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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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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烟罗勾了勾唇,傲然转身,却对上身后一张谪仙般清雅的面容。
  卫流一袭白衣,静静地看着她,一双乌黑的眼睛透着几分明了。
  阮烟罗呼吸微滞,神情带了几分恼意。她做这些事情是为了给兰香讨回公道,谁来阻止都没有用,也从未有过半分后悔犹疑。
  可是此时看见卫流,她却有些不自在。
  卫流能在天曜京城一呆十余年而安然无恙,他的聪慧勿庸置疑。这两天桃园中接二连三的死人,就算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卫流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虽然身处深宫,但外面的消息绝瞒不过他,而且阮烟罗相信卫流对她一定有一份特别的关注,否则那夜他怎么会那么凑巧在她醉酒的时候出现?
  兰香的死,卫流一定早就知道了,他也一定知道桃园里这几天的事情都是她做的,阮烟罗不怕卫流知道这些事情,可是她却不想让卫流看到她这么残忍的一面。
  说到底,她终究是个女孩子,就算再强悍再犀利,也希望能给自己喜欢的男人留下最好的印象。
  可是偏偏,在这么血腥这么狠毒的场面里,卫流出现了,而且把一切都看入眼中。
  阮烟罗微微皱着眉,和自己生闷气。
  眉间一凉,阮烟罗惊讶抬头,看到卫流的指尖轻轻抚在她额上,缓缓为她舒展眉峰。
  “别皱眉。”卫流低声说道。
  马场周围的人很多,而卫流的身份尴尬,本来绝不该在这样的场合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看到阮烟罗皱起的眉,他忍不住就这么做了。
  阮烟罗先是一怔,既而浅浅笑开,她便是她,别人若是喜欢,就该喜欢她的全部,否则不如不喜欢。若是只喜欢她的一部分,而想让她把其余的部分改掉,她一定会毫不客气告诉那人:转身迈步,好走不送。
  这才是她一惯的风格,只是不知怎么见到卫流就着相了。
  大概是卫流给人的感觉太美好,所以她下意识的想让自己也更美好一点,免得配不上他。
  周围的人仍是很多,卫流收回手,也没有再说什么话,但阮烟多的心情却是全然不一样了。
  不多时,总管执事太监带着人急匆匆的赶来,一边命人制服惊马,一边好言好语的疏散人群,阮烟罗和卫流都不便多呆,相视一笑各自往住的地方走去。
  转过几道花丛,阮烟罗正走着,忽然骨碌碌,一支笔从旁边的斜坡上一路滚下来,正好滚到阮烟罗的脚前。
  阮烟罗下意识停了脚步,正诧异这里怎么会有笔,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烟罗郡主,本王的笔不小心掉了,烦请烟罗郡主帮本王捡一下。”
  阮烟罗一转头,看到斜坡上十来步远的地方有个小亭,南宫凌立在小亭边上,正凝目看着她。
  他穿着一袭天青色滚边绣四爪银蟒长袍,同色的发带随意垂在胸前,表情是见惯了的漫不经心,整个人也是再自然不过的站着,然而一眼望过去,却仍是给人以惊心动魄的感觉,俊美的夺天地造化。
  妖孽!
  阮烟罗腹诽了一句。她向来不看重一个人的外表,也从来都心胸很宽大,可是每次见到这个人却控制不住的不平衡,这种气死男人逼死女人的外表到底是想怎样?生出来就是来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吗?
  第一次,阮烟罗有点丧气,她好歹也是个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居然连个男人都比不过。
  若是别人让阮烟罗捡笔,她根本不会理会,因为别人根本没有这个资格,可是身为天曜神话的凌王爷,却无疑是少数几个有这个资格的人。
  阮烟罗捡起笔,缓缓走到小亭跟前,将笔递给南宫凌。
  南宫凌不接,却挑眉问道:“烟罗郡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自掘坟墓。”
  阮烟罗心中一紧猛的抬头,这句话是他刚刚才说过的,那个时候周围明明就没有其他的人,南宫凌怎么会知道?他究竟是真的听见了,还是只是恰好凑巧?
  黑白分明的眼睛仔细扫过南宫凌,可南宫凌面上什么都没有,只一双眼睛里含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好像是……算计?
  南宫凌贵为天曜最尊贵的亲王,她不过一个毫无势力的空壳郡主,他能算计自己什么?
  这个念头在阮烟罗脑中转了一圈,她微抬下巴,清冷说道:“我不明白凌王在说什么。”
  南宫凌唇角忽的一勾,伸手从阮烟罗手中接过笔,若有所指的说道:“你不久就会明白的。”
  说完话也不再理阮烟罗,从怀中掏出一个封面精致的册子,在石桌上摊开来,蘸了墨一笔一划的书写。
  阮烟罗虽然有些好奇南宫凌在写什么,但她和南宫凌还没熟悉到可以分享秘密的程度,因此告了别,干脆的转身离去。
  后来的许多年里,每当阮烟罗想起这天的事情,她都觉得自己就是猪。那个亭子离她足有十几步,中间的路面又不是玻璃或者大理石,如果不是有人故意为之,一支笔怎么可能滚那么远,还刚好滚到她脚下?
  如果早知道南宫凌册子里写的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就是死都不会把那支笔递给他,更不会被南宫凌算计的自掘坟墓,在之后的日子里被他欺负了又欺负,还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062 美玉有暇

  回到清心阁换下骑装,又好好的休息了一个下午,到吃过晚饭,天色擦黑,门外便有奴才来请。
  按照安排,今日晚上当是篝火晚会,众人席地而坐,载酒载歌。黑夜能带给人安全感,也能让一些原本小心翼翼的情愫发酵,更激起少男少女的春心。
  据说天曜开国之主起于平民,心爱的女子因是高门贵族,险些因利益联姻与他失之交臂,他因此最恨此事,创办花神宴,也是给这些高门中的子女一个自由相恋的机会,他曾颁下铁律,凡是在花神宴定情相恋的男女,视为皇帝赐婚,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拆散他们。
  律令初颁下来的几代里,不知多少爱情在这条规定下死里逃生,可是随着时间迁移,高门关系越来越盘根错节,这条律令也终究成了华丽的摆设。
  所有来花神宴的男女,早已被家里交代了谁可以交往,谁不得接近,又千叮咛万嘱咐,不是选定之人,绝不可以在花神宴中互许终身。
  时至三百余年后的今日,花神宴已和这些高门子弟平日的聚会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人更齐全,品级更高而已。但虽然如此,今夜的篝火晚会还是他们期待的重头戏,因为今夜可以不设男女之防,牵手,共舞,都是被允许的。
  桃园正中是片空地,早早便燃起一堆巨大的篝火,丝竹奏起欢快的曲乐,男男女女围成一圈,跳着一种很简单的群舞,乍一看倒有些像阮烟罗原来那个世界苗族或者傣族的迎客舞。
  今天下午赛马会意外并没有对这些贵女贵公子们带来多少影响,虽然死了人,但只要死的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丝毫不会影响他们的玩兴。
  也有些人并未加入群舞里去,但也在旁边或坐或站,三三两两的聚成一堆,一边看着舞蹈,一边愉悦的交谈着。
  阮烟罗来的晚,到的时候歌舞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但几乎只是一现身,她就感觉到几道目光同时向她望过来。
  南宫凌霸道独占,卫流清浅宜人,南宫凌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就直接转开。
  阮烟罗心里忽的窜起一股火气,南宫凌真是烦死了,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只要一和南宫凌沾边,阮烟罗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正被人算计着,却看不穿对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她今晚仍是一袭白衣,宽大的衣袖和袍摆流水般垂泄,贴着身体形成曼妙的弧度,火光左右摇曳,映在她的身上,就仿似水底带出的波纹,空明而梦幻。
  对着卫流浅浅一笑,便抬起下巴,谁也不看,只是心里涌起一丝惆怅,卫流的身份很不方便,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卫流没有阻扰,没有妨碍的交流呢?
  一道目光阴冷而审视的粘在她身上,阮烟罗微微皱眉,她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这份目光中的敌意,会是谁呢?
  转过头,不远处的阴影中站着一个人,一袭华丽张扬的红色长袍,可是因为被阴影遮住了,反而好像是黑的,根本不引不起任何注意。
  最浓重的色彩,最淡漠的存在感,这种矛盾在那人身上诡异的统一。
  南宫暇!
  阮烟罗脑中第一时间冒出这个名字,她有郡主的记忆,对这个时代的八卦自然也知道一些,南宫暇不受皇帝宠爱并不是什么秘密,现在的南宫暇当然可以不把这个当一回事,可是小的时候却难免失落难过,据说南宫暇幼时为了博得皇帝的注意曾用尽方法,衣着鲜艳行为乖张也就罢了,甚至曾经异想天开的在宫里放火。
  但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不仅没有引起皇帝的注意,反而让皇帝越来越厌恶他。这种厌恶甚至一直延伸到成年后的现在,按照天曜的规矩,皇子到了十四岁以后,就自然由皇帝下诏以名字为封号,赐封为王爷,凌王,瑾王,皆如是,只有六皇子南宫暇,到现在还是六皇子,皇帝只字不提要封王的事情,好像根本忘了这一回事。
  事实上,从皇帝为他命名的这个“暇”字,就知道皇帝根本不可能喜欢他,因为在皇帝的心中,南宫暇是一件残次品,是一个有瑕疵的孩子。
  可是他的瑕疵,到底在什么地方?
  阮烟罗凝注目力,努力看清楚阴影中的人,反正南宫暇也在打量她,她自然不能吃亏。
  南宫暇的目光阴冷森寒,给人蛇一样的感觉,凡是被他盯着看的人都会觉得非常不舒服,根本没有人敢和他久视。
  可是阮烟罗却分毫不惧,她目光平静,缓缓审视着阴影中的青年,似乎要努力的发现些什么。
  南宫暇恼了,阴狠的瞪着阮烟罗,在他看来,阮烟罗的目光根本就是挑衅。
  阮烟罗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她没找到南宫暇的瑕疵在哪儿,但却发现另外一件事情,这个南宫暇,长的挺帅。
  不同于南宫瑾的俊朗周正,不同于卫流的清雅俊秀,当然更不像那个讨厌的南宫凌一样妖孽,南宫暇的五官很深刻,线条很锐利,就好像她那个时代的混血儿,五官像雕塑一样立体。
  看过之后,阮烟罗就更奇怪了,南宫暇的外表绝不输任何一个人,可是为何南宫瑾是美玉,而南宫暇就是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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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寂寞繁华

  察觉到南宫暇恼恨的目光,阮烟罗挑了挑眉,毫不避让的与他对视,兰香的死,他也有一份,也许现在她还不能做什么,但总有一天,该讨还的,她一个也不会漏掉。
  隔着跳舞的人群,两个人的目光像狠狠撞上,几乎能听到空气里发出爆裂的声响。
  “你在看什么?”
  这视线忽然被人打断,南宫瑾盯着阮烟罗,神情十分不悦。
  这个女人又在看谁?她马上就要嫁给她了,怎么还这么不知廉耻的盯着别的男人看?她就一点也不知道避讳吗?
  回头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南宫暇大红的衣角从树后离开,他眼神微沉,南宫暇是母妃为他藏在暗地里的刀,这一点他是了解的,可即使如此,他也不喜欢南宫暇盯着他的女人看。
  不知不觉间,他已把阮烟罗视为他的所有物,容不得任何人觊觎。
  阮烟罗眼珠转了一圈,眉头轻微皱起。
  这个男人不是不喜欢她,根本不要她,那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事没事的老在她眼跟前晃?
  “没看什么。”淡淡应了一句,阮烟罗错身打算离开。
  手臂一紧,南宫瑾紧紧握住她的胳膊。
  阮烟罗眉峰皱的更紧,冷着声音问道:“瑾王还有什么事?”
  对于这个人,她总是无法掩饰自己的敌意,也许是因为郡主的执念太深,她对于郡主的感情感同身受。她深深的了解郡主有多爱南宫瑾,也因此那些伤害,她领会的同样深刻。
  对于这样一个伤了自己的人,她恐怕永远都无法用一颗平常心去对待,不是横眉冷对,就是避而远之。
  南宫瑾当然也察觉出阮烟罗的抗拒,他很恼怒,但更清楚阮烟罗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态度全是他自己所造成的,因此强压着怒气说道:“去跳舞。”
  “不会。”阮烟罗毫不犹豫拒绝。
  “你……”
  南宫瑾正要说话,一声娇嗲的声音传来:“表哥……”
  杜惜文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明明气息还喘着,却立刻水蛇一样缠上南宫瑾的身臂,整个身体都贴在他的身上。
  眼睛望向阮烟罗,充满敌意怨愤。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阮烟罗现在恐怕已经万箭穿心。
  一股疼痛轰的窜上心尖,阮烟罗胸腔狠狠一缩,差点逼出泪水来,她用力抽出手臂,抬高下巴冷笑说道:“瑾王现在有伴了。”
  南宫瑾神色立刻变的几分尴尬,他开口刚想解释,杜惜文立刻娇声说道:“表哥,陪惜文去跳舞好不好?”
  阮烟罗神色更冷,眼中隐隐有几分嘲讽。她究竟在想什么?她喜欢的人明明是卫流,可是刚才,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她竟然因为南宫瑾而感到心疼。
  是因为郡主的执念真的太深了吗?她居然不知不觉的被影响。
  深吸一口气,属于阮烟罗的从容冷静重新回归,她微微一笑,说道:“烟罗不打扰瑾王和杜小姐了,二位尽兴。”
  南宫瑾看着阮烟罗纤细窈窕的背影,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她居然就这样离开,看也不看他一眼。整个天曜,除了皇帝和南宫凌,谁敢这样对他?可是这个女人偏偏吃了雄心豹子胆,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想开口叫住她,蛮横的命令她不许无视他,可是他的胳膊被杜惜文紧紧的抱着,让他竟然无法开口。
  他和阮烟罗之间,处于主导地位的一直都是他,他不要她,她就只能远远的跟着,他说要她,她就要立刻围上来感激涕零。
  可是什么时候这种关系竟然变了,那个女人竟然再也不把他视为生命的必需。
  手掌在身侧握紧成拳,南宫瑾目光霸道。
  阮烟罗,你是本王的。除非本王说不要你,否则,你只能是本王的。
  杜惜文咬碎银牙,阮烟罗都已经走了那么远,瑾哥哥的目光却还在她身上。凭什么?那个女人明明什么都比不上她,凭什么瑾哥哥的眼睛里却只看着她?
  “表哥……”娇声唤着南宫瑾,又摇了摇他的手臂,散娇说道:“表哥,陪惜文去跳舞嘛。”
  南宫瑾似是才反应到身边还有个人,他转过头,抽出手臂冷淡的说道:“你也不小了,大厅广众,不要随便和男子拉拉扯扯。”
  说完话,再不看杜惜文一眼,直接走到一边。刚才如果不是杜惜文搅局,他有把握一定可以拉着阮烟罗去跳舞。可惜杜惜文偏偏来了,他现在对她只有厌恶,如果她不是姓杜,南宫瑾估计会直接一脚把她踢到一边。
  杜惜文看着空空的手臂,眼泪瞬间涌上眼眶,这么多年来南宫瑾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她,可是只不过几天,似乎从那天阮疯子落下水意外治好了疯病开始,所有的一切就都不对劲了。
  阮烟罗,阮烟罗……
  杜惜文死死咬紧了嘴唇,阮烟罗求到了皇帝的指婚,在名分上她已经无法争过她,所以,她一定不会让阮烟罗连瑾哥哥的心都抢走,绝不!
  ……
  桃园中间有一条小河蜿蜒而过,上午流觞曲水时的小溪就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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