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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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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无康听言便陷入了沉思,只片刻他便问我:“朱姓老板?呵,那便是错不了,可如今你将它画出,又是为了何故?”

我刚想回答,莫无康却是道:“这天下知晓这机关图的人少之又少,若是我没猜错,是柳三向你索要?”

莫无康的直觉之准让我心中一惊,耳边却又听见他出声,“难道平阳王身亡的手法如此熟悉,柳三同平阳王毫无怨仇,断然不会这么平白无故的出手杀他,是你!”

莫无康忽然抬头望着我,冷声叱问我:“是你同柳三做了交易,他应早知道你同朱长忌相识,便以此为换?”

所有的事情一下子被猜中,我竟有种无可藏匿之感,莫无康的眉色沉重,浑身之气凛冽,我一时不得反驳,只好以沉默来应对。

哪知莫无康此刻却是轻声道了一句:“这真是天意!”说着,他望向了我,“想不到我流落在外许久的儿子竟然会有这样的际遇,你如此替赫连瑾着想,怕是他定然不知你同柳三交换之事。”

我神色微变,不知他此刻提赫连瑾做什么,便开口道:“柳三此人察言观色甚是厉害,如今柳三让我交画的日子迫近,爹以为我该如何做?”

既然莫无康已经猜到,那我也不有所隐瞒,将烫手的此事交予他裁夺。

莫无康微微沉思了片刻,这便将画递予我沉声道:“柳三虽然为人谨慎,但对机关之术并不十分透彻,你既然知晓如何画此机关,想必也该知道如何将机关八卦之阵调换而看不出破绽。”

我对上莫无康的视线,心中微微一动,瞬间便明白了莫无康的含义,而莫无康继续道:“柳三信也好,不信也好,他永远都找不到真正的机关图。”

“可,爹,明日柳三让我将此物交予他,林大人一事还未了结,我仍然要留在宫中——”

莫无康沉了神色下来,像是在思量什么,语气笃定的对着我道:“今日,你便出宫。”

我被关在宫中之际,两处的钥匙皆被盗,刑部调查的人也是焦急如麻,赫连瑾办理此事叶未曾有所消息,但为了谨慎起见,莫无康命我换上了小厮的衣物掩人耳目,随着他的马车悄悄的出了皇宫。

如今,我是偷偷出宫,莫府也回不得,乔装打扮后便是付了银两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送离莫无康之际,莫无康瞧了一眼我所住的客栈之名,像是想起了什么,复又问我:“你同朱长忌相识的事情,你娘知几分?”

莫无康突然问起娘,我连忙道:“娘当时一直在家中坐绣活,这些事情我怕她知晓了担忧,一向偷偷瞒着她,她定然什么都不知!”

莫无康却是蹙了眉,瞧了我一眼,似在辩识我话语中的真假,“那你可知,这画我是在何处发现?”

耳边听到莫无康这样说,我心神倒是一乱,预感此事有些脱离我之料想。

“前些时候,我经过你之院落,见你娘从你屋中取了一物出来,后在她屋中又瞧见甚是好奇,打开一看才知画中之物竟是柳三朝思暮想的机关图。”

莫无康说的不经意,我听着却是失神了片刻。

我本是将此画藏得够深,放置在博古架书画中最里头的一层,莫无康能取来便是让我诧异不已,可竟然是娘将它找出。

莫无康见我心神不在,嘱托了两句,又对着我道:“等你将此画交予柳三,为父便将柳三同这图的来历告知予你。”

说完,莫无康坐着马车离去,人群涌动,很快淹没了他之马车,我脚步虚浮的站在酒楼的门口,心中更是片刻的茫然无依。

沉思中,那零星的回忆又跃之心头。

当日,我将画轴卷起摆放的时候,端着吃食的娘恰好走了进来,难道是那个时候,娘开始注意到了它了吗?

可是,娘为何要取走这幅画?她什么都不知,她取走这幅画有什么用?

心头陡然沉重了起来,蹙着眉头,问店小二讨来了笔墨,点亮了房中的烛灯,遵从莫无康之约,便动手画了起来。

长夜漫漫,房中的灯烛燃尽,只剩下了一堆软烛,层层叠叠在铜台上。

一待天亮,我便换上了甚是普通的衣物,怕被人认出,束了发后,将用一旁的陈墨抹粗了双眉,对着铜镜瞧了瞧,又将脸抹黑了几分,这才将画用包袱束好背在了后头。

现在离午时尚早,我出了门便赶向东大街。

此时的大街尚热闹,人群涌动,买卖声不断,我瞧着来来往往的人影,心中却莫明的空旷起来。

身后的背着的东西也越发的沉重的起来,多年前朱扒皮教我一身画艺,却不曾想,今时今日它亦能掀出这般的风云。

这机关图究竟藏了什么,莫无康定然知晓一些事情,如今我细想也想不出结果,也只好等与柳三一会后再听他告知这些事情的缘由。

可是,柳三是东陵临君的人,这东西若柳三如此看重,想必也同东陵临君有关,林大人的死也是一件蹊跷之事,为何青龙武士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要选在此刻动手,莫不是林大人发现了什么,而东陵临君探寻不到结果,以免后患便起了杀意?

那林大人的死,会不会同这机关图背后的秘密有关?我顿住了脚步,眉头早就紧锁。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继续往着前方赶去,然没走几步,前方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拦住了我的去向。

我抬起了头,皱起眉望着眼前穿着一身锦袍翻手摇扇的司知鹤。

“莫大人,赶得这么急,可是要去往何处?”司知鹤合上了手中的纸扇,转了身问着我道。

我心中暗道此人好眼力,我将脸抹成这样也能认出我,我心中对此人颇有些忌惮,眼见势头不对,便要隐了身形转身而去,然刚欲转身,却见身后出现了两名威武的侍从一左一右拦在了身后。

司知鹤见我这般举动,似乎早有预料,迈步上前对着我道:“莫大人莫怕,我司知鹤无恶意,不过是路上偶遇了老朋友碰巧打个招呼而已,说起来,于莫大人,赫连正一事,我还算帮了你一个大忙!”

他如此一说,我转会了身子,望着他的清秀的面目,低声问:“那日给我送信之人真的是你?”

“莫大人心中早就有答案,又何必发问?”司知鹤听言,对着我反问道。

我戒备未松,蹙着眉头问他:“若是我没猜错,平阳王手中的朱雀印怕是也是你所给,那个时候却临阵倒戈,司公子究竟是哪边的人?”

“我是哪边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若不是我将朱雀印交予赫连正,又如何能逼住你爹手中的那剩下的半枚?”司知鹤笑了笑,“莫大人只需记住,我们不是友,但非敌就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喂来,我不缩留言你们就都不留言,上一章一个留言都木有,

你们这样子真的好么!

真的好么!

好么!

么!

第63章 女汉纸口六三

“我是哪边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若不是我将朱雀印交予赫连正,又如何能逼出你爹手中的那剩下的半枚?”司知鹤笑了笑;“莫大人只需记住;我们不是友,但非敌就对了!”

说着,司知鹤示了意,他身后的两名侍从便在我的身后退了下去;我见此状;也松懈了警惕,想起个中的关窍,对着他道:“想必,司知雁知晓赫连正欲对她痛下杀手之时;对皇上和叶都尉所言怕是也是司公子事先交代好的;你将赫连正当成棋子,怕是另有所谋,既然非敌,那司公子的目的是为何,不妨说出来,莫某能帮上忙的定然不会吝啬!”

“莫大人果然是玲珑剔透之人,说起来,司某果然有一事,不过此处说话并不方便,莫大人不如随我去一出清净之所。”

眼看时辰尚早,我便应答了司知鹤之约,一探他之图谋。

司知鹤带我前去的竟是我昨晚落宿的客栈,一旦他迈入,便轻车熟路的直往里头的雅阁所住,待落了座,客栈小二所上之茶也皆不是寻常之物,对我们之接待也异是恭敬小心。

这等微妙的差距对待我看在眼里,心中却闪过了疑惑。

司知鹤却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对着我道:“莫大人一定好奇,我是如何知晓你之行踪,司某不才,专好金银之道,从你昨晚踏入此客栈,你之行踪便泄露了,再如何伪装也于事无补。”

他这么说,我对他的身份越发好奇,“司公子财业如此大,对朱雀印也甚看不上眼,莫某实在想不透,司公子你想要什么,又或者说你想要之物又是莫某能帮的上忙的。”

“说起来,司某入京乃是机缘巧合,我本姓司马,司马家祖上便是经营商道,但处事向来低调,司马方本是我司马家族中之人,后来司马家家道中落,只剩我同小妹二人,司马方念及我父亲之恩,便将我二人带往京中,然自他偷取朱雀印后,我等便逃离京城,他临死之前将朱雀印交予我,我和小妹想来不喜此物,更是对它深恶痛绝。”

司知鹤回忆起往事,脸上神色淡然,手中握着杯盏轻躺在太师椅上,表情漠然的就像在讲诉他人之事。

“家业难复兴,等祖业刚有起色之时,赫连正便找上了我等,我自幼时听闻司马方讲诉朱雀印之事,便将信手将此物交予了他,谁知赫连正野心太盛,我将此物交给他后便后悔了,后来之事也如你所见。”

几句几言,司知鹤甚是轻描淡写,我凝神细听也未擦觉不妥之处。

“如今,朱雀印物归原主,司某听言也甚是欣慰,如今久留京城,不过是为了打听当年我祖父之故友的下落。我未出生时,司马家尚未败落,我之祖父便同他的故友交换了信物,定下孙辈的婚约。”

我听了不由好奇,“司公子所寻之人在京城?”

司知鹤倒也不避讳,将他的事情全盘托出,对着我继续道:“我祖父之故友曾经在京中甚有名气,他一双巧手作画无数,更是对机关造术深有研究,此人正是鬼手化朽沈望先生。”

莫名熟悉的名字传入耳中,让我心中一动,那边司知鹤说完却是叹息了一声,“我到京中的这些日子调查了许久,才发现沈望前辈早就中毒身亡,连同他那位与我有婚姻之约的沈姑娘也失去了下落。”

我听言这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不由试探的出声:“那司公子可是要寻你之未婚妻,沈先生的后人?”

“正是!”司知鹤听言,便合扇应声,“我司马家想来是遵守信诺之人,但除了要找寻这位沈姑娘,司某更要调查沈望先生的死因,找到杀害的沈先生的凶手,慰藉他在天之灵!”

司知鹤说道此,面上已经微微变色,瞧之他神态,我心中也在暗暗盘算,有些吃不透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话语中究竟有几分真假,然他将事情告知我,我心中还是不免生疑,不由出声询问:“今日观之司公子之身份,能力怕是比起莫某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司公子希望我能做些什么?”

司知鹤抬头瞧了我一眼,微微勾了嘴唇道,“此事还非得莫大人你出马不可。”

我听言,错愕的抬了头。

司知鹤却是挥开了玉扇半掩面,垂了视线掀开面前的茶盏,茶香袅袅,萦绕在山水扇面之上,透着司知鹤的身影也跟着朦胧了起来:“听闻,莫丞相向来敬重这位沈前辈,我手下的人更是查到,沈望前辈的后事也是莫相爷低调的一手操办,就是不知,莫大人能否替我引荐莫相爷?”

莫无康的性子我实在吃不透,但就此拒绝恐怕司知鹤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思绪流转间,我抬了起脸,微微一笑对着他道:“此事乃举手之劳,既然沈望前辈同司公子有这么久的渊源,相信我父亲也定然乐意见你,等我身上的事情了解,我便寻个时间为司公子引荐。”

司知鹤像是知晓我会这么说,神色也不无激动,只是端起了杯盏,望了一眼杯中的新芽,复而抬了头对着我道:“等他日司某找到我之未婚妻,定然请莫大人和一杯喜酒。”

“好说,好说。”我客气的应承道,又甚是关心的发问:“我未曾听我父亲提过沈前辈还有后人,就是不知司公子还有其他线索?”

提到这一茬,司知鹤又轻叹了一声,执扇的右手搭在椅背上,微微测了头扫向了窗外繁华的集市,出口的声音也不免染上了一份惆怅,“不瞒你说,这位沈姑娘的生死也是未明,我们二人的婚约乃是我出生之前定下,待我出生后司马家败落,沈前辈出力不少,后来他之爱女生下了一名女婴后,他提及当年的婚约,再后来,我同小妹二人被司马方带入京城,沈前辈也失去了下落,说来惭愧,我到现在只知晓她叫沈凝,其他的便是一概不知。也不知,沈望前辈去世后,她去往何处,有落脚何处。”

“哦?!那不知这位沈姑娘年岁几何,若是我相熟之人有知晓情况的,莫某定然前来告知。”

司知鹤听言,微微蹙了眉头,像是在思考,片刻这才开口道:“沈望前辈送信提起沈凝那年,司某五岁,算起来,这位沈凝姑娘…大概也十五岁有余了…”

听司知鹤这么说,沈望一死,这位沈姑娘怕是凶多吉少,然心中这么想,我口中还是对着他道:“司公子放心,这位沈姑娘吉人自有天相!”

说着,我的视线无意瞄向了窗外,瞧着天日,太阳未到正南方向,我想了想决定该动身出发,于是这便起身要同司知鹤告别。

“我已经将此事全然告知莫大人,莫大人若是还信不过在下,那司某便真的无法了。”司知鹤一边开口,一边带着我望着一楼的楼梯口行走。

“司公子说笑了,非莫某信不过司公子,而是司公子要记得我们非敌这句话!”我婉言应答,司知鹤的表情却是意味深长。

然走了两步楼梯,我抬了头,瞧见门口一抹熟悉的身影甚是吃惊。

娘怎么出府?且身边的小丫头阿晴呢?怎么也不见她呆在娘的身边?心中顿时满是诧异,我刚要出口唤她,然瞧见娘身后的身影,声音莫名的戛然而止。

“莫大人怎么了?”见我胶着在地一动不动,司知鹤不禁出声发问。

我抿上了唇,紧紧的盯着娘身后那帽兜连身,一身贵气之状的妇人,瞧着娘对她毕恭毕敬的身影,心中却是震惊万分。

眼看她们二人就要往此处赶来,我心中一慌,连忙退后了几步,将身子隐没在司知鹤的身后。

司知鹤也是聪明之人,料见我此动作,视线扫了缓缓踱步而来的二人,也不问为什么,身子微微一侧,更是将我的身形挡的更盛。

楼梯口人来人往,娘同身旁的这位贵夫人缓步踏上了台阶,身后紧跟着两位气度甚好的婢女和身手不凡的侍从。

“不知昭儿最近在何处?”

听着熟悉的软调,我在司知鹤的身后望着不远处再熟悉不过的人,她话语中提到的那个人名我甚为陌生,可从她的口中,这二字却意外的包含了几分我甚为不熟悉之感。

“昭儿初入京城,定有要事再身,你放心,我既然找上你,定会让你瞧上他一眼。”

耳边飘来的是那位遮着面孔的贵妇的声音,带着一股震慑的威严,彰显了她之不凡的身份。

娘的身心似乎全然投入在了那贵妇的答语之中,竟这么直愣愣的从我身旁一走而过,酒楼中的人似乎早就熟知她们二人,轻车熟路的将她们带往了二楼甚为隐蔽的雅阁间。

直到人群走远,我还回不过神来。

“这二位之中可是有莫大人相识之人?”司知鹤瞧着我甚是茫然的神色,试探的发问。

我回了神,却是微微蹙了眉,等到将二人领往雅阁的小二走到我们身边,我一把拉住他急切的问道:“你可知刚刚戴帽檐的那位夫人的身份?”

伙计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刚准备失口否认,我身旁的司知鹤却是出了声,“你若是知晓什么一并告知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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