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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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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永远高高在上,永远尊贵且地位凌人,他是一只狮子,霸道的,不容挑衅的。
  让这样一个人放下自己的尊严,说出有着乞求意味的话,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来的痛快一点,可是偏偏,就是这个人,居然真的说出了那样的话。
  阮烟罗看着他,心里面两种人格产生的心绪全都交杂在一起,又是震撼,又是心疼,又是感慨,又是甜蜜,全部都乱成一锅粥,完全理不出头绪来。
  脸上微微一热,原来在她发呆的期间,南宫瑾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面颊,好像带着些留恋似的,轻轻摸索。
  阮烟罗被这样一碰,神思瞬间清醒。
  她在骨子里,是个不喜欢被别人接触的人,尤其是这样亲密的动作。
  这个动作,除了她的爹和红叶姨,还有南宫凌,还从来没有别人做过呢。如今无论南宫瑾的剖白有多动人,但终究没和她熟到这个地步。
  伸手把南宫瑾的手拿下来,直接塞到被窝里去,阮烟罗再次说道:“瑾王,你病了,还是先睡一觉,睡醒了,就一切都好了。”
  说完话,也不再在床边停留,而是端着水出去了。这盆水拧过好几次,也是该换一下了。
  阮烟罗出去的背影毫不迟疑,在她的身后,南宫瑾的目光陡然收缩了一下。
  太绝情了。
  这个女人,该说她什么好?最多情是她,十年如一日,情意不变。最绝情也是她,一夜之间,说断便断。
  现如今,他这样放下身段,说了那么多以他的性子绝不会说的话,明明看着她动摇挣扎,可到了最后,留给他的,却依然不过是这样一个绝情的背影。
  转回头,闭上眼睛。
  南宫瑾的心底有了决定。他根本就是用错了方法,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就自己想办法去拿,至于那样东西愿不愿跟他走,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一次,也是一样的。他想要阮烟罗,所以阮烟罗必须和他走。至于其他的,再慢慢想办法就是。那个丫头终究对他有着十年的情,只要他肯花心思,他就不信,她还真能绝情到底。
  思绪纷转间,阮烟罗又回来了,看到南宫瑾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她舒了一口气。
  身体里那个灵魂虽然力弱,但在南宫瑾的事情上,却是对她的情绪有着很大的影响的,她的爱恋,她的痴迷,她的喜她的悲,她的酸她的痛,她通通都是感同身受。
  方才南宫瑾的那番话,对那个灵魂造成的冲击几乎可以用原子弹来形容,那个灵魂所产生的一切情绪,她全都体会到了。所以她现在觉得很累,整个身体都是乏的,好像随着情感的波动,把体力也透支光了一样。
  将布巾拧干,阮烟罗探了探南宫瑾的额头,发现经过刚才折腾那么一番之后,温度已经不那么烫了,估计这也可以算得上是福祸相依。
  既然没那么烫,也就不用一直换了,阮烟罗把布巾搭好,没有上床,也没去别的地方睡,就这么趴在南宫瑾的床前,倦怠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体内的那个灵魂想做的事情,而她也没有办法去排斥。如果不守在南宫瑾的身边,不看着她好起来,就是去了别的地方,只怕她也是睡不着的。
  辛苦了半夜,又在感情上剧烈的波动过,阮烟罗是真的累了,不过一小会儿,就有匀细地呼吸传来。
  南宫瑾张开眼睛,看着床边黑乎乎地一颗脑袋,眼光微沉。
  如果真要细究起来,他是对不起这个丫头的,可是偏偏在他生病的时候,她还愿意这样守着她。
  如果他一早知道她的好,如果他一早知道那份爱情的可贵,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南宫凌半路插入,硬生生地把她抢了去。
  夜色深沉,阮烟罗睡的也深沉,只有南宫瑾的心底波涛翻涌,怎么都不是滋味。
  越想,越睡不着,南宫瑾张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帐顶。
  忽然间,南宫瑾瞳孔一缩,眼角余光警觉地望向帐篷之外的某一个地方。
  外面的雨仍在下,哗哗地好像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可是即使这样的声音,也无法阻挡南宫瑾从这雨声中,分辨出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不是他的人,那他的人在干吗?那些守卫,难道都是白派的?
  手边的阮烟罗睡的正熟,南宫瑾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叫醒她。
  现在的情况不明,阮烟罗只有醒着,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正要开口,陡然听到外面一声暴喝:“什么人!”
  费夜的声音,在这漆黑又滂沱的雨夜,值守的人终于发现了外敌的入侵。
  一瞬间,外面猛地嘈杂起来,既然已经被发现,外面的那些人也就不再隐藏行踪,大声地喝道:“杀了他们,去找到阮烟罗!”
  有人这么高声地叫着自己的名字,阮烟罗一下子被惊醒,一抬头,就先看到南宫瑾锐利深邃的黑眸。
  阮烟罗一瞬间有点怔愣,一个生病的人,是该有这种眼神的吗?
  不过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就被眼前的形势给盖过去了。
  南宫瑾从床上一跃而起,低声说道:“你在帐篷里别出来,本王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阮烟罗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逞强,干脆地点头:“你小心点。”
  这句话只是顺口而出的,无论换了谁,她都会这么说,可是听在南宫瑾的耳朵里,却明显别有一番滋味了。
  他看了阮烟罗一眼,说道:“放心,本王不会有事的。”
  这种样子,就好像在安慰她一样。
  阮烟罗又有些愣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的样子。
  在她想着的时候,南宫瑾已经出了帐篷,大雨劈头林过来,他也顾不得去擦一下,直接向费夜问道:“什么人?”
  “南楚的人!”费夜一边格开对方劈来的兵刃,一边说道:“楚皇那边的!”

☆、780 空壳王夫

  就算费夜不说,南宫瑾也猜得到这些人不是卫流的人。卫流和阮烟罗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渐行渐近的,那个时候,他曾有数次都想干脆把这个南楚质子直接杀了,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动手,皇帝就先一步动了,可动了手又功亏一篑,最终放虎归山,使得这个本来只是个寄人篱下的下败国质子,摇身一变,成为南楚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反观他自己,倒是落魄了。
  这样的念头在南宫瑾脑中一闪而逝,他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再继续想下去。
  他的性格并不是那种怨天尤人的,虽然一时落入逆境,但不代表永远都会是逆境。
  他只知道,如果真是卫流的人,绝不会采用这么冒险的方法,据他所知,卫流对阮烟罗的看重,一点也不比南宫凌差,而且,很有可能更甚。
  脑中想起他之前隐隐猜到的几件事情,南宫瑾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玩味又带着不屑的神色,如果他这次没有这么顺利带走阮烟罗,他倒是真想让卫流和阮烟罗碰上,他倒要看看,那个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样,其实比这世间任何人都要世俗的南楚质子,是不是真能得到阮烟罗的心。
  “楚皇疯了,西凉和南楚不是盟国吗?他怎么跑来攻击我们?”费夜抽身到南宫瑾身边,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因为骨子里还是认为自己是天曜人,所以他口中直称西凉,好像说的是别的国家一样,没有分毫归属感。
  “南宫凌想必是对南楚采取行动了。”南宫瑾微微眯起眼睛,像一只狮子遇到强大的对手,即使那个对手不在眼前,也不自觉地采用了最高战备状态。
  平安集被贺狄强攻了一次,虽然南宫凌亲自加强了周边的防卫,可还是很不放心,走的时候特意把身边带着的军队都留了下来,以防万一。
  如今平安集的军队是因为南楚攻打榆林关被借走的,这才使得他能够趁虚而入,也间接导致阮烟罗被带走,以南宫凌的性子,要是能放过南楚那才有鬼。
  要想让南宫凌退兵,甚或再从他那里捞到一点好处出来,最好的方法,就是拿他最在意的东西去换,而阮烟罗,无疑是这样东西。所以楚皇才派了这么多人来抢夺阮烟罗。
  这些事情很好想明白,可是现在南宫瑾疑惑的是另一个问题:“楚皇的人,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他们走这条路,只有极亲近的几个心腹才知道,就连分兵而去的大军都不知道他们走这里,那么楚皇是怎么知道的?还如此精准地摸到了他们的落脚点。
  费夜听到这个问题,一股凉气陡然从脊背升了上来,浑身发寒。
  他和南宫瑾对看了一眼,同时看到对方眼底的猜测,南宫瑾瞳孔一缩,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身后他出来的帐篷中传来阮烟罗大声惊呼。
  “该死!”南宫瑾怒咒—声,飞身往帐篷的方向赶过去。
  他太大意了,他还以为,这些西凉的兵真的是他的兵,还以为这些人真的会听自己的话。
  真是天真,他不过是个王夫而已,西凉历朝历代,只有地位,没有权力的王夫。
  他现在可以在西凉发号施令,可以调动军队,是因为哈雅出面允许的,可如果她不允许,如果她还下了别的命令,那他也就只不过是个王夫。
  心头没有来由的涌上一股愤怒,南宫凌觉得心底很凉。
  那个女人肯出大军帮着他造反,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他以为他们之间多少是有些交情的,但看起来,他真是高看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那个女人,居然在这种时候摆了他一道。
  她下了什么命令?她又是什么时候和楚皇联系上的?
  这么想来,也许楚皇的人跑来抢阮烟罗,根本不是因为南宫凌采取了什么行动,而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打算这么做。
  毕竟看重阮烟罗的人不是只有一个南宫凌,在卫流的心里,亦是同样看重她。如果楚皇拿到了阮烟罗,那他在与卫流的斗争中,必然占尽上风。
  所以,南楚才会在明知南宫凌亲自布置了榆林关的防务之后,仍然出大军来攻打。
  可笑他还以为真的是楚皇好大喜功,自不量力的做这种蠢事。
  一路过去,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可是这一瞬间,南宫瑾却想了许多许多,那些原本在脑中不甚明了的事情,也通通都变的明晰,让他把前因后果看的明明白白。
  但现在明白早已晚了,他只希望还能赶得及,不要让阮烟罗出事。
  “阮烟罗!”他也不走门,省得遇到埋伏,直接一剑划破了帐篷,从边上冲了进去。
  阮烟罗正狼狈的从地上滚开,看到南宫瑾就怒从心起:“南宫瑾,你想杀我自己动手就行,干吗还找这些不入流的人下手?”
  她知道自己武力值不行,惜命地呆在帐篷里等着外面打完,虽然看到几个西凉士兵进来,也以为是南宫瑾派来保护她的,甚至都没多想,可是谁知道这几个人一走近,就直接拿着刀往她砍过来,幸好她前世工种特殊,对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觉,这才在第一时间避开了。
  南宫瑾知道哈雅背着自己搞了这些小动作,心头本来就不爽,再被阮烟罗这么冤枉,就更是生气,可是看到她身上全是土地滚在地上,一侧袖子还被血染红了,就硬是压下心头火气,问道:“你怎么样?”
  “还没死。”阮烟罗其实也知道这必然不是南宫瑾的主意,只是无故被袭生气,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
  南宫瑾几步跃前把阮烟罗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一手执剑,利眸沉沉盯着他们。
  他也是久居上位的人,自然而然散发出一种强势的气势,盯着那几人看的时候,虽然一语不发,却足以让他们有种几乎窒息的感觉。
  “现在住手,本王饶你们一命。”南宫瑾淡声说道。
  那几人对视一眼,为首之人忽然说道:“王夫,对不住了。”

☆、781 李侠到来

  话音落下,那人口中猛然滑出尖锐的哨音。
  南宫凌的脸色大变,阮烟罗急问道:“这哨音什么意思?”
  各国军队都有自己的一套传令通信方法,西凉国最擅精工巧器,这声音是用一种可以含在口中的短哨发出,响亮异常。只听这声音,就知道绝无好事。
  南宫瑾没有说话,只是护紧了阮烟罗。
  “你放心,本王在这里,不会让你出事的。”南宫瑾执剑的手紧了一紧,肌肉也紧绷起来。
  阮烟罗撇了一下嘴,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大男子主义,她又不是非得让人护着的娇娇女,有时候靠她自己,没准活命地可能性还更大一些。
  周围忽然传来唰唰地声响,阮烟罗转头去看,就见帐篷几乎被划的没有一处好布,几乎只剩下骨架在立着了,而在帐篷的四周,尽是西凉士兵。
  “杀了阮烟罗,别伤了王夫!”为首之人陡然大喝,南宫瑾握着剑的手瞬间捏紧,脸上现出一丝近乎狰狞的笑。
  哈雅真是打的好算盘,既看重他治国的能力,又想要他当一个只服从于他安安分分的王夫。明明当初亲口答应他会帮助他得到阮烟罗,事到如今,却又弄出这么一出。
  他这个王夫,在哈雅的眼中,到底算什么?只怕就和天曜的妃子一样,只不过暖床兼能用吧?
  深深地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南宫瑾心头,他咧唇一笑,如玉的面容偏生出修罗一样的光,舔了一下嘴唇说道:“好,本王今天就看你们能不能如愿!”
  一手握住阮烟罗,厉声说道:“跟紧本王!”
  另一手长剑一振,直接向着为首之人杀过去。
  大雨哗然,如一场喧嚣的盛宴,一面,是南宫瑾自己的人被楚皇的人缠住,脱不得身,两方兵刃交击。一面,是西凉众人放着敌人不去对付,却执甲荷兵,只顾着杀了自己王夫身后的那个女人。
  “小心点,不许伤了王夫!”为首的人不断地叫着,却不知他每叫一声,就让南宫瑾心头的耻辱更甚一分,对哈雅的恨意,也越深一分。
  阮烟罗被南宫瑾拉着,已经退出帐篷之外了,大雨瓢泼一样浇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阮烟罗被打的连眼睛都抬不起来。
  “阮烟罗在那里!”不知哪个南楚士兵眼尖,指着一群男人中唯一一个纤细的女性身影大叫了一声,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抓住阮烟罗。”南楚士兵中领头的一个立刻大叫起来:“抓住阮烟罗者,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南楚士兵今夜本来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来的,来之前,早已被许下无数重利,就是没有那一声,他们也知道,今夜他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带着那个女人走。
  “主子!”费夜看到那边的情景立刻急了,连环几剑唰唰刺出,就想过去帮忙。
  奈何南楚人有备而来,而且人数实在不少,根本分不出身,而西凉那些士兵又不来帮他,反而要竭尽全力,才能多拖住一些人。
  “抓住阮烟罗!”
  “阮烟罗要活的,别管她身边那个男人!”
  南楚士兵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渐渐逼进南宫瑾和西凉士兵的战圈,刀剑也不断地招呼过来。
  之前因为西凉人顾忌着不能伤到南宫瑾,所以虽然南宫瑾以一对多,但却能分毫不落下风,退则退矣,并无败象,可是此时那些南楚人冲上前,形势立刻就恶化了,南宫瑾就是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对付一支乱军,更何况他还要护着身后的阮烟罗。
  而此时那些西凉人也急了,纷纷大叫着:“不许伤王夫!”拔出刀剑迎上去。
  这些人的加入让南宫瑾缓过一口气,雨这么大,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极大的负担,他俊郎的容颜被雨水冲洗的泛白,但双目却精光凛凛,不见丝毫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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