中蛊之人于死地,赫连正是真不知,还是真的想要借我之手除去赫连瑾?

迷雾一团一团笼上心头,我握紧了瓷瓶,想了想,便要往着莫无康的书房赶去,

而身旁的大夫背着药箱正要出竹轩的院子,我心中一动,顿时叫住了他:“大夫手中可致命的毒?”

那大夫听言,利索的从箱子中取了一个瓷瓶递给我,“老夫手中只有药,没有毒,这瓶中的断肠散乃是医治中风的良药。”

莫无康的书房中,烛火摇曳,案桌上的文书堆的甚是零散,我垂首坐在一旁的椅凳上。

案桌上的瓷瓶甚是醒目,我虽垂着视线,但我亦知莫无康此刻正在凝视着它。

“你说,世子命你给皇上下毒?”案桌后倚靠在椅背上的莫无康突然冷声问我。

“儿子不知世子殿下的用意,且若是儿子当真若此做,等赫连瑾一死,平阳王揽的大权会反咬我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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