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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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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筝彬彬有礼地请她“圆润”出自己的书房。丁小剪道:“我再说一次,别打莞尔的主意,否则我翻脸。”
说罢离开,自是没察觉湛蓝筝的怒意。
丁小剪前脚走,湛明儒后脚来,“宗家不能存,孩子不能留。一个宗锦就很麻烦,再添个孩子,只会让他有恃无恐。当初任由宗堰生了宗锦,就是个大失误,让他得以在二十多年后折磨湛家人,可见斩草除根是有必要的。”
“宗锦说那不是他的种子。”
湛明儒冷笑,“谁信?他怕的不就是我现在的想法吗?筝儿,别忘记宗锦是湛家的仇人,你的曾姨婆死于他手。我湛明儒没道理嫁个女儿过去,还得养他的孩子。”
“谁敢动莞尔和她的孩子,我不管是谁,哪怕是您,是爷爷——”湛蓝筝决绝道,“一律按叛族处置!”
湛明儒拍桌子,把女儿痛骂一通,结果让惊慌失措在外面喊门的程澄打断了,湛明儒见女儿一脸的“快走不送”,气到修养全无,摔门而去,吓得程澄两腿哆嗦,小心翼翼地挪进来报告“噩耗”——
“湛蓝…………不好了……”
“信没了?”湛蓝筝早就料到对方会“毁尸灭迹”,并不惊讶。
白痴程无比害怕地说,“对……对不起……我……我没想到那个赫什么的……不能见人……我一听她怀得是宗锦的……我就把她带来……”
“信呢?”湛蓝筝不想听这段没用的经过。
程澄战战兢兢道:“我……我拿着信出来,走得太急……走廊的地毯也不知道怎么就卷了,我摔到楼梯上……信……信掉下去了……我找了半天……”
“重点。”湛蓝筝看表,几句话愣是结巴两分钟!
“让……让湛思露当煎饼给吞了……”程澄哭丧脸,“她就在下面爬来爬去的,捡起什么就吞什么,你家傀儡忙着扔掉她附近的东西,没防着飘下来的信……”
湛蓝筝不冷不热道:“还挺会形容啊,怎么就知道她把信纸当煎饼?没准是葱油饼。”
程澄不敢吭气,湛蓝筝见傀儡引进孙桥和凤晓白,就打发程澄出去。程澄心虚地望着孙桥,而极品男俨然懒得搭理她。
程澄不甘心地说:“孙桥,我……我真以为是你……”
“你见过我的毛笔字?”孙桥似笑非笑地捏起白痴程的肩膀,程澄的双脚脱离地板,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孙……桥……”
“见过没见过?!”
“没……”
“你没见过也不跟我确定一下,就傻呵呵地拉上二百五罗敬开一起去了吗?!”孙桥暴喝,程澄慌得闭了眼,“我……我……这种事情都很浪漫,哪里还有找对方确定的说法啊……”
“出去!”孙桥断喝后,将她拎到门外,直接松手,白痴程哎呀妈啦地摔到地上,让走过楼下的方丹霓看了,一阵嗤笑。
“你笑什么?!”程澄在方丹霓尚未进入后宅的地方,拦住了她。
方丹霓甩甩头发,“笑你傻,笑你贱,笑你是个大蠢货!”
程澄气呆了,本来甚是愧疚,但那是对湛蓝和孙桥,她可不欠方丹霓的——自己母亲是有过错,可这么多年被她抢尽男人,也算母债女偿。现在自己没学历没工作没本事,她方丹霓高学历,靓容颜,月薪几万,房子都搞定,胜负已分,这女人还日日夜夜跟自己过不去,真是忍不了。
“把话说清楚!”斜过一条腿,不让方丹霓进屋。
方丹霓高傲说:“孙桥的妻子是我,甭管什么缘故,总之我们登记过。你老缠着他做什么?不要脸的三儿!自我感觉还挺良好,以为他会给你写情书,约你的会,乐颠颠跑过去,实际呢?你贴上去犯贱,捅了大篓子,害了湛蓝还连累孙桥,你都这么丢人了,还敢去找人家理论,结果让他扔出来,你说你傻不傻,贱不贱呢?”
程澄被骂得面皮发青,“你你你……你才是个贱人……”
“还不知道是谁贱——缠着有妇之夫!”方丹霓有了法律武器,说起话分外带劲。
程澄讥讽,“你不看好自己的老公,道是魅力无敌,从初中就开始勾搭男的,结果呢?孙桥不照样和湛歆爱上了床,你还是处呢吧?”
方丹霓也青了脸,“我和他有名分,湛歆爱和他有实,那你有什么?你是最没资格理论孙桥的人!闪开!我要进去!”
程澄迅速回了自己房间,方丹霓倒有点诧异,还没开房门,身后有人喂一声,见是湛歆爱,便知来者不善,输人不输阵,傲慢地点头,还要继续进屋,湛歆爱连声呛道:“别走!你和程澄的话,我在二层都听见了。真是好不要脸——我说的就是你!我已经知道你和孙桥的婚姻是怎么回事了,你好不要脸,利用自己妈妈的病痛获取孙桥的同情,哪里有你这样动机不纯的不孝女儿?你这是在骗婚!好不要脸啊!”
方丹霓扑地笑了,掩着嘴,好玩地看湛歆爱,对方怒,“你笑我?!”
“我笑NC萝莉。”方丹霓痛快地说,“你是湛蓝的亲妹妹,又比我小那么多,难听的我就不说了。乖,回去抱娃娃玩吧。”
湛歆爱哭笑不得,“我今年19了!”
“NC萝莉不是指生理年龄的。乖,回去百度一下吧。”方丹霓善良地指点。
湛歆爱恼怒,还没找到对阵的话,程澄砰得踢上门,一摆手,竟是取了副MP3,摇晃着耳机。
“你听!”程澄粗暴地将一只耳机丢给方丹霓,湛歆爱揪过另一只,程澄白她一眼,打开播放键,于是湛蓝筝和孙桥的对话,又一次传出。
“如果我再和你妹妹结亲,恐怕又会有人嘲讽那个白痴了吧?她是我孙桥的女人,我不想让别人看不起她。”
程澄挑衅道:“方丹霓,孙桥有这样在乎过你的颜面吗?”
方丹霓脸色微沉,她一手扶着耳机,却不开口。湛歆爱脸上红红白白,尴尬异常。她本是决心对上方丹霓的——都是这女人不肯离婚,自己才嫁不了孙桥。害爸爸着急,妈妈哭泣,家里人不定怎么嘲笑。结果听了孙桥对白痴的真情表白,又想起孙桥抱自己的时候,念叨的也是白痴的名字,当真苦涩而不服。哎,到底谁才是她湛歆爱当前要对付的情敌?谁才是暂时可以言和的同伴呢?湛歆爱感到这比理化算术题要复杂得多,愣在原地了。
程澄认为自己赢了一局,得意地扯回MP3。方丹霓忽然夺回,丢到脚下,高跟鞋对着薄脆屏幕踏去,程澄惊叫“不要”,却闻喀嚓轻响,湛歆爱惊慌退开——方丹霓提起鞋子,真不知她那一脚凝聚了多大恨意,竟让那MP3四分五裂了。
“你——你个——”程澄把心一横,“——贱人!”
“你的手段令人不齿。”方丹霓无比平静地说,“你确实很幼稚。以为拿了录音,就占据真理和真爱吗?我还是那句话,孙桥和我有名分,和湛歆爱有实际,和你有什么呢?一段偷偷摸摸的音频?我告诉你,我那恶心老子当初就是这样哄你妈的,什么‘我不离婚,是不想伤害我家那黄脸婆,可我真正爱的是你’,‘虽然我无法娶你,但我们的心靠在一起,胜过一切’,‘相信你是我的最爱’!吓!你听听这都是什么鬼话烂话不知廉耻的话!可你妈就傻了吧唧地信了,和你一样傻!”
“不许你说我妈妈!”程澄激烈抗议,“方丹霓我警告你,我妈对不起你妈是真的,但是你和你妈当年闹也闹过了,家里单位居委会甚至我外公外婆家我姨母将都让你们娘俩给闹了个遍!我妈丢了工作被人说是破 鞋半辈子抬不起头——”
“是谁造成的?”方丹霓提高嗓门,“你妈跟有妇之夫来往,拆散别人家庭,她明知故犯,让人骂了婊 子那也是她活该!”
程澄眼前发黑,胸闷气喘,几乎晕过去,她勉强站稳,冷冷说:“我妈活该,我妈活着应该,所以我妈还健健康康地活着,看别人死掉。而有人呢?活着不应该,所以她就——”
方丹霓抡圆胳膊,两巴掌甩得程澄踉跄后退,随即她掐着程澄的脖子按到栏杆上。湛歆爱惊得连声喊,贾文静,罗敬开,岑娇娜等人冲过来,拉得拉,劝得劝,后宅乱成一锅粥。终于闹到前宅,搅得湛蓝筝无法捋清思路,把双方骂了一顿,可方丹霓摔门进去之前,还是狠狠来了句:“程澄,你这几天给我小心点,我会要你好看!”
赫莞尔的到来惹出这许多事端,也许老天爷看不顺眼,令她只呆两天。这天临近晚饭,她的行李刚运来,就向湛蓝筝辞行。
“剪子说你和宗锦订婚,是被迫的。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也想不明白自己能否接受这种形式的——背叛。”赫莞尔面带倦容,声音平静,“但我现在不想看到钟锦,也不想住在你这里。”
湛蓝筝苦笑,“你还把我当朋友吗?”
赫莞尔别过脸,“我一直以为,人生走到这一步,收获的只有你和剪子的友情,还有钟锦的爱情。却在一天内知道自己错得太离谱。你和剪子都有自己的事业,我无法参与其中,不要以为我没察觉,你们背后搞秘密的次数那么多,我怎会不知道呢?我明白你们的心意,但还是有被欺骗的感觉。”
“剪子是为你好。”
“我知道,但是……”赫莞尔正过脸,“你和钟锦订婚的时候,剪子有阻止吗?”
湛蓝筝温和地笑。
赫莞尔扶着肚子起立,“我确实没必要再留。我收拾一下东西,明天一早就走。”
“去哪儿?怎么去?”
“坐飞机去上海。”赫莞尔轻快道,“机票订好了。”
“我没资格留你。如果剪子能说服你,那么我很高兴。但是我没脸让你留下了。”湛蓝筝说,“莞尔……真的对不起。”
赫莞尔没有答复。
半晌,湛蓝筝道:“我让人送你去机场吧。你身子不方便,总要为孩子着想。”
赫莞尔犹豫地看看肚子,大得都望不见脚尖,“可是……”她迟疑地说,“早饭的时候,你不是跟大家说明早要用车吗?”
“中午改的,你们还不知道。我身边有个白痴,明天非要出去买衣服,我琢磨着我家小蓝身经百战,在我手里都没崩溃,让白痴开也不成问题,就把钥匙给了。我可以借一下我父亲的车,让晓白送我就行。”
“那……”赫莞尔疑惑,湛蓝筝说:“你可以问问宗锦能不能送,如果你和宗锦确实没得说,就罢了。我让小罗送你。他是个好人,车子也好,还载过你一次,你坐着也放心。”
赫莞尔依然推辞,罗敬开也在抗议,“我那车的油不够坚持到机场,太远了,从西头到东头啊!”
内部协调的结果,就是程澄交出蓝车钥匙,于是湛蓝筝,罗敬开,赫莞尔和程澄都同意第二天让罗敬开驾驶湛蓝筝的小蓝,送赫莞尔去机场。
就在她全力协调这个事情的时候,后宅里,方丹霓和戴翔密谈。
“网杀的时候,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隐瞒杀手身份,我都没有过问并且替你隐瞒。你欠我一个人情。”方丹霓的瞳子好似远光灯,亮得逼人。
戴翔痛快,“说吧。”
“明天程澄要开车出去买衣服,就她一个人。她是生手,容易被老手欺负。开车上路让人欺负,心里都不痛快。若是能被吓几下,以为自己要撞车,更好。”方丹霓冷哼。
戴翔说:“我明白。我开我的车去气气她。别她的车,抢她的路,加她的塞,让她来回都开不痛快,这好办得很。”
“别忘了贴号牌。”
“这我知道,不会让她认出我。”戴翔道,“她几点走,开什么车?”
“明早七点,湛蓝把小蓝给她开。”
“小蓝?不对吧,我记得湛蓝今早满屋子找小蓝的钥匙,就为了明天出去办事,怎么变了?”
“变了。她把小蓝借给白痴开,谈妥的时候就她俩,孙桥晓白还有我在。”方丹霓略去自己之所以会在场,是因为吃了午饭,看到程澄拉着孙桥活蹦乱跳去花园,嫉妒心一起,不要脸地粘过去,这才参与了改变计划的讨论。
戴翔点头,“行,这事包我身上。”
“你别欺负她太厉害,走高速的时候,还有人多车多的时候千万别闹,对谁都危险。”方丹霓嘱咐道,“让她开不痛快就好,可别真出事,也别刮到撞到,那毕竟是湛蓝的车。”
“我明白,就是给你出气嘛。你俩前天吵得厉害啊。”戴翔信誓旦旦地做出承诺,“我还舍不得我的车,我的分和我的命呢。点到为止,我知道的。”
这边密谋完,那边的书房,丁小剪又跑进来,“宗锦要送走莞尔,你知道吗?”
“我知道莞尔要走,她自己要走……”湛蓝筝说。
“宗锦不知跟她说了什么,总之就是催她离开,还给她订了去上海的票,莞尔同意了,明早就走。”丁小剪说,“宗锦是为了稳住和你的订婚,迅速打发走莞尔?还是为了保护莞尔肚子里的孩子脱离你的魔爪——”她住了话头,因为湛蓝筝的面色说明,这不是个可以讨论的话题。
“其实我也希望莞尔能找一个平静的地方生孩子。”丁小剪这样道,“我不会说服她留下。这里谁都不能照顾她。或许宗锦有更好安排。在这个问题上,我信任宗锦。”她转身,湛蓝筝说:“有个幼稚的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待莞尔更好些吧。”
丁小剪说:“你和文远淑,沈珺一起放学回家,在路上磨蹭时间,吃炸鸡翅,买漫画,绕远路就为多聊天的时候,我跟莞尔只是留在教室拼命写作业,等待静校才会离开。我回孤儿院,她回那个支持她上高中而不是回家务农的亲戚家。一起寄人篱下。”
湛蓝筝遗憾道:“我们认识更早。那天放学后,傍晚的大雨,你没有打伞,让我感到分外有趣。追过去观察你,结果书都掉到泥浆中,你帮我捡起掉落的书,告诉我,大家是一个班的。重新自我介绍再握手……”
“我来文一班的第一天就认识所有人,我不像你心不在焉,每个人的自我介绍,我都认真听了。”丁小剪笑了,“还有,谁让你长得这么高啊。我和莞尔都是矮个子,教室位置近,排队位置近,毕业照上,我和她蹲在第一排,你太高了,站到后一排。”
她说完,见湛蓝筝并没表示,就道:“你和宗锦爱怎样,就怎样,但是别波及莞尔。我要出去谈个买卖,明天中午回来,8了。”
丁小剪离开书房。
祸起萧墙,乱始后院。
独自静默的湛蓝筝,只让傀儡送来晚饭,又给自己斟杯酒,看那琥珀色的液体和灯光流溢在一处,搅乱视野。
好个缭乱世界。
慢慢独饮,直至夜深,也懒得回房,直接在书房安寝。
她若是此刻绕宅一圈,必会发现,万籁俱寂的深夜,还有一个房间下透了微微绿光。
“湛蓝筝明天要开车出去。”
方形法阵中央,年轻女子盘膝而坐,双手掐着法诀,置于双膝,身前有面悬空水镜,波光潋滟中,忽隐忽现。这镜内的事物十分古怪,黑洞洞横七竖八,东倒西歪,不知是些什么。
“那你有什么想法呢?可以借助玻璃眼再做些事情?”
法阵旁侧,跪坐一中年女子,神情恭敬。
年轻女子蹙眉道:“前一周,我通过玻璃眼看到的是赫莞尔挺着大肚子住在湛蓝筝的公寓,隔几天,那两个男的会去送生活用品。我料定此事,宗锦不清楚,否则他绝不会让自己的种子落在湛蓝筝手中。”
“所以咱们才让那白痴女人糊里糊涂地把这事揭开。”中年女子兴奋,低声说,“我们成功了。丁小剪对湛蓝筝不满,宗锦也有了更多警惕,而湛明儒更是在添乱。湛蓝筝目前是腹背受敌,患在肘腋了。”
“别以为她真不知道我们是背后主谋。”年轻女子冷冷说,“她只是捉不到确凿把柄,而我的情况,让她也没法像对待湛思晴那样去设计陷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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