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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之初,吾本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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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看到我身后的萧棠之时,我还是欢喜不已地欲要揣着一颗小心儿奔过去与他打招呼。可在见到忟青一脸黑地转身将右肩银针拔下时,我头一次觉得,今日不大想见萧家三郎。

忟青一脸怒色,慕容蕙也是一脸怒色。两人就此杠上,我悄悄挪到萧棠之身边,与他一齐看着用眼神对峙的二人。那日,萧棠之首次肯主动与我说话,他说:“日后有好戏。”

果然,自那日不欢而散后,慕容蕙出门次数多了,忟青来城主府外的时候也多了。我求着穗娘带我爬到墙边的大樟树上往外看,吓得脚下一滑,差点从树上落下。那与他主上一般面瘫的忟青,竟柔了脸,一招一式,一拳一掌,指导着身旁的慕容蕙。我揉了数次眼睛,方确定眼前之景是真实的。

很久后我才知,那日夜间,忟青翻墙进了城主府,找慕容蕙,想问毒药之名,却被正打算歇下的她再次当歹人施毒。于是,忟青解了毒,第二夜再去,又被毒;再解毒,又去,又被下毒。。。。。。如此反反复复,两人便来了个约定,一月之内,若是有忟青解不了的毒,忟青便得教慕容蕙武功;而若是忟青解了毒,慕容蕙便得向他赔礼道歉。

最后当然是慕容蕙棋胜一筹。于是忟青不得不依言授她功夫。这也是她后来有资本成为武状元的缘由。

再说说为何她又成了萧棠之的三夫人,归来归去,这事因我而起,也因萧棠之而起。

明眼人都能瞧出,忟青与慕容蕙早已经情愫暗生相互看对了眼。我也明示暗示了忟青数次,他均是以:“此生追随少主。”为由,拒绝了婚事。而慕容蕙虽面上看不出变化,却变得更冷更安静,甚至接连一月不出药房。我纠结了许久,认为此事是萧棠之的过错,若不是他,忟青怎可能置慕容蕙于一旁。

于是,我翻来覆去,苦思冥想了多日,终于想出一招“狠”的。那便是,假意将慕容蕙嫁给萧棠之,看忟青急不急。萧棠之听了我所言,也不拒绝,只淡淡道:“夫人决定便是,不过,是你娶,而非我娶。”

我嘿嘿一乐,第二日便开始给慕容蕙找红娘,做嫁衣,备嫁妆,写喜帖。原本以为忟青会“反抗阻挠”,却不想,这榆木脑袋竟跑去给慕容蕙送祝福。这一下,慕容蕙怒了,我便是想拦也拦不住,她隔日便自行披上嫁衣,从侧门进了萧府。

自那之后,忟青再不去慕容蕙所在的“绝清园”,而慕容蕙也是终日足不出户。在萧棠之任新城主时,她说服萧棠之,脱去裙衫,披上长袍,考取了武状元。

唉,这二人竟也真铁的下心,从此见面为路人,令我着实惋惜愤怒了很久。

我再喝一口莲子汤,仍觉心中气闷,便仰脖将汤一股脑灌进喉间。

“夫人怎能这般喝汤,慢些慢些。”

“啊——”我结果善儿手中的帕子擦擦嘴,叹道:“果真好喝,郁结跑光光,嘿嘿。”

“小迟方才可是在想小蕙与忟青之事?”七哥将碗轻轻搁下,手撑着膝盖,望着我问。

“恩。”我答了个饱嗝,如实回答。

“小迟娘亲,舅舅。”

循声回头,便见二笨甩着小胳膊跑了进来。一下抱住我的腿,在我腿上蹭了蹭,撒娇道:“小迟娘亲,我饿了,翻了一上午的书,待会还要继续呢。”

“翻书?二笨可是在学字?”

七哥亲自盛出一碗莲子汤,招手唤二笨过去,将他抱在膝头,把莲子汤递给他。

“才不是呢,我早就识字了,现下是在取名字呢。”二笨得意一笑,小嘴抿着碗边,小心喝了一口。

七哥略显讶异,挑眉问道:“哦?二笨想换名字?”

“唔唔唔——”

“喝完再说,莫急。”七哥拍了拍二笨小脸,无奈笑道。

我一直含笑望着二笨,如今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还是与萧棠之的孩子,心中似是瞬间柔软了下来,只想多盯着二笨看几眼。

“不是我想换的,是。。。是。。。”二笨挠挠后脑,小脸又皱起,望着我不晓得如何开口。

“是萧棠之要考他,他给自己取名,若是萧棠之满意了,便让忟青做二笨的师傅,将所学传授于二笨。”

二笨见我替他补完,小眼一亮,不住点头。

“可是有想法了?”

“不告诉你,嘿嘿,两日后再说。”二笨从七哥腿上爬下,又使唤了善儿给他下碗面,便跑到书案上,又翻起了书。看他那认真抿唇的小样子,当真是与萧棠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于是,我又一不小心看得久了些。连七哥唤我也不曾听清。

“小迟,今日先告辞,良辰清之事,莫要多累心,萧棠之那厢,你好自为之吧。”

与我道完别,七哥不忍打扰了二笨,便笑着摇首出了门。我将视线从七哥转身出门外的身影上收回,继续望着二笨,想起方才二笨欲言又止,便忍不住问他:“二笨方才为何不自己接着说完?”              

作者有话要说:阿初知道第一次写文定然不好

所以希望大家能将就阿初一下

前几日被人打击得不清

一位前辈说了:“故事是写给自己的。”

阿初方缓了过来

想过弃坑

不过,我爱自己的故事

日后,若是不喜或者有何“天大”不满

阿初不会怪大家走人。

再次鞠躬

学校事情多

阿初努力抽时间更吧。

☆、好娘子之圈三四

“唔。。。”二笨歪头捉了捉小耳朵;为难道:“我不晓得怎么唤他;原来想学小迟娘亲;唤他萧棠之的;可娘亲说要尊老爱幼,他比我老,我不能跟着小迟娘亲学。”

尊老爱幼;我眉角微微抽了一抽;不过;他说的也确实在理,萧棠之的确比二笨要老。

二笨说完见我没回应他,便又自顾埋头翻书了;不时发出“萧。。。辰?不好;锦?诶?小迟娘亲的姓;也不好;慎?不好看,不要。。。还有,宣?。。。。。。”

我望着二笨皱眉指着书思索的模样,手指抚了抚下巴,考虑着是否该将二笨的身份告诉了萧棠之。又或者,是否该让二笨唤他一声“爹”。然,又念及萧棠之将会恼怒到发黑的寒冰脸,再对比了前几日难得“温和”的他,我咬牙狠了狠心,暂且先再瞒几日罢。

“唉——”

“夫人,忟护卫有事欲要见夫人。”

忟青

“让他进来罢。”

我拿开放在下巴上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将脑中如何应付忟青的话理了一遍,然后起身走到二笨身旁道:“二笨随善儿姑姑去吃东西,然后好生去书房看书,可好?”

“哦,再翻几页。陵?俗气。。。。。。”二笨觉着屁股跪在大椅子上,听到他说“俗气”二字,我又不由想发笑。见他没有丝毫要动的迹象,我只得伸手将他连同他手中的书抱起,越过已进门请了安的忟青身边,将二笨递给善儿,吩咐善儿暂且带着二笨。

“忟护卫亲自前来,可是有急事?”

我走回方才坐的椅子前,旋身坐下,又伸胳膊舀了碗莲子汤。

“回夫人,忟青此番奉城主之命,前来向夫人交待那边的情况。”

我扬眉一笑,忟青说的“那边”,自然便是卿园那厢了。我略略一想,此刻还是不打算装“失忆”了,待见了萧棠之再论。我望着忟青,眨眨眼,示意他继续说,自己捧着温热的莲子汤,一口一口抿着,这味道着实不错。

“此事查清是独一、无二两个丫头心思歹毒,蓄意谋害城相夫人,又借此诬陷夫人你。方才两人已在城主面前招出实情,此事为二人谋划亲为。城主已下令将二人交给惑夫人处置。”

“哦?独一、无二害人理由为何?”

“心生妒心。”

“哼,妒心。”

我嗤笑一声,随意将手中的瓷碗往桌上一搁,“城主信了?”

忟青垂在身侧的手略微一僵,继而垂首道:“是。城主已将惑夫人送回城相府。”

“恩。说完了?”

“城主还说——”

我狠狠瞪了眼忟青,不耐道:“别卖关子,有话直说。”

“城主要夫人好生面壁反省,想好怎么与他交待,待他从城相府回来,便来找夫人你‘畅聊’一番。”

忟青说完便又行礼退下,他快行至门边之时,我抬手问他:“忟护卫,独一、无二所言,你可信?”

“。。。。。。”

“信?”

“城主信,忟青便信。”

他头也未回,抬步又打算步子继续。我深吸一口气,赶紧唤住他:

“忟青,今日我以锦迟安的身份拜托你一事,我要知道独一、无二这五年来与谁人相交,又发生过何事。”抿了抿唇,我又作无助地道:“我这病要一日坏一日,若是今日不先交代你,指不定明日起来又该忘了。两个丫头跟了我这么多年,现下发生这般事体,我心间比谁都不好受。我锦家,已非往日,此事还须你助我。”

“。。。。。。”

“忟护卫可答应?”

“人心总会变的,此刻看清,并非是坏事,夫人莫要烦心。忟青现行退下了。”

稳妥却轻若无人的步子随着衣摆的晃动远去,我耸肩一笑,谁说忟青腹黑了?谁说忟青善算计了?唉,今日省去用我自己的影卫,让萧棠之的护卫去忙碌,我心里着实舒服。

心头一乐,我便又开了食欲,再次舀了一碗莲子汤,得意得吹了吹,凑近唇边。正当我要张嘴之时,猛然忆起忟青方才说的某句话,忽感周身凉风习习,不由打了个哆嗦。

“城主要夫人好生面壁反省,想好怎么与他交待。。。。。。”

额。。。今日真冷。我拂拂手臂,将碗重重放下,再无了心思喝汤。撇开五年间发生的事情不说,光是这“催眠失忆”试探他之事,便瞬间使我软了底气。可这说到底也不能怪我。先前欢喜了他三年,又嫁他一年有余,在外流落了五年,近十年了,我终是无法回答自己:“萧棠之是否也同我紧张他那般紧张我?”

这五年我知萧棠之寻过我,不过,只在前两年,期间被七哥与另一批来路不明之人多次阻断,便再无消息了。如此一来,我便更不确定,萧棠之到底待我有几分情谊。

“唉。”

我抬手胡乱将脑后的发髻拆散,将厚重锦衣脱去,钻进床内。便再让我多快活几日罢,打死也不能在萧棠之面前将实情说破,反正我之前也是“时好时坏”,待他回来,我再失忆不是行了。

辗转不安在床上翻滚苦恼,又将“该记得”与“不该记得”之事从头至尾梳理了一遍,只等着萧棠之回来,与他好生打太极了。转眼窗外天已经暗了下来,廊上也点起了灯。期间善儿唤了我几次,问我可有何处不舒服,我只言有些头疼。瞥眼时又觉着窗外红兮兮的烛光恼人心思,便叫她替我关了窗出门。

我在被窝里绞着手指,虽把思绪理了好几遍,可总觉着心慌,既盼着萧棠之早些回来,应付了便了事。又生怕他现在便回,我若不小心露出破绽便不妙了。先前我用催眠之术作失忆,本就是防止自己露出破绽。算起来我并不聪明,不及穗娘,不及良辰清,更不及萧棠之。若不将自己也一并瞒了,他几人定然能寻出破绽。唉,怪只怪我天资不佳。

我又拨着手指算了算,萧棠之应该出城相府了;不,在马车上了;也不对,应该在大门口了;完了,他该不会是在园子门口了罢。

我紧张地试着吞了吞口水,慢慢往被中滑去,后背似乎微微出了细汗,若不是我幻觉的话。

“夫人,城主在书房歇了,夫人?”

“萧棠之不回了!”

听得善儿所报,我立时浑身一松,掀开被子,粗粗套了鞋衣朝外唤道:“善儿,给我上些小菜,记得别有太大响动,莫要吵了书房那位,嘿!”

“莫要吵了哪位?”

“咳咳。”

我脚下一滑,扶着身旁的桌子方稳住身。该死的善儿,笨死了,萧棠之在门外也不说明白。哼,我愤愤隔空垂着桌面,不敢发出声响,生怕萧棠之进屋。

“夫人好生休息,今日为夫有事处理,至于忟青所言,且等夫人睡醒再说。”

“。。。。。。”

萧棠之,你果然够霸气,将我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措辞全给打乱了。我咬牙眯眼,将萧棠之咒骂了一番,不过,到底没舍得重骂。

许久不见屋外再有响动,我清清嗓子,试探着唤了唤善儿:“善,善儿?”

没人?

我将鞋脱下,小心地挪着步子,往门边移去。憋着气好不容易到了门旁,我又暗暗喘了口气,凑近门缝,试图看清门外状况。

“啊——”

“夫人——夫人不在床上躺着,为何在门后呆着。

“唔,你怎的不吭一声便推门,可疼死我了,嘶——轻、轻点!”

倒霉善儿,下次定要你也尝尝被门撞的滋味。嘶——可真疼。

“还好没伤到眼睛,是额角,若是青了还能用刘海遮住。”

善儿边替我揉着便庆幸道。

“合着不是撞你,嘶——好歹轻点啊,小丫头片子怎这么不温柔,嘶——善儿!”

“好了好了,夫人忍忍,我去给夫人找药。”

“饭呢?”

“噗,夫人怎只不忘吃的,哝,方才撞翻了,善儿先给夫人上药,厨房还备着一份呢,等刻就去给夫人端,夫人再忍忍。”

“恩,那你快上药吧。我饿了许久了,午饭也不曾用过的。”

“是是是。”善儿憋着笑,一脸揶揄。

我冲善儿白了一眼,这丫头也忒对不起她的名字了,怎就不见她“善”呢。

******

“啊,饱了。”我放下筷子,揉了揉肚子,转头问善儿:“善儿,今日反正断了一日的药了,夜间便免了吧。”

“早先便知道夫人会这般说。”善儿替我擦了擦嘴角,又转身从床旁的矮柜抽屉内,拿出一个小瓷瓶。我正好奇着,便听她说:“城主几日前便吩咐大夫改了方子了,这药一日只需吃一次便好。呐,给——”

“药丸?”

我结果善儿从瓶中倒出的黑色药丸,有些不解,便拿着药丸,抬眼望着她。

“唉,想来城主也是心头夫人的,前几日听夫人说不喜药味,便要大夫制成了药丸,加了些许枣泥。这下夫人该乖乖吃药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今日开始,日更3000字

决不食言哈~吼吼

介于有亲不知道这几个字,下面开始上课,小凳子准备好:

初霊(音同“灵”),忟(音同“吻”)青

嘿嘿,帮朋友圈圈朱砂推篇文,大家若喜欢,便收了吧~

今日再次感谢各位,鞠躬。

☆、好娘子之圈三五

我心中窃喜;将药丸凑到鼻前闻了闻;故作不满道:“哼;忒抠门了;枣泥味儿都闻不出。”手指一弹,将药丸丢进嘴里,用牙咬开;果真隐约有酸甜枣味儿传至舌尖;一时间;先前汤药的酸苦味似乎不大强烈了。

“夫人这说的算哪门子理啊,这吃的是药,难不成用枣泥补身呢。”善儿斜眼觑了我一眼。

“哼;尽贫嘴!本夫人要休息了;你快走快走。”

我眉眼带笑,嘴上那般说,心里却是欢喜的不得了。起身将善儿推出门外,不顾小丫头片子怎生笑话我,只径自关了门,甩腿爬上床,想了想,似落了点什么,便又起来,将善儿放于桌上的小瓷瓶握在手心,“嘿嘿”笑着跳上床。

“哼,臭不要脸的萧棠之,想对我好都那么别扭,本夫人决定了,暂且多骗你几日。呐,届时你可还要对我好,知道我骗你也不能对我发火,小心记着了!嘿嘿——”

“怎么?不能骗你啊?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还为你生了二笨呢,就骗你一下下,还不得了了?恩?嘿嘿——”

“呐,萧棠之,等我把良辰清那坏女人办了,再将我娘交待的事情完成了,再把锦苏廉给找回来,我便好好跟着你过日子,日后等二笨大了,我就把你拐跑,找个无人之地把你扑倒,嘿嘿——”

“唉,不过呢,萧棠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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