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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飞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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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在乎我?”

“以前那些话,你都是随口说说,只是骗我的吧?”

他似乎有些发急,我看得出他好象是在认真的说什么,解释着什么。只是我什么也听不清,我也不想听。

他想把手抽回去,我用力握紧不放,然后蛮横的倾过身去,重重的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的身体僵住了,刚才推拒和挣扎的力量全都消失不见。

我有点狂乱,又亲又咬的折腾半天,眼睛睁开一线,看到苏和的表情,他的表情很复杂,眼中有太多太多的,此刻我已经分辨不出来的东西。

我紧紧抱着他,感觉自己身体里充满了一种象是从高处坠落一样的,无法控制和抵挡的火热。

我的唇又一次贴在他的唇上,象是唯恐失去一样辗转吸吮,然后,双手扯开他的襟口,探进他的衣裳底下。

他的肌肤象是上好的细瓷一样光滑紧致,我察觉到他的抵抗,但是,似乎他并不是那么坚决的要推开我。

我气喘吁吁的将他压制在身下,两手撕扯着彼此身上的遮蔽。

65

象是做了一个漫长的,让人热汗如雨的春梦。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快感也会这样的鲜明。

我记得我亲吻他的感觉,抚摸他的触感,当然记得最清楚的,是进入他火热的身体,感受到他紧密的包裹着我的时候,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是他进入我的身体,而这次是我进入了他。同样是结合在一起,只是位置有了不同。很奇怪,为什么人同时可以感觉到自己又象是在向上升高,又同时在向下坠落,身体里充斥着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既矛盾又协调着。身体好象不是自己的,一边享受快感的同时一边在惶恐着这种失去控制的危险。

还有疼痛,那种极乐中感觉到胸口疼痛,好象是什么东西装得太满,胀得太凶,要裂开要溢出要爆发似的疼痛。

火热间中也有清醒的时候,我听到苏和发出低低的声音,真的很低,不注意的话,可能还以为是夜鸟的声音或是细细的虫鸣。我想也许是疼的,但是我停不下来。

如果真的不愿意,苏和可以一脚把我踢开吧?应该是可以的,这家伙就算什么都吃也绝对不会吃亏,我想这世上肯定只有他愿意不愿意做的事而不存在他不愿意而别人能强迫得了他的事情。所以,既然他没有踢开我,那么我为什么不趁势长趋直进为所欲为?当然,我没什么经验,动作也不够温柔,他肯定疼的,因为我都被自己的不熟练弄得疼痛不已,他肯定只会比我疼不会比我舒服。大概结束之后可能会被他痛扁暴打一顿,既然这样不如现在先做个够本,爽个痛快,等到挨打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太亏本。

这样想着,所以我把最后的顾虑都扔开了,后面的事情怎么样,我也就都不知道了。

不过真的很快乐。

上一次和苏和在一起的时候,当然也很快乐。

就是,也有点别扭。

他当然很漂亮,很完美,但是那时候我们一边亲热我一边在想,为什么他在上面?他长的那个样子,躺在下面比我要合适吧?

说心里一点没芥蒂那是假的,而且在那之后他就莫名其妙的失了踪,本来的一点疑虑,象雪球一样,在分开的时光里越滚越大,无论怎么自我安慰,介意还是始终还是介意。

我最后记得的是,我亲吻他的眼睛的时候,尝到了一点咸涩的味道。

他流泪了?

还是我的汗滴滴在他的脸上?

大概不是汗,因为我以前尝过,汗水比眼泪的苦味要重得多。

他的眉毛原来比较硬,嘴唇逆着吻过去,刷过去的时候,有点刺刺的感觉。

他的眉毛看起来很软的啊。

原来实际上和看起来并不一样……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原来和想象中是不同的,但是,这不同只让人会有种恍然的,猜测得到印证的欣悦。

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了解更多他的情形。我想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点气味,每一处地方。我愿意如熟悉自己的指掌一般熟悉他的一切,我想……一切都可以留待以后再想,现在我只要紧紧抱着他拥有他。

我睡的很沉,很熟。

我好象睡了很久很久。

没有再做那个奇怪的被困起来的梦,不过,梦到了别的。

有个人,我站在他面前说,我很喜欢他。

那个人没说话。

他是谁呢?是苏和吗?

不,不是的,我知道不是的。

苏和不会那么冷冰冰,如果我对苏和说一句喜欢,他肯定要返还给我十句百句的,更加让人受不得听不得的肉麻情话,句句都比我这句要精彩丰富,引得人寒战一阵接一阵。

而且,面对苏和的时候,我也许会有点甜蜜,有点不好意思,有点患得患失有点……别的其他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这么淡然平静。话说出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只是还是要说出来,就这样。

不是苏和。

梦里的人和事当然是不能较真的,只是总觉得这一幕不是第一次经历,以前也做过这样的梦吗?

或者,在什么时候,曾经发生过这一幕?

在我努力去思索的时候,我醒了。

眼前一瞬间充满了刺眼的金红色,我眯起眼皱着眉,抬起手横在脸上,挡住倾泄在脸上的阳光。一时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辰光。

费力的揉了几下眼,我才发觉自己躺在一棵大树底下,头顶的枝叶交错,阳光从树叶的的缝隙中漏洒下来。我不知道自己在树下躺了多久,姿势可能也没有变一变,腰酸背软脖子发僵,难受的说不上来。

我晃晃头,想起昨晚的事情,猛然跳起身来,急急慌慌的喊了两声:“师兄!师兄!”

“我在这里。”

我回过头来,师兄站在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下,脸色有些苍白,说话的时候好象有些中气不足。

“师兄!”我步子迈的有点猛,结果腿睡的还有点僵麻,几乎一脚踢到树上去。

师兄淡淡的说:“不用急,我没事。”

我扶着树,有点尴尬的笑笑。这会儿我总算想起前因后果来了,我们追一只可能是狐精的妖怪进了一片林子,然后被困在这里没走出去,后来我吸进了一些那红色的迷雾,就此人事不知……

呃,说全不知也不对,最起码……

我知道自己做了个很真实的春梦,真实的现在想起来还脸红心跳,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梦中人那光滑肌肤的触感。苏和的皮肤我当然是摸过的,只是事隔太久,想不到昨天晚上梦里还能有那么真实的感觉。

“我……”摸一下头,不大好意思:“我昨晚是不是着了狐精的道儿了?我记得好象是吸了几口那个迷雾……”

蓝师兄怔了一下,眼光从我脸上掠,头转到一边,淡淡的说:“是,你被迷晕了,一直睡到现在才醒。”

我已经猜到了,只是听他这么说还是惭愧的很。要不是我拖累,蓝师兄肯定早就脱身走出这片林子了。

“那狐精把我们困在这里,打的什么主意呢?”我看看四周,昨晚的红雾已经不见了,林间洒着点点金光,林间的道路也远不象昨晚看到的那样错综杂乱,满是分岔和小径,看起来完全是片普通的树林。

“奇怪,怎么不是昨晚那个样子了?”

师兄没回头,指指太阳升起来的方向:“昨晚是狐精的惑乱之术在作怪,现在天一亮,它的花招儿也就不灵了。我们昨晚是从那里来的,再往那边去吧。”

我跟在他身后,一边暗自运气来赶快缓解身上的僵麻,一边说:“师兄,都是我拖累你,实在对不住很……”

他身形顿了一下,继续向前走,说着:“那也没什么,这件事不要提了。”

唔?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平静的异样。

我眼珠转了转,想到可能是蓝师兄昨晚也被这林子困住,小小一个狐精的法术也不见昨多厉害,却让我们两个人果然在这里被困了一夜,提起来是有些丢脸。

我闭起嘴来。

好,不提就不提,不光彩的事情知道的人那自然是越少越好。要是传回山上去被师兄弟们知道,还不把他们的下巴都笑掉了。这么想来,没学法术的确是吃亏不小,等到事情办完了再回山上去,这个怎么破迷阵的法子,是一定要向师傅请教的。

可是,忽然想起昨晚做的春梦,我面红耳赤,虽然细节都不记得,但是,但是,我的确记着我是做了那样一个梦。

真丢人啊,不知道,不知道我当时发出什么声音或是做出什么动作来了没有,要是给蓝师兄看到知道……

这这这,那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担心着这个,我几乎走成顺手顺脚。

不过蓝师兄始终没有回过头来,也没有说什么话。

我自我安慰,我大概是想太多了,做梦嘛,应该不会被发觉内容的。

不过,蓝师兄……他真的没什么吧?

为什么就看着他的背影,我胸口却涌起一点点的忧虑,连成一片,变成罩在心中的不安?

66

回到我们昨晚借宿的人家才觉得好笑,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东西放在这里,就是两件衣服一个小包袱。取了东西,给主人家留了十几枚钱在桌上,我们告辞离开。

师兄一直没说什么话,和那家人告别的时候也就是点个头,短短的说了一句。我一直觉得师兄大概是为昨晚被狐精困住的事心情不好。按说我们俩都不是初出茅庐了,居然还被小小的狐精给下了绊子,实在没那个脸说出去。其实师兄不用这么介意,主要是我累事儿,他一个人话的准保没问题可以走得出去。但是我们一起被困了一夜是事实,他不开心,我也不敢跟他多说话,两个人沉默着上路,一直沉默。

说起来,这世上和我关系最近的人,应该是苏和。但是和我相处时间最长的,是蓝师兄。

和苏和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不踏实,心象是捆在小鸟的背上,在空中飞舞,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窜高一会急落,那样的飞翔让人快活,让人神往,那样的落差也让人觉得不安,觉得忐忑。和蓝师兄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胸口总是很平稳,很踏实的。有什么问题也不用去担心,因为蓝师兄总会在你担心之前就把问题解决掉,或是告诉你解决问题的办法。他……就象是一棵扎根很深的大树,让人觉得安定可靠。也象是一块安静沉默的山石,让人看着就觉得不动摇不担心。

如今这棵大树,这块山石比平时更沉默无语了,连中午停下来吃饭的时候他也是如此。我们两个坐在小饭铺靠边的桌子上,吃着这个地方的特色吃食。不知道是什么磨的粉面做的饼,有点甜还有点辣,蒸过了,切开泡在汤里,汤是咸的,吃起来舌头上什么味道都有一点,是不大吃得惯,但是也不算难吃,最起码填饱肚子是没问题的。

就饭的菜是一碟腌过的菜丝,还有一碟切的细碎的肉粒和火腿,这已经是这小饭铺能端得出的最好的一道菜了,虽然肉粒有点硬火腿有点咸,但是我还是吃的挺香的,怎么说也比啃干粮来得好。

师兄肯定还有心事,我想,大概不纯是昨晚的事。

师兄不是那么小心小性的人。他还有别的烦愁的事哪?两碟菜他几乎一筷也没有动,就把碗里的汤饼吃了一些,吃的还不算多。

我往他碗里挟些菜,小声说:“师兄,多吃点,晚上可能还要啃干粮的。”

他抬起头来看我一眼,没有什么表情,眼睛显得比平时要深,要黑的多。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漏跳了一拍,节奏一下子乱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发虚,有点发慌,他又垂下眼去,沉默的吃着碗里的饭和菜。

我也赶紧低头扒了一口饭。

我挺想问,师兄你在烦恼什么?

可是我没问出来。

师兄……他和苏和不一样。

苏和这家伙是有事儿没事儿都不少话说的人,师兄却是那种茶壶中煮饺子,肚里有东西,但是不倒出来给人听给人看的那样的人。

真正读得书多,懂得多见识多的人,就应该是蓝师兄这样的吧?那种天天狂话挂在嘴边,一副老子天下无敌样的狂生和蛮人,一眼就让人看出深浅来了。

下午快到傍晚的时候,我们到了一条江的边上。凭轻功过去是不大可能的,只能找渡船。沿着江岸找了一会儿,有个很小的渡口,那里也没渡船,只有一个撑竹筏的人。跟那人讲价钱的时候,又来了两个人也要过去,于是过江的价钱从十文降到了每人八文。南诏虽然自成一国,但是他们用的也是中原的钱币,文字也是和中原一样的,连中午那小饭铺的人的人也都可以说的一口带口音的官话,不看他们的打扮,真感觉不到是离开了中原。

我们上了筏子,缓缓离岸。

太阳缓缓的沉了下去,河上的风有些潮,有些冷,吹在脸上身上,让人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什么叫凄清。和我们同样过河的两个人似乎是行脚商,两个人坐在一边小声的在说话,口音都很重,说起什么盆儿锣儿之类的。

我低声说:“师兄,你有烦心的事?”

江上水流的哗哗的响,过了一会儿师兄才说:“没有什么。”

我被堵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有再说。

本来我是想接着说,要是心里有事,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帮着想想主意。就算想不出什么主意,烦心事说一说,大概心里也会轻松一些。

但是一种压抑的气氛,就象河上的暮色一样,有些沉滞的压在头顶,我也没有再开口。

太阳一落山,天空就可以看到弯弯的月牙,渐渐的从模糊变得清楚。一边也有一两颗星闪亮起来。

流水声灌满两只耳朵,江心的水流更急,筏子到这里前进的很慢,被风和水流推着有些偏了方向,撑筏子的人费了点力气,慢慢的调头,中间还有一点不稳,筏子差点象要翻掉似的。我虽然会水,但是也有点紧张,紧紧抓着筏子上的绳子,那两个行脚商也不再说话,大概也有些害怕。看着水翻着浪花从筏子边上淌过去,然后我忽然听到师兄说了一句话,声音很小,没怎么听清。我回过神来赶紧问:“师兄,你说什么?”

他却停了一下,说:“没什么。”

筏子虽然划的慢,但是对岸终于到了。这边的渡口比江对岸的要齐整一些,泊着几只不大的运货的船,但是四周很静,一个人也没有。

我稍稍觉得有些奇怪,站住脚四下看看,师兄先向前走,脚下的竹桥给踩的轻轻的吱呀吱呀响。

太安静了啊,不对劲。

抬头可以看见这片小镇虽然不大,百来户人家是有的。现在不过是晚饭时分,怎么可能这么安静,还有,那些泊在旁边的船上还有没卸完的货物,可是船主呢?货和船就扔在这里不管不要了?

镇子静的出奇,没有人声,没有别的动静,连鸡鸣狗吠也一声没有,死气沉沉的,简直不象个活人居住的地方,倒……

很象来到了乱葬岗==。

那个行脚商起先走的很是起劲,背着货也不见得比我们慢。但是等到要进镇的时候,两个人大概也觉得不对了,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四个人站在镇边的路口停了下来。

我低声说:“师兄,好象不太对劲。”

师兄嗯了一声,没说话。

“要不,我先进去看看。”我往里瞅瞅,天已经全黑了下来,现在可以看出这镇子的确是有问题的——这么大的镇,这么多间屋,竟然一点灯火也没有,家家的窗子都是黑的。

越看越象乱葬岗。

我嘴上说着要去探路,其实心里也没有底。以前斗过的精怪毕竟都是形单影只,就算来的多几个,也没成什么气候,明刀明枪上去刺刺刺,收拾完了事。可是现在却有点吃不准水有多深,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免有些惴惴。

那两个行脚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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