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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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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请井潇。”阮烟罗说道:“不管他想不想来,都一定要来的那种请法。”
  阮烟罗说的这么明白,李侠就是再笨也不可能不明白了,他疑惑地看着阮烟罗,阮烟罗却不想解释什么,只是说道:“我自有我的道理,你只管去请就是了。”
  阮烟罗身边所有的这些人里,如果问谁对阮烟罗最忠心,那很难分出一个一二来,可是如果说谁对阮烟罗最愚忠,那却绝对非李侠莫属。
  虽然只要是阮烟罗说的话,陆秀一和颜清颜明颜月等人几乎都会去做,可是陆秀一是出于对阮烟罗完全的崇拜和亲情,长风军则是以阮烟罗为主子自然认为凡是主子说的都是对的,而根本不去分辨阮烟罗决定本身的对错。
  可是李侠不同,他是所有人里面最冷静也最有理智的一个,他可以清晰地辨明阮烟罗哪些决定是有道理的,哪些决定是没有道理,可是就算阮烟罗做出的是没有道理的决定,他也依然会照着阮烟罗的话执行。
  所以才说李侠才是真正的愚忠,别人是根本不知对错,所以做了也就做了,但他却是明知对错,却根本不问对错。
  这是种很玄妙的状态,只有如阮烟罗这般得到了李侠全部信任的人,才有可能进入到这种状态中。
  因此现在虽然李侠知道阮烟罗让他去“请”井潇肯定是种不合理的做法,但阮烟罗说出了口,所以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
  “今天算了。”阮烟罗叫住李侠,她今天才把井潇叫来过,井潇心里一定正在防着她,要么躲得远远的,要么就是跟在南宫凌身边,这两种情况,李侠都不好下手,与其这样,不如等到明天,他的警惕放松了之后再说。
  井潇是南宫凌身边离的最近的人,要想知道南宫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着落在他的身上,所以也只能对他说声抱歉了。
  李侠没有问为什么,阮烟罗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当天夜里,阮烟罗没有再等南宫凌,到了点钟就自己上床睡了,正如兰月兰星其他人甚至南宫凌自己提过无数遍的那样,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就算她不顾着自己,也要顾着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万万不能让他受到了伤害。
  南宫凌照旧是很晚的时候才回来,看到床上的阮烟罗已经睡熟,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不是像前两夜一样等他回来,心里竟莫名的不是滋味,可是目光落在她已经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上,又瞬间释然了。
  这条小鱼肚子里怀着孩子,会觉得累也是自然的事情。
  为阮烟罗把被子整了整,在她身边躺下,仍旧是一人一床被子,也睡下了。
  次日清晨,阮烟罗醒来,没有像前两日一样惆怅,而是在兰月兰星的服侍下洗漱了,又慢悠悠地吃了早餐,然后歪在塌上看了一会儿书,看到着到了上午时分,估摸着南宫凌现在应该正召集了众人一起议事,不会把井潇留在身边,阮烟罗叫兰月去给李侠传了句话,让他把昨天她交代的事情做了。
  不过片刻后,井潇就被点了穴道,扔在了阮烟罗的跟前。
  井潇一脸都是屈辱,方才李侠过去找他,他没有防备,还和李侠打了声招呼,谁想得到李侠居然一声不吭,直接就把他点了穴道,带到了阮烟罗这里来。
  而更让他觉得怄的是,李侠的功夫他见过,也就跟他在伯仲之间,方才李侠出手的时候虽然突然,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以他受了这么多年训练的本能反应,他本以为可以躲过去的,可是没想到李侠的动作竟然那么快,一下子就把他点住了。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么快的动作,武功必然已经在他之上了。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体质,练的又是什么魔功?明明才不过习武两三年的样子,竟然与他这种自幼习武的差不多,甚至还要高,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对不住了。”李侠淡声说道,但实际上却没有多少愧疚之意:“王妃想要见你,我猜你可能不肯来,所以只好用这种方式请了。”
  井潇欲哭无泪,请这个字说的还真客气,这不都是他这个暗卫对付别人时用的方法吗?今天居然轮到他自己身上。
  阮烟罗已经走到井潇的面前,看着井潇被像个木偶似的扔在椅子上半躺半坐着,直截了当地问道:“王爷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妃,您别为难属下。”井潇是真的要哭了。
  阮烟罗却是半分也不为所动:“你不用指着王爷会来了,王爷现在正在前厅与诸位大人商议事情,没有一两个时辰出不来,你也不用想着熬过这一两个时辰就好,你若真这么想,我就扒光了你在外面的旗杆子上吊两个时辰,反正都是熬,在那里熬想必更风光一些。”
  井潇嘴张的大大的,女主子好狠的心。
  “你放心,我会帮你留条底裤的,不过如果王爷知道你的衣服是我亲手所脱,你觉得会如何?”井潇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一招才是最狠的啊,什么吊起来曝光,跟这个一比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了。
  如果被王爷知道女主子亲手给他脱衣服,那他可以直接自尽了,这样还死的舒服一点。

☆、1283 给个提示

  阮烟罗对于南宫凌还是非常了解的,那个男人小气的要死,她别说是对别的男人好,就是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他也要不爽半天,如果真的她真的亲自动手去帮井潇脱衣服,井潇以后就惨了,以那个男人的小气,他表面上不会有什么,但是各种小手段,却一定会让井潇连死的心都有。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坐在上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井潇,她就不相信,她就问不出这件事情了。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井潇虽然面色发苦,可是想了一下之后,还是说道:“王妃,这件事情,你还是亲自去问王爷吧!”
  那件事情,实在是太难启齿了,尤其涉及以他们两个第一个孩子的生死,这样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井潇来多嘴。
  阮烟罗微微吃惊地望着井潇,终于察觉到事情真的很严重,否则井潇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她放下茶杯,身体也往前倾,盯着井潇问道:“你真的不说?”
  “属下不能说。”井潇说道。
  周围的人面色都有些严肃下来,他们跟井潇都非常熟悉了,也知道井潇和他们一样都是希望阮烟罗和南宫凌好的,在南宫凌的这一众手下里,早就已经默认了,阮烟罗的话就等于是南宫凌的话,如果能说,井潇一定早就说了。
  阮烟罗沉吟着,如果这件事情她能从南宫凌的口中问出来,她早就已经去问了,又何必特意把井潇抓过来?可是那个男人现在根本就是避着她,连着几天了,她连一句话都没有能和他说上。
  不能从南宫凌那里问出来,又不能为难井潇,阮烟罗仔细想了一下,才说道:“我不让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提示?只要一个提示就可以。”
  井潇犹豫了半晌,终于咬着牙说道:“金珠紫檀。”
  这几个字落入阮烟罗耳中,她猛地僵住了,前倾的身体不自觉往后一倒,重重靠在椅背上,袖子拂过桌面,桌上的茶杯应声而倒,茶水洒了一桌,又顺着桌沿滴滴嗒嗒地落下去。
  “王妃!”兰月慌忙扶住阮烟罗。
  阮烟罗的面色变得很苍白,心头像是被什么拧绞在一起,重重地痛起来。
  她颤着嘴唇问道:“王爷怎么会知道的?”
  她瞒了那么久,瞒得那么用力,就是不想让南宫凌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他还是知道了。
  那是他的孩子,可是某程度上,他却是亲手杀了他的凶手之一,这样的事情,让他怎么接受?
  而她明明知道这件事情,却不告诉他,还把他瞒得这样紧,他心里必然是怪她的吧?他是不是觉得她不信任他,所以才不肯与他一起承担这样的事情?
  心里难过得无以复加,这个男人这些日子来都没有理她,她以为他是在惩罚她,可是仔细想想,真的是这样吗?他难道不是在惩罚他自己?
  井潇只提了这么一个词,阮烟罗立刻就把所有的事情想明白了,可见这件事情,阮烟罗真的是心里一直都有数的。
  他不由有些怨阮烟罗,她和南宫凌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说呢?又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夫妻两个人一起去面对呢?如果当初阮烟罗把这件事情和王爷说了,王爷必然会和她一起处理的,她又何至于诈死离开,以至于后面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他闷声说道:“两军对阵的时候,许朗说的,而且王爷为了这件事情心性大受影响,连仗都没打好。”
  那一仗的初衷是要全歼南楚的四十万大军,可是结果却给逃回去了二十大几万将近三十万,井潇跟了南宫凌这么些年,从来没有见过南宫凌定下的目标没有实现的,这对别人来说是胜仗,对于南宫凌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败仗。
  只为了这个,井潇也是有理由怨阮烟罗的。
  可是阮烟罗却全没有听进去井潇的话,她脑中只是回响着几个字:“许朗说的,许朗说的……”
  许嬷嬷是许朗的姑姑,可是许朗自幼就进了沙漠,和许嬷嬷并没有联系,所以这件事情许朗不应该知道的,他之所以会知道,恐怕都是因为卫流告诉他的。
  所以这一切,在卫流离开榆林关的时候,就全都计划好了,用同一件事情,在榆林乱了阿凌的心神,在西凉乱了她的心神,然后两边的战场,都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心头一时间冰凉,卫流,卫流,她从来都知道卫流不是池中之物,从来都知道他该是那种算无遗策的人,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这种算计会落在她的身上,还落得这么彻底。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阮烟罗已经全不记得了,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想着南宫凌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的痛苦,想着卫流算计她时的淡漠与无情,想着那些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东西。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井潇早已经离开了,外面的天色也黑了下来。
  兰星兰月把晚膳摆上来,阮烟罗转头往门外望去,虽然口中没有说,但兰月兰星都知道她在望什么。
  她希望南宫凌能够来,陪她一起吃一顿晚饭。
  可是如果南宫凌要来的话,早就该来了,他这么些天都是半夜才回来,今天又怎么会例外?
  兰月轻叹了一声,柔声劝道:“王妃,你吃点东西吧。”
  阮烟罗目光收回来,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一点胃口都没有,可是她却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你们陪我一起吃。”
  不等兰月兰星拒绝,阮烟罗便说道:“人多,吃起来香,我也能多吃一点。”
  她的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阮烟罗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她很清楚,现在正是孩子长身体的时候,营养尤为重要,就是她胃口再差,也一定要吃东西。
  兰月兰星也不是第一次和她同桌吃东西了,听阮烟罗这么说,也就没有推辞,两个人在桌旁坐下,和阮烟罗一起吃起了晚饭。

☆、1284 我很想你

  兰月兰星一边吃,一边不住地说着话,夸着厨师的手艺,可着劲地让阮烟罗多吃一些。
  阮烟罗虽然也想,可是心里有事,无论如何也吃不多,不过吃了小半碗粥,又吃了些菜,就怎么也吃不下去了,兰月兰星有心要让阮烟罗再吃些,可是阮烟罗不过吃了两口,就捂着口要往外吐,吓得兰月兰星也不敢再劝,只好收了东西退下去。
  吃过饭奉上消食茶,兰月兰星又陪着阮烟罗说了会儿话,但阮烟罗显然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致,无论她们说什么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有当她们停下来的时候才会对着她们笑笑,示意自己是有在听的。
  兰月兰星看阮烟罗这个样子心里都是难受,可是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估摸着阮烟罗的饭食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不会积了食,就服侍阮烟罗在床上躺下去,退了出去。
  半夜里,门轻轻一响,南宫凌带着一身夜色的凉气进来,照例借着黑暗去洗漱了,然后摸到床边。
  方一在床上坐下,忽然一双手臂就从背后绕过来,紧紧地缠住了南宫凌的腰。
  南宫凌身体微僵,却就那么坐住了,什么话也没有说。
  阮烟罗紧了紧手臂,更紧地抱住南宫凌。
  心里很疼,很酸,很涩,很委屈。
  那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久了,为什么不能就这样过去,为什么不能像一阵风一阵雾一样,随着名叫时间和未来的阳光一照,就彻底的烟消云散,不留下一点痕迹,为什么就非要翻出来,让他们再次痛苦,再次难过。
  南宫凌被阮烟罗勒的腰身都有些疼痛,他终于伸出手,放在阮烟罗的手上,却不是握住,而是要把她拉开。
  阮烟罗不肯松开,只是死死地交握着自己的双手。
  “我累了。”南宫凌的声音在暗夜中传来,微凉的,好听的,可是却离她那么远那么远。
  阮烟罗咬了咬唇,南宫凌并没有敷衍他,就算他是真的不想和她说话,可是他声音里的疲惫是真的,这些日子,他每日里都在忙,他是真的累了。
  手慢慢松开,阮烟罗往后退了一点,等着南宫凌回头,可是南宫凌没有,他只是背对着阮烟罗,躺了下去。
  阮烟罗咬唇,也躺了下去,却从背后再次抱住了南宫凌。
  南宫凌身体极轻极轻地动了一下,可终究还是只维持着原样,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阮烟罗把自己的脸贴在南宫凌的背上,这个男人看着瘦,其实骨肉匀称,一副肩背更是宽阔可靠,无论什么时候靠在上面,都会给她最可靠的感觉,好像只要有他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要紧。
  这个形容也许有些老土,可是阮烟罗是真的这样觉得。
  “阿凌……”阮烟罗轻轻地叫。
  拜托,不管有多生气,多伤心,多气我,和我说说话,不要这样不理我。
  “阿凌,我很想你……”南宫凌不说话,阮烟罗就自己说下去。
  “我们分开两个多月了,我真的很想你。我……”
  “明天是老五的三七。”南宫凌终于开口,却让阮烟罗满腹的话在瞬间被噎回去。
  她咬着唇,明天,是南宫瑾的三七,在天曜,三七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只要有条件,都会好好纪念一下,更何况,南宫凌刚刚从西凉迎回了南宫瑾的尸骨,之前南宫瑾和哈雅在死地烈火涅槃,却并非是真正的葬礼,这一次三七,大概才能算得上是真正下葬吧。
  想着南宫瑾的死,想着他为什么而死,阮烟罗像是被人按在冰窖里一样,她知道,这是南宫凌不愿意和她说话,所以才用这件事情来堵住她的话。
  南宫凌没有因为南宫瑾的死而怪她,他是统帅,知道有许多时候,会有许多无奈,可是,他却会用这件事情,来作为堵住她的话的工具。
  阮烟罗只觉得一团气噎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眼眶里酸涩的要命,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死死地忍住,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手慢慢地,慢慢地,从南宫凌的身上收回来,轻声说道:“你累了一天,先睡吧。”
  南宫凌察觉到她从自己身上把手拿开,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也从他的生命里抽离了一样,他甚至有种冲动,立刻伸手过去把那只手拉住,再把身边的这个女人,用力地,拥进自己的怀中。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就这么侧躺在原来的位置,感觉着阮烟罗慢慢退回到她的那一边,然后转过身,与他背对着背,把身体微微蜷缩起来。
  那条小鱼,哭了吧?
  他忍不住想,她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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