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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恋上大国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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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孟英却说不行,“我是大夫,让我来吧。”

他蹲下,亲自给无双揉腿。无双不好意思极了,谁知道王孟英虽然消瘦,但手劲可不小,一摁下去,她顿时大叫一声,痛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小七在旁边打趣:“我四哥好吧?你嫁过来当我嫂子算了。

“这玩笑也开得的?”无双假装生气要打她,却还是扑哧笑了。

就在这欢声笑语的当口,天空中忽然爆发出“嘭”一声巨响,无数支烟花在夜空中盛开,吉庆的红,妖娆的紫,纯情的绿,耀眼的黄,一朵朵相继攀升,照亮了天地。

兄弟姐妹们都争相观看一年一度的美景。

这一个元夜,大家欢乐的心情,就如同烟花一般绚烂。'Zei8。Com电子书下载:。 '

作者有话要说:上元节西湖里幽幽的花灯

9

9、仲夏梦 。。。

过完春节,天气渐渐坏了起来。江南进入黄梅天。淫雨霏霏连绵月余不绝,温度却越来越高。蚊虫开始滋生。

吴老爹一个胖胖的厨子,最怕这种又热又黏湿的月份。那一身的肥肉,稍微一动就大汗淋漓,粘着衣服别提多难受了。家里备着几打干毛巾,就专门给他擦汗用的。

无双赶制了几顶蚊帐,要自己父母一定要用。吴老爹可不干了,“我都快闷热死了。你还叫我挂蚊帐,又闷又热,你还让我睡不?”

、文、无双耐心地劝说:“爹爹,不用蚊帐,被蚊子咬了,会得疟症。这种天气,最容易得这个病了。”

、人、吴老爹摇摇头。

、书、“你瞧瞧王大哥为什么治疟疾出名?就是因为这病难治,你也知道的。难道要得了才知道后悔吗?”

、屋、吴老爹嗤之以鼻:“得疟症关蚊子咬什么事儿啊?我不挂。”

不消说,吴老爹对疟疾的了解是十分贫瘠的。其实不只是他,各位看官肯定也觉得疟疾离自己很远吧。

我们今天就从什么是疟疾说起。

疟疾俗称打摆子。发起来是先打寒战,然后再发热,最后出一身汗这个热才能解掉。反复回环,忽冷忽热的,有节奏地发作,非常痛苦,经常会死人,曹雪芹的祖上就是患了这个病,连皇上从北京给送金鸡纳霜都没来得及等到,就死了!

疟疾是由一种叫疟原虫的病原体引起的,传播途径是一种叫按蚊的蚊子。这个病在我们中国很早就有了认识——在甲骨文里面就有这个疟字,在《黄帝内经》里面有专门的篇章来论述这个疟疾。

那么我们先来看看,用传统中医治疗疟疾,效果如何呢?

回答是不尽人意。

为什么这么说呢?在康熙三十二年,康熙皇帝就患了疟疾。太医院里的御医想尽了方法治疗,但都没效果。

当时宫里有一个法国传教士,叫白晋。他在宫里侍奉康熙皇帝,同时也给法国国王写秘密报告,叫《康熙帝传》。在这份秘密报告中,他记载了这次疟疾。

他在里头写道,康熙皇帝当时患的疟疾,病势很重。御医们虽然也“想荣幸地使皇帝的病痊愈,但未能如愿以偿”。

最后,痛苦不堪的康熙皇帝就向西方传教士求救。白晋献上了一种叫金鸡纳霜的药。

康熙皇帝不愧是千古大帝,他特别谨慎小心,没有病急乱投医,贸贸然就把外国人献的药吞下肚子。他找来了四个大臣,把金鸡纳霜交给他们,让他们去验这个药安全不安全。于是这四个大臣找了一些疟疾患者来,把这个药分给疟疾患者让他们服用,结果这些疟疾患者就都痊愈了。

这四个大臣一看这药真不错,于是自己也都服了一点,以身试药。过了几天,没有发生什么异常,证明这药没有害处,于是就把结果报告给了康熙皇帝。

康熙皇帝这才服用了这个药,疟疾很快就好了。

这个例子说明了在当时清宫里,代表着国家最高水平的御医们,治疗疟疾的效果远没有这个叫金鸡纳霜的药好。

看官们应该都知道,金鸡纳霜就是我们常说的奎宁。这是外国的草药,原产于南美洲的秘鲁,是从一种叫金鸡纳的树中提取的。一开始的时候是把树皮剥下来,研成粉给患者服用。后来从这里面提纯出了金鸡纳霜。直到今天为止,奎宁仍然是治疗疟疾的一个主要药物。

那么我们又会提出个问题,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西医治疗疟疾的效果又是如何呢?

回答还是——不够理想!

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全球现在有三分之一的人生活在疟疾的阴影之下。每年有五亿人感染疟疾,每年有一百至二百万人因为患疟疾而死去。就在医学如此发达的今天,每一天就有近三千个儿童因患疟疾而死去,每一天啊!

而且更为可怕的是,现在疟疾对一些本来有效的西药,开始产生了一定的抗药性。所以世界卫生组织把这个疟疾提出来,和艾滋病、结核一起作为人类的头号敌人,组织全球的医学专家来研究。 ①

正是在疟疾如此难治的大背景下,王孟英才会因为治疗疟疾有一手而出名,同温病、霍乱、食疗共同被称为王孟英四绝。

无双费尽口舌,百般劝说。她没法跟吴老爹解释“疟原虫”和按蚊传播道理,说了吴老爹也不会明白。她只能软语纠缠,连哄带骗,好歹撒娇一番后,爱女的吴老爹妥协了。

无双做的纱帐挺好看的,吴老爹还夸奖自己的女儿:“老吴家的闺女心灵手巧,要是做了人家媳妇,肯定得婆家喜欢。唉,我女孩儿要不是以前病了,拖到年纪这么大,肯定提亲的人能踏破门槛。”

“爹啊,我现在也挺好的,找什么婆家啊。”

“女孩子,终归要嫁人的。你也别急,爹娘会替你好好留心的。”

无双乐不可支。这吴老爹跟她自己的爸爸还挺相似的,都爱护短。正说着话,忽然听到敲门声。

竟是王孟英来了。他大步踏进来,一头的汗水,边走来边笑道:“老爹,我娘叫我给送几包茶叶过来,是新上的龙井。知道您爱喝茶,特意挑了好的来。”

“来一趟还带东西,这么客气干嘛!”吴老爹眯着眼睛,掂了掂茶叶,掰出一点放到眼前细细看了看,笑了。他叫王孟英坐下,自己往后头煮水沏茶,要趁新鲜喝品上一杯。

无双给王孟英倒了杯水,送到他手边。见他用袖子擦汗,便掏出一块手帕,扔到他怀里:“瞧你!拿我帕子擦擦吧。”

王孟英嘿嘿笑了笑,拿起手帕没头没脸地擦,擦完了,无双又一把夺回去,说:“行了。我前日说的纱帐,已经做好了。你正好顺路拿回去吧。”

她用包袱结结实实捆好四床帐子,交给王孟英,并且特意交代他,烟青色是王大娘的,藕荷色是小七几个姐妹的,白色是王士涛的,烟灰色才是王孟英的。

“这么麻烦,都一样,还分谁谁的吗?顺手拿到哪个就用了。”

“难道你一个大男人还要用小七她们藕荷色的吗?我不管,这是我的劳动成果,我说哪个颜色送给谁就给谁,你别记错了。”无双给他一个大白眼。这能一样么,给他的纱帐针脚特别密,剪裁特别好,边线特别直,都是她特特用心做出来的。要是给了别个用,她不得呕死了。

“好好好,我记下就是了。”王孟英忙不迭答应。虽然他一点都不明白无双在这点上为何如此执拗。他看了看几床纱帐,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无双妹妹,真是多谢你了。前日听说你教小七她们打络子,做得也很好看。你真是心灵手巧。”

无双在他旁边坐下,微笑:“喜欢就好。我其实也做的不算好,是跟着我娘慢慢学的。”

王孟英说:“我家几个妹妹,都喜欢这些女孩子的小玩意。以前家里艰难,我娘从早到晚在人家里帮工,没空教妹妹们做女红。现在虽然我立了生计,娘却也眼花了,拿不得针线。多亏有无双妹妹教了她们。她们不知有多高兴呢。”

无双莞尔。

“等会儿家去,小七看到你做的纱帐,肯定又很羡慕。她还想求你教她绣图案呢,你有空,就多去我家走走吧。”

这话无双听得高兴极了,因为听起来就像要她去做小七的嫂子似的:“知道了。等我跟娘学好了,肯定教小七去。”

喝完水,王孟英站起来,“我回去了。”

“你不等我爹喝茶了?”

“不了,怕有人来求诊。我还是回去吧。你让老爹悠着点喝,龙井有些寒,多喝不好。”

“嗯。”

王孟英提起包袱往外走。无双依依不舍送到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张嘴就叫道,“孟英!”

王孟英回头。

无双却又无话可说,等了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这几天都有毛毛雨,路滑,你当心。”

“好。”王孟英挥挥手,走了。

直到走得不见了身影,无双才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她瞅瞅手中的手帕,想了想,打来一盆水,蹲在太阳底下洗帕子。一边搓揉着柔软的布料,一边柔情蜜意地想,真妒忌这方帕子,感受过他的体温、抚摸过他的脸。哼!

洗好之后,她发神经一般把湿漉漉的帕子盖在脸上,有点后悔自己洗了,不然留着味道在上面……呃,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恶心啦!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吴家母说话:“小双,你这是干什么?不怕闷死自己?”

无双吓得差点蹦起来。她把手帕揭下,满脸通红地讪笑:“呵呵,哈哈,娘啊,你怎么那么早回来啦!我,我回房去了!”

说完她逃之夭夭,跑进房间。按捺着心跳,她把帕子叠好,放到枕头下,跟那把扇子一起。

*

无双开始很努力地跟吴夫人学习女红。吴老爹和夫人都诧异她怎么学得那么起劲。原先她做这个,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梅雨天过后,天气一日晴朗过一日。一天午后 ,无双和小七戏耍得累了,伏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渐渐睡去。高大的槐花树为她遮挡去阳光,留下一片荫凉。她睡得很甜。

朦胧间,忽觉有人站在身前,睁眼一看,竟是王孟英。他背着太阳站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阳光绚烂得有些刺目,以至于看上去他像站在一团万丈光芒中,面目模糊而身形飘逸,几乎错觉是仲夏的一个春梦了。

无双迷糊了好久,渐渐醒过来,发现这不是梦境。她揉着惺忪睡眼含糊问:“孟英,你不是出诊了吗?”

王孟英愣怔怔望着无双,久久不语,久到无双奇怪地抬起头看他。他仓皇一笑,轻声说:“你瞧你,随便睡在这里,残花都落你头发上了。”

说着,他抬手,从她头上拈下一片花瓣,动作温柔。

无双愣了。除却那一次给她揉腿,王孟英从来不会做如此亲近的举止。他是如此稳重内敛的男人,绝不轻浮。

她有些脸红,心里又甜甜的,抬头朝他灿烂地笑。

他慢慢在她旁边坐下,手里捏着一张写满字的信笺。到了这时,无双才发现他神色有些沉重,又有些哀怜。

“孟英……”她试探地呼唤。

王孟英慢慢把视线转到她脸上,脖子,嘴巴,鼻子,最终,和她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很清澈,黑白分明,干干净净。无双心头不能控制地狂跳起来,“你怎么了?”

下一个瞬间,王孟英就移开了目光。他摇摇头,不说话。

无双指着他手里的信笺问:“这是什么?你开的药方?”

他抖了抖那信纸,踌躇了一下,说:“是父亲旧友寄来的信。他下个月要来钱塘看我们。”

“噢。”

“我在婺州的工作,就是这位金伯父给我介绍的。他对我有大恩。”

“那你们得好好招待人家了。”

“是啊。”他微微一笑,“到时候少不了劳烦你爹来做一顿酒席。”

“这个忙肯定要帮。我爹的手艺,你就放心吧。”无双笑嘻嘻地说。

下晚的时候,王孟英向高堂禀告了金履思的来信。王母十分高兴,果然张罗开来,要请无双爹爹来做一桌宴席。吴夫人满满一口答应,保证自家男人肯定要帮忙。

晚上回去,无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王孟英下午有点奇怪啊。

然而第二日,王孟英却又恢复如常,半点痕迹都没有了。无双也就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注①:疟疾资料整理自《大国医王孟英》第二集《正气驱邪》。

作者有话要说:有野生的读者吗,留个字也好啊。。。。

10

10、新人 。。。

五月的一天,王孟英一家人齐齐等候在渡口,伸长脖子、瞪大眼睛在如织的客流中寻找金履思。忽然王士涛大叫起来:“快看!金老丈在那!”

大家一看,果然是他。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正搀扶着他走下甲板。

金履思已经六十多岁了,满头华发,精神矍铄。当他看到王孟英已经长那么高的时候,高兴地拍着他的肩膀:“你去婺州时,还不到我肩膀高,满脸稚气的。现在都长成男子汉了。光阴真如白驹过隙啊。”

当看到王氏医馆颇具规模、里外都井井有条时,他更加欣慰了。王孟英早把“闭馆三日”的牌子挂到外头,要好好招待金履思。他毕恭毕敬把老人家请到正厅,让他在主座坐了。

小七在堂下放了两个垫子。王孟英和王士涛扑通跪下。

王孟英道:“昔日父亲大殓,是金丈解囊,才没有曝尸荒郊。后家计艰难,又给侄儿张罗了工作,使全家不至饿死。就连士雄的字,也承金丈赐予。大恩无以为报,请受一拜。”①

王士涛道:“老丈对我家的恩情,士涛铭感于内,请受一拜。”

说完两人磕了头。

金履思把他们扶起,哽咽道:“我并不图你们报答。只要你们孝顺母亲,将所学有用于世,到地下时我就无愧见你们父亲了。”

“侄儿谨记教诲。”

抚今忆昔,王母也泪如雨下。几个人哭了一阵,才被吴家母和无双劝住了。无双笑道:“接风宴准备好了,哭的笑的,都收了吧。有什么话,为客人洗了风尘再叙不迟。”

金履思是个好心的人,又爱热闹,听说吴老爹一家是王家常来往的近邻好友,而且还专门向东家请了假来帮忙做宴席,便大力邀请他们上座共同喝酒吃饭。

王母也劝,“金伯是自己人。不必客气。”

主人家都这么说,吴老爹也就恭敬不如从命,携了老婆坐下。

小七等孩子不能上座,在里头另摆了一桌。无双跟她们一起。

跟着金履思来钱塘的还有兄妹俩,都是他的外甥。哥哥随主人在外头上桌,妹妹自然被送到里屋,跟姊妹们一处吃饭。

这个小妹妹只有十五岁,长得明眸皓齿、清丽脱俗。她姓徐,徐惠娘。

“惠姐姐,过来坐!”小七热情地招待她。其他姊妹也纷纷跟她打招呼,问东问西。

不多时,大家就都喜欢上这个新朋友。因为她性子特别温厚和顺,说话轻声细语,笑起来有两个好看的酒窝。无双不住地端详她的脸,摸着腮帮子疑惑道:“哎,惠娘妹妹,我总觉得你很像某个人。”

“是吗?像谁?”惠娘微笑,酒窝若隐若现。

无双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拍桌子道:“我想起来了,你特别像那个女星许晴!这酒窝太像了!!”

“谁谁?谁是许晴啊?”小七追问。

无双吐吐舌头,讪笑道:“呵呵,就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跟惠娘一样漂亮。”她赶紧收起自己这副嘴脸,叫大家动筷,“来来来,快吃啊,我爹的手艺可不是吹牛的,那是钱塘首屈一指。谁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惠娘妹妹快尝一尝。”她热情地给她夹菜,直堆得人家碗都快装不下了。

小七遗憾地说:“红莲嫂子在就好了,她肯定会很喜欢惠娘姐姐的。”

“是啊。可惜她婆婆很少肯放她出来玩耍。”无双接话。

“红莲是谁?”惠娘问。

“也是邻居。她丈夫同孟英大哥是同窗好友。你要是在钱塘多呆几天,应该有机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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