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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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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这个梦,她一直记得深刻,她深信依爷的能力,他有朝一日一定能成为太子,成为了皇帝,她也努力的维持着爷对她的恩宠,她顺从的扮演爷喜欢的样子,可是这一切都被转性后的安陵愁月给破坏了。

早知道如此,她该在安陵愁月最软弱的时候就该除掉她。

反正,安陵云雷送来的东西,爷根本看不眼,安陵愁月亦是,如果不是华妃娘娘开口,爷根本就不会收容安陵愁月。

☆、进宫(1)

安陵愁月缓缓坐直身子,纯白的丝被掉落,露出她一片麦色的背部。

宁静娴和翠竹微抽口气,那细碎的伤疤叫她们对视一眼,同时猜想到那伤,该是后山的野狼留下的。

她竟然能从狼群里逃脱,这简直不可思议。

翠竹曾经审问过那几个对安陵愁月下手的大汉,确认他们的确有将安陵愁月扔进后山。

也就是说,安陵愁月是真的从狼群里逃过一截。

可是难道她……是靠自己闯出狼群的?

想到是这可能,宁静娴和翠竹后腿一步,脸色微变,本还有些张狂的翠竹往后腿一步,缩在宁静娴的身后。

她不想再掉第二颗牙了。

背对着她们的安陵愁月慢悠悠地穿上衣裙,她转身时,一袭蓝裙叫她看上去清爽有加,薄红的脸色为她平添了几分女儿的娇俏。

“既然皇家有这规矩,宁夫人又是王府的理事,理应在昨天就来告知,而不是等愁月犯了错再来,如果愁月有错,那么宁静娴你督促不力,又该如何自罚?”她拿起塌上一条蓝色的带子,动作利落的将脑后的长发束起,冷冷地发问。

“我……爷在屋里,我怎么进?大白天的干那种事,你女人还要脸不要……搞得全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关在房里两夜一天,全由丫环送饭菜进来,宁静娴自然是听那丫环说的。

宁静娴当她是欲女吗?安陵愁月淡瞟了宁静娴那嫉妒得有点扭曲的脸,决定不告诉澄清,他和拓跋尘关在屋里打架的时间比较多。

“愁月和夫人又岂不是一个意思,爷在这里不让我走,我又有什么办法?”安陵愁月故意摆出无奈的表情,“他那么迷我,缠着我,不让我从这扇门走出去,小小女子的我,哎……”

看宁静娴那张精彩的脸变了又变,安陵愁月终于懂了,凡事的确不一定都要硬着来,几句话就让对方气得想撞墙……才是高竿的手法。

看来,偶尔用用洋澈的“不要脸”方案,还挺实用的。

“安陵,你脸皮也太厚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得这样理所当然,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翠竹红着脸,替主人出头了,“我们夫人好心来提醒你进宫,你在这里炫耀这些……我定要说与皇后及华妃娘娘听,叫她们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如何,绝对不能让华妃娘娘对这贱人有好感。

“牙齿补上了?”

“呃。”翠竹直觉的后住右脸,“没……没有。”气势又弱了。

“不是大门牙,说话才能这么利索啊。”

她的语气是在可惜些什么?翠竹牙痒痒的好想骂人,却又不敢破口大骂,缩着肩膀,又低下头了。

宁静娴见此,恨在心里,翠竹这没用的奴婢,回去之后她要好好教训她,不过就是一颗牙,至于忌惮到现在吗?还说什么来日方长,都不用来日了,眼下她就没办法了。

“安陵愁月,你打落翠竹的门牙这笔帐……”

☆、进宫(2)

“我推你下水?”宁静娴一幅你想太多的不屑表情,“凭以前你我在府里天差地别的地位,你以为我需要这么脏了我的手?再说一个要跟男人私奔的女人,我又何必多做手脚。”而且,安陵愁月可是受气包,谁要有不顺找她出气是府里默许的小事,爷也才不管这些。

安陵愁月虽然是安陵副将的女儿,但哪比得上她,她可是右相武剑锋的表倒女,论起来她的表舅还官高一级呢。

丰城里,大家的风言风语传得可多了,谁不知道她安陵愁月在府里的卑贱,如果安陵云雷真心疼女儿就不会坐视不管了。

宁静娴说得不无道理,安陵愁月低头思忖着,这安陵愁月在府中的地位,她来的第一天就领教过了,对一个没有任何杀伤力,甚至可以用来出气的女人,下手杀人是不明智的。

她犀利的眼神在宁静娴和翠竹两人间来回看着,看得她们头皮发麻,她的眼神太利,总感觉带着刀似的,特别是她很冷酷地盯着一个人看时,那气势像是用眼神和人过招试的。

宁静娴就算再骄横,也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女人,翠竹就算再跋扈,终究也只是个下人。

“看什么,又不是我们做的,你应该去找别人算帐,再说了,你在府里的人缘本来就很差,谁知道是哪个人下的手……”

安陵愁月收回视线,“进宫的事,不劳二位,我自己会去。”

说罢,她抬腿率先走出了脱骨阁。

宁静娴急步跟上,“不行,你从来没进宫过,对地势又不熟,我……”

“不用了。”

宁静娴猛一跺脚,她身后的翠竹低声催语,“夫人,我们就进过一次宫,这是机会,不能失掉的。”

宁静娴瞪她一眼,“闭嘴。”她比她还明白,不然她大清早的七早八早来这晦气的脱骨阁是来干嘛的。

安陵愁月一身素净的出现在主屋,叫主屋里的下人都诧异的抬了抬眼,但随即又恭敬的低头做事,如今的安陵夫人今非昔比了,有过七皇子的恩宠,在这府里的地位就升了一级。

“安陵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该进宫了。”严生面无表情的提醒,“让宫里的娘娘久待了可不好。”

安陵愁月点头,“走吧。”

“等等。”宁静娴喘着气跑了过来,“我和她一起去。”她对严生说。

严生的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今天要进宫的是安陵夫人,宁夫人请与她说,她同意了便可。”

宁静娴咬咬下唇,“带我去。”

安陵愁月只当没听见似的朝外走,宁静娴眼一横,脚一跺,十足的不甘心,“请带我去。”

这回安陵愁月停下脚步了,淡淡的嗓音传自每个人的耳朵里,“宁夫人求人的姿态真高,愁月承不起。”

宁静娴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这死妖精是要削她的脸面吗?她好想就这么算了,可是、可是进宫……两年都遇不到一次的机会,难道就这么白白放过了?

☆、进宫(3)

皇家有规矩,皇子的正室才有资格申请入宫,至于妾室的,没有传唤,一辈子都不得入内。

宁静娴虽是王府名义上的理事,但毕竟不是正室,这管事的位置坐久了,难免有些自恃甚高,在府里作威作福,随便的打骂下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商看她身边的翠竹如何跋扈,便也可知宁静娴纯真的脸下,有颗什么样的心。

可偏偏,她就是进不去皇宫。

那个地方……她想拥有。

所以,为了那里,她可以——

“求你。”

安陵愁月轻轻一笑,“宁夫人果然是高位上待久了,连求人都不会…严生,我们走吧。”

见自己都已经委屈至此,安陵愁月还不肯收手,宁静娴气得小脸都狰狞得可怕,她朝后抓过翠竹,一把压她下跪,“静娴求安陵夫人带我入宫。”

安陵愁月回眸一瞟,冷冷地扯一扯唇,“我不答应。”说罢,人便出了王府。

宁静娴气得当场尖叫,双腿猛跺地板,好似那就是安陵愁月的身子般,“安陵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七皇府安陵氏安陵愁月给皇后娘娘、华妃娘娘请安。”在来的路上,安陵愁月已经恶补了下琉璃国的女眷礼仪,姿态摆起来其实与清宫礼仪差不多。

“起来起来,快起来。”皇后仪态万千,笑容和蔼,“赶紧坐下,俸茶。”

皇后柳氏,闺名柳眉霜,虽然已年近五十,但保养得宜,看上去也不过四十左右,坐视后宫主位的她,美不在外官,而在她那股凤临天下的气质,安陵愁月谢恩后,便大方落座。

“妹妹,这安陵氏已经成了尘儿名幅其实的夫人了,待哪天她肚皮争气了,也该晋升为七皇妃,如此一来尘儿的心性一定,更可安心替皇上办事了。”皇后说话,总是缓而庄重,自打安陵愁月走进来,她唇边的笑容一直都在。

反倒是一旁一袭华服,珠花满头的华贵妃,不仅侧座,以眼角睨安陵愁月,那挑高的眼角更带了几分的轻蔑。

“安陵愁月什么身份,哪配得上我们尘儿。”

这姿态…安陵愁月冷冷一笑,有这样的生母,难怪会养出拓跋尘那样的儿子了。

“华妃娘娘说的是,愁月人微位卑,的确是没那个资格。”

她突来的话叫两位娘娘一怔,皇后敛眉,“愁月不该如此自贬,你父亲贵为副将,为咱们琉璃国付出了少汗马功劳,今天朝堂上皇上还夸奖他战功赫赫,追封师尊呢。”

“皇后的消息倒是灵通,这才刚下朝没多久,你就知得此消息。”

从安陵愁月的角度看去,她只能看得到华贵妃的眼白,这人很骄傲,她正眼里瞧得上的人,只有皇后。

“本宫与皇上恩爱,有些事情会知会本宫,不足为奇。”皇后像个好脾气的人,笑着回答华贵妃的故意刁难,“本宫还从皇上那里知道,今天七皇子又没有上朝了,华贵妃,有些事,我既不是七皇子的生母也不便多说什么,你这个当娘的,也该多劝劝,要是惹皇上生气了,本宫都要替七皇子挂心了。”

☆、进宫(4)

华贵妃脸色微变,有些难看,但又故意摆出没所谓的姿态来,“皇上宠爱咱们七皇子,是不会怪罪他的,倒是大皇子,听说昨夜留宿青楼了?这要是传到百姓的耳朵里,还不知道要怎么迳相传言呢。”别以为只有我儿有小辨子,你儿也有。

皇后听此微微一笑,“大皇子做事向来有分寸,本宫无须替他担忧。”三两句就把华妃试图挑出的事端轻描淡写的压了下去。

华贵妃斜睨了皇后一眼,“如此就甚好。”她伸手轻触顶上精美的发髻,“本宫乏了,先走一步。”说罢,她起身,朝皇后敷衍性的施了个浅礼后,在丫环的撑扶下,离开了。

至始至终,她的眼未曾看过安陵愁月一眼。

“华贵妃一向目中无人,不要与她一般见识。”皇后叫宫人斟来一杯茶,“这茶有着淡淡的茉莉香,本宫喝着甚是喜欢,你也尝尝看。”

安陵愁月打开杯盖,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扑鼻而来,这股香味很干净,并未掺杂任何不该被放进去的东西,确认过无危险后,安陵愁月放心的浅啜一口,的确是上好的茶叶。

“愁月,本宫与你很有眼缘,以后多来宫走动走动,自然就会亲近很多。”

“是,娘娘。”这皇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非皇后是想透过她得到什么?

安陵愁月望着皇后那张和蔼的笑脸,皇后无疑的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她所有的心思都在那张笑容下,这种人看似无害,实在是最阴狠的人,往往能杀人于无形。

往往这样的人,最得罪不起,就算与她有仇,如果没有背后势力相佐,也不能公然与之为敌,安陵愁月想那个华贵妃背后的人一定是皇帝。

普天之下,还有谁的权力大得过皇帝?

“愁月啊,你既已得七皇子宠爱,这以后一定要多伺候着他,有什么心事随时可以进宫与本宫说。按理说,你是华贵妃的媳妇,应该与她多贴着心才是,只是那华贵妃被皇上宠坏了,脾气有点娇气,轻易不与人交好,但凡要与人走得近些,首重的是家世、身份。”皇后对着身边的宫人说。

“锦玉,到内务府去领些上好的绸锻和首饰,多选几样符合安陵夫人气质的来。”

“是,娘娘。”锦玉领命后,恭敬的离开了。

“不用了,皇后娘娘……”安陵愁月开口拒绝。

“收下吧,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懂得打扮自己,虽然本宫也不喜欢太花俏的东西,但你瞧华贵妃,再瞧那七皇子,都是注重外表之人。”皇后语重心长道,“本宫还是属意你为七皇子的王妃。”

安陵愁月不以为然,皇后话里有几分真心只有她自己清楚,她露出淡淡的笑,“那妾身便收下了,多谢娘娘抬爱。”

皇后点点头,“一会儿让宫女带你四处走走,御花园里的七色茶红可是宫内一绝,进了宫,看不到这景致可是要叫人觉得可惜的。”

☆、进宫(5)

“多谢娘娘。”安陵愁月起身行了个大礼后,在宫人的带领下出了皇后的宫门。

皇后话里话外对她也似乎太过于热情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安陵云雷临时倒戈,她倒要怀疑这皇后对自己藏了什么祸害的心思了。

看样子,皇后并不知晓她和安陵云雷的关系并不好,或者该说是安陵云雷刻意隐瞒?

照此情形来看,不用多久,安陵云雷该会来找她了。

因为,在皇后眼中,此时此刻的她是最值得利用的人。

华贵妃对她无感,甚至不放在眼里,皇后会利用此点来挑波她和华妃,甚至是七皇子之间的关系,现在皇后只是在等,等她被我被拓跋冷落,等那日来临之际,她会说服自己去陷害,甚至是杀死拓跋尘,届时不管她是否成功,对皇后来说都没有任何损失。

“夫人,您瞧这园子七色茶花是不是很特别?一株茶花能培育出七个不同颜色的花朵,可叫人惊奇了。”

陪她来看茶花的,是皇后的贴身侍婢锦玉,这在别人眼里,她安陵愁月该是倍得皇后喜爱,才有此殊荣,皇后为了拉拢她,还真是下足了心思。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是啊,我倒想向这培植的师傅学一学,回到府里还可用来讨好七皇子。”

锦玉微低着头,“夫人好聪明,莫怪那么得皇后娘娘喜爱了。不过这茶花的棓植,娘娘还是放弃吧。”

“何出此言?莫不是七皇子不喜茶花?”

锦玉摇头,“相反的,七皇子很喜爱,喜爱到连同培植的人都一块儿喜欢去了。”

这么说来,是说七皇子与培植茶花的女人有一腿?那个男人还真是到处留情,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怪病……

“不过夫人放心,那个女人身份卑微,还不够威胁到娘娘的地位。”

安陵愁月听后状似放心的松口气,“这茶花本是高雅之物,如今竟也俗气了。”原来,皇后让她来看茶花的用意并不单纯,是来提醒她宫里,七皇子还有这么个老相好。

安陵愁月瞬间明白,皇后是想借她的手除掉这个种茶花的女人。

看来这女人来头还不小,否则早中了皇后的算计。

“这种花的人,是南沐国的小公主,兰茶语亲手种养的,那小公主今年正值十七,生得美丽无比,是个叫男人见了便会爱得魂不守舍的女子。”

安陵愁月扯唇,果然来头不小。

“皇上怎么可能放任一个公主和皇子有私情,看来这小公主进府也是早晚的事了。”她嘴上故意这么说,其实心里挺明白,皇帝未必会知道这件事。

因为,皇后不会想让皇帝知道。

只是,为什么华妃没有告诉皇上?难道是华妃不清楚这事儿?

“不会的。”锦玉说,“皇上也许听过此事,也许当成没听过。你在七皇府那么久,也应该很明白七皇爷这个人,让人猜不透,与其撞破他的事和公主的事,牵扯出一堆难以预料的状况,不如静观其变。”

☆、进宫(6)

也就是说,皇后知道此事,也反对此事,因为她担心妖孽尘会和公主合作,顺利继承皇位。

皇帝和华妃或许知道此事,却也不撞破,因为妖孽尘的性子诡异,没人掌控得住,冒然去说破此事,两国誓必要有一番变动,而这变动不是两国互相友好,就是战事连连。

拓跋尘,真不愧是个妖孽!

锦玉离开后,安陵愁月独自在花园里漫步走着,赏花这种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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