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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第一夫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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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本也不叫随雨,”美妇扫了众人一眼,忽然问出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们可记得当年的陶门?”
  杨念晴疑惑。
  李游略愣了愣,笑道:“当年陶门位列七大门派之一,陶化雨门主也是年轻有为的侠士,与唐惊风、柳如号称‘把臂三侠,’可惜却因谋反被诛,已近二十四年了。”
  南宫雪不语,何璧却忽然冷笑一声:“谋反,只怕另有内情。”
  “不错,”李游点头,“此事当时便轰动江湖,许多人开始都怀疑他是被陷害,唐惊风与柳如曾发誓要彻查此事,但当年朝廷从唐家地下掘出大批火药兵器也是许多人亲眼所见,事实俱在,实在无从辩驳,此事便搁下了。”
  南宫雪喃喃道:“或许他果真是谋反。”
  李游沉吟道:“谋反未必,只怕是树大招风,陶氏一门在陶化雨门主带领下,名声日显,受朝廷猜忌也是可能的。”
  美妇冷嗤一声,脸上浮现出悲哀之色,半晌才摇头轻叹:“陶门主那样一个人,绝不会谋反,可怜那两个孩子。”
  众人黯然,杨念晴却不解:“孩子?”
  “陶家神童,三岁即过目成诵,”李游叹了口气,“可惜他们遇难时也还不满四岁。倘若还在,必定也是年轻有为之士。”
  三岁就过目不忘?!
  杨念晴无语。
  南宫雪沉默半晌,微笑:“如今是不是谋反已不重要,纵然是被冤屈,陶家上下那百多条人命又叫谁来补偿?”
  美妇不再言语。
  。
  何璧沉声道:“此事与叶夫人有何关系?”
  “自然有关,”美妇冷冷看他一眼,“那位叶夫人当前就寄居在陶家,后来陶家出事,幸得陶化雨门主将她提前送了出去,才幸免于难,陶门主死后,她虽易名随雨,却还是嫁与了唐惊风。”
  说完,她轻轻冷笑一声,面露嘲讽不屑之色。
  南宫雪立刻反问:“夫人如何知道?”
  美妇愣了愣,皱眉:“自然是听一位故人说起。”
  “既是传言,总有讹传之处。”
  “他的话断不会假,”美妇冷冷道,“当年,他与陶化雨乃是好友。”
  沉默。
  李游道:“她既姓白,如何又到了陶家?”
  美妇摇头:“这些事我也只是偶尔听说,至于她以前的来历,我却是不知道了。”
  原来叶夫人竟姓白,还是与陶家有关,陶化雨死后,她就易名随雨,随雨……她与陶化雨之间是不是也有过一断道不清的感情纠葛?或许只因陶化雨死了,她才另觅归宿,嫁给他的把臂兄弟唐惊风?
  每个人心中都这么想,但更令众人想不通的是,倘若她就是万毒血掌的传人,杀别人还好说,杀唐惊风与柳如却没理由了。当年唐惊风、柳如与陶化雨并称‘把臂三侠’,情同手足,既然她与陶化雨感情不一般,又怎会害他的兄弟,何况其中一个还是对她用情至深的夫君。
  。
  房间十分安静,桌上灯光似乎越来越暗,窗外飒飒的雨声听在耳朵里,更觉得大了些,雨水顺着屋檐滴个不停。
  南宫雪打破沉默:“叶夫人温婉贤淑,江湖人人尽知,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美妇微微一嗤。
  李游却也跟着点头:“说实话,我也不信。”
  何璧冷冷道:“凶手未必都写在脸上要你相信。”
  杨念晴正要开口说话——
  忽然,一道白影如闪电般划过,眨眼之间,椅子上的李游竟已不见了!
  。
  何璧与南宫雪相视一眼,都开门走了出去。
  见几个高人都出去了,杨念晴反应过来,立刻紧紧跟在白衣美妇身边,东张西望,谨慎地跟着她往门外挪,见她这副模样,白衣美妇愣了愣,笑了。或许正因为她平日不爱笑的缘故,所以这淡淡的笑容看上去也显得分外亲切,透着几分长辈该有的慈爱之色。
  李游站在檐下。
  何璧皱眉:“走了?”
  李游苦笑。
  风声雨声飒飒一片,更夹杂着阵阵松涛,哪里听得清其他声音!杨念晴望望四周,十分心虚——他是谁?为什么在外面偷听?难道又是那个神秘凶手?他现在到底躲在哪里?
  何璧沉声道:“阁下是谁,何不出来相见?”
  没有声息。
  但凡行走江湖的都知道,雨夜跟踪或者逃命都极其容易,但要追拿别人却是最难的,何况那人武功明显不弱,只怕此时早已走远了。

  惊梦

  众人重又回屋坐下,心情都不太好。
  杨念晴道:“叶夫人姓白,可惜不知道她以前的来历。”
  南宫雪想了想,朝美妇拱手:“不知此事前辈听谁说起,可否带我们去见见那位朋友,我等还有些事想当面向他请教。”
  美妇慢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沉默许久,摇头:“我已有许多年未曾见过他……”
  众人皆不解。
  “在下倒猜出了几分,不知对不对,”李游忽然看着她笑了,“昔日‘寒剑冷箫’名动江湖,前辈可是冷清冷夫人?”
  美妇果然愣了愣,随即淡淡道:“剑便是剑,箫便是箫,其途各异,放在一起反倒无趣,如今并无什么‘寒剑冷箫’,只有冷箫与寒剑。”
  原来她叫冷清。
  李游笑道:“夫人口中那位朋友,可是楚大侠?”
  冷夫人不语。
  见她犹豫,南宫雪道:“据说楚大侠已退隐江湖多年,侠踪难寻,倘若夫人有事,不妨先将住处告诉我等,我们自去登门拜访……”
  “不必,”冷夫人忽然打断他的话,转过身,“我带你们去。”
  。
  月光浩浩如水,流得屋顶、地面仿佛飞霜铺银一般,透着种凄厉的白。游廊上,灯笼随风摇晃,却并没有点上。
  虽然杨念晴并不怎么明白,冥冥中却还是有种强烈的感觉:这必定是中秋。
  这地方好熟悉……
  断情山庄?
  断情山庄怎会变成这个样子?白天就不是这样啊!李游他们人呢?南宫雪呢?冷夫人呢?还有那个守门的任老伯……见鬼了!
  难道是自己乱跑迷了路?怎么才能回房间?杨念晴茫然看着四周,不知不觉顺着游廊直往前走去。
  。
  满浸月华,几棵桂花树静静立于庭院中,影映如画,似有香味飘来。
  原来断情山庄里还有这样一个院子!
  景色真美!杨念晴暗暗赞叹,一瞬间居然连该有的戒心也消失了,只顾东张西望,一边看一边朝前走。
  桂花树下,竟还有人。
  一个三十几岁、身着青衫、神情超然、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手持书卷,长身玉立于庭前,仿佛正在对月吟诵。
  月华如练。
  圆月、桂树、书卷、男子,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
  一切宁静之致。
  杨念晴几乎看呆了。
  身旁,有人缓步走过。
  。
  是个五十来岁的老人,眉目和蔼。
  奇怪!自己分明就在他眼前,他却仿佛没看见一样,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了。杨念晴暗自惊讶不已,越看他,却越觉得熟悉。
  这是谁呢?
  没等她想起来,老人已走到中年男人身边,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十分慈爱之色:“无忆,天已晚了,该早些睡才是。”
  中年男人微笑:“如此月色,纵然睡也是睡不着,不如出来走走看。”
  老人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已不是小孩子,任叔放心,”中年男子笑道,“你老人家先去歇息吧,我再看看也就好。”
  “跟你二哥一样,这些年轻人,倒嫌我罗嗦!”
  老人自己说着也笑了,转身就要走。
  谁知,中年男子忽然目光一闪,沉声喝道:“谁?”
  顷刻。
  一阵冷笑声响起。
  。
  原本空空寂寂的屋顶,一片白皑皑的霜色中,赫然多了一抹红影。
  竟是个女人。
  绯红。
  如火烧的云霞。
  她只是随意站在那里,看去却无比的绚丽、热烈、耀眼、端庄,仿佛一个凌波而来、绝代风华的舞姬,正站在舞台最高处,用最优美的姿态,迎接着台下所有狂热的欢呼与掌声。
  刹那间,所有的风景似全都为她而设。
  好美!同样身为女人,杨念晴也不得不心生向往。这个美丽的女人到底是谁?她看上去好象还不到三十岁吧?
  一袭红衣,带着醉人的热情,美得如同缤纷的火焰。
  她的声音也很美,却刺骨如冰:“你竟然还睡得着?”
  。
  中年男人愣了许久,这才失声道:“云儿!”
  她冷笑:“我以为你早已忘了这名字。”
  中年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似又呆住了。
  旁边的老人回过神,面露喜色:“小碧,果真是你?”
  “是我,”她高高站在屋顶,红色衣袂被山风吹得飞扬起来,整个人似要乘风而去,“既要躲我,为何不再走远些?”
  老人看看身边的中年男人,黯然。
  中年男人望着她,嘴唇动了动仿佛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十二年了……也是中秋,却没有月亮……”
  她遥望着天上明月,喃喃念叨,似痴似醉,忽然,那美艳的脸上,又有一片深深的怨毒之色浮现出来。
  她一字字道:“十二年,白无忆,你竟然还睡得着?”
  。
  白无忆?
  杨念晴隐约觉得这名字十分熟悉,想了想,她忽然吓了一跳:这不是当年白三侠的名字么!但“白氏双侠”都死了二三十年了,任老伯今天还带着去看过他们的坟,怎么他又活了!
  她冷汗直流,然而下一刻,脑中却又开始模糊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强迫她承认这个事实:他们还活着……
  他既然是白无忆,又叫这女人云儿,那这女人就是——
  云碧月!
  她就是云碧月,难怪这么美,果然是有名的美人!
  杨念晴诧异无比。她恍惚还是记得,云碧月明明是被白二侠退了婚的,但如今她来找白三侠干什么?
  。
  白无忆看着她半日,竟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了。
  “不敢见我?”云碧月冷冷看着他,“你怕什么?枕墨阁,你在那里住了二十多年,如今也害怕提起来了?”
  白无忆沉默。
  老人似有不忍,企求地看着她:“好孩子,事情已过了这许多年,他当年……实在是有苦衷的,你就看在任叔的老脸上,不要说了,可好?”
  片刻。
  云碧月摇头,忽然笑得更大声:“我为何不说!他有苦衷?这十多年他不是过得好好的么,你为何不问问他如今怕什么?”
  老人愣住。
  白无忆却转过身,静静看着她:“云儿,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如今你若要杀我,我也决无怨言,只求你不要再问,可好么?”
  云碧月冷笑一声:“杀你?一条命还我……原来你早已想好了,倒果然是合算得很,一死了之,什么都不必管了。”
  白无忆黯然:“我……”
  “你?”她忽然截口打算他的话,“你说,我要两条命做什么!”
  白无忆愣住。
  老人也诧异地看着她:“两条命?”
  “十二年前,中秋,枕墨阁,”云碧月似乎神情更恨,“白二哥哥与我退了婚约的第五天,你竟不记得了?”
  白无忆喃喃道:“中秋?”
  她凄然道:“中秋,没有月亮,你果真忘得一干二净……”
  白无忆忽然打断她的话:“你……枕墨阁?”
  她不再言语。
  哪知,白无忆忽然身形一晃,直直地看着她,惨白的脸衬着月光,泛着铁青之色:“你……你那天……”
  她冷笑:“你终于想起来了?”
  白无忆却一把扶住石桌,双目紧闭,神情痛苦,似站立不稳了。
  “十二年……中秋……枕墨阁……”老人沉吟半晌,忽然面色一变,颤声道,“难道……小碧你那天……”
  云碧月沉默半晌,终于垂头:“任叔,你不知是我。”
  “这是作了什么!”老人全身颤抖,坐倒在地,摇头痛心道,“原来是这样!小碧,那天,那天其实……”
  话未说完,只听得“轰”地一声巨响!庭中,一米多高的石桌忽然崩塌,顿时,石屑横飞,烟尘飞散。
  “任叔!”
  老人立刻住了口,悲哀地看着他,不语。
  。
  云碧月冷笑:“你为何不叫任叔说?他尚且记得,你竟已忘了,可笑……”
  白无忆咬牙,缓缓站直身,目中隐隐有光华闪烁:“云儿,当年是我错了,如今,要怎样才能消你心头之恨?”
  “就是你死了,我的恨也不能消!”
  “云儿,我……”
  “你该死,你跟她都该死!对,你们都要死!”云碧月似已失去理智,“我成全你们,先取你一条命,再叫你们到黄泉路上去相认。”
  话音刚落,她身形一闪,竟已到了他面前,挥掌打去。
  “不要!”白无忆似大惊,闪身避开她的掌力,“云儿,你纵然杀了我,我也绝无怨言,只求你放过……”
  “我既已留了她十多年,就等着你死了给你陪葬!”
  “云儿!你听我说!”白无忆急忙出手架住那双玉掌,看着她一字字道,“倘若你真杀了她,便是在九泉之下,我与二哥也绝不会原谅你。”
  沉默半晌。
  “十二年,你也并没为她做什么,又何必惦记她?”
  “云儿,就算我求求你,可好?”
  “你死了再说!”
  见她又要动手,旁边的老人大惊,急忙将白无忆拉开,护在他面前:“小碧!”
  果然,云碧月似乎不愿伤害他,立刻撤了掌,一个翻身又回到原地:“任叔,你如今还要护着他?”
  老人似要开口说什么,但看了看身边惨然的白无忆,他又止住了。
  片刻。
  他叹了口气:“他们兄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任叔就用这条老命代他赔与你,你……放过他,可好?”
  未等云碧月说话,白无忆忽然将老人推开:“是我对不起她,任叔不必护着我,去看看二哥吧,须以白家大事为重,他岂能不管!”
  老人愣住,似在犹豫。
  这一瞬间,云碧月已经再次挥掌扑来。
  白无忆只静静看着她,眼睛也不眨一下,目光中满是痛惜、怜爱与愧疚,看来他是决意死在她掌下了。
  旁边杨念晴却吓了一跳:“住手!不要!”
  可惜,她的叫声如同空气一般,几个人浑然不觉。眨眼那双玉掌便已到了白无忆面前,她不由吓得闭上眼睛。
  。
  不是意料中的结果。
  杨念晴胆战心惊地睁开眼,怎么也想不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碧月竟意外地撤回了掌。
  “想死,没那么容易!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说法,”她咬唇望着他,满脸怨恨之色,“如今你连死都不怕,也该告诉我了。”
  白无忆躲开她的目光:“云儿……”
  “到底是为什么?”
  “我……”
  “你告诉我啊!”她忽然抓住他的双臂,“就算你死,也要先说明白!”
  他不语。
  她依旧不依不饶地摇着他,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泪水与委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样……”
  他闭上了眼睛。
  “你说啊!”她满面泪痕,“为什么?你当初亲口跟我说过的话呢,退亲之辱我都忍了,你为什么还要那样?”
  回答她的,只有俊脸上浓浓的哀伤与痛苦。
  终于,那片委屈的目光化作更多仇恨与怨毒:“你不说?你还是不肯说?”
  随着一声凄厉的大笑,她终于不再犹豫,挥掌拍去:“我杀了你!”
  “小碧!”
  “不要——”

  相濡与相忘

  一声惊呼,杨念晴倏地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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