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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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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阮烟罗先一步压住了南宫凌的手,南宫凌转头看他,眼中带着一丝不满,更带着一丝孩子般的倔强。
  都是这个老头阮烟罗才会遇到如此险境,虽然不知道这个老头会的东西神教还有没有别人会,但无论如何都要先把他杀了,省得他又弄出什么夭蛾子,让他好不容易才收到怀中的小鱼又要再一次生死一线。
  而接下来的事情南宫凌自然也打算好了,贺狄什么的可以先放一放,但神教是绝对不能留的,不仅神教的人,包括那些早都该扔进故纸堆里的典籍,他也会一把火全部烧个精光。
  总之从此之后,这世上,绝不能再有以这种方式威胁到阮烟罗的人。
  若是那个老头今日的事情真的做成了,这条小鱼已走而郡主的身体尚在,南宫凌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发疯,也许他会直接一剑把那具身体劈了,不论阮烟罗是不是借尸还魂,可是在他这里,除了阮烟罗之外,谁也不能再用那具尸体。
  阮烟罗心里心疼的要命,这男人向来是骄傲强悍的,如何会出现这种孩子似的神情?她虽然对这些日子的事情还有许多弄不清楚,但也知道南宫凌必然是被她吓到了,所以才会连掩饰都没有。
  看他不满的神情,阮烟罗知道他是误会了,以为自己留着那大祭司是还想要回去,所以拍了拍他的手,轻声解释道:“郡主的灵魂还在我的体内,方才就是她突然作怪,才害我差点被吸走,我之前不愿意理她,可是如今,却是容不得她了。”
  南宫凌眉梢一挑,很快接收到阮烟罗话里的意思,她是因为郡主灵魂作怪才差点被吸走,那么她本人是不愿意走的了?阮烟罗在那个时代必然也有亲人朋友,可是她全都不顾,却愿意留下来,留下来和他在一起?
  目光灼灼地盯着阮烟罗,似是在问她是不是这个意思,阮烟罗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说道:“郡主的灵魂之前很安分,我想着自己占了她的身体,总不想做的太绝,可如今她这般做怪,我也不会客气。而且……”
  微顿一下,阮烟罗轻声说道:“我也不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有别人在旁边看着。”
  南宫凌这才想起阮烟罗身体里的怪异状况,那么她留下这个老头的命,是想要让他来解除她身体里另一个灵魂了。
  神教当年神神秘秘的,既然连这等诡秘的仪式都有,那么没准还真的知道怎么解决阮烟罗身体里的问题。
  当下点了头,对贺狄说道:“大汗,你这个祭司,本王借走了。”
  贺狄好好一个仪式被弄到这般田地,而且还是在他的地盘上,心里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狞声说道:“曜皇未免太不把我戎国放在眼里了,既然来了,不如就留下做几天客吧!”
  说完话脚尖一点,直接就朝着南宫凌扑了过来。
  “喂,差不多就够了啊!”南宫凌还没动,南宫瑜就抢先应了一声,迎上了贺狄。
  南宫瑾和卫流都没有动,南宫瑾望着南宫凌,目中神色复杂难辨,卫流则是望着阮烟罗,一双眸子里空灵的像是雨后的清晨,什么也没有,就只是那么望着。
  阮烟罗脑中自然而然浮现起这些日子与卫流之间的点点滴滴,那般的温馨惬意,那般的信任无猜。
  怪他吗?应该是怪的,可是又根本无法怪得起来。
  南宫凌圈在阮烟罗腰间的手紧了一紧,却没有说话,只是不悦地沉默着。
  他不愿阮烟罗再和卫流有任何瓜葛,可是卫流用那种法子救了阮烟罗,却也让他不能真的对卫流做什么。
  阮烟罗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阿流,往事不可追。”
  无论多少遗憾,过去的便是过去了,就如一条河中的水,纵然奔腾不息地自眼前流过,可是此时流过的,和彼时流过的,却已不是同一滴。
  所以就连孔圣人都只能无奈地叹一句:“逝者如斯夫!”
  给读者的话:
  任性地歇了几天,明显不在状态,今天就这一章了,明天会传五章,补足今天的。另外,想了想还是决定就写书专门开个微博,玩微博的亲请搜索“乱世妖娆同学”,会发布一些和写文有关的状态还有和其他作者的互动还有活动什么的,欢迎关注。争取在3月把微信公众号也弄起来,可以发布一些小剧场。弄这些不是不务正业,而是广开言路,分分钟提醒自己,绝对绝对,不能再半途而废啊~

☆、902 未完之战

  卫流抿着唇,神情绷的很紧,像是强硬地挺直了脊背,却又从这强硬中硬生生看出一丝脆弱。
  他不是南宫瑾,不会理直气壮地说:你本就是我的。
  也不能去提醒阮烟罗:你先喜欢的人明明是我。说了,那才是真正的疼,明明阮烟罗先喜欢上的人是他,他却没有把她留到最后。
  所以他只是看着,眼睛里空茫茫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阮烟罗有些心疼,卫流这样的男子,无论到多少岁,骨子里都会有丝只有少年才会有的脆弱,就像几年前阮烟罗初次见到卫流时曾涌起的印象那样:经不起似水流年,逃不开此间少年。
  他们确实没有经得起流年,而少年,对不起,我要离开了。
  狠狠心撇过头,阮烟罗轻声说道:“阿凌,我们走吧。”
  这里还是在戎国,在贺狄的地盘上,纵然阮烟罗了解南宫凌从来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可是久留终归不好,而且南宫凌会在那么险的时候才赶到,说明时间紧迫,就算有安排也难以保证一定就是万无一失的。
  她之前跟着南宫瑾离开的时候何尝不是信心满满,觉得她一定不会有事,结果却差一点弄的生离死别。
  可见这世上没有一定的事情,万事小心为妙。
  阮烟罗转过头的瞬间,卫流的眼中终于有了神色,种种心绪翻涌着,动荡着,最终又化为一片的黑,尽数掩藏在微带着雾气的眸中,只偶尔闪过寒透心骨的光。
  “南宫凌,我们还有一场架没有打完。”卫流说道。
  架?阮烟罗立刻抬头去看南宫凌,打架这个词,一般都是只有小孩子才会用的,比如闹了别扭,又比如争抢一件彼此都喜欢,可是却只有一样的东西。
  想起打架的招式,也都是扭手扭脚,或者抱着在地上打滚。
  无论是南宫凌,还是卫流,都无论如何无法让人与打架这个词联系在一起,武功到了他们这个地步,不是应该叫比武吗?就算再仇深似海一点,也该叫决斗一类的才是吧?
  可是卫流却说打架,可更意外的是,南宫凌居然也没有反对。
  心头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虽然这两人说是打架,可是阮烟罗却知道,他们这一打起来,恐怕是不死不休,比那些空有其名的决斗还要厉害。而现在却着实不是这么做的好时机,要知道,他们可是在贺狄的地盘上,一旦他们两个打的两败俱伤,那真正得利的,只有贺狄。
  眉头微皱,阮烟罗正想说话,一抬头,却看到南宫凌根本不看向她,只是看着卫流。
  一瞬间,阮烟罗知道事情变的麻烦了,男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尤其是如南宫凌和卫流这样的男人,他们都是聪明的,向来都很能分得清轻重缓急,可同时又是骄傲的,当事情触及了他们心底的某一个点,那么其他的一切都会被他们抛之脑后,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先做完了他们认定的这件事情。
  而现在,这场架无疑就是他们认定最重要的事情。
  南宫凌手腕一抖,软剑的剑尖如蛇点头般颤了几下,发出微微的翁鸣,卫流亦伸手入袖中,缓缓抽出一样东西。
  看到那样东西的时候,阮烟罗忍不住微怔,随即却又释然。
  她没有见过卫流用兵器,也没有想到卫流的兵器居然是这样一件东西,可是当卫流把那样东西拿在手中的时候,她却又觉得无比适合。
  卫流的手中,握着一柄寒光森林,短小精致的匕首。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短的兵器容易把自己置于险地,可是同时,如果真的能击中敌人的话,也必然会是致命一击。
  卫流此生,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危险的境地里小心翼翼地行走,游走于边缘的经历让他更小心,却也更追求这种危险的刺激感,所以他的兵器,是一柄匕首。
  如果不能要了别人的命,就很有可能送了自己的命的匕首。
  南宫凌并没有意外,到了他这个程度,无论对方手中拿的是什么兵器,都不足以让他意外。
  卫流并没有太浪费时间,匕首亮出来的一刻,身体便如一只大鸟一般,直接往南宫凌的方向扑去。
  “井潇李侠!”南宫凌一声呼喝,手中运劲将阮烟罗柔和却又不容质疑地送到也跃上高台的井潇和李侠的手中。
  “郡主。”李侠接住阮烟罗,立刻担心地低叫了一声。
  南宫凌和卫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打起来,实在算不上是件好事。
  阮烟罗绷着脸,这两个人之间迟早会有一战,这件事情她早就知道,就算不是为了她,只要处在那个位置,只要还有自己的立场,这一战终归无可避免。
  可是就真的非得挑这个时候?
  阮烟罗恨的牙痒痒,所谓男人的骄傲之类的东西,如果有实质的话,她一定会拿过来扔在地上狠狠踩几脚。
  虽然气的要命,可是阮烟罗终究还是忍下了,那两个人现在已经没有理智了,所以她绝对不能也跟着一起发疯。
  低声向井潇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后路可安排好了?”
  井潇点头,低声向阮烟罗汇报着南宫凌带来的人和安排。
  听他说完,阮烟罗抬头,望着正正拦在他们面前,从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的南宫瑾。
  南宫瑾的面色还是一样的复杂,虽然他已经想了好半天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想让这个阮烟罗离开,但是显然依然没有得出结论。
  如今高台之上,南宫瑜和贺狄,南宫瑾和卫流两对人马的踅捉对厮杀,飞扬的劲气占据了半个高台,要想下高台,只能从南宫瑾这里走。
  阮烟罗沉声问道:“瑾王,我要离开这里,你是让是拦,不如直接示下。”
  这种时候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说废话了,南宫凌和卫流这一场战下来谁都讨不了好,她无论如何也要把平安离开的路开出来。
  南宫凌挑了挑眉,没有说话,贺狄抽着空子高声叫道:“南宫瑾,你真的不想让你那个小郡主回来了?”

☆、903 裂隙重开

  南宫瑾的面色微微一变,旁边费夜低声说道:“主子,这一次若是错过,郡主怕是真的回不来了。”
  长久以来,阮烟罗都占着这具身体,能把她赶出去的唯有驱魔仪式,这次是趁着阮烟罗不备才把她带来此地,以后她有了防备,再想有这样的机会,那是根本不可能了。
  而且方才的情形他们也都看的清楚,那样巨大的吸力都没能把阮烟罗的魂魄带走,从此之后,郡主的灵魂更是再也休想有一丝出头之日。
  目色一沉,南宫瑾瞬间下了决定,他身形骤起,没有为难阮烟罗,却是直直奔着南宫瑜而去。
  “你还有什么办法就快去使出来!”三两下从贺狄手中把南宫瑜接过来,南宫瑾不客气地喝道。
  仪式已经失败了,贺狄说出那样的话,必然是有后招。
  贺狄手中一松从战圈出脱身出来,眼睛一眯,露出一丝微带狠厉地笑。
  神教好歹也是从戎国发扬出去的,就算戎国王室再怎么看不上神教,又岂会真的一点不知?
  “老五!”南宫瑜气的快要吐血,他这些弟弟们,怎么就一个比一个冥顽不灵?
  有心想分身出去,可南宫瑾手底下也是不弱,竟是一点也脱不开身,那边费夜也缠住了井潇,李侠又要守着阮烟罗,竟是把贺狄一个人单放了出去。
  贺狄一步掠到倒在地下的大祭司身边,看着大祭司因为流血过多而苍白的面容,笑容却是一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大祭司,你今日便为神教尽忠吧。”
  大祭司脸色惨变,凄声叫道:“不……”
  但贺狄哪里听他的,他气沉丹田,将全身劲力运于双掌,猛地往方才开了孔洞的空间处轰去。
  只听一声巨大的轰鸣,那原本被南宫凌一剑劈碎,已一点一点消融并回复原状的空间再次震荡起来,现出一道细长的裂隙。
  细弱却诡异的风从缝隙中逸出,涌向殿中的每一个人,若是放在平时,南宫凌和卫流必然是能察觉的,可是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全副精神集中在与对方的过招中,差之毫厘,便有可能是性命之忧,竟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殿中的气氛已经与方才不同。
  那风扶过皮肤,让阮烟罗瞬间想起方才差点被吸进去的恐怖经历,她看到贺狄脚尖挑起大祭司,当即大声叫道:“小侠,留下那个老头!”
  李侠对于阮烟罗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可是他也被场中再次发生的变化弄的有些怔愣,因此虽然飞身跃起,但终究是迟了一步。
  贺狄用脚尖把大祭司的身体踢到半空,又一拳打上去,喝道:“去吧!”
  竟是直接把大祭司打入了那道细细的列隙中间。
  大祭司鲜血狂喷,一张老脸如从血池子捞出来一般,只是这却不是最惨的,他被贺狄打的声音尚且闷在口中未曾叫出,身体就已到了裂隙附近。
  他是被贺狄一拳打中胸口送上去的,背部先碰到了裂隙,只见他眼睛猛然大张,瞪得几乎突出来,既而张大了口,却连半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整个人就猛的在一众人眼前直接爆开。
  那是真正的爆开,比前世的TNT炸药炸死的人还要彻底惨烈,血浆碎肉瞬间由一点向四外喷发,如下了一场血雨。
  “郡主!”李侠奔到一半看到贺狄把大祭司踢起来就知道事不可为,他向来是个很有自己主意的孩子,当即想也不想就转身直奔阮烟罗,只想着先把她护起来。
  如今看来他这一做法倒是对了,大祭司爆开的时候李侠也刚好赶到,直接把阮烟罗揽入了怀中。
  一众碎肉砸在背上,饶是李侠有内功护身,还是觉得内腑一阵动摇,可见那裂隙的力量究竟有多大,若是阮烟罗真的挨上了,不说这些血肉的恶心人,单是这力道也讨不了好去。
  李侠护住了阮烟罗,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看到对面的井潇瞪大了眼睛,大声叫道:“快跑!”
  方才仪式的时候,那裂隙不过是一点一点的扩大,纵然有这么多人一起念咒祈祷,扩大的速度也十分之慢,这才让他们及时赶到。可是当贺狄把大祭司扔上去,又爆成血肉之后,那裂隙不知是不是因为吸了血的缘故,竟一瞬间就裂开到丈许方圆,而且不同于方才规规整整的圆形孔洞,这一次裂开的形状参差不齐,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撕开似的。
  李侠背对着裂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知道井潇绝对不会害他,当下也不犹豫,脚尖一点就要往高台下面而去,但甫一离地,就发觉身体根本不由他控制,背后像是有什么怪兽的吸盘一样,抓着他拼命往后吸,而在他面前的井潇,纵然已经用力到脸都憋红了,却还是控制不住一寸寸往前移动。
  方才那大祭司不过碰了一下就直接爆成血浆,可见这里面的力量有多狂暴,如今他们要是被吸进去,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会是何等下场。
  南宫瑜和南宫瑾早停了手,均在抗衡着这股力量,贺狄虽然离裂隙最近,但他一脚把大祭司踢进去之后就聪明地往旁边躲了一些,只是没想到这力量这么大,根本没逃过它的影响范围,一时间也是在肚子里气的直骂娘,早知道就不亲自来做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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