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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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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培盛往下弯了弯身,低声道:“娘娘,如果不是你让莫存跑了这一趟,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在?”

☆、805 废后驱逐

  梅纤纤猛地抖了一下,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高培盛。
  高培盛说了第一句,也不怕说第二句,接着说道:“皇上答应饶你三次,之前已经饶过你两次了,这次凌王妃遇难,娘娘你难逃其咎,皇上杀了梅家这么多人,难道会特特放过你一个?不过是你谴了莫存过去,看在你一片心意的份上,皇上才再饶你一次罢了。不过皇上也交代下来了,有些话圣旨上不好说,奴才却是要跟你说明白的,这天曜你是不能再呆了,皇上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东南西北任你选择,总之一个月后,娘娘必须踏出天曜的地界,并且永世不能回来,否则的话,皇上可就不会客气了。”
  若是方才梅纤纤还存着一丝侥幸,高培盛的话却是把她所有的念想都打没了。
  南宫凌竟然如此绝情,一分一毫,全部都算到了。
  高培盛看着梅纤纤也不觉得可怜,实在是这种事情他已经见的太多了。
  伸手往梅纤纤身后一个方向一指,说道:“娘娘,这辆马车是往宫里去的,不是娘娘该坐的,娘娘的马车在那里。”
  梅纤纤浑浑噩噩地转头往高培盛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珠子猛然一缩。
  在她的身后,立着一辆乌木马车,算不上华贵,但也绝不寒酸,南宫凌不是会在这种地方计较的人。
  让梅纤纤吃惊的,是马车边上立着的人。
  那是莫存,她几日前派出去,莫存被井潇等人痛打了一顿,脸上的伤还没有退去,青青紫紫的一片。
  “那便是娘娘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皇上为娘娘着想,以为娘娘能跟孩子的父亲在一起,当是最好的。”
  梅纤纤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像炸了一般。
  她肚子里这个孩子不是南宫凌的,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可是她想不明白,这个孩子会是谁的,南宫凌会把谁送上她的床。
  可是怎么会是莫存?怎么会是这个奴才?
  一个梅家救下的贱奴,暗卫营里出来的东西,怎么敢?
  想想小年夜那天夜里,南宫凌就是把这个奴才和她关一起,差点坏了她的清白,可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的身子到底还是毁在了这个奴才身上,不仅缠绵那么多次,还怀了他的孩子。
  莫存其实长相也是俊俏的,而且长年暗卫的生涯也让他整个人有种严谨冷肃的气息,这样的气息,本是极招女孩子喜欢的。
  可是一来梅纤纤见过的人太多,根本看不上莫存,二来莫存现在脸上的青紫,也全把他的俊俏遮掩去了,只会让梅纤纤觉得厌烦。
  莫存那日被井潇扔下之后,足用了小半日的时间才挣开了绳索,他心中记着梅纤纤的事,不敢多耽搁,略略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就往京中进发,可是没想到今天早上一进城门,就被南宫凌的人拿下,然后一路到了法场来。
  当他被拿下的时候,心里面满是不可置信,他已经是用最快的时间快马赶回来的,可是没想到南宫凌竟然比他还快,不仅赶到了京城,甚至连情势都控制住了。他的回来根本没有用,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看着梅纤纤失魂落魄的样子,莫存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忍不住有一丝庆幸。
  他和梅纤纤的身份悬殊太大了,如果放在平时,他一辈子也没有和梅纤纤在一起的机会。可是现在不同,南宫凌废了梅纤纤的后位,把她贬为庶人,而梅家又全军覆没,现在的梅纤纤,只是一个孤身女子,还怀着他的孩子,她能依靠的人,只有一个他。
  “小姐……”莫存哑着嗓子,低低地叫了一声,他有些高兴,可是更多的却是愧疚,所以只能这么叫一声。
  “啊……”梅纤纤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双眼一翻,猛地晕了过去。
  “小姐!”莫存知道梅纤纤得知真相之后必然会有很大的反应,可是没想到居然这么激烈。
  心头一阵疼痛,既为梅纤纤疼,也为自己疼。
  梅纤纤对他,果然是一点意思也没有,而且只怕根本没有正视过他,所以情绪才会激烈成这个样子。
  “高公公,娘娘晕倒了,快叫御医来!”莫存抱住梅纤纤,立刻对高培盛说道。
  高培盛拢着袖子站着,口中淡漠说道:“御医是给皇族中人用的,梅氏如今是什么身份,如何能请御医?依我之见,莫公子还是快带梅氏走吧,皇上一个月的时间可是从今天起算的,以梅氏现在的身体,如果莫公子不加紧赶路,到时候恐怕出不了天曜疆界。”
  “可是小姐晕倒了……”莫存还想要争取一下。
  高培盛笑了笑,说道:“晕倒了还有命在,可若是违了皇上的令……”
  微微一顿,高培盛说道:“莫公子是聪明人,必然不用我再多说的。”
  莫存阵青阵白,怀中的梅纤纤晕迷不醒气息微弱,又让他心焦如梦。
  又是个痴的。
  高培盛叹了口气,决定好人做到底,说道:“莫公子,这个时辰城门已经要关了,本不该再放人出去,不过今日我做回主,允你二人出城,这医生,并不是只有御医,也不是只有京城里才有的。”
  南宫凌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废后的旨意,还直言不讳地说她不守妇道,京城的医家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为梅纤纤看病,梅纤纤再拖延在京中,就是个死,还不如早早出去,京郊毕竟不同于别处,出去几里就有庄子,庄子上自然有医生,虽然医术肯定不如京中的高明,到底是个懂行的,看一看没准会有救,如果运气好,也许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能保下来。
  高培盛的话既是一盆凉水,劈头泼下来让莫存认清了形势,又是一个路标,指点了莫存方向。
  莫存方才被梅纤纤晕倒弄的心神大乱,此时也明白了,咬牙说道:“多谢公公,那就劳烦公公了。”
  高培盛摆了摆手,对着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让他们去送莫存和梅纤纤出京了。

☆、806 未婚夫妻

  回了皇宫,高培盛向南宫凌回报了此事。
  南宫凌淡漠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情,只嗯了一声示意他知道了。
  高培盛知道这里一时用不着自己伺候,识趣地退了下去。
  方一下去,井潇便不忿说道:“这么处置,太便宜她了!”
  不说别的,单说冷宫那场大火和长安集那场围杀,梅纤纤便是死有余辜。她那哪里是在要阮烟罗的命?她是在要南宫凌的命。
  想想阮烟罗在的时候,南宫凌会笑会怒,还会开玩笑,身上的人气一日多过一日,再看看如今的南宫凌,井潇就越发觉得梅纤纤该死。
  南宫凌听了井潇的话没赞成也没喝斥,只说道:“从来天运总循环,善恶昭彰如轮转。”
  井潇一听就愣了,这是阮烟罗在迎花会上做的诗。他这主子心里,当真是一时一刻也没有忘了阮烟罗,连那么久远的诗句,都一字一字地记在心里。
  这诗中的意思,大约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主子的意思,是要把这事交给天来断?
  “主子真的决定再放她一次?连着这次,就是第四次了。”井潇终究觉得不甘心。
  南宫凌不置可否。井潇不记得那首诗的后两句是什么,他记得。
  纵使天公失慧眼,自有修罗在人间。
  他若是真的诚心想放梅纤纤一马,就不会把莫存打成那种样子,不管怎么说,一个干干净净的少年郞,绝对要比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更容易得到青睐。
  而梅纤纤在诸多大变之后,再看到夺了自己清白的人,是那么一副狼狈的样子,会是什么心情?
  他答应莫存会放他和梅纤纤一条生路,他放了。
  梅纤纤叫莫存去给他通风报信,要他承她的情,他也承了。
  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种下了一颗种子,至于这颗种子会长成什么样子,那就不是他能够预料的了。
  那条小鱼已经没有了,凭什么伤了她的人还能活的好好的?当他南宫凌是圣人?
  可惜,南宫凌不仅从来不是圣人,反而恰恰相反,他是……杀神。
  在处置了梅府的这天夜里,天曜刮起了今年第一场北风,大风卷着落叶肆虐在京城的每一处角落。
  天曜今年的寒冬,就在这样一场北风之后,正式来临了。
  同一时刻,南楚因为地理原因,还处在一种温暖适宜的温度中。
  南楚都城凤城,原贺家府邸的基础上,在一年之间,不着声息的又起了另一座宅子。
  从外表看,这宅子算不上奢华,但黑漆漆的大门庄重肃穆,无端端给人一种内敛隐忍的感觉,让人极欲想进去一探究竟,却又总是被拦在其外,不得其门而入。
  这是南楚除楚皇之外最尊贵的人,一年前才从天曜重回南楚的二皇子,卫流的宅邸。
  宅子后院一处精巧雅致的厢房里,床上静静躺卧着一个女子,她的容貌并不惊艳,顶多可以用清丽来形容,但五官的线条很分明,一望之下,便让人知道这个女子的性格必然很坚毅。
  她的眼珠微微动了动,顶的薄薄的眼皮也跟着起伏。
  接连动了几次之后,这女子的双目骤然一张,一下子清醒过来。
  “你醒了?”一张眼,便看到一个五官飘逸清俊,优美的仿如天上谪仙般的男子含笑望着她。
  她微微皱了下眉,想要记起这个人是谁,可是脑中一片空白,不仅想不起这个人,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这种空茫一片,无枝可依的状态让她心头忍不住生起一丝恐慌,但仿佛与生俱来的淡定和从容立刻从骨子里涌上来,她镇定地问道:“这里是哪里?”
  不问眼前的男子是谁,而是问这里是哪里,一个人刚醒来辩不清所处的地方是正常的,但若是直接问他是谁,难得就要暴露出来她失忆的事情,这样若是这个男人随意哄骗她,她就更难弄明白自己的身份了。
  那男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即使是眉间的纹路也很好看,她心头忽然间泛起一句话:
  经不起似水流年,逃不过此间少年。
  好像她空了记忆,落到这里,只是为了遇见这个人。
  “烟儿,你还记得我是谁吗?”那人很突然地问她。
  烟儿?这是她的名字吗?她隐隐约约的确是觉得有些熟悉。
  他的问题好直接,直接就问她记不记得他是谁。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她记忆受损?
  她的记忆空了,可是脑子没空,习惯性的从蛛丝马迹去推想事情的真相。
  一边在脑中思索着,一边观察着这个男子。
  这男子看她的神色很坦然,目中的关切与担心全不做假,她能判断的出来,这个人与她不是敌人。
  想了想,她如实说道:“我记不起来了,我的记忆好像出了一点问题,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人的神色轻微地跳动了一下,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你从崖上跌下来了,有些磕到后脑,御医诊断的时候便说可能会影响记忆,看来现在果然如此。”他轻轻地解释着,看着她的目光柔和温暖,仿佛在说没关系,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介意。
  阮烟罗被那样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转头避开说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你是谁?我们又是什么关系?”
  “你姓许,叫许紫烟,是南楚名将许氏之后。”这个答案好像已经被演练过无数次了,轻而易举从卫流口中说出。
  许紫烟?
  阮烟罗皱着眉头,烟儿这个称呼很熟悉,她仿佛曾听人这么叫过她似的,可是为什么许紫烟这个名字却如此生疏,让她觉得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难道从小到大,她从未被人叫过全名不成?
  抬眸看向那男子,问道:“那么你呢?你是谁?”
  “我是南楚二皇子,卫流。”
  “我们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卫流忽然轻轻笑了,他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眼睛定定地看着她,柔声说道:“我们,是未婚夫妻……”

☆、807 兄长许朗

  未婚夫妻?
  这四个字撞进阮烟罗的脑海里,让她觉得陌生至极。这个男子的确是让她颇有好感,甚至美好的让她有种宿命般的感觉,可是未婚夫……
  太不真实了,就像是一个童话,你可以去憧憬,可是如果童话中的人真的走到了现实生活中来,你反而会觉得怪异不适。
  扯了扯嘴角,很勉强的笑了一下。
  卫流看出阮烟罗一时不能接受,也并不多说什么,只说道:“你刚醒来,大概还有些不舒服,我不打扰你了,不过你晕了这么长时间,你哥哥早已急坏了,总得要见见。”
  哥哥?阮烟罗又接触到一个极为新鲜的词,心里面忍不住诧异。她居然是有哥哥的吗?可为什么她觉得以她的性子,绝不像是个做妹妹的人?
  疑惑着,卫流已经向房中伺候的侍女示意了一下,那侍女转身就出去叫人了。
  只不过片刻间,门外就传来脚步声,看来她这个哥哥对她还不错,就一直候在门外面。
  阮烟罗抬头往门口看过去,心里面起了几分期待,无论何时何地,亦无论有没有记忆,对于亲情的渴求,似乎都是她一贯的。
  一个高大的戎装男子从门外走进来,一见到卫流就俯身下拜,说道:“属下见过二皇子。”
  “起来,去看看你妹妹吧。”卫流淡声说道,又转身对烟罗说道:“这是你哥哥许朗,当年许家受我与母妃拖累满门遇难,只剩下你们两个了。”
  淡淡的话语,却无异于重磅炸弹,让阮烟罗眉心立刻一跳。
  她方才还为自己有个哥哥庆幸,转眼又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凄惨的身世,可是她到底是磕到了哪里,该不会把整个脑子都磕成豆腐脑了吧?这么重要的事情,她竟然从头到尾,一星半点的印象都没有。
  许朗此时走上了前,阮烟罗终于看到了他的面容,如她所料,这个男子有俊朗的面容,身材高大匀称,十分符合她心目中关于哥哥的形像,只是眉眼间有丝阴鸷,不知是从何而来。
  “你醒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许朗走到跟前问道,态度十分亲切,可是阮烟罗却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好像……太客气了?
  “我很好。”阮烟罗点点头,说道:“抱歉,我不太记得了。”
  记忆失了,性子仍在,现在她除了对卫流有些模糊的印象之外,所有人对于她而言都是陌生的,对陌生人,她本能地保持着一分警觉,更不会随意认人。
  “人没事就好,那些东西,可以慢慢想。”许朗对于她的戒备并不在意,反而安慰了她两句,然后又说了几句让她好好休养之后,就借口不打扰他,与卫流告辞之后走了出去。
  阮烟罗盯着他的背影,眼尖地看到许朗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纂成了拳,虽然这动作并不明显,可以表达的含意也很多,可是阮烟罗还是觉出了一丝不妥。
  “别怪你哥哥。”温润的语声传来,阮烟罗立刻抬头看卫流。
  这个男子有一双流风幻云的眼睛,仿佛一眼看清她心底所想。
  “你哥哥不是不疼爱你,他看到你醒来也是高兴的,只是你们自小就一直分离,这么多年来又从来没有在你面前出现过,你一直以为他死了,现在他突然出现,你们的关系本来就没有修复。”
  卫流的话极好解释了许朗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客气,可是阮烟罗仍有疑虑,她蹙眉问道:“我们为什么会分离?”
  既然他们已经是许家仅剩的两个人,身为哥哥,更应该保护好她不是吗?
  卫流在床边坐下,极自然的把阮烟罗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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