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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生存守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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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暗暗咬牙,心底恨死了品绣,幸亏这些红疹子在手上,如果在脸上,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安静茹安慰她几句,见春香将酒取来,便留下春香照顾紫苏,她还得去姜氏屋里请安。

今儿是每隔十天,宫里太医来给韩明理请脉的日子,故此姜氏用饭的时间略早,安静茹到的时候,饭已经摆上桌。晨哥儿睡眼惺惺地歪在姜氏怀里,见到安静茹懒洋洋地喊了一声“三婶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姜氏把晨哥儿递给安静茹,这小家伙身体好起来,体重也增加了。品菊端着银质小碗,小碗里是清淡的鸡丝细粥,还有少数青幽幽的蔬菜叶子,看着就十分有胃口。晨哥儿却闹着不吃,说一点儿都不甜。

品菊没有法子,只得求助安静茹,安静茹好说歹说晨哥儿就是闷闷地不张嘴,姜氏也不知道为什么,脸上蒙着一层阴霾,连晨哥儿也不理会。品菊低声告诉安静茹,“是二廊上的人一大早就跑来院子外面。”

那语气还有些不屑,二廊上,安静茹乍然想起那日遇见的妇人,说什么是二廊上韩秋芳家的……这二廊上住着到底是什么人?

品菊见安静茹一脸茫然,正要说时,晨哥儿闹着要从安静茹怀里下去,原来是品绣端着托盘从外面进来。

品绣脸上多有不自在地朝安静茹福福身,原本要和晨哥儿说话。被姜氏一个眼神吓得退缩了,金嬷嬷连忙从品绣手里接住托盘,打眼色叫品绣出去。老脸十分挂不住,尴尬的不行。

这又发生了什么?安静茹大气不敢出一口,和品菊小声地威逼利诱终于哄得晨哥儿吃了早饭,结果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那二廊的话题也被岔开。

姜氏吃了早饭去里头服侍大老爷,晨哥儿也闹着要进去,安静茹被他闹得不行只好带他进去,结果仿佛看到了姜氏抹泪的动作。

姜氏微垂着头,即便抑制了,也听得出声音里有哭过的痕迹,“带晨哥儿到外面去,别走太远,一会儿宫里的太医来了,也好给他瞧瞧。”

安静茹福福身,抱着晨哥儿出来,身后隐隐约约传到大老爷安慰姜氏的声音,安静茹心里充满疑惑,想要打听打听,可姜氏屋里的事儿,她做儿媳妇的也不好去打听。只得暂且按住不提,晨哥儿难得被姜氏甩脸子,郁闷地坐在门槛上生气,小小的人儿,叫人瞧着又好气又好笑的。

品菊提着鸟笼子逗他,唱了半天的独角戏,安静茹看不下去,蹲下来挨着晨哥儿,问他怎么不高兴?

晨哥儿嘴巴翘的老高,“奶奶说随便我喜欢谁都可以叫谁来服侍我,为什么品绣姐姐就不行?”

品菊窘迫地红了脸,安静茹又问:“难道品菊姐姐不好么?”

晨哥儿生气地看了品菊一眼,“她不听我的话,不给我糖吃!”

品菊好无辜,“夫人不许给他吃太多。”

果然是小孩子,一颗糖就能哄住的。

品菊道:“夫人开了恩要放品绣嫁人,所以才没同意品绣回来服侍晨哥儿。”

难怪品绣要从晨哥儿下手,想继续留在府里,八成是对亲事不满意,不过,“府里的丫头不是一般满了二十岁才嫁人的么?”

品菊羡慕地道:“金嬷嬷求的恩典,所以夫人已经答应了。”

看来金嬷嬷倒是十分清楚明白,品绣要嫁人,可品绣分明不乐意,安静茹看着地上慢慢爬行的小虫子,趁着晨哥儿不注意抓在手里,然后告诉晨哥儿,糖吃多了不好。

晨哥儿哼了一声,“三婶娘分明就是骗我人小不懂事儿!”

这小家伙,真是叫人又爱又恨,安静茹故意拉着脸,“那你说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晨哥儿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却还是一脸不乐意,反问:“那三婶娘说,为什么吃多了不好?”

“糖吃多牙齿会长虫子,就像,这样的。”把手一摊,一条白白胖胖的小虫子就在安静茹手心里爬,看起来还十分可爱。

可问题是这虫子在嘴里,就不会可爱了。晨哥儿顿时一脸菜色,安静茹觉得自己好像太狠了些,不过晨哥儿才四岁,因为常年喝药,就偏爱甜食,甜食吃多了,牙齿早晚要长蛀牙,这时代像韩家自然是人人都用得上洗牙粉,可没有后世那样的牙刷,洗得也不干净。晨哥儿年纪小,更没法子好好漱口洗牙了,已经坏掉了两颗大牙。

眼看着晨哥儿要哭起来,安静茹不屑道:“爱哭的男孩不是好男孩。”

晨哥儿硬是没哭出声,安静茹赞赏地摸摸他的小脑袋,道:“少吃倒是没什么,总之不能多吃,晨哥儿是男子汉,不吃糖也没关系是不是?”

晨哥儿怕兮兮地点点头。

“所以,夫人、品菊都是为晨哥儿好。晨哥儿好好想想,若是要吃别的,她们那样没有给你?”

晨哥儿想了想,摇摇头,又点头道:“拔丝年糕,奶奶不许我吃太多。”

呃,这个,“那拔丝年糕是不是很甜?”

晨哥儿点头,安静茹耸耸肩,一副这不就结了的模样道:“那是因为年糕上面裹着厚厚的一层糖衣,年糕用糯米做的,所以吃多了不但要长虫,不能消化还会肚子疼呢!”

姜氏从里间出来,见安静茹蹲在地上耐心地陪晨哥儿说话,心情倒好了一些,可一想到那后面二廊上夏氏哭闹的那些话,整个面部又沉下去。

且说夏氏,大早上的各处的门才开,她就跑来荣景园请姜氏的安。姜氏才刚起床,金嬷嬷直接将夏氏打发走。夏氏揣着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泄,摸到了荣华园外。

这些日子沈氏静养,府里的事儿交给欧阳倩打理,又添了几层气,后院的事儿也疏忽了,今儿早起竟得知二老爷从外面买了个女人回来。

此刻那女人正在屋里给沈氏磕头,沈氏半靠着引枕,打量着底下跪着女子,不过十六七岁的光景,生的一双妍媚凤眼,肌肤白皙,尖细的下巴,上面穿着桃红色绣大红色玫瑰花宽松比甲,露出一小截玉润香颈,下面着一条湘色襦裙,一身行头,簪子、耳坠、手镯,全是簇新的。因为已经跪了许久,额头冒出细细的汗,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显得不安。

陈嬷嬷接连给沈氏打眼色,深怕沈氏病中稳不住情绪,这是二老爷第二次从外面买女人回来,头一个便是朱姨娘,那会子沈氏还年轻。别说沈氏,陈嬷嬷也气得不轻,二老爷这把岁数了,底下的姑娘完全能够做他女儿,还真是……

沈氏生生将满肚子的怒意压了下去,放下茶杯,朝陈嬷嬷笑道:“比去年的味道淡了些,可要找到卖茶叶的人,价钱不同与去年一样。”

陈嬷嬷点头称是,沈氏仿佛才发现跪在下面的女人,忙叫陈嬷嬷扶她起来,又道:“走上前来。”

那女子以言走了几步,步履轻盈,腰肢柔软,媚骨天成。普通人家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女孩儿来,瞧着倒像是窑子里的粉头!

“今年几岁了,老家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

女子低声答道:“奴婢今年十八,以前的主子取名清瑶,本家姓黄,是余杭人士。”

沈氏暗暗地咬牙,又问道:“以前的主子是谁?”

名叫清瑶的犹豫着答道:“是南京知府刘大人的夫人几年前从人牙婆子手里买了奴婢。”

陈嬷嬷大惊,南京知府刘大人的正房夫人,可不就是沈氏的亲妹妹。亲妹妹往姐夫身边送人,这叫什么事儿?可是,不对啊,他们一家在南京,太夫人寿辰也只打发了体面的婆子带着寿礼来请太夫人的安。这清瑶莫非是单独跑来的?

沈氏心里自然也揣摩了一番,却隐忍不发,甚至十分欣赏地笑道:“模样很标致,看起来性子也温和,去将秋堂那边三间屋里收拾出来,让她暂且住着,叫金桔带两个小丫头过去伺候。”

又朝黄清瑶道:“名字也好听,就不必改了。你过去住着,若有不习惯的尽管和金桔说。”

黄清瑶松了口气,没想到沈氏这么好说话,福福身跟着一个圆脸的丫头去了。

待不见人影,沈氏的手用力拍打在身边的高几上,气得瑟瑟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话从牙缝儿里蹦出来,“老毛病又犯了,也不看看自己已经是做爷爷的岁数了!”

陈嬷嬷只顾着劝,心里虽气二老爷做出来的事,可想着清瑶的来路,少不得先说说沈氏那位妹子了。

“二姑娘怕是惦记着沈姑娘的东西。”

当初沈氏的大哥大嫂双双离世,沈氏的妹妹因为才嫁人两三年,在夫家说不上什么话,自然不敢做主应承抚养沈怀筠的事儿,但这几年,却不止一次提到要将沈怀筠接去她身边小住,沈氏全以沈怀筠身子不好,不易赶路的由头拒绝。

她惦记沈怀筠的东西,沈氏哪里不知道,“亲妹妹也不过如此!”

“夫人既然看清了,以后少些来往便是,何必因此生气,要紧的想想那丫头怎么办?”

沈氏冷哼一声道:“先让她住着,我倒要看看老爷有没有脸天天儿往她屋里钻!”

陈嬷嬷琢磨着试探地问道:“夫人不好说老爷,不如请太夫人出面?”

沈氏摇头,“咱们不说,消息也能传到太夫人耳朵里,可老爷这么个岁数,太夫人说他,岂不是叫他没脸。不过也罢,他自己这般不要脸,我还顾着他的脸面做什么?隔几天带她去见见太夫人。”

陈嬷嬷叹了口气,家里邱姨娘是沈氏的陪嫁丫头,岁数也只比沈氏小两岁,却也年老色衰。朱姨娘早就没出来露面,到底变成什么样,没人知道。二老爷这几年也没做出这么没脸的事儿,总之在外面如何都罢了,至少没将人带回来。对沈氏面上也敬重,老夫老妻谈不上恩爱,倒也相敬如宾。

如果这丫头来路简单倒罢了,偏偏原来还是沈氏亲妹妹身边的!若是叫旁人知道,还不笑话死她?

沈氏越想越气,又浑身乏力,陈嬷嬷忙扶着她躺下去,揣摩着沈氏的情绪,低声吩咐身边的丫头:“去给二爷二奶奶说一声,早上不必过来了。今儿夫人身子不爽,不见客。”

既然要太夫人出面说说二老爷,沈氏自然要做出被气得病情又严重才好。

夏氏守了半晌,瞧见一位模样风流的女子出来,才琢磨着沈氏已经起床,却被告知不见客。她愣了半晌,不死心地陪笑道:“我是二廊上的夏氏。”

门上的丫头不冷不热道:“夫人说了,谁也不见。”

夏氏碰了一鼻子的灰,饿着肚子回到家里,韩荣见她一大早就出了门,料定又是去了府里,少不得说了两句。

夏氏指着韩荣的鼻子就骂道:“都是你这不争气的孽障,单凡凭你能养家糊口,我何苦跑来跑去地看别人白眼?这家里吃的穿的用的,那样是你承办的?自己没本事,又……”

韩荣气得吹胡子瞪眼,只说了一句,“单凡您老明白些,就不该时常往府上二夫人跟前蹭!”

说完摔门而去,夏氏追出去,小院里已经没了韩荣的人影。只气得在原地跺脚,隔壁住着的人瞧见她,笑问道:“大嫂子这是气什么呢?”

夏氏没好气瞪了那多事的人一眼,那妇人也不恼,一边理衣裳,一边道:“我说大嫂子,您就消停消停吧,这一日一日地吵,还叫不叫大伙睡个安稳的觉?”

这妇人也不过和夏氏一般都是韩家旁支,她男人偶尔在府里办事,也算不上什么体面的。又想到东边的另一家,以前和同她们一样日子艰难,后来那家的大儿子考了个举人,求到二老爷跟前,出钱捐了官,虽在外省,可每年回来却极是体面,这两年又是买地又是开铺子,日子过得别提多红火。

就是说话的这妇人,没事儿就去人家跟前献殷勤。太夫人寿辰的第二日,她们这些没钱的吃了午饭早早就走了,也只有那些有钱的敢留在府里陪太夫人她们摸牌。

想到自己的小儿子,如果没有过继,这些人还不巴巴地跑来巴结自己?

夏氏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浑身出了汗才一个机灵清醒过来,先前说话的妇人已经回去了,她忍不住朝妇人站得方向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暗暗道:“等着瞧,以后你来巴结我,我未必会理你!”

回到屋里,夏氏独自琢磨了半晌,自己这样去见姜氏终究没什么用处,就如二夫人所说,须得在亲儿子跟前露面才成。因此便拿出钥匙,十分心疼地从柜子里拿了一块碎银子出来,抓了桌上的点心吃了几块,胡乱喝了几口茶,又急匆匆地出了门。

太夫人发了话让安静茹打理她的庄子,只是沈氏病着,交接工作也就延迟了。姜氏不着急,也不说叫安静茹去瞧沈氏,顺便暗示沈氏该交出来的话。只是一心一意照顾大老爷,没事儿亲自给大老爷按摩双腿。

太医请脉的结果一如既往,因为大老爷腿脚不能动,吃食必须清淡且好消化,大热的天气也必须要注意腿部保暖,并且嘱托大老爷出去晒晒太阳什么的。

对此,金嬷嬷也流露出无奈,和安静茹闲磕,“大老爷嫌麻烦,即便咱们夫人怎么劝说,他也总是不肯。”

想起大老爷年轻那会子,还时常对着姜氏和下人发脾气。一个四肢健全的健康人,突然残了哪里不伤心?他本来已经很难过,如果瞧着大伙嫌弃,心里更难受,便是没人敢嫌弃他,他也会看别人的脸色,稍稍不留神一个皱眉什么的,对他也会引起轩然大波。

每每想到这里,安静茹心里就会对姜氏升起一股子敬畏,她的冷淡,她的喜怒无常,这些都可以淡而化之。比起守寡的,她这样守活寡的,每日里面对残了的丈夫,婆婆不待见,这一家子的明争暗斗,换做自己,不疯也会被逼疯。

安静茹朝里面看了一眼,如果有什么办法让大老爷出来逛逛,经常在太夫人跟前露露面什么的,太夫人对姜氏兴许能好些吧?这个想法在安静茹脑海里闪过,很快就成了形。

太医瞧过晨哥儿,带给姜氏一个好消息,晨哥儿暂且可以不吃药了,只是格外注意着别生病。姜氏阴霾了一早上的脸色终于好些,又打听了王妃的情况。太医经常在韩家走动,庄亲王妃是姜氏的亲生女儿,他也知道,因此毫不隐瞒地道:“王妃胎象平稳,害喜的症状没了,且胎儿十分健康,胎动频繁,定是位健康的世子。”

姜氏闻言大喜,打了赏银命金嬷嬷亲自送太医出去,对安静茹的脸色也好看些了,道:“中午日头毒,不必过来了。”

姜氏说一不二,安静茹顺从地应下,回到荣恩轩就叫春香准备笔墨,先画个草图,可后世的轮椅基本都是金属,故而精巧耐用,这年头没有那么精细的生产设备,用的也是木头。

春香看了一眼,笑道:“姑奶奶要做椅子么?可这椅子四不像啊。”

安静茹低头一瞧,确实四不像,椅子不像椅子,车子不像车子,淡定地道:“这是有轮子的椅子。”

春香转身去泡茶,安静茹又重新改良了一番,比如木头太细不耐用,需得加宽加厚,承力较重的地方最好就用金属。这时代有铁有钢,倒是可以用的,但用多了就太笨重,坐上去能不能推得动就成了问题。

春香见安静茹十分认真,也不好打搅,便拿起针线坐在旁边矮凳上,偶尔起身倒茶磨墨。

吃了午饭,安静茹继续改良,一个下午就这样打发过去了,等改良的差不多的轮椅出炉,安静茹缓了口气,一抬头却瞧见容蕙俏生生地站在门边。

“我身边的丫头杏儿昨儿回了趟老家,带了几罐子酱菜,也不知道三堂嫂喜不喜欢。”容蕙身后的丫头立刻将捧在怀里的陶罐拿出来。

安静茹忙叫春香接住,起身让座,笑道:“如今这天气只想喝粥,喝粥就离不开酱菜,七妹妹有心了,还记挂着我。”

容蕙腼腆地笑了笑,“三堂嫂不嫌弃就好。”说着看了一眼榻桌,不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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