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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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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的余温仍在,再给泽临触碰一下那都也是最最剧烈的刺激。

泽临自己理亏,自然不肯让她亲自动手,自顾自掰开她的双腿,把涂满了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

一把将被子搂过来盖住了脑袋,笉罗顿觉羞恼难当,只好装成鸵鸟,顺便遮掩自己低低的呻吟。

上药完毕,泽临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喊来仆人进来倒水。又喊下绛夜耳边吩咐了几句,绛夜眼神戏谑地看着自家老大,眼睛往床上瞟了几圈,却愣是连笉罗的一根头发都没瞧见。

闭上眼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笉罗听到屋子里没了动静,才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铳儿呢……”

泽临躺在她身边,伸长左臂,让笉罗枕在上面,又把她搂了过来,对着她红扑扑的脸庞道:“让绛夜看着呢,不会出事的,乳娘早哄着他睡了……”

眼皮抬不起来了,鼻子里哼了一声:“等铳儿会说话了……让他……”

泽临摸着他的下巴笑:“让他什么?你儿子也是我儿子,我会好好待他的……”

笉罗轻摇着头,呼吸逐渐变得缓慢平稳,小嘴微张,还断断续续地说着:“……铳儿也不是我儿子……他是……我哥的孩子……我要带他回家的……”

“嗯,那是要把铳儿还给你哥么?”泽临略微皱眉,“不成,我都把他当成儿子了,你也舍不得的……干脆你就不要回家……等着铳儿大了,他就只认你这个爹了。给你哥写封信,让他自己再去生一个,把铳儿过继给你不就得了。”

“呵呵……呵呵……好啊。那,那你又算他什么人?”笉罗裹着被子往泽临怀里拱了拱,像是觉得冷,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轻。

现在矜持和羞涩什么,那些都不值钱了哎,还是让自己舒服点吧。

泽临轻啄了她的鼻子一下,仍旧是笑:“你说呢?”

“哼,想得美,才不让他,让他……叫你……干爹什么……让他喊就流氓叔叔……”都要疲累的睡着了,还记着要在这儿出出气,占回便宜回来。

泽临哭笑不得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想要反驳回去,可低头一瞧,笉罗没了动静,这副尖利的牙齿一收起来,乖巧温顺地躺在他怀中,竟是如此恬静美好。

美好的……几欲令他在一片混沌之中,雾失了楼台,月迷了津渡,差点遗忘了自己是谁……遗忘了周遭一切……

如果过去还无法确认自己对她的这份喜爱,是否能够长久下去,是否能够影响到未来的步伐,那么现在……泽临清楚知道了,这双手,这双环抱着拥有了她的手,已经再也不想放开来了。

“笉罗,你该有这种觉悟了吧……今后无论上天入地,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你最好……不要背叛我……”

40浓情蜜意

粉融香汗濡半衫,红腮隐春色,有些些。

泽临吩咐好人准备好早饭,撩开幔帐时,看到的就是这番美景。嘴角高高翘着,俯□子偷腥般,去舔困倦之人的耳廓。

湿漉漉的触感令笉罗不高兴地动了动肩头,睫毛颤动了几下,睁开了眼。迷迷糊糊揉了揉眼,转过身来,一阵闷闷的钝痛彻底将人惊醒。

她的腰酸酸酸酸哪~~~

泽临见她皱起眉头,虽没啥经验,也还是知道是什么缘故,立刻拿过卧榻上的靠垫,垫在她腰后,这才慢慢扶着她坐起来。避无可避的,一抬眼,就被一束凶狠的目光削了个一干二净。

“咳……起来吃粥吧……还疼吗?”泽临这算是明知故问,但他总要找个由头先开口,不然这么尴尬的气氛,他也不好大献殷勤。

笉罗斜着眼瞄他,不给一个正脸,“男人都是用上半身思考的混蛋!”

还怜香惜玉呢,这**一来,什么都抛诸脑后了!

泽临赶紧打起马虎眼走到桌边,端起粥拖个椅子坐过来,吹凉了才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讨好地笑:“其实也好好,就是这几日都得忌辛辣,明天就会好多了的。这粥我尝了,味道不错,挺好喝的……”

“铳儿今晨也是吃的这个么……等下你抱他来给我看看……”笉罗摸着肚子,的确是饿了,心安理得地接受服侍,小口小口喝着粥,时不时舔舔嘴巴,装作没看到泽临一连隐忍难耐的样子。

吃完了,眼角一挑,道:“半个月,你、不、准、再、碰、我!”

泽临不置可否,反正还有下次嘛,她没翻脸就好,便厚着脸皮笑,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吻,才跑出门去,不消片刻把铳儿抱过来,却没有给她抱。见她瞠目,只得软语好言道:“还疼着呢,铳儿最近正是好动长身子,弄不好踢着你了。”

“都是你,害我连儿子都不能抱!”笉罗气结,干看着儿子不能抱在怀里好好亲热一番,心里憋闷,便把气全撒在了泽临身上,又是扔枕头,又是砸拳头,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落在泽临身上,完全的不痛不痒。

折腾得汗水下来了,才被泽临哄得平静下来,抬起手指戳铳儿的脸蛋玩儿,边戳边问:“你说,若是每日这么戳,铳儿能长出一对小酒窝来么?”

难得平日狡诈得跟只狐狸似的笉罗能说出这种天真可笑的话来,泽临偏过头看着她笑:“若当真有人说能戳出来,你当真每日都要戳一戳吗?”

像试听懂了两个不靠谱的大人在讨论什么,铳儿小嘴一抿,无辜地睁大眼,瞅瞅这个,又瞄瞄那个,不高兴地撅起嘴来。

这点小动作被笉罗看在了眼里,瞬时噗嗤一声,笑起来,“哎呀,铳儿不喜欢长酒窝么,小酒窝多可爱啊,保管长大后迷倒偳紫国的妙龄少女。”

泽临为难地看了铳儿一眼,“笉罗,咱们儿子以后要做将军的!”

横了他一眼,怒道:“谁说的,什么叫咱们的儿子?你想要儿子,自己生去!”

泽临嘴角一歪,凑到她耳边,似笑非笑问:“你这是……让我去找别的女人?我们都这样了,你不肯跟我生孩子啊?”

脸上一副很不愿搭理他的样子,又逗弄了铳儿一会儿,笉罗才不冷不热道:“泽临,昨晚的事情,你我各自心里有数……就算你现在对我……以后,你终归是要娶个名门闺秀生儿子的……”

低下的头,立时被泽临的手指抬了起来。

“你以为……昨夜我只是一时冲动……还是说,你自己不过就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愤怒的红了眼,泽临捏着笉罗下巴的手很有力,仿若下一刻如果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要捏碎了手中的骨头。

笉罗吃痛地转动脖子,想要摆脱泽临的掌控,但脸刚偏过去,就又被扳回来。

“呵……那么还能是怎样?不就是一时意乱情迷,难不成是两情相悦的鱼水之欢么……你我因了一夜缠绵便许定了终身,海誓山盟?不觉得可笑啊……”咄咄逼人地质问着他,笉罗一口气说完,闭上眼叹了口气:“泽临……你的身份不简单吧。”

泽临骤然一愣,松了手,抱紧铳儿坐到床边,“你想得太多了。”

笉罗低声笑了几声,弯下腰,往泽临身边挪了挪,捧起他腰间坠着的那枚玉佩,道:“这上面刻着的……图案虽然杂乱……但是我看了好几次……是龙……这是一条龙啊……”

一声不吭地望着他,泽临的神色浓重了几分。

笉罗轻柔抚摸着掌心里的玉佩,眼角含着笑,又道:“之前我想走,你不愿我走……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因为真的动了心……但是你心里明白,给不了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不过最平静简单的日子,却是你最最给不起的。既然没有未来,我便……只要现在……其他的你什么也不要说,就这样罢,就这样不行吗?”

听到最后,居然听出了隐约的涕泣声,泽临想也未想,伸出手臂将她揽到了怀里,声音闷闷的、低沉的,“你怎么……总是比我先想了一步。笉罗……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我欢喜和你在一起,你知道的,知道的是不是?”

“是啊,所以我才会留下来啊。”笉罗迎着他的目光,主动送上一抹轻吻,掠过他的嘴角,笑:“现在这样,如我所愿,就算将来……就算没有将来……我也不会后悔。”

她在将自己全部交给了我之后……却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向我要?泽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也出不了口。

只能把她抱得更紧了些,连着铳儿一起,抱在自己胸前,让怀抱多停留片刻。

午时过后,两大一小没能继续空闲下去,三殿下亲自过来叫人,瞥了瞥躺在幔帐里的笉罗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了不屑,转过头对抱着铳儿的泽临皱眉,道:“你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左庶长的威严?杨维那蠢货是怎么回事,一个无用之人,三天两头过来阿谀奉承,本皇子可不愿浪费粮食!”

泽临还是一脸温和地哄着铳儿,也不请三殿下坐,端茶倒水更是顾不上,罔顾礼节地自己坐下来,笑了笑:“殿下稍安勿躁,杨维此人并不能小觑,他还有利用的价值,就在这几日……若想将三郡完全纳入囊中,还真得让他推波助澜一番才好。”

“哦?”盛天澜眉毛高扬,皮笑肉不笑地把手搭在他肩上,道:“本皇子还以为,你只顾缠绵享乐,早已把正事抛诸脑后了呢……”

泽临抿了口茶水,看着抖动的幔帐,笑:“殿下,那对我来说,可是比正事更重要的正事……详细情形,曾夫子昨日就知晓了,您若想知道得更详细些,不若去找曾夫子吧……属下这儿就不由恼殿下担忧了……”

居然敢对三殿下下逐客令,笉罗心里觉得格外解气,忍不住掀开幔帐一角,瞅了眼愤然离开的盛天澜。

扬起手对他招了招,泽临笑眯眯走过来,问:“想喝水,还是饿了?”

笉罗一把拽住他的手,正色道:“别打岔,杨维的事到底怎样,你连我都没说,却跟曾夫子躲起来商量了?真是……这才多久哪,就想防着我了?”

“瞧瞧,你这心眼小的跟针鼻儿似的……”泽临对他道:“并非不想告诉你,我是怕你太操心了……前段日子,紫夜动用了几个仍旧潜伏大皇子身边的人,才确认了杨维的事,这人原先主动投靠的大皇子,但就在我们笼络了铸钺谷之后,就主动切断了与大皇子那边的联系。那边派了几波人来查,都是有来无回,可见杨维背后有更厉害的人在帮他撑腰,或许就是那个黑纱人……大皇子一直想要杀了他,因为他手中掌握着好几份账簿,一旦泄露出去,对大皇子争夺太子之位相当不利。”

“那你的计策是什么?”头靠在床边想了想,笉罗道:“你派人假扮大皇子派出的杀手,每夜让他提心吊胆?”

泽临亲了她一口,笑:“真聪明,这是不是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又在笉罗脸上咬了一下,才道:“有的杀手是真的,有的则是紫夜布置的人,总之不让他被杀死就行……戏做的越真越好……而他家人那边,也是夜不能寐的,紫夜把真的杀手都往那儿赶呢……”

“真够损的……看来他也忍不了多久了……”笉罗觉得这个法子残忍了点,毕竟杨维再坏,他家人也是无辜的,但她心里明白,为达目的各种手段都是不可避免的,对于想要登上皇位的人来说,这些人的性命比草更为轻贱。

“只要他招了,将账簿都交出来,劝说珩云郡和崇阳郡郡守不再臣服于大皇子,他的家人不至于死路一条……”仿若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泽临摁了摁他的眉心,轻笑:“笉罗,我想看你笑……多对我笑笑,嗯?”

用手捏着脸皮扯了扯嘴巴,笉罗反手捏起泽临的下巴,道:“喂,你,给大爷笑个!笑得不好,不给酒钱哦!”

又把泽临折腾了个哭笑不得。

泽临又恢复到往日有序的公务之中,三殿下不知道忙什么去,这两日总算没有来找笉罗的麻烦。

不过,笉罗成了泽临娈宠的流言,倒是不到三日就穿了个遍。

笉罗向来不是那种在意名声和他人说什么的人,对此置若罔闻,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连霜月也不知该说她是心太硬还是洒脱好,反正只瞪大眼睛提醒她:“你呀,也太不知轻重后果了!你这算是什么,以后要怎么办?一辈子不嫁人了,还是……”

她难道会一直跟着泽临么,连霜月并不相信。

笉罗抱着铳儿冷面对他,只道:“这个,不需要你操心。”

41秘密

翌日半夜,杨维和他家人居住的宅子火光大作,他几乎是跳着脚拖着一家老小往匡富宅邸奔来,睡着了的笉罗也听见了他的惊声呼叫。

紫夜提着剑与四五个黑衣人拼杀着,一步步后退招架,却还有功夫对杨维道:“衷心归顺,交出账簿,这是你和你家人最后的机会……”

黑水族来犯那几日,杨维原本以为黑纱人会想法子来救自己,但如今黑纱人不知所终,黑水族也归入了三殿下的麾下,他哪里还有退路可走。

只能抱着两个宝贝儿子,大声回话:“小人答应,小人什么都答应!紫夜大人,救我全家老少性命啊……”

紫夜暗笑,一摆手,从房顶下跃下一干护卫来,不到半刻,解决干净这群锲而不舍的杀手。他带着杨维回去复命,把他一把扔在泽临脚下。

杨维苦哈哈地求饶:“我全说,我全部都说……”

“大皇子之后,你又依附了何人?”泽临端着茶盏,悠悠然坐着问。

“是,是翔云国的黑衣特使……”杨维匍匐在地,比之以前,还要恭顺得多。

泽临脸色一变,挑了挑眉头,“翔云国?”

翔云国怎么会插手到这件事里头来,这手还插的够深够隐蔽的。

泽临和盛天澜都不大相信杨维的话,但几经严刑拷问,他还是这般说辞,说黑纱人就是翔云国国君派来的黑衣特使,他手持翔云国王族的玄木密令牌,还会说翔云国话,令他深信不疑。

“翔云国想打偳紫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我始终不相信……他们的国君会如此草率随便派一个特使过来,而且是特意将身份暴露给了一个小小的县令。”泽临对曾夫子道。

曾夫子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道:“一直以来,翔云国的探子都不断在三郡出没,但他们行踪诡秘,我们的影卫一般只能发现他们在各处停留的痕迹,却无法与其正面交锋,可见他们行事十分小心谨慎。如果真有什么特使,他对杨维说明身份,实在没有必要,何况杨维对他们来说,用处不可谓没有,但确实不大。”

“那又如何,管他是否与翔云国有关,抓到那个黑纱人不就知道了!”盛天澜不耐烦地插嘴道,脸上的表情很差,应该是自从那日撞见笉罗在泽临床上起,他的情绪便一直烦躁不堪,动不动就要发火。

泽临看了他一眼,道:“殿下还是回房休息吧,这件事由我和曾夫子处理便可。”

盛天澜把脸偏向另一边,道:“恐怕不仅是你与曾夫子,还有……那新近受宠,刚爬上你的床没几天的笉罗吧?”

站起身来俯视着他,泽临面色冷然道:“殿下,笉罗不是什么娈宠……他是我军中的谋士,这件事我以为,早已与殿下说清楚了!”

“泽临,让他留在这里,本皇子已然是格外开恩,如果他并非是你的□之臣,那么……在看到他的那天晚上,他就该被送入本皇子的房中,而不是……”盛天澜冷笑着面对着他,露出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来。

泽临淡淡勾起一侧唇角,直直望向他的眸子,道:“看来,殿下从宫中出来得太久,有些事记得不清了吧……是否要属下提醒您一下……以免您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做出不该做的蠢事呢?”

“泽临,你住嘴!”这句话就像一根钉子刺进了盛天澜的脑袋里,引起了一系列不良反应,让他片刻也无法保持矜贵的姿态,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泽临的鼻子喊道:“本皇子,本皇子能让他们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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