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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谁能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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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厨房里打转转的狗子:“哦。”
  沈岩还没完没了了:“分手……就是分……必须分!现在就分!!”
  狗子递完水,低头揪手指头上的刀枪刺:“那……哥你就跟他分了呗。”
  李政没功夫跟他解释:“去去去,再给端杯水过来!”
  。
  李政问怀里的酒疯子:“渴不渴?”
  酒疯子眨眨眼,咽咽唾沫:“渴,但还是得分!”
  李政端起水喂沈岩,沈岩噗噗噗喷的哪都是。
  狗子声情并貌的形容:“就像放哧了屁似的,粑啵渣子喷可屁股。”
  李政含了口水,低头嘴对嘴渡进沈岩的嘴里。
  “……”
  狗子转身跑出去,下楼买洗漱用品。
  。
  雅姐结交位建筑师男友,认识不到一个月,说要介绍给李政,约在了本市级别最高的一家酒店见面。
  雅姐的身份地位不宜如此张扬,想来男方的身家条件一定很是优渥。
  成为建筑师一直是李政的一个梦,就像是穷困学子对大学生的向往一样。
  建筑师男友相面上比雅姐年轻一些,他风度翩翩举止得体自带贵族气质,从雅姐望向他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十分迷恋于他。
  雅姐的心情很好,喝了很多很多的酒。
  建筑师先生去洗手间的空档,雅姐双手拖着下巴,仿若回到了少女时代:“知道吗,他让我有了初恋的感觉,就像当初的他一样,很温柔也很浪漫。”
  建筑师先生炫技一般的法英中三国语言轮番搭配,开口闭口谈的都是豪车名景奢华品牌,至始至终也没聊过一句有关于建筑方面的知识。
  李政对建筑师的初次印象分大减:“既然一直忘不掉你的前夫,为什么不试着争取一回?”
  雅姐摇头,很是高深的对李政说:“爱再深,难再续,只有回忆才是最美好的。”
  李政苦笑:“我不懂。” 
  “不懂最好,”雅姐伸指点点李政的胸口:“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懂。”
  懂,是要付出代价的。
  。
  李政抽时间带狗子到医院看腿,排队的功夫,李政问狗子:“老话说家中再有不如一技在手,你有什么爱好?”
  狗子朝棚顶翻翻白眼,转脑袋看向李政。
  李政不耐烦了:“你看我干什么,我问你爱好!”
  “卖包子当服务员,都行。”
  “出息吧你!”
  。
  现在的科技是越来越发达,未来就是计算机、手机的天下,李政给狗子报了计算机班。
  “哥,俺不工作啊?”
  “急什么!学门手艺再找工作!”
  “俺学不会,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真不行。”
  “我说行就行,不行你也得给我行!好好学,学成以后教我!”
  狗子这下乐意了:“嗯。”
  “走,再给你弄个手机去。”
  “俺要你那样的。”
  “我这样的快淘汰了,我给你弄个会唱小曲儿的。”
  “呵呵,俺要听俺们东北那旮旯地人儿都是活雷锋!”
  靠!
  “能能别撇声辣气地!从今往后再顺嘴冒一个俺字,我一巴掌拍你出东三省,得瑟,治不了你了!” 
  。
  沈岩一厢情愿的与李政冷战起来,并且似乎有持续到天长地久的趋势,第一天搬进新房子,竟然提出要跟李政分房睡。
  李政搬家累的筋疲力尽:“别闹了,我真的累了。”
  沈岩不知为嘛,哭的稀里哗啦:“我没闹,都说了要分手,你听不见是不是!!”
  “你特么做梦!不就是一巴掌么,我让你十巴掌一百巴掌打回来不就完事了么!再说,哪有一辈子不吵架的情侣!”
  沈岩手捂耳朵竭斯底里:“啊啊啊啊,反正我就是……就是不想和你一起睡!现在看见你就烦!”
  “你烦你妈……”李政欲言又止:“好,我出去,我不和你睡,气头上不争吵,咱俩都冷静一下。”
  。
  李政拖二明多照顾狗子,二明特自来熟,终於是见到一个比自己土比自己蠢比自己穷比自己愣,愿意称自己二明哥的小老弟,没事就带狗子坐台阶上,叼着他爹卷的旱烟卷,满嘴吹牛B放荤炮。
  “知道吗?就是那个,政哥原先租房子的楼下,那个骚里骚气的大骚包,叫阿信的,见到过吧,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么?”
  狗子抠鼻子:“见到过,不知道。”
  “你猜?”
  狗子弹鼻屎:“不会是唱二人转的吧?”
  “二人转你就知道二人转!”二明一手搭上狗子的肩膀,另一只做了个特下流的手势:“就是卖屁股的,让人捅屁|眼儿!”
  “……”
  “嘿嘿,农村来的没听说过吧?”二明自以为是,特得意:“哎呦那个骚啊,女人都赶不上他,三十块钱一炮,比活鸭子还便宜!” 
  “哎!”二明用胳膊肘捅了下发怔的狗子:“你还是处吗?”
  狗子猛点头:“嗯,我是!”
  二明哈哈大笑,贼眉鼠眼的:“我跟你说件事,只跟你说,年初我就是在大骚包身上破的处,哎妈呀,一个劲的催我快点用力,夸我又大又有劲,好家伙就跟他嫖我似的,老带感了。赶明个你出三十块钱,我带你爽一把,兴许他看在和政哥是邻居的情面上,还能给你打个半价。”
  “我不,”狗子直来直去竟说大实话:“俺哥拖你照顾我,你怎么就教俺这些下三滥的事儿呢,抓我傻帽分不清好赖层是不?”
  狗子起身拍拍屁股:“走了!不跟你这样的人混了,没出息!俺告诉我哥去。”
  “哎哎哎,”二明赶紧的把人扯住:“咋这样呢!说翻脸就翻脸,多大的人了还告瞎话,我跟你说赖小狗,你这样没人爱跟你处知道不!”   
  。
  据不可靠消息,中央有意安排官员下来踩点考查,震兴经济开发区,这就大有文章了。
  李政心知肚明来钱道再冲,自己也依旧只是个不上不下的中级水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都争做人上人,他当然也不甘愿一辈子中庸。
  沈家万顷良田一根独苗,打断骨头连着筋,沈岩回来后性情大变,什么也不说,李政越发的没有安全感。
  这个时候,他特别需要钱来傍身。
  。
  李政是被司机周哥扶回来的,喝的东西南北都找不到了,饭局一桌子的人,属他最年轻最穷,也属他最会装孙子,一顿饭局下来五六千,还不包括后来的洗浴按摩卡啦OK夜总会,靠,难怪一个个挤破了脑袋也要吃公粮!
  “呕……”李政扶着马桶五脏六腑都快呕出来了,一水的啤酒。
  “哥……”
  狗子按开灯,忙跑去扶人:“怎么了,没事吧?”
  李政抬手让他别扶:“呕!!”
  靠!我靠!!
  “没事……嘘,小点声,别吵醒你沈哥,咳咳……狗子,把胃药给我拿来。”
  狗子轻手轻手跑去取药和温水。
  “哥,很难受吧,别再喝了。”
  “没事,一点事也没有,现在才哪到哪……”李政吃完药靠墙坐在地上,扯开领带随手甩掉:“破布条子跟特么上吊绳似的,狗子,扶我起来,我洗个澡。”
  狗子闻言去扶他,拉屎的劲儿都使上了。
  噗!
  “……”
  李政一屁股又坐回地上,浑身半点劲也使不上去,他指着狗子乱晃手指:“你……你……把换气扇打开,没个把门儿的,屁跟糖葫芦似的,串串地,就不能憋一会儿!。”
  真真是明枪易躲,臭屁难防。
  狗子不乐意了,挨着李政坐下抠脚:“有屁不放憋坏心脏,额又不是你亲耐地沈岩。”
  “啧,挺能转的,你放屁关他什么事儿?”
  “要不是屁憋的,干嘛整天摆张大粪脸给人看!”
  李政听出意思了:“他给你脸色看了?”
  “可不是么!烦死人了!”
  “因为啥?”李政拍开他抠脚的手:“一身的臭毛病!”
  “反正就是看我不顺眼呗!”
  “他这段日子低潮期,我都躲着,看在哥的面儿上,不跟他一般见识。”
  赖小狗小声嘀咕:“贱皮子。”
  李政捏他脸:“说什么,再说一遍!”
  “哎呀,哥你快松开,”赖小狗蹲地上捂屁股:”我要拉屎,憋不住了!”
  “……”李政松开手,皱眉:“屎窝挪尿窝,愁死我了你都。”
  “饿!”
  “一天吃八顿还饿?”
  “嗯!”
  “得,你这是饿出毛病了,明个儿哥给你买箱猪蹄熬汤养养。”
  赖小狗脱裤子,撕手纸垫马桶沿上,两只脚一前一后颤悠悠地踏马桶沿儿上,蹲着拉屎。
  李政哭笑不得:“你别把马桶踩崩了!”
  “坐着拉不出来。”
  李政抹了把脸,扶墙晃晃悠悠站起来:“憋着,我马上出去。”
  赖小狗憋地脸都青了:“快点儿地!”
  “哎,走哪都挨赶,我还成万人烦了。”  

☆、背叛的滋味

  经验都是日积月累,没有一步登天,李政的确是太年轻太没资历了,耍小聪明轻快钱好挣,但想挣大钱有些罪有些烂头浆的事你就不得不受着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要是卑微起来就真不是个东西。
  就比如某官员,电视上一身正气简朴亲民满口仁义道德,有谁知他背地里的口头禅是:我O你妈,O你祖宗!
  就这样的人,李政还得恭敬的溜须着,见面就装孙子,随时准备票子随叫随到,并且还得感到荣兴。
  在外面装孙子也就够了,回家还得面对沈岩那张臭脸,一天两天半个月都能将就,这都多久了,还没完了! 
  “倒底是怎么想的,说吧,给个痛快话。”
  “分手!”
  “不可能!”
  “可以,但是我必须要个孩子。”
  “……”
  李政硬生攥住差点甩出去的巴掌:“你再说一句。”
  沈岩别过头不看他:“爸爸给我下了最后的通令,如果不和你分手就彻底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然后呢?”
  沈岩深吸口气:“你上头有大哥二哥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而我家只有我一个。”
  李政了然:“你妈用死逼你是不是。”
  沈岩不否认:“是。”
  “你做梦!”
  沈岩抓起枕头卯足劲往李政身上砸:“你就这么恨不得我妈快点死是不是!你孝顺大孝子我就非得当畜牲是不是!知道因为我和你的事爸爸老了多少吗,知道我家里现在有多冷清么,妈妈眼睛都哭坏了!太自私了,李政,你和我都太自私太不让父母省心了!你要我一生一世,我许你。可我已经不能再在他们膝下尽孝了,难道就不能给他们留点希望留个盼头吗!!”
  枕头拉链划破了李政的脖子,绒毛纷飞,沈岩伏在床上痛哭不止。
  传宗接代的矛盾其实从一开始就硬生存在的,只是那时的他们太年轻太无所畏俱也太不懂事。
  时间冲淡不了根本难题,矛盾一旦激化,他们却先是自乱了阵脚……
  。
  年底,李政与一位佘姓的生意人准备在明年初合伙搞一家装修公司,两人为公司问题讨论的热火朝天之际,沈岩来了一通电话。
  现在,李政和沈岩已经闹到迈进家门就开始头痛的地步,心理医生都联系好了。
  李政关掉手机,继续与佘兆南探讨公司的门面与招聘事务。
  午间时候,李政还是抽空给沈岩去了通电话,电话是狗子接的。
  “哥呀,你咋才接电话,沈岩进医院了。”
  “……”
  李政赶到医院时,手术已经结束了,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再晚到一会病人很有可能因抢救不及时而丧命。
  李政捂住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心都碎了。
  。
  阑尾炎不算大手术,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沈岩似乎更加的心灰意冷了,饭不爱吃也不爱下地走动,成日里躲在床上发呆。
  李政撑不住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无动于衷沈岩的日益消瘦,他们之间的感情,何时已伤到用健康来威胁彼此而达到目地的地步。
  李政终是妥协了:“如果一个孩子是你答应与我在一起的条件,好,我答应你。”
  “……”
  “现在科技发达了,人工受孕的条件也挺完善的,等你养好身体,我就带你去医院,”李政疲惫不堪,握住沈岩的手:“不闹了,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
  “嗯……”沈岩红通着眼眶缓缓的点点头:“我答应你。”
  。
  眼见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雅姐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李政,我要结婚了。”
  “……”
  实在是挺突然的,因为李政并不看好建筑师先生,但他改变不了婚礼的如期举办,所以只能诚心诚意的表示祝福。
  雅姐婚礼的举办地安排在本市档次最高的酒店里举办,男方以极其奢华的规格迎娶女方,早已在婚礼之前就有很多人猜测男方的家世身价了。
  李政去的很早,因为雅姐说这次婚礼希望李政能以娘家人的身份到场。
  李政竟成了这位女强人的唯一家人,并且好像还是婚礼现场中唯一出现的亲人。
  据说雅姐的婚纱是男方在法国订做空运过来的。
  雅姐笑的恬静,问李政:“怎么样?”
  李政由衷点评:“很美。”
  雅姐失笑,靠在李政的肩膀上,哭了:“他说他的家人反对他与一个老女人结婚,所以不会祝福我们。” 
  “别人的祝福并不重要,日子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你说的对,所以,我一定会幸福的。”幸福给所有人看。
  李政抽出绢巾给她:“娘家人的西装都被你哭皱了。”
  雅姐捶他一下,破涕而笑:“我大喜的日子,也不带你家那位让我见一面,倒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把我弟捆的这么牢实。”
  “他身体还没好利落,大年初一我一定带他到你家里拜年,记得准备双份红包,我家那位的出场费可不便宜。”
  雅姐啐了他一口:“红包没有,大巴掌倒是有不少,要不要?”
  “新娘子请注意形象。”
  婚礼主持人一开始便替男方向嘉宾们交待,不论是男方还是女方的亲朋好友,婚礼彩金一律记在女方的喜本上,多数来宾们对新郎又是一阵猛夸,只有少数明眼人暗地里嗤之以鼻。
  雅姐在职高位,商界的、政界的,识人广阔。李政扫了下婚礼上的宾朋好友,大致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为了建筑师先生,雅姐可谓大费心力人力物力财力。
  即是女方指名道姓唯一的娘家人,李政必被安排在首席无疑,他心下叫苦不迭,待会替新娘挡酒的活可落他一个人身上了。
  雅姐挑眉:“不行么?”
  李政举杯护驾在后:“万死不辞。”
  。
  雪碧掺红酒,权当汽水儿喝,侥是如此,一圈下来李政还是反了胃,白开水喝多了,也是会出人命的。
  吐出来就没那么顶的慌了,李政扶着洗手台,等待迷糊劲过去。
  “是李政先生吗?”
  镜片中,一年约四十岁左右,戴着圆框眼睛的懦雅中年男人在身后向他微笑。
  李政回身,客气道:“请问你是?”
  男人伸出手:“你好李先生,我是沈重山先生的秘书,我叫王长英。”
  李政挺直腰杆警惕起来,他伸出手与之相握:“你好,沈先生可否是有事要我转达。”
  王长英混迹于官场,老道又圆滑,他收回手笑道:“局长先生色厉内茬,心中一直挂念着小岩。”
  李政紧锁眉头:“他很好,非常的好。”
  “那是自然,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请勿多虑。”
  李政将手揣进西装裤兜里:“如若没事,我还有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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