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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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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匡富倒吸一口冷气,脸上颜色那才叫一个好看,白中带黑,黑中带紫,最后变成了猪肝色。他下意识地摸自己屁股,两眼无神,又喃喃自语道:“早知今日,小的,小的昨晚就该憋着那个屁……”

“噗……”泽临终于一口水喷出了口,捶着饭桌笑岔了气。

半天没说话的笉罗也被粥呛住了,咳嗽起来。

泽临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半晌,他收敛了笑颜,挑起眉毛冷哼道:“匡富,如若蛇灵大王当真能保佑一方平安,怎会容得那么多孩【文】子被人抓走,现在还【人】生死不明。大皇子【书】枉顾国法,侵吞西南三郡【屋】财税,必定有所图谋,兹事体大,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关乎到了皇权。这件事不日就会被皇上知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逼你。你是个聪明人,到底谁才是值得你跟随的主子,你自己思量。”

泽临随意地坐着,笑容浅淡,视线掠过院落的一角盛开着无名的白色小花。

但此刻的他举手抬足之间,充盈着一股震人心魄的威慑与高贵,令人禁不住匍匐其脚下。

匡富顿时软了腿,趴在地上,叩头三响,“今后唯三殿下和左庶长马首是瞻。”

“你最好说到做到。”泽临嘴角一勾,又恢复了刚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笑道:“去吧,到温泉里泡上几个时辰,使劲搓,这屁股上的猪皮胶就该下来了。”

连忙道谢,匡富逃也似的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了没?不笑送你吃盘菜,嗯嗯,味道会很不错的……

17

17、非礼哦~ 。。。

匡富走后,荀晔从泽临身后闪出,道:“爷,我刚才在他房里搜过了,并未发现那种白绢。”

“这么说,这白绢或许与大皇子无关。”泽临用指尖敲击着桌子,“还是继续监视,无论是匡富还是笉罗。”

“是。”荀晔领命,心里却有了丝丝不悦——既然主子半信半疑,又何必故意招惹呢。但终究还是没有多想,主子的想法,哪是他能够妄加揣测的。

剔牙完毕,泽临休息了半个时辰,在腰间挂上佩剑,晃晃悠悠地走到对过的院落前。

笉罗此时已经给铳儿穿戴好,正要送去给泽临照看,看到他一脸痞笑得斜靠在门板上,嗤笑了一声道:“我还不知道大人这般喜欢我家铳儿啊,每日惶急来接,比那奶娘还要殷切几分喏,看来大人深有体会,越来越得心应手啊!哎呀,您除了没有奶水,与奶娘相比,这带孩子的功夫,可相差无几啊。”

竟然拐着弯骂我像女人?!泽临暗地里磨牙,心说我倒要看看,你这面具能带到几时。

掏了掏耳朵,他笑着接过铳儿,道:“笉罗真爱说笑了,铳儿想必长大后是要做大英雄的,否则怎么会欢喜我,多过于欢喜自己爹爹呢?你看,他在我这时从不往怀里钻,只盯着我威风凛凛的长髯看,可在你那儿时就怪了,总往你怀里钻,哎呀……该不是在找地方吃奶吧。”

如果内功深厚,此时的笉罗应当是气得头冒蒸气的。

但是她并未头冒蒸气,冒蒸气的那个是泽临。

就见笉罗果断地抢回铳儿,迅速转身,一脚踹了过去,但泽临灵巧躲过了。但他没注意笉罗还单手拿起了一碗热粥,一甩手,便扣在了泽临的头上。

“哎呀呀,大人您还好吧,在下不小心手滑了……”笉罗依旧冷眼冷面,“不过就算如此,大人您还是英俊威武、俊逸翩然,是所有女儿家倾慕的对象……啊呸!啊,抱歉,刚才飞来一只苍蝇。”

泽临瞪大了眼,脸上的表情就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笉罗泰然道:“今日就不劳大人照看铳儿了,我背着他去弓箭作坊工作。大人,您还不走么?”

“呵呵,好,很好,非常好。”泽临一口牙快要咬碎,愤怒地冲回屋子里,洗澡换衣,收拾干净后直奔作坊而去。

心里如念咒般念道:礼尚往来走着瞧,老子还就不信了……我非礼你定了!

走在路上,笉罗望着天空失了神。

说起来,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只佩服过两个人,一个是教授他弓箭制造技艺的师父,一个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哥哥君琰。

敬佩师父,因为他鬼斧神工,擅长各类弓弩机括,她学艺多年,也不过掌握师父毕生精华之九牛一毫。师父品性德行都很令她折服,视功名利禄在他眼中只是烟云流水,世事沉浮于他只是白羽飞絮。一壶酒,一张薄被、一座草庐便是他最向往的逍遥与自在。还记得师父的草庐上无匾,只有一片残破的木牌,上书:今夕何夕?只求梨溶院落,一晌依偎。

那是他过世的师娘,平生夙愿。

师父每次谈起师娘,总会手握一壶梨花白,坐在石凳上,低首垂目,凝望着那棵年岁久远的梨花树,久久回不了神。

院落里梨花如雪,夕阳里垂髫似绢。

往昔何夕,今夕何年。

十四岁出师那年,她见到了记忆中那个模糊却温暖如旭的身影。都说兄长如父,哥哥却是比父亲待他更为严厉,即便她是女孩,还是送她远离故土学艺,命她十四岁定要学成出师的,都是他。这个人不但对妹妹狠,对下属狠,对自己更狠。他看似最无情,但却最有担当,他扛得起,放得下,为达目的,对人对己狠得下心。

在哥哥心里,有父母遗愿,有氏族荣膺,有天下苍生,独独没有他自己。笉罗亲眼看着他将心爱之人送上不归途,亲眼看着他将一颗心剜成两瓣,一半被那人带走,一半埋在了地底。哥哥痛一分,笉罗也痛一分,她懂得他的身不由己,她懂得他心肝里的百转千回。因此,即便哥哥有一天利用到自己,笉罗依然倾慕他、敬畏他、钦佩他。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处,都囿于那一句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便是从欺骗自己的第一个字开始的。

师父告诉过笉罗,天下人都是骗子,区别在于,能够骗自己一辈子人往往不自知,处心积虑骗别人一辈子的人总在最得意时清醒;有的人今生今世只能骗周遭之人,最后也走进别人设下的骗局;有的人能骗取天下苍生,却陪葬了一辈子的光阴和哀乐。

“你要做哪种人?”师父问笉罗。

笉罗想了三天三夜,回答师父:“骗取苍生。”

“为何?”师父摇着头苦笑。

笉罗摩挲着哥哥送给自己的玉佩,笑道:“哥哥说过,今生今世,我的光阴和哀乐都不是自己的,既然如此……不如骗取苍生,聊以祭奠吧。”

师父瞠目惶然,无言以对。

手握着弓胚坐在炭烧的火炉边,笉罗勾起嘴角,叹往事如风,韶华渐逝,自己就算到了这一世,也逃不脱命运的幽禁。自己能选的,终究所剩无几。又想起十岁时师父与自己的对言,禁不住在心底自嘲起来。

十岁生辰,师傅将自己珍藏数年的绝世好弓,送与笉罗,为弓取名为碧澄弓——取意“沉碧于海,若水澄明”。

随后,两人到河边放灯,师父问:“笉罗,今日你年满十岁,可有许下什么愿望?”

笉罗指了指脚边,道:“嗯。师傅,我将愿望写在河灯上了。”

师傅点头道:“不慌放,拿给为师看看。”

笉罗将一盏精巧的河灯递过去,岂料指尖沾染晨露,拿起河灯时,将少许两字晕染开了去。

师傅定睛一看,双目微瞪。“骗个……夫君?”

笉罗刚要点头又摇了摇头,伸长脖子一看,撅嘴道:“哎,有三字已经隐去。师傅,我再写给你看。”

她用一手俊秀字体正写道:“骗个邪王做夫君。”

见师傅扬眉,笉罗立即解释道:“徒弟骗个邪王做夫君,导其向善,不是大大的功德一件么?”心里想的却是,自己这辈子大概也不能做主嫁给一个好男人,那就嫁给这世上最邪佞的国主吧,至少能扰乱他的后宫,令其不得安宁。”

师傅叹了口气,面色愁楚,缓启唇齿道:“笉罗,你真是……唉,这世上要改变一个人何其苦难,私欲贪婪、爱恨情仇,凉薄人心都是执念,执念啊。”

有些劫难,的确无人能挡。

笉罗甩了甩头,将如花瓣随风飘散的思绪拉扯了回来,重新缠绕在岁月的卷轴上,尘封在脑海。哥哥交给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大半,若计划不变,她只要小心谨慎,定然能够全身而退。

只是,泽临的身份,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她希望再离开之前,能弄得清楚。

来到弓箭作坊后,笉罗立刻投入到工作中。

尽管心中还在思量,但她手中的动作未有分毫懈怠,掌中的这只竹胎是按照她的要求,用扁担剖开的两片旧竹片,夹着中间一片新竹片,以猪皮胶与鱼胶混合胶粘合而成。竹胎制成之初,需在头尾以及中部“走绳”几圈,加以固定,放上几天,才能进行下一个步骤。

笉罗看了看,这段时日弓人日夜赶工,两百只竹胎差不多都已成型,接下来,就该她和连先生出马了。

由于三层竹片制成的竹胎比单片竹要厚,弯竹胎的功夫若不到家,只能糟蹋材料,笉罗早就与连霜月商量好,由自己一人弯竹胎,以免费料费时。接下来的工作大半就统统交给连霜月。

她伸出手靠近炭炉,试了试炉子上的火温,这时的神情十分专注,侧着身子对身后喊:“去,找个大小合适的铁网来。”

被请来帮忙的工匠像是迟疑了一会,才有脚步声响起。

接过从背后递过来的铁网,搁在炭炉上,笉罗满意地看着火焰变得均匀,又喊道:“去,把弓挪子搬过过来,一会儿就用得上。”

又是一阵迟疑,脚步声缓慢响起,那人像是不熟悉作坊里物什的放置,来回转了好几圈。

半晌,笉罗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她接过从背后递过来的东西一看,眉头高扬,“我要的是弓挪子,你拿木锉子过来干嘛?”

“哪个是弓挪子啊?”一个凉丝丝的声音在脑后响起。

笉罗心说,怎么听起来如此耳熟呢,随即唇角一压,转过脸去。

“大人,你何时来的?”他怎么跟着来的吗?

“唷,笉罗可已经使唤我半天了,居然不知我何时来的?”泽临板着脸,岔开腿,仰着头,坐在长凳上,很有些占山为王的山寨大王的派头。

笉罗一撇嘴,“在下做弓时一向过于专注,即便身后着火,恐怕也不一定能及时觉察。不知道大人屈尊前来有什么事啊?”多谢您没事就快滚吧,不要在这里添乱!

“哦……我怕你一人劳作实在辛苦,自然是来帮忙的。”泽临摸了摸胡子,眼角藏笑。刚才他进门时,就悄悄把弓人矢人都喊了出去,让他们休假一日,众人都走光了,笉罗还未察觉,也果真是痴迷于一物,眼里容不进他人他事了。

铳儿也真是听话,乖乖被布兜兜着系在笉罗背上,早就沉沉入睡,不吵不闹。

笉罗这才往四周望了望,此时此地真的只有他们俩。“大人真要帮忙?”

“是啊。”泽临翘起腿,一双眼直勾勾在她身上打转。

“那行,帮我搬弓挪子过来,就是那边墙角柜子上的东西。”她抬起手一指,让泽临看清楚,说完便低下头,双手紧紧握住竹胎,将其中间细窄的位置置于炭炉上方,看似靠近火焰,这样却不会被烤糊。

笉罗紧盯着火焰与竹胎,手腕轻轻抬起来回转动,是为了让竹胎烘烤之处所受的热量一致。烤热的部位就是竹胎待折弯的部位。

将弓挪子搬来的泽临看得却有些心惊。那炭炉里冒出的火焰好似要攀附上笉罗纤细的手指而上,冒着艳丽的火舌,吞吐着热浪。

再看笉罗,她此时仍然面容静谧,连大汗都不出一滴,泽临这才放下心来,坐到她身后。

因着笉罗清癯冷然的神色,原本热火朝天的作坊竟沾染上静止的庄重与肃穆。

“不烫么?”瞧着笉罗越来越前倾的身子,泽临忍不住轻声询问。

她一言不发地专注着手中的东西。

泽临脸上浮漫出一丝挫败和不悦,又问了声,还是没能引起这人的注意。他沉默了,片刻,扯出一抹如恶作剧孩童般的笑纹,伸手揽上了笉罗的腰。

远看似竹,近看如柳,盈盈而握,顿感柔韧紧致,一时间竟不舍放手。

仿若一股内敛的温软之力,从指缝中冉生,将泽临的手掌团团围住,使其动摇不得。

泽临这时小心翼翼去看笉罗的眼色,脸上更平添几分诧然,这人真的是如入至臻佳境啊,眼之所及,手之触及皆是心中所思所悟,心手合一,目光如炬,竟对他非礼之举全无觉察。

哈啊?

泽临更大胆地把自己的前胸贴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国庆节快乐哟!O(∩_∩)O~

18

18、后招~ 。。。

笉罗仍旧镇静自若,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竹胎。

泽临轻轻往她耳朵里吹了吹气,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这么一来,泽临反而有点悻悻然了,在这样的人儿面前,除了自惭形秽,他忽然觉得自己心思猥琐,玷污了这一汪清渠了。但又带着一缕侥幸与缱绻,顷刻才松开了手。

这才静下心来,目光跟随笉罗的手指,翩然浮动。

笉罗掌中的竹胎已经被火烤得比较柔软了,只见她略微用双手在中间压了压,而后用了大力,从两头往里,将竹胎弯曲,不过眨眼功夫,这只竹胎形成了竹皮面在外的圆弧形。

用炭火烤,弯竹胎最关键之处就是掌握火候,如果经验稍微不足,很容易把竹子外皮烤糊了,而竹子内芯却无法被烤到软硬适中。

笉罗把竹胎弯成了圆弧形,拿起来看了几眼,靠放在一边。

随即她拿起一边的弓挪子放在自己膝盖上,取下上半部的木头模子,再把竹胎放在下半部分如流水的木头模子的弧槽中,迅速将上半部模子压在竹胎上,两相吻合,两手在头尾两端用力对压,使竹胎依照上下模子里弧槽的弯曲弧度嵌入其中。

如果不烘烤竹胎就上弓挪子,胎不够软,就容易折裂。

这个道理,就如宫廷里中的白案师傅制作糕点,想糕点成什么型,就做与之对应的模子,往里面一压,就行了。只不过,竹胎不是那么好塑形的物件,它有韧性,切削已经十分费劲了,弓人需要它弯曲成何种弧度形制,起初就必须得用火弯曲竹胎,然后才能上弓挪子。

说白了,弓人制成的弓挪子,就是制造弓干时的木头模具。

但光这么压还是不行,笉罗用双手压了一刻钟,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头也不回地喊道:“帮个忙,把走绳拿给我!”

泽临眼睛眨巴两下,心说我哪儿知道走绳是什么东西?只好虚心求教:“哪个是走绳?”

“桌上,穿着麻绳的,带有长柄的东西。”声音大了几分,笉罗显得有些不耐。

忍着性子把走绳给她递过去,泽临就见笉罗一言不发地用一只胳膊压着弓挪子,一只手捏着麻绳绳头,另一只手放开走绳,在上了弓挪子的竹胎一端上绕出一个结,然后用走绳慢慢旋绕而上,拇指压着麻绳,不一会儿就把弓挪子一端系了起来。系好的麻绳整齐挤挨,绷得既紧又密。

跟着再给另一端系绳,就比方才省力多了。

等到笉罗把上了弓挪子竹胎两端都用麻绳系紧,这项工作就算告一段落。

早知道如此费事,泽临时绝对不会放其他工匠去休息的,只留下笉罗一个人。

他自己虽然孔武有力,但在这作坊里,还真是帮不上忙。这么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丁点的愧疚来,只好思考着怎么能让笉罗减少些负担,就伸长了手臂要去把铳儿抱起来。

没料到,手刚伸出去就被笉罗狠狠拍掉,耳朵被一声怒吼震歪了,“大人又要作什么?刚才轻薄于我,我隐忍着没有声张,这会儿又想摸哪儿啊?!”

“谁摸你了?”泽临决心睁眼说瞎话,打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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