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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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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妃,都要做些什么?”
安煊晃动了几下小腿,好奇地发问,“是伺候人呢,还是让人伺候?”
站在一旁的严生睨了她一眼,似乎有些诧异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他看了眼主子,看来是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那他……
“王妃只需做一件事。”
严生的眼里划过讶异,没想到王爷竟然会开口。
“什么事?”安煊转过身子,清澈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拓跋尘看。
她的眼睛很漂亮,透着异彩,似乎无论何时,她看上去总是精神倍儿足。
拓跋尘嘴角微微一勾,声音变得低沉而带点邪恶……“在□□伺候好我。”
严生的眉角狠狠一抽,险些开口说,爷,那还是个孩子。
他知道自家的主子向来都很恶劣,而且恶劣起来不是人,玩弄起人来更是不把人当人看,但是面对安煊这个漂亮,从外到内都透着纯真气的孩子,这种话他也敢说出口?
忍不住的,他朝自家主子投去一个责备的眼神。
这可是他跟着主子二十几年来,头一次对他说的话表现出个人看法……
安煊听后,困惑的侧着头想着,良久她露出恍然大悟地眼神。
“像今天那两个漂亮姐姐那样伺候你吗?那这个我不会……我一般都让人伺候的。”
严生的嘴角微微一抽,突然发现这个安煊的某些物质还和主子挺相近的。
“不,不只是那样。”拓跋尘伸手将小女娃抱进自己的怀里……
“爷!”
严生的心狠狠一跳,赶紧吱声提醒,“她只有七岁。”
王爷不是那么没人性的吧?
安陵夫人失踪的这七年来,王爷有过不少女人,年纪小的占多数,但从来没有一个小到这么“小”的,如果王爷真对安煊下手,那是多可怕的事情啊。
安煊不懂严生的紧张,小小的身子与拓跋尘的贴得很近,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很淡很淡的香味,她从来没有闻到过的。
好好奇的皱着鼻子,深嗅了几下,还是没闻出是什么。
在安煊研究他的气味时,拓跋尘则低下头细细打量着这个小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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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2)
她长得很漂亮,五官很精美,虽然还只是个没长开的孩子,但从那稚气的五官上还是可能判断出她长大后会让男人多疯狂,只是……
他的视线落在了小女娃的眉宇间。
那里透着一股淡然的气息,那气息,让他想起了那个女人……他的眼神不禁有些晃忽。
那个女人离开八年了,带着他的种,就这么失踪了八年。
修长的白皙指尖划上了安煊的眉头,细细的磨擦着,他的眼里映着安煊的脸,可眸心专注的却是她眉宇间透着的英气。
与安陵愁月相近的气息……叫人怀念的气息。
慢慢的,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唇角的笑容越扬越高,妖艳的脸庞渐渐地朝安煊落下。
严生骇然,脸色大变,王爷真要染指那个孩子……
“等等!”
一道惊喘声从门口传来,打断了拓跋尘的好事,他的右手仍旧压在安煊的后背,但犀冷的眼神则射向了门口的来人身上。
“嘿、嘿嘿。”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抱着金箱子的卢书生。
“尘王爷,我是来接安煊的,刚才有人通传过的。”他说。
严生朝拓跋尘点了点头,以示卢书生所言不虚。
“你是她的父亲?”
他的神微眯,凝聚着淡淡的冷意,但当瞧清了卢书生的长相后,他惫的黑眸逐渐放松,然后肯定地说,“你不是。”
因为,长得不像。
卢书生狗腿的推出大拇指,“王爷好眼力,我的确不是,我是受孩子她爹的嘱托来的。”
说到这里,他抱着箱子踏进了厅里,“王爷你瞧这东西,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好宝贝啊,尤其是这上头的玉,那可是千年前遗留下来的上等翡翠玉,那个真是千金价值的啊……”
说话的同时,他一双手在上头摸啊摸的,比任何人都还要垂涎它的高值。
“说重点。”
拓跋尘冷冷地打断他。
卢书生哈哈一笑,“王爷是明白人,其实我今天来呢,是受小煊儿父亲的嘱托,来退婚的,这孩子不懂事,请王爷见谅。”
说着,他痛心的把那金盒子往拓跋尘的方向一推,心在滴血。
“请王爷收回成命,同意退婚。”
拓跋尘懒懒的看向那盒金箱子,他的指尖划到了箱子的锁扣处,刚要打开却又收回了手,看得卢书生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王爷?”
“卢叔叔,我不要退婚,我要当王妃。”
突然,安煊开口了,她小小的身子居然还往拓跋尘的怀里钻了钻,“我喜欢王爷,我要当他的王妃。”
她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童真,可是卢书生可是看着她长大的,怎么可能会了解安煊。
这个鬼灵精,在安罗开放式的教育下,可是很有主见的。
而且还很善于利用小孩本该有的心性及女孩子的乖巧去迷惑人……可惜他卢书生早就看透她了,才不会上当。
她要真是单纯的想当王妃,他的脑袋就摘下来给她踢。
“不行,你爹说了,这婚非退不可。”卢书生伸手想把安煊自拓跋尘的怀里拉下来。
☆、退婚(3)
一个淡瞟扫了过来,那眼神很轻很淡,却无端的叫人心乱颤。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为什么给人感觉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超强的魅力?
更可怕的是,那种魅力不是针对女人,就连身为男人的他,被那样的眼神一瞅,都忍不住要轻颤起来。
真是夭寿喔,损心肝呐,拓跋尘妖孽王爷的封号可真不是冠假的。
卢书生用力的抖了抖身子,总算将一身的电流给抖散,他清清喉咙,收回僵硬的手,不敢再对上拓跋尘的眼睛了。
安煊乖顺的趴在拓跋尘的胸膛上,用着撒娇的语气说,“卢叔叔,你跟爹爹说小煊儿就想住尘王府嘛。”
安煊天生有种物质,一种营造气氛的物质,只要她想,她就能轻易的让人掉入她精心的笑容里。
卢书生望着她微翘的眉角,心都软了,可是呢,他可是很坚持立场的卢书生诶,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被一个娃儿牵着鼻子走。
“不行。”他摇头,“不行就是不行。”
安煊小脸一垮,眼神一幽,露出黯然的神色,整个屋子受她的气息影响,都黯淡了下来,卢书生翻了翻白眼,无声地叹息着。
安罗啊安罗,你放任自由教出来的好女儿啊。
比起卢书生的淡定,严生可就惊愕了,他以为天底下没有哪个人的气场能和主子并驾齐驱的,没想到这个女娃儿……是刻意的,还是无心的?
严生精利的双眼试图从安煊的脸上探出些许什么,但终究一无所获。
也许是他多想了吧,一个七岁的娃儿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她是故意的。
拓跋尘第一眼便识破了安煊的伪装。
这个女孩子的心思并不是她的年龄该有的单纯,而是包裹着单纯外衣的深沉。
一个七岁大的孩子,竟如此的深不可测……薄唇微微一勾,他突地抬起安煊的下颚。
“你当真要当我的侧妃?”
安煊眨眨眼,“对啊。”
她有一个习惯,当她要露出天真的笑容时,总会习惯性的侧着头,这是一种心里暗示,她认为侧着头这个动作,是小孩子天真时会有的动作……
拓跋尘勾唇一笑,气息抵住她的。
卢书生抽口气,眼里闪过一抹对拓跋尘的鄙夷,对待一个七岁的小女娃,他竟然也能下得去手,真是……太妖邪了。
同样受惊的还有严生,他已经呈现完全正常化了,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给出了最直接的表情——
爷,你当真不是人!
以前外面的人怎么形容爷的,妖孽?他根本不觉得,因为他见惯不惯了,可是今天看着爷对一个七岁的小娃儿做这种亲密的举动,他觉得王爷他……
名幅其实了。
两张同样出色的脸,瞬间零距离的鼻贴鼻,彼此的气息交流着,是何等的亲密接触。
安煊眨着一双大眼睛,安静的和拓跋尘对视着,眼里有着喜悦,也有着淡淡的兴奋与雀雀欲试。
她把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好,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况且拓跋尘的眼神向来精锐,捕捉到安煊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情况是必然的,只是——
☆、退婚(4)
这个孩子对自己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情绪?
她今年七岁,她眉宇间的那抹气息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他的心再次震动着,有多久了,自从她失踪后,他的心有多久没这么剧烈的跳动了?
拓跋尘如海深的眸眸绽出摄人的光芒,他忽地伸手将安煊压向了自己的怀里,妖艳的眼神淡睨向卢书生。
“要退婚可以,让孩子的娘亲自来退。”
是你吗?安陵愁月,你终究还是会走进我的怀里,带着我们的……孩子。
卢书生被他那强烈的兴奋气息吓到,拓跋尘是发现了什么大宝藏,怎么整个人都流光溢彩似的,而且那个笑容,怎么给人一种看透一切,并将玩转一切的可怕感?
卢书生不禁打了个冷颤,有种直觉,安罗教出了一个可怕的女儿,惹到了妖孽的王爷……
卢书生走后,拓跋尘放开了安煊。
“严生。”
“是。”
“去准备好一桌美酒美食,本王要等着接待久违的朋友。”
严生微微一怔,久违的朋友?王爷说的是谁?不过不管是谁,既然王爷下了命令,他照做就是。
严生毕竟不是木头人,也有自己的思想,虽然有时他对爷的举止有所疑问,但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多嘴问过一句,凡是王爷下的命令,照做就对。
严生出去了,厅里就剩下安煊和拓跋尘了,安煊正揪着他红色的衣摆把玩着,然后像是才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问道。
“谁是安陵愁月?那些姐姐们说,安陵愁月是你的正室,什么又是正室呢?”
拓跋尘有些意外她会提出这个问题,但如果这个孩子是……那就不奇怪了。
拓跋尘觉得这孩子的这个问题,让他更接近七年来一直追逐的东西,于是心情很好的解释道。
“她是我的王妃,堂堂正正的尘王妃,正室就是……你进门后,永远都要矮她一截的意思。”
他伸出手,抱起了安煊,将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安煊的心微微一跳,眼里划过一抹惊喜,但很快的又压了下去。
“我们还没成亲,你不可以这样抱着我,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话,出自一个八岁孩子的嘴,听起来有些可笑,拓跋尘却是心情大好。
“你娘把你教得很好。”他说。
说起来,这孩子很沉得住气,以她这个年纪来说,算是拔尖的,只是孩子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就算再沉得住气,眼里的东西总还是不能完全掩饰得住。
所以,他识破了她那个状似是因为好奇而发问的问题。
实际上,这孩子是在试探吧。
“不是娘教的,是爹教的。”安煊更正。
爹?
拓跋尘的神色掠进一抹寒芒,“你爹是谁?他和你娘住在一起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与素时无异,只是低了几个分贝,如果不是敏锐的人,绝对察觉不到他语气里的不悦。
“我爹是爱你,跳跳仙的老板啊,他和娘大多是分开住的。”安煊跳下他的膝头,其实还是不喜欢被人这样抱着,感觉自己好像很弱似的,只有弱娃娃才要人抱着说话呢。
☆、退婚(5)
分开住的?
大多?这个“多”是怎么个“多”法?
拓跋尘眼底的寒芒略敛,这个问题也许应该去问她本人,“那你娘是住在哪里?”
“娘喔。”安煊的眼里划过一抹调皮的色彩,语气很神秘的压低嗓音道,“娘说她住的地方是天底下最香的地方,也是最热闹的地方。”
最香,最热闹?酒楼吗?
拓跋尘微微笑着,没想到那女人竟然跑去酒楼当差,“你娘的活重不重?”
他眉头微拢,八年来要养活一个孩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累点也是应该的。
不过对于八年前她忤逆自己的意思,还让两个男人护送着离开,他一直心存不悦。
八年了,看来是清算总帐的时候。
拓跋尘的视线落在眼前的安煊身上,这个漂亮的女孩,会是他们的女儿?
拓跋尘细细的打量着这女娃,试图想从她的脸上找出像自己或者安陵愁月的地方,可是他看了许久,除了她的眉宇神似安陵愁月外,没有一个地方能找到和他的共同点。
因为她神似安陵愁月,所以他纵容这个女娃闯进自己的府邸,也因为她神似安陵愁月,所以他放任这个女娃的玩心。
安煊能够坐在这里,皆因为她眉宇间,神似安陵愁月。
“不重。”安煊摇头说,“娘说她的工作很轻松的。”
轻松?拓跋尘的眼里闪过一抹恶劣,他从来最见不得她轻松的了……他的心跳动得厉害,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去结束她轻松的日子……
想到这里,他心情大好,等不及安陵愁月自己走进尘王府,忍不住想先去会会她了。
八年了,八年没有交手了,他是多么的想念她,她可知道?
“你娘是在哪个地方工作?”
“集玉堂。”安煊笑着大声回答,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般。
拓跋尘一僵,眼里瞬间迸出利刀般的寒芒。
集玉堂
全城最大的妓院!
她竟然在那种地方干活?
他微微眯起了眼,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薄唇紧抿透着强烈的不悦。
她竟然出卖自己的身体!
轩辕真呢?洋澈呢?他们怎么可能会允许她出场自己的身体?
拓跋尘的拳头握紧,青筋隐隐跳动着,邪魅的眼里凝聚怒火。
安煊则依旧笑着,而且笑得很甜,只是如果细看的话,会发现那是抹贼兮兮的笑。
这个夜晚,安煊选择了拓跋尘隔壁的房间住下,她轻敲了下两房之间的那堵墙,“看来今晚有人睡不住了。”
此时的她,脸上哪还有什么童真,有的是与大人无异的深沉笑容。
入夜后的集玉堂热闹万分,歌舞笑语声绵绵不断,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站在大门口,手中的丝巾随着风向摇摆着,散发出勾人的香气。
从这里走进去的男人,如果看不见太阳,那是不会再出来的了。
“咦,这不是尘王爷吗?”
刚走出大门口的集玉堂老板娘在门口顿了下,下一刻想往回走,娇俏的身子却被一个姑娘给推了出来,她脸色微微一僵,而后还是笑着赶紧迎了上去,露出谄媚的笑容,“尘王爷,咱们集玉堂里什么女人都有,只有你想不出来的,没有你要不到的。”
☆、退婚(6)
集玉堂可是全城最大的一家妓院,除了里头的姑娘应有俱有外,还有另外一个博人心痒的服务,而那种服务也是让集玉堂经久不衰的最主要原因。
莫非尘王爷就是慕名而来的?
想到此,凤娘双眼发亮起来,她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拓跋尘。
这无疑的是一个俊美的男人,他慵懒的笑着,可那笑却是世上最叫人销魂的邪恶笑容,当他一站到门口,她满屋子的姑娘都围了下来。
可是她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她们谁都想伺候他,可又谁都不敢未经同意就靠近他。
不是因为尘王爷是他,而是因为他是尘王爷,他这个人本身的气场盖过了他的身份,给人一种由内而外的淡陌感。
所以她围了上来,却谁也不敢妄动,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
凤娘瞥了那些姑娘一眼,“王爷您瞧,有没有看中的?如果没有的话,屋里还有一堆呢。”
她集玉堂可是全城最大的妓院,资源广博,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对于这一点,凤娘可是相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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