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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战士-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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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是‘母狮’,那你就是好吃懒做、袖手旁观的‘公狮’!”赵文静哂道。

杨浩脸皮一红道:“这个比喻不恰当……咱们别走远了,待会儿给他们把车子送回去。”

“不送!”赵文静一拧方向盘,车子拐了一个弯,驶上了一个斜坡。

“开慢点,这是乡村公路,不是高速公路。”杨浩见赵文静将车子开得如此猛,不由有些心惊胆战,忙提醒她道。

“放心吧,不会摔死你的。”赵文静说着,将车子又开下了斜坡,由于车速太快,那车轮竟然“腾”地凌空飞了起来,滑出去了数米后才又落回到跑面上。

杨浩拍着胸口道:“我的乖乖,你开飞机呢!”

“嘎——”就在这时,赵文静忽然来了个急刹车,车子骤然停了下来。杨浩没提防,脑袋“嘭”地撞到了挡风玻璃上,顿时隆起了一个大包。赵文静看了他一眼,微笑道:“这么大一个‘红包’呀,你放心。我虽然是医生,可是不收‘红包’的。”

“别笑我了,干嘛刹车呀?”杨浩揉着脑门上的“红包”问道。

“前面没路了,我不刹车,难道开到水库里去喂鱼?”赵文静格格笑道。

杨浩伸长了脖子往前一看,借着车灯,果然看见前面已经是路的尽头,路的下方便是一顷碧波。

杨浩扫兴道:“我也忘了这条公路是条断头路,它的尽头是通向水库堤坝的。好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将车开回到了刚才和治安联防队员打架的地方。对方已经准备了几十号人在那里,准备和杨浩他们大干一场。

但当杨浩将衣服里的一个证件扔给了他们领头的人看过后,那群人连说误会,最后灰溜溜地开着他们的吉普车回去了。

赵文静道:“你也真是的,把那个证件给他们看什么?害得我没架打,真不过瘾。”

“你难道还要打他们几十个人?”杨浩诧异道。

赵文静昂扬地一挺胸脯道:“那当然,打他们这几十个人那还不是捏泥巴?”

“你呀真是巾帼‘英雌’。”杨浩简直有点哭笑不得。

“巾帼‘英雌’?”赵文静对杨浩新创造的名词表示不解。

“‘英雌’也就是‘英雄’的意思了,不过你是女的,用‘英雌’来形容似乎更为迫切一点。”

“去你的!”赵文静给了杨浩一个白眼。

“玛丽有一只小羊羔……”杨浩的手机忽然唱起歌来。

杨浩一看号码,原来是虾皮的,而且是虾皮和他之间的专线电话——也就是说,没有紧急情况,虾皮不会用这个号码和他打电话。他心里一紧,明白肯定又是出什么事故了,于是准备摁下接听键和虾皮通话。

但赵文静却抢过了他的手机,并关了机,扔到了一边。

杨浩不解道:“哎呀,你干嘛……”

“今天晚上谁的电话也不许接!”

“可是……”杨浩急得头上沁出了冷汗。

“可是什么?是哪个女孩子打给你的?”赵文静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道。

“不是哪个女孩子,是……”

“是你最爱的周虹,对吗?”

“不是。是虾皮!”

“是虾皮?那就更加不能接了!现在大家都在休假,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这是我和他紧急联系时用的,他肯定是有事情才来觅我。”

“有什么事情啊,这个虾皮也真是的,我鄙视他!”赵文静嘴巴翘上了天。

“好了,我也鄙视他。不过鄙视归鄙视,你还是把电话给我吧,我看看这只死虾米有什么事?如果是无关紧要的,咱们就不用理他!”

赵文静的嘴撇了又撇,最终不情愿地将手机递给了杨浩。

杨浩重新开了机,拔通了那个号码,“嘟——嘟——”的提示音刚一停止,便听见虾皮在听筒那端发火道:“可司你搞什么鬼?为什么不接电话,还关了机?”

杨浩笑道:“死虾米别发火,我刚要接你的电话,可是我的手机突然没电了,就这么简单。”

“这么凑巧,我一打电话你的手机就没电了?”

“是啊,当然这么凑巧了,信也由你,不信也由你。你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啊?”

“听你的口气象是怪我打扰了你,是不是影响了你泡马子了?”

“你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杨浩尽力调侃着虾皮。

“啊?那是谁呀?你小子真是个风流种。我说你也太种马了吧?你小子再这个样子,会遭到全天下光棍嫉恨的!”

“只要你不嫉恨就行了。”

“我有小莉,嫉恨你干什么?对了,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想打埋伏是不是?”

“你小子有多少话费扣呀,快说正事,这可是长途呢!”

“正事就一句话,明天早上立刻返回总部!”

“到底出什么事了,说返回就返回啊?”

“十万火急的事!我已经通知了唐老鸭和农民,你顺便把双塔镇的队员通知到位,明天准时赶回总部!好了,不耽误你拍拖了。拜拜!”虾皮说完挂了电话。

因为杨浩没有开免提,所以赵文静并没有听到杨浩和虾皮对话的内容。因此等杨浩一挂断电话,她立刻问道:“你刚才和虾皮聊什么?我只听到你说什么‘自知之明’、‘嫉恨’什么的,嫉恨谁呀?”

“没什么。虾皮要我们明天立刻赶回总部,还要我顺便通知一下双塔镇的队员,我待会儿要给舒文、俊杰他们一一打电话,你就早点休息吧。”

“嗯。”赵文静答应着“嗯”,却没有立刻去休息,而是打开了电视,欣赏起肥皂剧来。

杨浩给众人一一打完了电话,又和舒文、赵俊杰等人聊了一会天,然后看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他看了看守在电视机前津津有味的赵文静道:“我们明天要早起去赶火车,你恐怕得睡觉去了。”

“睡觉去了?去哪睡觉啊?”赵文静诧异道。

“当然是那边厢房里,我都给你收拾干净了。”

“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啊?害怕王大婶来吓你?放心吧,她晚上从不过对门坡的。”

“你怎么老说昨天晚上的事?人家有说怕王大婶的吗?”

“那你干嘛不去那边睡觉?”

“我今天晚上就在这儿看电视,看一个通宵,不睡觉。”赵文静温馨馨地一笑道。

杨浩的房里除了一张床外,就剩下了一张老式皮沙发,赵文静现在就斜躺在皮沙发上,看样子是不肯挪窝了。

杨浩笑着摇摇头道:“那好吧,我到那边去睡。”说着便往那边厢房走去。

“不许去,你就在这陪我!”赵文静一把拽住了他。

“那怎么行?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有什么不行的?你睡床上、我睡沙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难道不好吗?”

“好、好。”杨浩实在是哭笑不得。

赵文静果真在沙发上看了一个晚上的电视,直到凌晨四点多钟,所有的电视频道都没有了信号,变成了“哗啦啦”的雪花点,她关了电视,闭上了疲倦的眼睛。杨浩虽然躺在床上,却也是一宿没合眼,这主要是赵文静时时有话没话地和他闲聊着,他只要稍一闭眼便又被赵文静喊醒了。到后来他干脆也打消了睡觉的念头,心想明天上了火车再去睡觉吧。

老实说,这样干熬一夜,任是谁也受不了的,到天快亮的时候。杨浩终于撑不住睡意,沉沉睡去了。

忽然他感到唇边有点甜腻的润滋的味道,这味道象一股幽香,一直沁入到他的心脾里。然而他睡得实在太死了,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只觉得那味道久久地印在脑海里。然后他的眼前出现了幻觉,那是一张带泪的脸。

啊?虹虹,你为什么哭了?你在哪里?

带泪的脸不答,只是幽怨而又深情地凝视着他,仿佛如一尊白玉雕像。

“虹虹,你不要这样,你不要伤心好吗?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很疼?”杨浩但出手,想要替她拭去眼泪。但带泪的脸却“倏”地消失不见了。

“虹虹,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啊!”杨浩大声喊了起来。他这一喊,再往前一倾,便“啪嗒”一声摔到了床下。等他抬起头来时,看见的是赵文静诧异的脸。

只听赵文静轻轻道:“怎么了,床上睡不舒服,要到地下来?”

杨浩拍了拍花岗岩脑袋,叹息一声道:“唉,又出洋相了……对了,刚才我喊了什么没有?”

“你刚才喊了什么?”赵文静惊诧道。

“你没听到我喊什么?”

“没听到。”

“这就好。”杨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吁了一口长气。

“哐当、哐当”火车车轮摩擦铁轨的声音有节奏地轰响着,如一首不知疲倦的钢铁交响曲。

欣赏这首“交响曲”的便有杨浩一行人。

这是一节硬卧车厢,每个包间的两边分为上中下三铺、共六个铺。

杨浩等人共包了两个包间零一个铺位。杨浩躺在第一个包间的上铺左边呼呼大睡,舒文和赵俊杰坐在下铺上拿着一副象棋在对弈,其余杨胜农、李寿生、刘大侠、江勇、段建明、王显平、龙庭卫、易志雄等人都躺在各自的铺位上,或悠哉悠哉,或呼呼大睡,或者在玩手机、听音乐。

在第二个包间的下铺上坐着两位女士正在兴致勃勃地聊天,这两位女士中的一位便是赵文静,另一位则是重新归队的张弘。

张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忽然惊讶道:“天快黑了,火车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到北京呢,今天晚上看来还得在火车上睡一宿呢,你是哪个铺?”

“我在第一个包间的右边上铺。”

“哎呀,你怎么喜欢睡上铺啊?爬上爬下,挺麻烦的。”

“我在学校里住宿时就喜欢睡上铺。你在哪个铺?”

“我在第三个包间。”

“你和可司换一下吧,睡到我的对面来,咱们姐俩好好聊聊。”

“好呀。”张弘高兴道。

杨浩睡得正迷迷糊糊,忽然被赵、张二人推醒,不由嘀咕道:“你们两个又玩什么什么花样?”

赵文静道:“你跟张弘换一个铺吧,我和她一见如故,想和她好好聊聊呢。”

杨浩没办法,只得挪了窝。

赵、张两人躺在铺位上,脸对脸又交谈起来。

“文静姐,你真的和她太象了。”张弘忽然笑道。

“所有见到过我的人都这样说呢。”赵文静也笑道。

张弘忽然压低了声音道:“可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她呢?”

赵文静反问道:“你怎么觉得我就是她?”

“直觉!因为你对她的一切实在是太了解了,如果你不是她,怎么可能了解得那么清楚?”

“别瞎猜了,我不是她,她也不是我。”赵文静不置可否地哂道。

“文静姐,你是不是有苦衷,所以才想到了这么一个改头换面的计划?”

“什么‘改头换面’?还‘偷梁换柱’、‘暗渡陈仓’呢!告诉你,捕风捉影的事,不许瞎说!对了,你是可司硕果仅存的红颜知己了吧?既然你有情、他有意,姐就搓合了你们怎么样?”

“去你的,我看你们俩才是‘情投意合’、‘心猿意马’、‘青梅竹马’呢,要不要妹帮你们搓合了?”张弘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男男女女的事情先放到一边,还是说正事吧。却说刘大侠吃胀了肚子,打算去卫生间新陈代谢一下。当下他离开了铺位,摇摇晃晃地向厕所走去。不料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中年胖男人抢在了他的前面跨进了厕所,还冲他得意地一笑。

刘大侠虽然很气,但想“极品战士”,不和他一般见识,当下便忍住了愤怒,在厕所门口耐心地守着。

那人进去了五分钟,不见出来;十分钟,不见出来。十五分钟,不见出来;二十分钟,还不见出来。刘大侠再也忍耐不住了,抡起铁锤般大的拳头便拼命地擂起了门,一边擂一边骂:“你个驴啊,拉个大便要拉这么久,你到底是拉屎还是拉石头?”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五章插曲…2

第五章插曲…2

刘大侠再也忍耐不住了。抡起铁锤般大的拳头便拼命地擂起了门,一边擂一边骂:“你个驴啊,拉个大便要拉这么久,你到底是拉屎还是拉石头?”

厕所的门依然没有打开,一个穿着铁路制服的男列车员却来到了刘大侠的身边,将刘大侠一顿训斥。刘大侠只得按着快要憋不住的肚子向列车员诉苦,说刚才进去的那个人也实在太不象话了,拉个大便要拉那么久,都过了二十多分钟了还不见他出来,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这位列车员哂道:“二十多分钟算什么?还有蹲半个小时坑的呢,你小子耐心等着吧!”

刘大侠无奈,只得耐着性子继续等。又等了几分钟,还见那人出来,刘大侠忍无可忍,抡起拳头又捶了起来,一边捶、一边大吼大叫。

列车员火了,严词斥责道:“先生,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要通知乘警了!”

“怎么回事?”杨浩和舒文、赵俊杰、杨胜农等人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

刘大侠捂着肚子道:“我憋不住了,想要拉稀,可有一个胖子抢在我的前面进了厕所。而且一蹲就是二十多分钟,不,现在已经快半个小时了,还不见他出来,真不知道他在里面拉屎还是拉石头?”

“那你就耐心地等啊,你在这里大吼大叫,影响多不好?”舒文、赵俊杰和杨胜农都批评刘大侠道。

“大侠你也真是的,这个厕所有人,你就不会换一节车厢,到别的厕所去碰碰运气吗?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杨浩也叹息一声道。

刘大侠道:“你不知道俺是牛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吗?”

“那你自己受罪活该!”赵俊杰嗤道。

“走吧,别在这里磨蹭了。”舒文推了刘大侠一把道。

“捆住裤腿就撒不出尿来,还要在这里撒泼,真是的!”列车员也气咻咻道。

刘大侠正要转身向车厢的另一头走去,却忽然脚下一滑,差点一个踉跄将趾高气扬的列车员扑倒。列车员正要发火,刘大侠先发了火:“你们列车上的卫生是怎么搞的?这么滑的地板也不拖一下?”

杨浩拦住了两只就要开始决斗的“公鸡”,仔细地盯着地板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也都将目光盯向了地板,只见地板上竟然有一滩鲜红的液体,那红色同鲜血一样逼人的眼。刘大侠刚才正是踩在这滩红色的液体上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这象是鲜血呀!”舒文也惊呼道。

再一打量,只见这滩红色的液体竟是从厕所的门底下渗透出来的!

杨浩严肃地对列车员道:“列车员同志,请你赶快将厕所门打开,可能出事了!”

列车员不敢怠慢,忙掏出钥匙开了门……

这一开门,一个身影顿时扑倒在了列车员的身上,列车员只觉得“哗啦”一声一大股液体全都倾泼在了自己的身体上,鼻子里同时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然后他看见了一张因恐惧而惊恐得得变了形的脸——这正是刚才那个胖乘客,他的胸口豁开了一个大洞。就象是被人用斧头劈开了一般,里面的内脏已经全然不见了!

“啊呀!”站在附近看热闹的乘客何曾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顿时有好几个人都咕咚咕咚倒在了地板上……

列车在前方的一个无名小站停下来了。公安人员迅速封锁了现场。

谁也不会想到狭小的列车厕所里竟会发生一场恐怖离奇的命案!

命案的现场实在太狭小了,门窗都没有破损的痕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胖乘客几乎就是凭空被人掏去了五脏六腑!更离奇的是,凶手没有留下任何作案的痕迹,没有凶器、没有指纹、没有脚印……

有经验的刑侦队长直感到毛骨悚然。他明白,自己是破不了这个案子了。

他的队副甚至可笑地认为,这个案子不是人作的,而是鬼,从阴曹地府里逃出来的厉鬼!

无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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