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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贼:南域蛇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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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那里面的东西发现了他们?刘十三这样想着,冷汗瞬间就湿了衣衫,已经忍不住要回头看了。

“不能看!快跑!”张傀儡揪着他的耳朵,硬生生地将他已经转了半圈的头又扭了回去,刘十三耳朵都差点被揪下来,疼得大叫,一下子,内心的恐惧就比好奇占了上风,于是一咬牙闭着眼,一口气顺着原路跑出了洞……

这次的倒斗毫无结果地结束了,二人回到自己的地方,刘十三不止一次地向师父问及蛇箍山之事,但张傀儡每次不是闭口不谈就是将话题绕开,而且突然在某一天宣布就此结束倒斗生涯,并与刘十三断绝师徒关系。

刘十三定然是大为不解,也极不情愿,但张傀儡态度极为坚定,争得急了甚至对刘十三动起了手。刘十三无奈只能叹息师徒缘分已尽,二人从此分道扬镳,张傀儡另择住处,过起了隐居生活。

一年后的一天,刘十三突然收到消息,张傀儡病重,想见其最后一面。张傀儡无家室亦无子嗣亲人,刘十三是他唯一的徒弟,便是他关系最亲密的人,虽然之前不明不白被强行断绝了关系,但师徒的情分仍在,一听师父病重,马上毫不犹豫地赶到了师父床前。

张傀儡说了些话,劝刘十三急流勇退,结束倒斗生涯,而对一年多以前的蛇箍山那场遭遇却是只字不提,只在刘十三耳边说了两个字:阴谋!

说完就断了气。

据交代,张傀儡是死于一种怪病,腰上莫名地长出了一条长长的疮,疼痒难忍,像极了人们所说的“蛇箍疮”。据说这种“蛇箍疮”如不及时医治,会越长越长,要是在身上环绕过一圈首尾一接头,一条人命就交待了。

张傀儡按照“蛇箍疮”的偏方自己进行医治,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更离奇的是这身上的疮竟然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几天时间就在身上盘绕了好几圈,从腰间直绕到胸口,像极了一条蛇缠绕在人身上,着实让人痛不欲生,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最后,到了医院竟然也检查不出这样离奇的病因,治疗也没有效果,直至一命呜呼。

刘十三相信,师父身上的这种恶疾,定然是与上次蛇箍山的经历有关,而师父至死也不愿意透露他那日所看到的景象,自然也是有他的苦衷。

第六章 出发

我将信将疑地听此人说完,惊愕之余无意识地一转眼,又瞥见了茶几上所放的青铜蛇雕,但见青黄的蛇栩栩如生,贪婪地盘绕在柱子上,一听到他说这玩意居然还能长在人身上,我心里一阵恶心,赶忙将头转到一边。

我当下也无意和他拐弯抹角了,直接对刘十三问道;“刘爷今天来,告诉我们这些,总不会就是讲您的故事给我们听吧?”

刘十三笑了一声道:“哈哈!不瞒二位了,有这么个意思,二位的经历我也略有所闻,我刘十三好歹也是混迹多年,摸清两个人的底倒不是什么难事!”

我一听这心里暗暗吃惊,怀疑是不是二虾平日里和人吹牛,把我们的“英雄事迹”全给端了出来,又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黑道上的人,像他这种人定然是有些背景和来历。看他此刻的架势,与其说是恳求,不如说是胁迫,我眼中的这位十三爷十足就是个笑面虎。

“刘爷闯荡江湖,见多识广,朋友遍天下,我们两个小后生明器都识不周全,还能干什么呢?恐怕不但帮不上您什么忙,还会给您添麻烦呢!”

刘十三站立,笑着盯了我们许久,忽然从口袋中取出叠得厚厚的一沓纸,放在茶几上徐徐展开,我看出来这好像是一幅山体的分布图,抬头不解地望了望他,但见他微笑着伸手示意我观察那图纸。

我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何况这种图我根本就看不懂,一个个青色绿色的又是山又是河,看得我眼花缭乱,勉强地扫了一眼后,抬起头望着他,摊开手向他表示我不明白,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十三道:“这是我托关系搞来的卫星图,是拉近了许多倍的近距离俯视图,整个地形可以看得很清楚!”说完指着其中一座被群山包围的小山道,“这就是蛇箍山,你再仔细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听得一头雾水,心里暗骂这老家伙有事直说就是了,干吗要跟我兜来兜去地卖这个关子。但我知道这里头肯定是有情况,于是仍旧仔细地搜寻着,努力地想在这上面发现点什么。

刘十三见我还是一无所获,轻轻走过,手指在蛇箍山周围绕了一圈,随后对我道:“你别凑那么近,再稍微离远些,你看这蛇箍山的四周,再往底下看看。”我按着他的意思,轻轻将头往后仰了仰,将眼睛睁大到了极限,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手指圈动的地方,努力地去捕捉。突然,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下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所见之情景不能不让我吃惊:但见群峰环绕的山间,依稀显出一个巨大的轮廓,若隐若现,蛇箍山正处于这个轮廓的顶端,群山相连的凹陷处蜿蜒盘旋,像极了一条巨蛇,那巨蛇沿着群峰相连处盘桓,止于蛇箍山,蛇箍山在这群山之中似乎显得微不足道,但却刚好是这条巨蛇的蛇头。更让人吃惊的是群峰环绕下的整体巨大的轮廓,基调阴暗诡异,四方的梯日结合群山,形成了一幅建筑图样,依稀可见是一座庙宇,那巨蛇竟然是从这座庙宇内腾空而起。

这,我的天!我脑门一热,冷汗就下来了,差点就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这不是刘无伤青铜棺椁上的那幅雕刻图吗?这是卫星的俯视图,也就是说这图案是在大地上真实存在的,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这样巨大的图案,根本就没有人工形成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天然形成,但若这当真是天然的作用,又怎么会形成这样的图案,那些发生的怪事传说和这个又会有怎样的关系?

我还在那儿久久呆立,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这图纸的真实性,但看这图纸的专业程度,又实在让我找不出破绽。迟疑问,但听得刘十三又道:“两位考虑考虑吧,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理当相互照应,以后在这四九城有什么事情,十三爷我替你们办了,二妮(邻家女孩)有什么要帮助的,你们二位也不能袖手旁观!”言罢起身一招手,收起那张图纸,几人随即离开。

当天晚上,我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满是白天的情形:那个云南乡下人当真是受人所托,有意将蛇雕卖来于我?要是真的,这个人又会是谁?这个刘十三与我们素不相识,因何让我们随他一同前往云南?他又是如何知道我们的底细的?还有那诡异的卫星图……刹那间,我感到自己进人了一个迷雾,似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对付着自己,又或者我们只是别人的棋子,充当着这尴尬的角色。

“二虾!二虾!”我轻声地朝相邻的床位试探地唤道。

对方立即回应,我才得知二虾也没睡着,于是立即对他道:“二虾,商量个事情呗!今天的事……”

没等我说完,二虾打断我的话道:“欢子!我知道了,你是想去云南,以你的性子,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

“呵呵!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虾哥也!”我调侃着,随即正色道,“二虾,你知道我们那日看到的东仔的日记吗?日记上记了东仔也去过腾冲,我总感觉刘十三说的那个蛇宫很可能和东仔有什么关联。何况今天的古怪的卫星图,竟然是和刘无伤棺椁上的图案一样,这实在让人费解啊!”

说完我脸色便黯然下来,因为虽然事隔多日,但一提到东仔,我的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内疚,因为东仔是为了救我才被那恶毒的机关害死的。

我继续道:“东仔不是那个鬼龙族的后人吗?你说那个蛇宫会不会和那个也有关系,鬼龙族好像也是崇拜蛇的,而且同是生活在云南边境地区,我甚至怀疑这鬼龙族还有后人,并且他就在暗处盯着我们,这蛇雕八成就是他的刻意安排!”

二虾惊道:“呃?你的意思是,我们被人盯上了?”

我对他道:“现在什么事都很难说,也许去了云南,一切才可以迎刃而解,既然有人安排了这样的局让我走,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对我们来说搞清楚其中真相才是关键。”

二虾见我的态度很是坚决,当即也表了自己的态:“欢子!要去云南可以,不过我不愿意和那个什么十三一起,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我总感觉这个人笑里藏刀的,有点不让人放心!”

我略加思索,笑着回道:“那光凭我们两个也成不了事啊,云南边境毒蛇毒虫繁多,凶险得很呢,再说那地方多是少数民族,更难把握当地的情况!”

二虾一听,当即提出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曾经合作过的卯金刀,一个来自山西盗墓世家的盗墓贼,我们救过他一命,也共同经历了不少凶险,也算同生共死过一回。二虾称找合作过的人更放心,更何况咱们这个铺子能开起来,还不是靠着人家的帮忙,现在有好事了当然得想到人家。

我虽然对卯金刀还存有那么一点点的顾忌,但一想到我们之前的合作,虽然谈不上精诚,但也还是比较协同的,也算是合作愉快。我印象中的这个人属于有点城府型的,老实憨厚的外表下似乎包裹着一丝狡黠,不过我认为这似乎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这样想着,心中的芥蒂便被打开,加之我们也实在找不到其他可以合作的人,于是便同意了二虾的建议。

这下,二人全没了睡意,决定了之后立即开始准备,将铺子的账目单子、客户资源等理了个清,次日清晨交与伙计打理,又买了两张回老家的火车票,有意让邻家女孩误解我们是回老家,同时让她转告刘十三我们谢绝他的邀请。

安排妥当之后,我们马上电话联系了卯金刀,卯金刀一听是去云南倒好斗,当下二话不说就答应,在我们抵达的第二天就赶往我们老家与我们会合。在老家作了短暂的停留和准备,三人乘飞机第一时间抵达昆明。

昆明是整个云南的枢纽,要去下面的任何县市,这里是必经的中转站,这座历史悠久的著名“春城”,以其优美的景致、宜人的青春气息令人流连忘返。可我们却无心观景,刚抵达机场又立马去汽车站,乘大巴直奔腾冲。

越靠近目的地,心情就越紧张,透过车窗,眼见一座座山峰耸立眼前,云雾像盛开的花瓣,悬浮分布在整个山间,如画中的风景。待汽车驶离自己方才所在之地,才发现自己也曾徜徉在云雾中,大有“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觉。

可这种感觉似乎不总是让人舒服的,越往前行驶山越多,而且山势也越为陡峭,这里的海拔明显地高出我们当地,汽车在窄小的盘山公路上呈螺旋状往上攀爬,一侧是山体,另一侧便是万丈深渊,这悬崖边缘居然连根护栏也没有,只要迎面来了辆车,或者汽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我们的心就跳到了嗓子眼。

我干脆把脸埋到膝盖上装睡,努力不去看窗外的情景,就这样却还阻止不了自己肠胃的翻涌。二虾显然比我要惨,但见他脸色煞白,想吐吐不出来,浑身颤抖着像抽风了一般,扶着前排的座子叫道:“真他娘的骇人!就没见过这样的路,政府都怎么想的,就不会把这路修宽一点,窄巴巴的这么点地方还不够老鼠爬,不出事才怪!”

卯金刀轻拍着他的后背道:“你丫的老了是不是,我也怕高,倒也没你这样夸张,不过你说的倒没错,这路是有点太寒碜了,我现在总算知道了为什么这日本鬼子会在这里吃大亏!”

卯金刀说的是中国远征军人缅甸作战时期,在腾冲境内大败日本精锐师团的著名战例,现在一看,才终于明白了日本的精锐装甲部队为什么会在这里吃大亏,这里的地形的确能让那日本人的机械化部队无计可施,一堵在山间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一听我们在一个劲地说着这地方的不好,那司机忍不住开口了:“三位是外地来的吧,怎么不适应这里的环境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在家蹲着舒服,要出来受这个罪?”言语中似乎含着不满,这司机八成就是本地人,几个外地人没事总一个劲地说本地的不好,人家自然不高兴了。

我们没有回答他的话,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担心这家伙说得太投入了,忘了自己还在这山路上开车就麻烦了。二虾此时却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劲地招手请求下车,我一看这荒山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时候下车实在是个不明之举,但二虾却一个劲地坚持要下车,弄得我们二人有些束手无措。好在司机还算不错,告诉我们前面不远有条岔道,我们在那儿下车,沿着岔道一直走,不多久就可以到山下的镇上。我们连声道谢,挟着晕头晕脑的二虾匆匆在那地方下了车。

第七章 丛林鬼楼

盘山公路上光秃秃的无任何遮阳物,我们忍着酷热,顶着强烈的紫外线、背着沉重的大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做负重训练呢。这样的情形让我忍无可忍,于是一个劲朝二虾发牢骚,二虾一下车没多久,精气神就大为恢复,理直气壮地狡辩道:“我们是去那山里找东西,跟着那车去县城干吗?这地方人流很杂,咱们还是走人少的地方低调行事的好。”

我们一见他这还振振有词,言语中却又似乎有几分道理,当下也只能自我安慰一番,随着夜幕的降临继续往前慢慢迈着脚步。这里的温差很大,大概是山比较多植被过于茂密的缘故,白天还酷热难当的,这一到晚上便冷得让人直打哆嗦。之前匆忙行事又不了解情况,根本未作这方面的准备,卯金刀倒算精明,早已有所准备,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件外套给自己裹上。

“喂!我说二位兄弟!这他娘的司机耍我们了吧,说下来走个一会就有集镇,这都走到天黑了,连个毛村子都没看见!”二虾不住地搓着自己的胳膊嚷道。

我对他道:“你们光说这里不好听的,人家司机听着不爽,故意给咱们点苦头吃吃,我看照这样走下去,估计半夜也走不到集镇上!就算到了集镇,我们也被蚊子咬得浑身是包了。”说完望了下四周,天已经昏暗了下来,我们走在密林环绕的小路上,无数山间大树在夜色中,如张牙舞爪的怪兽。冷风吹过,伴随着几声未知动物的叫声,愈加令人发抖。天虽然很凉,蚊子却丝毫不少见,硕大的草蚊隔着两层衣服还能叮人,我们一路边走边打,叫苦不迭,身上已经被咬了许多的大包,揪心的痒,却又不敢挠。大草蚊咬的包越挠越痒,不挠出血来肯定是不肯罢休的。

“咦!我说兄弟们!”我们正在郁闷之际,卯金刀突然指着不远处密林深处道,“那前面好像有个小屋,呃!好像是个小楼!”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那边望了望,果然见一座小楼孤零零地耸立在丛林中,夜色中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此刻我们却兴奋异常,坐了半天的车,我现在是又累又困,早就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了。确定了眼前所见,三人立马欣喜地换上长长的靴子(夜间走草地需注意毒蛇),踩着草地便往那小楼方向奔过去。

这是一座两层的竹楼,模样还颇为精致,就是显得比较陈旧,大概是它的年龄比较大吧,我估计这也许是山间守林人搭建的竹楼,这下却刚好帮了我们的忙。

“呃!你们说这是不是守林人住的啊?时间好像不短了,会不会是危楼?”我一看这小楼的架势,立即对他们道出了自己的担忧。

卯金刀摸了摸那竹子,又踩上竹阶试了试道:“也许是吧,不过这结构还算安全,不会是什么危楼,我们几个上去绝对没问题,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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