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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灵魂尊-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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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陈权威

一只土黄色的巨爪自上挥下,带起数道劲风,刮得人脸上生疼,林威虎双手持剑,一招力劈华山,“蓬~”,剑爪相交,沉闷的撞击声顿时传播开去,在空中形成一道道波纹涟漪,煞为漂亮。

强忍着虎口的疼痛,林威虎使出十成十的力量将水月狼弹开,紧接着便是一记横切,巨木剑上竟还萦绕着三四条细细的风蛇,此乃飓风剑法的微妙运用,前者对此剑技的领悟确实有独到之处。

“咦,这倒是很奇特,我怎么没想到呢?”巨木剑上的情景,在场所有人都能看见,站在树上的金破就看得更清楚了,那三条或四条风蛇不断溃散和凝聚,若是真被击中,相当于一倍以上的攻击力,即便是水月狼也不敢直接去招架,毕竟它擅长的不是防御。

“退~”陈权飞暴喝一声,水月狼身形暴退,轻松躲过林威虎的微妙一击,但此招还未结束,巨木剑切过空气,三条淡青色的风蛇张着嘴,朝陈权飞所在飞去。

“金黄爪芒”水月狼两只前爪居然直接离地而起,交叉挥动,六道淡淡土黄色的爪芒交织成一张的网,“轰~”,风蛇、爪芒之网毫无悬念地撞击在一起,青黄色涟漪荡漾开来,十分好看。

“双战技?哥,这应该就是爷爷过的双战技吧?”欧阳如烟吃惊的看着那一幕,讶道。

“应该是吧,双战技出现的可能性不高,而这个陈权飞的狼灵属性分布这么明显,十之就是双战技的原因所在,但水月狼主导属性是水,所以这招金黄爪芒威力不大。真是大开眼界。”金破分析答道。

金破的分析没有错误,一般情况下,武灵的属性是相融在一起的,像陈权飞这样分布明显的武灵还是不多的,所以造就了双战技的出现。

不过,连续施展战技,陈权飞武力的消耗却是巨大的,才不过交手十招,他的气息已有些不稳,胸口微微起伏着。林威虎看着前者的状态,嘴角扬了扬,信心大增。

“木灵剑气”林威虎再次大喝一声,一柄大相同的剑影刹那间悬浮在其身前,与手中的巨木剑交相辉映。微笑着的林威虎,再次舞动巨木剑,丝丝劲风刮起,聚流成大河,狂暴的飓风重新出现在擂台之上,中间那道青绿色剑影若隐若现,散发着凌厉杀气。

陈权飞看着对面的一幕,心中顿时明了,林威虎想一招定胜负。他长呼一口气,暗自好笑,似乎对面的林家少爷有点轻视自己的意思,难道他这么就能看透自己的实力了?

时迟那时快,水月狼再次怒吼一声,惊天巨浪第三次出现在陈权飞身前不远处,而与此同时,巨浪后方的陈权飞开始独自舞刀,身形飘忽,刀光闪烁,一道由水蓝色的刀芒形成的蓝色刀墙隐隐在其身前闪现。

毕竟,宽厚大刀不是武灵之体,仅是普通大刀,二品武技展示出来的效果要比林威虎的飓风剑技弱上一筹。“刀影,合”水蓝色光幕迅速缩,淡蓝色刀芒终于成型,刀型居然与陈权飞手中的宽厚大刀相同尺寸同是双重攻击。

林威虎的飓风宛如一把尖刀一头扎进陈权飞的巨浪之中,双方不断地消耗着,没一会儿,巨浪、飓风消耗殆尽,蓝刀、青剑终于相遇在一起,作为灵体存在,没有激烈无比的火花,唯有荡漾而开的灵气涟漪。

“呼~好险~”陈权飞轻拍胸口,长舒一口气,有惊无险地躲过了这招杀招。但陈权飞脚下的动作更快,话音还在耳边回荡,整个身体宛如一只利箭射向林威虎,宽厚大刀更如同一条疯狂的银龙不断舞动着,其身后水月狼狂奔而来。

林威虎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断靠近的陈权飞,没想到还能在大招之下迅速反击,经历过数场拼斗的他反应极为迅捷,巨木剑向前刺去,进攻是最好的防守。陈权飞不敢直接与巨木剑面对面,自然闪到一旁,可身后的水月狼却是不同,毫无顾忌地挥爪而上。

砰砰砰,声音不绝于耳,巨木剑和水月狼互攻近二十余招,陈权飞则是选择在侧边游斗,不停消耗着林威虎的体力和武力。

比武正式进入白热化,虽没有开始时的壮观,却是更加凶险。

“住手不要再打了。”寂静无声的场地上,突如其来的一阵清脆嗓音刺透空气,传入众人耳中,就连擂台上的林威虎和陈权飞都下意识地停止了战斗,齐齐看向擂台下方。只见自由大擂台的北侧,站着一名女子,双十年华,面容娇好,一身清淡装扮,一根淡红色带子将一头长发系在一起。

“欣如,你怎么,怎么来的?”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陈权飞惊呼道,原来此女便是陈家二姐,陈欣如,也是引起这场七战四胜制比武的因素之一。

“三哥,别打了行么?和林家难道就不能和平相处么?我和风哥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在一起?为什么?”到后来,陈欣如的嗓子变得有些沙哑,双眸中更是包含了泪水。

“欣如,你这是什么话陈家与林家积怨已久,岂能是一句话能解决的?我绝不会同意你跟林威风之间的婚事,就算你们两情相悦又如何?我们与林家的恩恩怨怨已经不是一门亲事能解决的?哼,你问问林家林健术,他会愿意有一个陈家的媳妇儿么?”东边陈家所在区域,当中而坐的中年人斥责道。

“二伯,您最看重的是您的面子吧。十年前,您惨败在林健术伯伯手中,一直耿耿于怀,不断地寻找能找回面子的机会,两家在十年间比拼了多少回,您自己都数不清了吧,伤亡多少人,您又知道不知道?十年前,正因为您的事儿,大伯莫名失踪,大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您为什么还执迷不悟?非要跟林家争个高下?”陈欣如声嘶力竭的呼喊,震惊了全场,原来,陈家和林家的恩怨都是陈家的现任家主陈旺胜折腾出来的。

“欣如,不要再了,有事回家再。”一直闭目坐在角落的巨汉终于话了。

“大哥,你难道不想知道大伯是怎么死的么?是他,是他暗中下的手,你以为大伯只是失踪这么简单,没有,当年的家主之争,胜出者非常明显,就是大伯,之后灵古城各大势力合力举办的比武中,大伯却是没有到场,顶替他出战的只能是仅次于大伯的二伯,这其中你就没有怀疑过么?二妹可以明确告诉你,是他,是陈旺胜在比武前一夜邀请大伯到清月楼喝酒,还在酒中下了毒,大伯就是这么被害死的。”陈欣如不管陈旺胜不断攀升的怒火,把知道的一切全部当中了出来。

“欣如,你是我害死了大哥,你有什么证据?哼,居然敢对家主不敬,权飞,还不将你二妹抓起来,待比试结束,回到府中,家法伺候。”陈旺胜大袖一挥,怒言道。

“住手。二叔,我想听听欣如怎么。”巨汉站到陈旺胜身侧微怒道。

“大哥,就在大伯失踪的那一天夜里,我在他的书封听到了一段对话,的就是大伯是不是死绝了之类的内容,而且还定下了争夺家主之位的计划,而他的一颗重要棋子,就是他的心腹管家赵东北,你大可以问问赵东北,我的是否属实。”陈欣如指着陈旺胜斜后方的瘦弱中年人道。

“赵管家,是不是该解释解释?你先别欣如冤枉你,你有什么证据明你是无辜的,若是没有,那你是不是该我爹的死与二叔和你有关系没有?”巨汉终于放下了巨斧,砰地一声,颤人心神。

赵东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口水,退了半步,看了一眼巨汉,接着便看向陈旺胜,他能在陈家混得风生水起,关键点就是一直忠心于陈旺胜,因此他寄希望于陈旺胜能给他一点提示,但令他失望的是,陈旺胜没有任何话,甚至没有动一下。

他的心冷了,当即正色道:“欣如姐得一切都……”

话还未完,赵东北便使劲捂住了他的咽喉,猩红的鲜血自他的指间流出,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死的,他知道下手的是谁,左手直指着前方不远处的陈旺胜,双眼圆瞪,口中一边吐着鲜血一边支支吾吾道:“你、你、下手、好狠……”话未完,“噗通”栽倒在地。

“二叔,是不是该给一个解释?”怒视着陈旺胜,巨汉的脸孔上惊现狰狞之色。

“不需要解释,大哥的死与我本无关,而是赵东北下的手,我只是看在其能力不错的份上饶了他一命,并破格录用为管家一职。既然现在事情暴露,他就没有必要再留着了。”

听着陈旺胜平淡无奇的话语,巨汉双拳紧握,怒喝道:“你放屁,明明是担心赵东北出事实真相,杀人灭口我爹的尸体被安葬在哪里?”

“放肆陈权威这是跟家主话的口气,我看你在外待了五年,是不是把家规忘得一干二净了?嗯?”陈旺胜气愤道。

第九章 败露

“别拿家规来跟我事儿,我爹到底葬在哪里?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爹,我都可以不追究,但为人子却是十年未能找到父亲,哪怕是一点点蛛丝马迹,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么?有多么愧疚么?你赵东北是凶手,那便是了,但既然你知道赵东北下的杀手,那么多半也知道我爹葬在何处。”陈权威丝毫不惧陈旺胜十年来养成的上位者之风,对着后者大呼道。

“我不知道”陈旺胜简短到极点的回答,有些令陈权威恼怒,有股出手的冲动。

“大哥,绝对是他,就冲他出手杀死赵东北这点,就可以明他在杀人灭口,否则为什么不让赵东北把话完,除非他知道赵东北要的是什么内容,还对他不利。”陈欣如指着陈旺胜道。

“欣如,我爹不会这样做的,肯定是赵东北陷害我爹的。”陈权飞为自己的父亲辩解道,但语气却没有丝毫给人肯定的感觉,反倒是有些疑惑,他转身看向陈旺胜,问道:“爹,到底怎么回事?您话呀。”

擂台下的众人只敢低声细语,陈家突然出现的变故,令所有人措手不及,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大声喧哗,阴沉着脸的陈旺胜就像一颗蓄势待发的炸弹,或许一点点异样的声响就会成为他爆发的导火线。

“他不,我来吧。”有人沉声道,人群自动分离开来,让出一块不的区域,几乎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中央位置站着的一名老者,满脸皱纹,发须花白,穿着朴素的外衣,身材佝偻着,右手拄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杖。

这些围观中人不少人眼力独到,一眼便认出此老姓谁名啥,陈、林两家的高层人尸样是瞧出老者的身份。

老者拄着拐杖慢悠悠地从大擂台北侧的阶梯登上擂台,看了看陈权威,最后目光落在双眉一闪即逝地抖动一下的陈旺胜身上,林健术身为林家家主,立即登上擂台恭敬地拱了拱手道:“花老,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早知道您来观看,一定给您留个好位置。”

“林子,别在这儿套近乎,该站那里站那里去。还有,陈家的事儿,你呢,也别幸灾乐祸,记住喽。没事就先回去吧,陈家的事我来处理。”老者缓慢地语调着实让人有些着急,可听到他对林健术的称呼,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林健术,今年四十有三,实力处于低级灵尊级别,在灵古城身份极高。

“花老,陈家的家事我当然管不着,可风儿跟欣如的事情,我这个做长辈的自当过问过问。您有所不知,风儿已立下了毒誓,今生非陈欣如不娶,这万一不能成事,健明就要断后了,我作为林家之主,岂能不管?”林健术壮着胆子道。

“还算替晚辈着想,此事先缓缓,先办正事、大事,你退下。”花老的语调慢而不容置疑,林健术只好拉着次子林威虎回到林家所在区域,静等着花老处理。

花老脸盘平静得可怕,双眸定格在陈旺胜身上,良久,他叹息一声,道:“陈旺胜,你还不肯从实招来?非要老头子把证据拿出来,你才愿意承认错误?”

陈旺胜毫不气地回瞪花老,冷哼道:“哼,花老,您似乎已经认定晚辈是杀害家兄的凶手,我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您不妨将您所谓的证据拿出来,看看是不是有足够的威力证明我就是凶手。”

“哈哈~”花老高声一笑,“在家主之位上待了几年,底气也足了。既然你这么要求,我也不好在强迫你。先给你们个故事吧,十年前,有人闯进了我的竹苑,想必只要是灵古城人士,都知道城西棋忘山的竹苑可不是随随便便能闯进去的。那日正好是老头子赏花的日子,此人的突然到来打扰到了老头子,老头子本想一掌毙了来人,却发现来人身中剧毒,即便老头子不下手,他也活不过三天。”

“所以,老头子饶了他一马,但要求他讲讲他的故事。然后,我就知道了一件弟弑兄的故事。此人中的是七毒散气散,七种毒虫七种毒花制成,专门克制武力,时间一长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这明下手之人根本没有给此人活下去的机会。”

“陈旺胜,你好狠的心,就这么见不得我爹掌陈家的舵么?”陈权威高亢的嗓音在擂台边响起。

“权威,听花老下去。”一直闭口不言的陈老三,陈旺明,劝道。

“陈旺胜,你知道陈旺岳对我过一句什么话么?他,他本就无意担当家主一位,本打算大比武之后跟族里的长者再去商讨商讨,而你,却丧心病狂地假意邀兄长喝酒,实则为了毒害兄长。你要证据,行,我就拿给你看。诸位,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罢,花老从怀里取出两样东西,一块布满血迹的锦布,一枚拇指大的玉佩,继续道:“陈旺胜,你没想到吧。你的长命玉牌被你兄长偷走,并在竹苑内写下血书一封,本来他有遗言道,只要陈家安稳发展,他不在乎自己就这么死掉,然这十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为了一己私欲,不断地吞噬其余势力的生意,惹起不少纷争,跟林家更是已有不死不休的趋势。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嘿嘿,今天终于能让世人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

“花老,你命牌是我的就是我的?你看,我的命牌在这里,敢情我这枚是假的不成?”陈旺胜从脖子上扯下一块大成色一样的玉佩,“至于你手中的血书,纯粹是子午需有,谁知道是不是您老无聊故意仿家兄的笔迹写的呢?”

全场鸦雀无声。

“唉~”轻轻的叹息声,在这一刻显得十分清晰。花老和陈旺胜齐齐看向声源处,那里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与陈旺胜有七八分相似,正是陈欣如的父亲,陈旺明。

“二哥,别再做戏了,你手里的命牌是大哥的,而你的早就在十年前就遗失了,不是么?原来,你是杀害大哥的凶手,为什么?难道权利对你来真比亲兄弟之间的感情还要重要?你花老手里的血书是假的,你难道忘记大哥很少写字,留在家里的仅有一篇七言绝句,能模仿他笔记的人在这个世上根本找不到。二哥,别再隐瞒了,实话吧。”

“哈哈~三弟,到头来,戳穿我的居然是你,我就知道那个时候就不该留下你,可赵东北这个胆鬼,三兄弟害其一已是不可饶恕之罪,何必再多害一个,而我真傻居然听了他的劝解放了你一马,多年后,你却成为了人证,哈哈~”陈旺胜毫不遮掩地释放出一股杀意。

“陈旺胜,你个王八蛋。”陈权威怒吼一声,抡起巨斧劈下。陈旺胜淡淡一笑,身形轻晃,闪至一侧,单掌击出,正中巨斧斧面,巨大无比的力量令陈权威蹬蹬蹬连退数步,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陈旺胜一扫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陈欣如身上,咬牙暗想道,若非此女,自己怎么会暴露?冷哼一声,一道淡金色细芒朝着陈欣如急射而去。

“心~”陈权威、陈权飞兄弟,以及林家这边的林威风三人同时呼喊道,可是那道金芒太快了,想出手已是来不及。至于,另一边的陈欣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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