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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恋上大国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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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说我的忌口吧。我比较注意不吃冷的,很少喝酸奶吃西瓜。吃苹果也都是在热水中泡热了,再削皮吃。

*

附张员外医案的史料:

(清)王士雄 著 《回春录》 :

九月间,张春桥患疟,寒少热多,间二日而作。甫两发,形即清瘦。孟英诊曰∶脉弦而细,尺中甚数,疾作于子夜,口干嗜饮,乃足少阴热疟也。两发遽尔形消,胡可玩视?吾以妙药奉赠,可期即已。但请即服,不可商于人而致疑义也。

方用∶元参生地知母丹皮地骨皮天冬龟板茯苓石斛桑叶,春桥以向所心折,遂服之。

一剂疟即止,再以滋阴善后而愈。

予谓此证一帖而瘳,似乎轻易。但非真才实学,焉有此种妙治?设遇别手,非温补即提表,其祸可胜道哉,然天下之病,无论轻重,总贵初治得法。何致轻者重而重者危耶?

奈世俗之情,必使轻者重而后转安,始知医药之功,殊可叹也。

按此证世人但知其为三阴疟,笼统治以温补之法,徒未闻有分经用药者。今提出少阴二字,创立清凉之剂,用药精当,取效敏捷,法似新奇,理自完足。所谓活人治活病,全以活泼运之也。可以启人慧悟。垂作典型。

*

看个帅哥图片 ,调节心情吧。贵公子气质的。虽然我也很想这个是石诵羲,不过大家别往他身上想,哈哈(文-人-书-屋-W-R-S-H-U)


还有我最喜欢的男生穿白衬衫

42

42、离去 。。。

临行前,他来到后山的屋子。

她正在抄抄写写。桌面乱得很,笔墨纸张和各种小物件混杂在一起。连藤椅上也搭了一大堆乱蓬蓬的衣物,地上竟然有十来双鞋,堆得到处都是。

这与印象中整洁清淡的她大相径庭。石诵羲不禁嘻笑出来。

无双意外地抬起头,看见是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各屋整理出来的旧物要捐给寺院,都堆到我这里来了。小宁又爱捣乱,所以没收拾。”

一面说着,一面整理出一张椅子,请他坐下,端上茶水和糕点,又把窗子打开,免得闷坏了这位爷。

山风灌进来,把纸张吹得哗啦作响。

石诵羲沉默了一下,说:“我明天就出发。”

她点点头。早就在老太太那里听到了,这段时间内眷都在为此做准备。

“可能一去两三年都不回来。”

她再次点点头。上京到翰林学士那里求学,当然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会等我吗?”

她稍微愣了愣,笑出来,柔和说:“傻子,为什么这样问呢?”

石诵羲望着她的明眸皓齿。

“你到外面去历练。大好河山,花花世界。怎么看,都应该是家里面的人担心你迷了眼,不愿意回来吧?”无双轻松地说笑。

石诵羲也笑起来,挑挑眉,有点耍赖地道,“其他人或许会担心。但是你不会。你虽然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总觉得,不用多久,你就会把我忘掉,得道成仙,飞天去了。”

“什么傻话!童言稚语!你都二十岁了羲少爷,”无双抿嘴一笑,推了推他肩膀,“你这是咒我死吗?”

石诵羲懒懒地挪动了一下,在藤椅上翻转身子,望着她笑嘻嘻道:“等我回来,你要不要考虑嫁给我?”

“我可是要做大老婆的。”

“好呀,你真想要的话,我去求老太太。”他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那我得把你套牢了。”说着,无双把一道穿了红绳的平安符拿出来,要给他戴上。

石诵羲皱眉:“又是庙里师父那里求来的?是的话就不必了,这两天我收到的不计其数,十年都用不完了。”

“不是求来的。是我自己供在菩萨前,念了四十九天的大藏经。你不要就算了。”她作势收回去。

石诵羲连忙夺过来,眉开眼笑:“要要要!居士亲自念的,我要贴身戴在身上。”

他猴急地解领口。无双看见他动作笨拙,摇摇头,上前帮他弄好。石诵羲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起来。两人对望笑了一阵,气氛轻松和乐。

然而告别的时候,石诵羲到底是年轻,笑容终于流露出难过的痕迹,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居士……”他艰难地维持笑意,“你不给我一个送别的拥抱吗?”

不等她反应,便伸手一揽,把她纳入怀中。

无双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她也抱住他,拍拍他的背,“傻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声音闷闷的,看不见表情。

“好的,我等你历练回来,长成真正有担当有责任的男儿。”她温柔地安抚。

他转身离去的时候,她还是看到了那红红的眼眶。

像她那样自以为情志坚如磐石的人,也还是会感动,会莫名生出怅惘和伤怀。

她走到窗边,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任由风将泪光吹干。

*

石诵羲走之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这一两年间,无双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有时候累得四肢都麻木了。不单是身体的,还有精神上的疲劳。

她忽然觉得前世自己鄙视一切重男轻女的老一辈的想法有点可笑。又或者说,太幼稚了。如果不亲身经历这个环境,是无法深切体会到的。

吴老爹年岁渐渐大了,小宁年纪却还小。家里没有壮年男人,是非常艰难的。虽然他们在紫竹山庄,米粮什么都都不用背。其他重物,吴老爹也可以使唤厨房的伙夫帮忙。但生活上的琐事,不是什么都劳烦得到别人的。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们的屋顶忽然有点漏水,正好滴在小宁床上。小宁哇哇大哭。

吴老爹摸黑爬上去修补的时候,闪到了腰。

无双只得自己爬上去,被瓦砾割得手生疼,雨水滴进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女人对这些泥水活一点经验都没有。好不容易找到漏水处盖好茅草,结果不到半时辰,又被风雨掀翻了,不得不再爬一次。听着小宁在下头哇哇大哭,和爹娘担心的呼唤,她一边心酸一边干活。

然后,吴老爹伤了腰,需要给他换洗擦身,按摩推油,吴母一个人搞不定。她再不好意思,也必须把自己当成男人,贴身护理。

还有,别的女人可以在看见老鼠蟑螂时尖叫着躲到男人身后,她就要压下发怵的寒毛,硬着头皮上去处理。

还有很多次,抱着沉得要死的小宁的时候,她多希望有个大力水手跳出来拉自己一把。

她忽然体会到,当初吴夫妇没有逼迫她嫁给周光远或者招个女婿进来,有多包容了。

压力还来自于吴老爹渐渐年事已高。他们不是石家家生的奴仆,东家不会管养老和安葬的事,顶多拨几两银子完事。儿子还小,女儿又没个依靠。怎么叫人不忧虑?

无双比他们还多了一层忧虑,她知道不久之后,中国将会大乱,偌大的中华大地没有幸免之地,民不聊生、内忧外患、烽烟四起。他们这样的平民之辈将怎么样才能在这样严酷的社会中生存下来?

*

这一年的梅雨季节特别长,一直连绵到了五月。

五月初五快到了。民间要包粽子,挂艾草菖蒲,喝雄黄酒。因为梅雨天湿润阴冷,蚊虫滋生,容易生病。这种时候,在家里点燃艾草或者艾绒,熏一熏屋子,能驱寒辟邪,最好不过了。

趁一天雨水终于停了,无双忙着把摘下的艾叶搬出来晾晒。

小宁跟在后头,顽皮地把叶子抛到天上,洒得自己一头一脸,咯咯笑个不停。无双佯作发怒,举手要打他。他反而嬉笑着扑进她怀里,牛皮糖似的蹭来蹭去。

无双爱惜地摸摸他的头,抱着他坐在花地里,随口哼一些调子。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

小宁鹦鹉学舌,也嘻嘻地唱:“月亮之上~~~”他咬字还不清晰,嗓音是黏黏的奶腔奶调。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流泪到天亮……”

“噢第一次我,牵起你的双手,失去方向不知该往哪儿走……”

有些歌词早就忘了,或者错杂了,她只记得音调,和小宁一起胡乱哼着,心情也舒畅。

吼得正高兴,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个人影,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

仔细一瞧,竟然是王孟英。

43

43、相思病 。。。

她吃了一惊,连忙站起来,“王大哥?”

王孟英这才走近,淡然而笑:“瞧你高兴的样子,在那儿嘟嘟囔囔唱曲子,我都不忍心打断你了。”

无双不好意思低下头,抱起小宁,请他进了屋。

她到厨房沏了茶上来,“王大哥,茶。”

王孟英接了,抬头看见无双流转着淡淡笑意的眉眼,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夹杂着无来由的怅惘。

他记得以前无双喜欢“孟英、孟英”地喊,声音清脆,很是亲厚。

“我记得以前,吴大娘让你喊我‘大哥’,你还执拗不肯喊呢。”他缓缓道。

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不再亲热地喊他的字,改为称呼大哥。既恭敬,同时又保持了距离。

无双自嘲道:“我都这般年纪了,老了,还能不懂事不成?”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

他们这几年,见面很少。除了过年时候两家走动一下,都难见面了。单独相处说话,更是没有。

眼下两两相对而坐,不免有一层疏离感。

聊了几句,和和气气的,却还是生硬。

王孟英看了看她的脸色,说:“你好像又瘦了。”

无双摸摸脸颊,“是啊。去年来,就不怎么有食欲。每天吃些斋饭,一两口就饱了。”

除了这个,她还发现自己每次月经前乳(河蟹)房都很痛,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乳腺增生什么的。不过这里诸多不便,她除了时常给自己按摩,也无法做更多了。

她又说:“我准备买点山楂、竹笋,吃了开胃。”

王孟英恳切道:“要不,我给你把把脉吧。”

无双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好。”

王孟英拿出枕垫。无双就把袖子拉上一点,把手腕放上去。

王孟英看到她瘦骨伶仃的胳膊,暗暗心惊。他不动声色,把完脉之后,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无双收回手,边放袖子边问:“如何?”

王孟英抬头,仔细打量着她那人比黄花瘦的身量,委婉地说了一句:“你是思虑过重,足太阴的脾经受伤了。”

无双愣了愣,笑了反问道:“大哥,你把把脉,说我脾胃不好也就罢了,哪里就能看出我思虑过重了?”

王孟英踌躇再三,难以启齿,最后道:“这个,我给你说一个朱丹溪的类似医案吧。”

“朱丹溪?就是那个一代医宗?”

“嗯。”

无双有些搞不懂,疑惑道:“好,你说。”

在元朝,有一个年轻姑娘,二十多岁,患上了非常奇怪的病。她茶饭不思,没有食欲,懒言少语,而且天天躺在床上不说话,脸冲着墙,整天就这么躺着。

她这个怪病一发作就是大半年。父母非常着急,请了很多医生。

这些医生都搞不清楚是什么病,没见过,所以没有治疗思路,开的方子都不灵。

她父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得请了朱丹溪来。

朱丹溪来了之后一看,心里也很奇怪。因为他走进屋子,这姑娘根本就不搭理,脸还是冲墙躺着,就好像木偶一样。

朱丹溪没办法,只能主动上前给她把脉。诊完脉之后,朱丹溪心里有点儿明白了。

他走出来,屏退左右,让旁人暂时回避,然后咳了一声,对姑娘父母说,“你们家姑娘没出嫁是吧?”

父母点头,“是的,没出嫁。”

朱丹溪点点头,摸着胡子道:“这就对了,她这病,是因为——她想男人了。”

姑娘父母一听,拍大腿道:“哎哟,朱先生您真是神医啊。我们家姑娘,还真跟这事有关。”

原来,这姑娘已经订了婚。古代订婚跟结婚差不多了,绝少情况会变动。所以姑娘心里头就已经认准了未婚夫。

但是订婚以后,男方小伙子为生计所迫,到广东那边经商去了。他一走就是几年,音讯全无。

时间久了,姑娘就患了这个病。

朱丹溪一下子就确定了病因——这是因为情志而导致的急病,正是俗话说的“相思病”。

中医把情绪分为七类,名曰“七情”,包括了喜、怒、忧、思、悲、恐、惊。这都是人的正常情绪,每个人都会有。一般情况下不会产生疾病。但是情绪过度,控制不好,就会导致生病。

生病了就会伤害五脏。中医认为,“脾在志为思”,意思是管理“思”这个情绪的脏腑是脾。思则气结,整天思虑,就会没有胃口,反应迟钝,不想吃东西。

朱丹溪认为过分思念,气机郁结在脾经。脾胃伤了,自然吃不下东西,人也就消瘦,容易疲倦了。

王孟英说到这里,看着无双。

无双勃然变色。

她猛地站起来,厉声道:“你给我出去!”

她浑身发抖。满心是愤怒和恐惧。

心底最阴暗的一面,她苦苦埋在最深处的脓血伤口,和肮脏不能见人的心事,就这样,轻易地被人家一把脉,像个笑话似的揭爆出来。

这个人,竟然还是她爱的人。

王孟英站起来,微微一笑,便走了。

她尖叫一声,发疯一般把桌上的杯盘扫到地上,噼里啪啦全部碎了。她觉得自己简直贱到了极点,羞怒交加。

哈,说得好,她想男人,想男人了!

一切能砸的东西都砸完后,她又冲回房间,把床头的小木箱掼在地下,一脚踢飞。箱子飞起来撞到墙壁,跌落下来,发出巨响。

她瘫倒在地上,开始失声痛哭,一颗真心被踏裂的感觉太难过了,她哭成一个泪人儿。

各位看官肯定觉得王孟英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呢?在作风如此保守的封建年代,他明明知道,当面直接说一个姑娘家想男人,那是非常重非常狠的话。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完毕。

听说有经验的老中医,流产史啊,想男人啊,之类的是瞒不过他们的。

咳,以前总听说不嫁人的老女人会有点变态,写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这话有那么一点道理了。顶锅盖逃走~~~

44

44、气人 。。。

被所爱之人那般不留情面地羞辱,她哭得肝肠寸断,一直哭一直哭,到后来没有了力气,便转为抽噎,把头埋在膝盖里默默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外间响动。她以为是吴母回来,胡乱擦了眼泪,撑起身子,背对房门佯装忙活。

不料身后传来小丫头的声音,“居士在吗?”

她听出那是山庄里的一个小丫头,不由一怔。

只见那小丫头径自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托盘的饭菜,“居士,才刚王先生走时,给了我几吊钱,吩咐我给你蒸白米饭和鸡蛋羹。还有,他说,这封信给你。”

小丫头放下东西就走了。

无双坐在那里发呆,不明白王孟英到底在搞什么鬼。她擦了把泪,拿起那封信,展开来看。

信写了满满三页纸。

上面把朱丹溪治疗相思病的后半段医案写了出来。

朱丹溪分析完病因后,对姑娘父母说:“此思想气结病也,药不得独治。”他说,这是精神问题,是情志病,不能单独用药物治疗,我还要用其他方法。

父母就问,“那还有什么方法?”

“她这是思虑过重,我要用气她的方法,来给她治病。”

父亲一听,觉得这个方法太奇怪了,没听说过。文献记载是“父以为不然”,父亲觉得这个方法没道理,气人还能治病吗?太古怪了。

朱丹溪见他们不理解,就说:“我去治疗,去气她。但你们老两口要知道我在治病。别我把姑娘气得暴怒,你们一家三口反过来对付我。这可不行。”

父亲答应了,“那行,我们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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