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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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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目闪过一抹精亮,他其实很清楚华贵妃不喜欢他,那他为什么又要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

安陵愁月不懂了。

“拓跋尘,这样自欺欺人的你,还真不像是你。”

他的唇贴在她的,漂亮的唇形磨擦着她略厚的粉唇,吐息间的气息全都是通过那柔弱的双唇,传进她的嘴里——

“安陵夫人,有些不关你的事,你少问也少说,本皇子尚还有兴致来疼爱你一番,慰抚你空闺的苦楚。”

他的动作很煽情,加之他此时的神情,不知怎地,像会迷乱人的心智般,他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一个拥有比女人还白润的肌肤,却拥得如此有男性魅力的男人。

他眯眼的样子很性感,但那眸中闪烁的幽光却叫人心惊胆颤。

☆、空闺寂廖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

光是一个眼神,却有如此强烈的威慑力,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曾经经历过了什么?

“少问少说吗?行,我可以做到不问不说,但……我要查。”她双眼绽出光亮,那是她的坚决。

她的话,果然引起他的不悦,那骤然微变的俊颜闪过一抹叫人心惊的戾气,那得……杀人的气息吗?

安陵愁月扯出一抹挑衅的笑。

“七皇子,如果有本事,尽管来阻止,我安陵愁月的决定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说就罢,玩玩就算的。”

她下战贴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尤其是眉目间的那股坚韧,叫她整个人焕发出一股英挺的气息而强悍的气息,即使她现在被压在人下,依旧还是那样的不服输。

他薄唇邪勾,“安陵愁夫人,你是个有趣的女人,强则强,弱亦弱,本皇子倒是怀念起先前你示弱时的样子,特别的……有趣。”

她的唇被重重的咬了下去,她吃痛的皱起眉头却没有出声,双眼一黯,她突地双手按住他的肩头,转下而上的把人压在身下。

她跨腿坐在他的肚子上,这种凌驾于他之上的感觉还真是不赖,她右手抓着他的衣领,那种平凡的小脸凌厉的往下压,直逼他的俊颜。

“拓跋羽,空闺寂廖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她低声说着,双眼故意露出淫邪而贪婪的目光,“如果不想让本夫人生吃活剥了,就凭自己的本事从我这狼嘴里逃出去吧……”

说这种话,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他对她就乐此不疲呢?

安陵愁月不懂。

“既然本皇子已经在你身下了,那就任你处置吧。”

意料之外的对话叫她傻住了,只看见他竟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光裸白皙,却肌里分明的胸膛,那是她头一次看见他的胸膛,意外的结实,意外的坚挺。

她傻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直到她的脸完全贴在了那胸口上。

“上吧。”他说。

她眉头微微一抽,这轻佻的字眼……

“怎么,不知道要怎么做吗?如果不会,那还真是叫本皇子感到遗憾……”他的话顿住,最后一字只念出半个音,因为他的胸口……正在被亲吻着。

轻而浅,虽然生涩,却叫他的心颤了下。

他的眉尾微微一扬,按着她后脑的大掌松开了……

怀里却突然一空,提升退到门口的安陵愁月笑看着他,“没想到十皇了了也有失误的时候,看来这不是十皇子的失误,是愁月越来越厉害了。”

她这是在自夸吗?

拓跋尘没有起身,依旧仰躺着看着顶樑。

“夫人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安陵愁月重重的哼了一声,“拓跋尘,记住你我的身份,没有哪个当亲哥的人会去沾污弟弟的女人。”何况还如此招摇的在自己母亲的宫里这样做。

她的话,叫他眼里绽出冰冷而诡异的寒芒,隐隐的竟还带着野性的红光,只是因为他的双眼始终对着顶梁,所以安陵愁月并没有看见。

☆、 灼刀取齿(1)

拓跋尘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魔法,在回锦织宫的路上,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不仅她的肚子不痛了,就连臀部的灼痛也消失了。

他那口气……有这么厉害吗?

她以前是有听过说内力强大的人可以凭内力替人疗伤,但是消除疼痛这种也太夸张了吧?回头一定要记得问下师父,真有这么厉害的内力,她也要学到手。

安陵愁月就这么怀疑着回到了锦织宫,没想到这宫里头的长辈们对她倒是挺关心的,全都挤在门口了,看来是早就收到她挨板子的消息,在这里等着要数落她来了。

她挑眉站定在原地,那挤满大门口的女人们开始当着她的面展开热烈的讨论。

“这了不得的安陵夫人啊,新进宫头一天呢,就挨到华贵妃的板子,那可真是与众不同呢。”不同的特别欠揍。

“你们懂什么,瞅瞅人家那张脸,是靠什么迷惑的七皇子和十皇子?那种姿色,如果不是施了什么妖术,可能吗?”另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摇着手里的丝巾,说得跟什么似的。

“咱们这宫真是越来越不干净了,以前有只狐狸精,现在嘛……嗯哼。”话虽没出口,却也意有所指。

“你们胡说什么呢,我们夫人才不是什么狐狸精,才不会使什么妖术。”

站在旁边的灵梅反而比安陵愁月还激动,“我们夫人凭的是自身的魅力。”抬头,挺胸,她家主子可是了不起的。

安陵愁月将激动上前的灵梅拉开,“什么狐狸精?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存在。”

她不热不冷的开口了,而且所问的还是无关自己被辱的事,叫一干女人怔了下。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会有狐狸精,灵梅你瞧她们可真傻中了,争不过旁人,就说那人是狐狸精……”安陵愁月转过头对灵梅说,清冷的眼神闪过一抹利光。

灵梅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莫非真有狐狸精?

“你这个女人知道些什么,当年那只狐狸精可咬死不少人,那狐狸的媚术还差点儿把皇上的命都给……”

“不要说了。”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宫里传出,所有人一听见声音莫不低下头。

“玉嬷嬷好。”安陵愁月屈膝微蹲。

玉嬷嬷扫过她略显狼狈的样子,“华贵妃让你罪受了。”这是肯定句。

安陵愁月浅浅一笑,“是的。”

她挨板子的事,只怕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她又何必多说什么,挨了就是挨了,就算要让人笑话,去笑便是。

“以后出入各个宫门时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你不仅是十皇子的女人,也是锦织宫的人,不要闹了笑话,自己让人小瞧了也就罢了,还连累锦织宫的颜面。”玉嬷嬷绷着脸,面无表情的,叫人看不出她的心情是好是坏。

但安陵愁月却看出来了,她在不高兴。

“愁月谨尊教诲。”

“还有你们。”玉嬷嬷厉眼一横,招向门口的女人们,“有空闲在这里冷嘲热讽,手头上的事是都做完了吗?”

☆、 灼刀取齿(2)

本来就低下的头垂得更低了,谁都不想多做事。

安陵愁月往前一步,“嬷嬷,您的腰是不是不太舒服?”

玉嬷嬷一听,眼底闪过讶异,“你怎么知道?”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嬷嬷走路的姿势不对,早上见嬷嬷走种时左右脚的节拍是同重,现下嬷嬷走起路来,右脚力度略轻,而且有稍稍下弯这势,怕是嬷嬷伤的就是右腰。”

玉嬷嬷诧异的看着她,“你这丫头倒是心细。”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愁月扶嬷嬷回房吧,灵梅你到我屋里把那柜子里那绿色的瓶子拿来。”

“是,夫人。”灵梅利索的去办事了,留下一堆女人。

“这丫头很会巴结玉嬷嬷。”有人皱起了眉头。

“长期这样下去,她早晚会爬到我们头上来的。”

“今天她挨了板子,本来应该好好奚落她一顿,怎么她反而和玉嬷嬷变得这么好了?”

“玉嬷嬷向来不让咱们进她的屋子,这个安陵愁月……”

“不行,咱们都想个办法挫挫她的锐气,你们瞧她刚才的姿态跟什么似的耀武扬威的。”绿衣女人想到安陵愁月离去前那故意摆出的得意眼神时,整个人就很不爽。

“也许……”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有一双深沉的眼,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歹毒,“我们可以利用一下那只狐狸精……”

此话一出,除了黑衣女人,所有人的脸色全都刷白了。

安陵愁月接过灵梅的瓶子,“玉嬷嬷,你且坐下吧,我替你推拿一下,我这药的药效挺好的,用过之后保证不出两天,你这腰上的伤一定会好的。”

玉嬷嬷的眼里似乎有着戒备,那看着绿瓶子的老眼,透出了些许的精光,安陵愁月全看尽了眼,忽地将那药瓶子打了开来。

“这药的原材料都是我亲手种的,在这琉璃国算是稀世之物。”她淡淡的说着话,边将那药抹在自己的手腕上,低头轻轻一嗅,露出一抹淡然的笑。

“我最喜欢的就是它的味道,既清香而又纯净,没有其他的杂物。”

玉嬷嬷收回了眼,脸色微缓,“嬷嬷老了,这腰伤已是旧疾,再稀世的东西抹上去也只是浪费而已。”

话是这样说着,玉嬷嬷还是坐到了□□去,一手解着自己的衣裳,露出她的右腰。

那伤口……

“嬷嬷,这伤怎么会事?这并非是撞伤的啊?”

那伤痕看起来不小,而且是红肿一片,绕着右腰,看着像是外伤,但其实又不是。

安陵愁月伸手抚了上去,“痛吗?”

玉嬷嬷摇摇头,“这不是伤,是毒,每月都会毒发一次,虽然死不了人,却是椎心的痛。”

安陵愁月低下头,她眯起了双眼,“嬷嬷,你这伤是不是被什么野兽咬出来的?”

玉嬷嬷听话一惊,脸色大变。

“为什么这样问?你听到什么流言了?”她直觉地看向灵梅。

灵梅自小就在宫里长大,她知道的事情自然不少,但宫里很多事都是只许人烂在肚子里,也不许迳相走告。

☆、灼刀取齿(3)

安陵愁月看向灵梅,就见她脸色惨白,双手摇个不停。

“奴婢可什么都不知道。”

玉嬷嬷听到这话后,精锐的老眼收了回去,“你丫头看着年纪不大,倒也还挺细致的。”

“嬷嬷说笑了,愁月近来对药草比较感兴趣,所以看嬷嬷这伤口时比较用心,再说嬷嬷年纪大了,有些药也不能轻易随便使用,所以还是先好好察看一下伤口再上药,才不会造成不必要的过失。”

玉嬷嬷听着话,觉得倒也算在理,便也不再多加计较,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伤口的确是被野兽伤到的,当时它张着大口就往我这腰上咬来,如果不是我闪得及时,早就被那东西吃进肚里了。”

灵梅听着觉得可怕,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一张小脸还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担心什么东西会突然间冒出来伤害她似的。

安陵愁月觉得奇怪,这锦织宫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嬷嬷,那后头墓园里的人,也是被这野兽所伤?”她说话的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并在□□摊了开来。

那上头,琳琅的摆满了各种灵梅和玉嬷嬷没见过的工具,但用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那是医用器皿。

“你的脑子挺灵活了,一下子就联想到那些墓园的人。”玉嬷嬷的眼里闪过欣赏,再看到安陵愁月拿起一只小刀时,脸色微变。

“你要干什么?”

安陵愁月将刀子递给灵梅,“点燃烛火,将这小刀烧得烫一些。”

灵梅也觉得奇怪,但还是照做了。

“嬷嬷放心,愁月对医理有所心得,您这伤痛的根源怕就在这腰里的一颗尖牙上。”她笃定地说。

嬷嬷一骇,“把话说清楚了。”

“嬷嬷,当年那野兽咬着您的时候,虽然没有把嬷嬷成功吃进肚子里,但是却留了一颗牙齿在里头,依愁月判断,当年嬷嬷应该不是闪得快,而是幸运,野兽要吃掉你的时候,正巧却制服了,所以它的一颗牙齿才会留在里头,因为陷得身,所以大夫并没有看出来里头有一颗牙齿,只是以为嬷嬷受的是皮外伤。那颗牙齿随着嬷嬷的动作,有所移动,如果愁月判断无误的话,它应该正好卡在您的右椎骨上,所以只要您的动作稍微大点,都会感觉到清楚的痛感。”

玉嬷嬷一时间蒙住了,她一直以为那痛是野兽的毒牙残留于体内,经走于各经脉才会叫自己二十几年来痛苦万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颗牙齿造成的?

这怎么会?

忽地,当年的场景……

她才回身,就见一只庞大而火红的东西朝自己扑了过来,没等自己回神喊救命时,自己的腰便被刁起,然后她看见那东西因血腥味而双眼血红得可怕,那火光,那大眼珠子里赤裸的戾气……

她猛地闭上眼,气息微乱。

安陵愁月见她这样,多少猜得出玉嬷嬷在回想些什么。

“如果嬷嬷信得过愁月,就安心把自己交给我吧。”

☆、灼刀取齿(4)

此时,灵梅已经把那烧得又红又烫的小刀拿过来了,玉嬷嬷看着那把刀,再看看安陵愁月,说是完全信任她倒也不尽然,她觉得自己应该让宫中的老御医来做这件事,毕竟这个安陵愁月看起来不过二十,医数怎么能和那老御医相比?

“嬷嬷,这牙藏得很深,如果不能精准的一步找到正确位置,伤的不仅仅是您皮肉,你的腰椎也会受影响的。”

“那你可有把握?”

“我敢开这个口,就有十足十的把握。”她抬头,平淡的小脸上有股不容人质疑的气势。

玉嬷嬷不得不承认,安陵愁月的确有一股能叫人轻易信服的气息。

这一刻,不知为何,她竟信了安陵愁月。

“既然如此,那你动手吧。”玉嬷嬷说。

安陵愁月点点头,“灵梅,过来帮忙。”

“夫人,你真要……灵梅会怕。”活生生的用这烫红的小刀去割开人肉,这想想都可怕。

安陵愁月只丢给她一句话,“我给你几秒钟的时间做心理建设。”

这话的意思就是,灵梅一定要帮忙了。

灵梅可苦恼了,为什么夫人这么可恶的要吓灵梅嘛。

“玉嬷嬷,你可准备好了?”她问。

这次经历是灵梅十五年来觉得最可怕的一次,她才十五岁,以前在宫里见过大小的是非事,但是这样活生生的看着一把刀跟割肉似的划开人肉,还是头一活。

这一天之后,她有足足一个月吃不下肉类。

这一天,活了八十几年的玉嬷嬷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入了夜,安陵愁月觉得很乏很累,便早早的上床了,至于她所负责的织锦工作——

烛火下,灵梅正在卖力的干活着。

没办法,主子不好这口,身为奴婢,而又刚好有点手艺的她,自然要拼命做喽。

灵梅觉得很骄傲,因为她的确跟了一个能干的主子。

安陵夫人下手取牙的时候,手都没抖,而且那动作绝对的干净利落,本来玉嬷嬷还有点不放心的,瞧她那么精准的一刀便切中要害,就傻眼了。

当时玉嬷嬷的震惊和欣赏可是骗不了人的。

灵梅看向□□的安陵夫人,不禁在想,她真是一个神奇的女人。

夜,渐渐深了,她的眼睛也酸了,今天又跑来跑去的,着实也累了,夫人特准她可以留宿在这屋里,那张柔软的床塌就是她的床……

她露出幸福的表情,这是她第一次睡这么好的“床”啊。

越想越是迫不急待地想上塌去享受,屋外却有了动静,而且这动静还不小——

“十皇子,您就听奴才的话赶紧回宫吧,娘娘要是知道您跑出来一定会生气的,到时候奴才这屁股就保不全了……”

是宫人的求饶声,灵梅看了眼□□的安陵愁月,便擅自作主的开门走出去,又关门。

“十皇子。”她行了个礼。

“月月呢,我要见月月。”拓跋羽的眼神瞭过灵梅,直探向大门,那视线好像要把房门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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