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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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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怪我吗?”他轻轻拍着女孩纤巧的脊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声音低沉:“怪我没能及时去救你,怪我事先没有预料到危险。”
“说哪里话?”若雪半点这种想法都没有,她既不是藤蔓,也不是菟丝花,更不是卫离的累赘:“其实即便周羿不出现,我也会有脱身的方法,只不过要麻烦的多,说不得还会受点伤,但小命肯定是能保住的,所以你无需想太多,我没你想像的那么不堪一击。”
卫离沉默不语,她安抚性的拍了拍他,又道:“你做的很好啊,若不是你后来的安排,我哪能那么顺利的揭穿何淑妃?”
当时,卫离得知事情经过,便有条不紊的进行安排,于是才出现了赵美人和吕婕妤等人为若雪做证的一幕。
思及此,若雪挣脱卫离的怀抱,取下中指上细小的戒指,后悔不迭地说:“这次便宜那些宫妃了,凭白无故的,咱们又损失了不少钱财吧?”
为了演戏演的逼真,她变给那些宫妃的戒指啊,小珠花啊,耳坠啊,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宝石和玉石。这个方法是抄袭电眼影帝的《大魔术师》里面的一个片段,并非她的创意,因为所需的道具和过程简单,主要是靠手指上的戒指在控制,所以被她采用。
卫离见她为了一点钱财,精致的五官都差点挤到一起去了,不禁发噱:“你能有点出息么?你可是堂堂卫家的小姐,卫家富甲天下,那点首饰能花多少银子去?”
他这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哪能理解一个为了解决三餐温饱,而拼命工作的人的想法。若雪还是觉得肉疼,感慨万千:“以后还是变点鲜花水果一类的吧,同样能讨女人欢心,且还划算的多。”
“看来你懂得的还真不少咧,居然还会讨女人欢心啊?”卫离忍俊不禁,吃吃低笑:“你一个姑娘家,要讨女人欢心做什么?还是教教我怎么讨女人欢心吧?”
“哦,我教你讨女人欢心,然后你艺成了就四处招些烂桃花,你看着我长的傻么?”若雪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他本来长的就招桃花,倘若还会讨女人开心,那谁还有安逸日子过啊?就让他这么笨下去吧。
卫离瞧着她挑着眉,一脸唾弃他有此想法的模样,只觉得心中涨满幸福感,洋溢着满足,恨不得按着她好好蹂躏一顿,按捺不住,贴进她去索吻。
若雪正被他亲的迷迷糊糊,忽然感觉肚子微微抽疼,紧接着一股热流涌出,晕!她立刻清醒了,你妹啊,她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赶紧放开我。”若雪挣扎着跳下卫离的大腿,果不其然发现他冰蓝色的锦衣衣摆已湿了一块。
“噢!”若雪不淡定了,捂着一张囧囧有神的脸,指着他的衣摆:“不小心,漏……漏在你腿上了,咋办?”我好久木有来过姨妈了,事情一多,压根没想起来。
卫离一脸淡定的瞄着那块血迹,优雅地掸了掸衣摆,轻描淡写地说:“洗洗就好了。”
若雪捂着小屁屁,鼓着腮绑子,霸气测漏:“侧漏神马的,真是太讨厌了!害得老纸又要换衣服!”
侧漏这种事,真是不分年代、不分年纪、不分场合的神一样的存在啊!
“老子,你谁的老子呢?”她气势磅礴的话音刚落,卫离一把攫过她,伸手拍了她屁屁一记:“姑娘,你说什么呢?你带把吗?有男人那玩意吗?居然敢充老子,我看你是欠抽。”
噗!若雪立刻偃旗息鼓了,霸气荡然无存,一时失察,居然忘了这是古代,男人那玩意,她还真的木有。
含泪咬着小手绢,她心里满是明媚的忧伤——这日子没法过了,又侧漏,还不让人充老纸……
※※※※※※(投票吧投票吧,亲,投了不侧漏)
风平浪静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讨厌的大姨妈总算走了。对此事最关心的莫过于卫离,他发觉吧,若雪的身子果然在慢慢的变化,不安份的时候,他用手丈量过,变大了,相比以前,也柔软一些了。
当然,若雪不允许他碰,总说疼。但他觉得,其实可以像揉面团一样,轻轻揉上一揉,说不定也可以像发面一样,“嘭”地就胀大了……
既然大姨妈走了,那游泳的计划也可以提上日程了,还有带曲妍儿去看师兄的事,也要在近日完成,否则拖来拖去,就要回广陵了。不过,翟大司空专程送了帖子过来,道是要为他家大小姐办及笄之礼,请他们一家赏脸过府去观礼,这样一来,势必要多留在京城几天。
卫离加紧处理手边的事务,这次回去,大概没有这么快再来京城了。只是,他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所以不知道,其实用不了多久,他们又要回京城。
又过了几天,待若雪的身子完全恢复了,卫离便带着她去后山的小湖泊。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吃的喝的,穿的坐的躺的,样样俱全。
这种酷暑的日子能在水里游上几圈,着实是一件让人惬意的事情,若雪倒不反对。再说的确要让这具身体尽快学会游泳。
卫离让人给他们做了两套下水穿的衣裳,颜色一模一样,是银蓝色的料子,上身是窄袖,比较贴身。若雪对穿什么没意见,只要衣料舒服就行,不然总不能弄件比基尼出来吧,那也太惊世骇俗了。
那天是暮色时分,圆圆的夕阳挂在西边的天空,小湖如镜,湖畔有个小屋,边上绿树成荫,湖面上晚霞映衬波光,美的不似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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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096 地牢里的女子
这小湖泊与其说是个湖泊,还不如说是个人工水池子,长不过三十米,宽不过二十米,名字倒很罗曼蒂克,叫月亮湖……
“看起来不怎么像月亮,既不是满月型,也不是上弦月下弦月,月牙儿更谈不上了,不知怎么就叫这么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名字?”每次见到月亮湖,若雪都会觉得这湖名不副实。
卫离莞尔:“这湖搁南方就是一大点的池塘,但到北方便真能叫湖。”他伸手指了指左边的小山坡:“不过名字并没有取错,夜里爬上那个山坡,在明旁的月光下看着这湖泊,那真如放大了的月亮一般。”
“有道理,看来月亮湖由此得名。”若雪望着那小山坡点点头:“老祖宗置下这片房产真是太有眼光了!”
小木屋旁的树荫下有石桌石椅,桌子上面摆放着精美的茶具,还有一应瓜果点心,未免树上的虫子和树叶掉下来,还支起了一个华丽的伞盖,这当然是若雪的建议的,但卫离笑称这为华盖。
银蓝色的衣服是早就穿好在里面的,只在小木屋脱掉外衣就行。
“咻!”光脚踩上细白的沙滩,若雪立刻倒吸了一口气,赶紧穿上自己做的凉拖鞋,这沙难被灸热的太阳烤过,即便到了晚上,也还是可以煎鸡蛋的。
但瞧着人家卫离,同样是光着白晰漂亮的脚丫子,一样踩在沙滩上面,却面不改色,气定神闲,还能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臂弯上,游刃有余的迈开修长有力的双腿往前走。
若雪搂着他的脖子,歪着头盯着他脚下:“不烫啊?当心烫起一层皮。”
卫离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脱掉她的鞋,缓缓摩挲着她一双白嫩精致的小脚丫,连圆润若珠的脚趾头也没有放过,顺势还挠了挠她的脚心:“你的脚太嫩了,我皮粗肉糙,感觉不到烫。”
她有一双美丽的脚,越看越迷人,脚趾头泛着淡粉色,可爱的像水晶葡萄一样,卫离不承认自己恋足,但他很想很想啃咬她的脚趾头。
“挠脚心什么的最讨厌了。”被挠脚心的人,大多会打滚求饶,因为那种麻麻痒痒的奇异感觉会让你受不住,纵使若雪忍耐性强,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假思索地伸脚踢开他的手。
她越躲,卫离越想挠,并似笑非笑地道:“难道你未听说过吗?挠婴儿的脚板心,小孩长大了会喜欢跟着大人,不让跟着就哭,还会追着大人跑。”
那种小孩喜欢赶爹娘路的说法,若雪也听过,所以一般老人家都会说小孩子的脚板心不能挠。她一脸黑线:“那只是老人家的说法,喜欢追着爹娘跑的小孩,只是因为他们喜欢黏着爹娘,不想离开爹娘,应该跟挠脚板心没什么关系吧。”
“可我希望这是真的。”
卫离专注地看着她,眼神温柔醉人,语气轻若春风:“我希望这说法是真的,这样,我多挠挠你的脚心,那我走到哪,你便会跟着我到哪。假如我不让你跟着,你还会哭着求我,一天到晚黏着我……”
“醒醒吧。”若雪直接戳破他的美梦:“不说我不是那种性格,光是年龄也不对头,那是指小婴儿的好不。”
卫离一脸失望,蹙着好看的眉,目光幽幽地看着她,幽幽地说:“你就见不得我好过。”
若雪摊手:“谁叫没有早点捡到我?若是我刚出生时被你捡到,指不定你挠脚心的计划就成功了。”
“那我岂非变成养女儿,不是养妹妹了?”
卫离想像了一番若雪刚初生的样子,虽然她小时候一定很可爱,但他还是实事求是地道:“还是养妹妹好,养女儿什么的,太久了!等到你大了,我都老了。君不闻: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见他说的煞有介事,若雪好心安慰他:“其实还好啊,哪朝哪代都不乏老夫少妻,人家还不是一样恩恩爱爱,羡煞旁人。不是谁说过吗:爱情是不分地域不分年龄不分种族不分性别的。连性别都可以不分,一点点年龄的距离,是阻碍不了两个相爱的人的。”
“那什么才能阻碍两个人?”卫离对两个人的年龄相差太大还是有点介怀的,他可不想等到他和若雪成亲的时候,变成那种“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情景。
若雪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思索了一会儿才说:“有位名人说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由此可见,年龄和性别真的不是问题,关键是两个人相不相爱的问题。”
卫离骤然停住脚步,清澈见底的湖水就在眼前,他却没有下水,而是沉默地伫立在岸边,微微垂眸,纤长的乌睫扑洒下来,半掩住幽遂深沉的黑眸。
晚风温柔地拂动他如墨的黑发,还有高贵清冷的蓝色的衣角,却拂不开他脸上深深的落寞和黯然之色。
“你怎么了?”若雪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舒服吗?刚才都好好的,这会儿怎么气色这么差?”
“没有。”卫离若无其事的拖过她的手,放到嘴边咬了咬,然后才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抱着她缓缓下到水里。
清洌洌的湖水一点也不凉,他不急着教学,半倚着湖岸坐下来,将若雪横放在腿上,漫不经心地问:“哪位名人说的?我怎么没听过?”
若雪擅长打太极:“书上看到的,谁说的我就忘了。但还有人曾说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听她婉转动人的声音娓娓念完,卫离黯淡的脸色终于好转了,那种难以释怀的沉重情绪也随之消弥,仿若自言自语的低语:“还好这些情况咱们都没有。”
“你说什么?”若雪用双脚拍打着湖水,啪啪啪的声音盖过了他低不可闻的喃喃叹息。
“说你笨的无可救药,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卫离扳过她神采飞扬的脸,对上她顾盼生辉的剪水墨瞳:“我天天站在你的面前,你倒底明不明白我在想什么?”
言罢,不等她回答,倾身覆上她潋滟动人的柔唇。
※※※※※※
晚霞满天,倦鸟归巢,一辆外表普普通通的青顶马车停在一座有些老旧的庄子前。
一个面目严肃,不苟言笑的婆子撩开车帘一角,向外看了看,复又放下车帘对车里的女人说:“夫人,到了,不过今日来的太晚了,怕是不能多呆。”
马车外表普通,内在却十分锦绣,衣饰华丽,妆容精致的妇人戴上黑纱维帽,对婆子点点头。
甫一下马车,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妇人掩在黑纱后面的面容显出嫌恶之色,精明尖刻的目光落在阖的紧紧的大门上。
漆黑色的大门显得有些破旧,两个灯笼分别挂在大门两旁,婆子上前去扣着门环,拍了拍门。
“谁呀?”不大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半扇,一个满身肌肉,凶神恶煞的男人探出头来。
看到拍门的婆子和黑纱掩面的妇人,那汉子立刻收起嚣张的凶相,转瞬变成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模样,忙不迭的将大门打开:“夫人,赵妈妈。”
妇人扶着赵妈妈的手臂,目不斜视的往里走,绕过影壁墙,妇人才停住脚步。迎面有几位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的仆妇诚惶诚恐的迎了上来,不待她们问候自己,妇人便问:“怎么样?她招出什么了没有?”
“……禀夫人,她牙关咬的死紧……”仆妇纷纷摇头,小心翼翼地禀报:“奴婢们用尽了方法,也撬不开她的嘴。”
“都是些不中用的东西!”妇人娇柔的声音陡然变的尖利:“一个个都是废物!这么久的日子了,还是一无所获,真不知道养着你们这些蠢物能干什么?”
仆妇们顿时噤若寒颤,连额头上斗大的汗珠都不敢伸手擦拭。
赵妈妈觑着仆妇们战战兢兢模样,轻声劝道:“夫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时候不早了,进去吧。再说她们也尽力了,毕竟不能下狠手,想来即便拷打和用刑也受诸多限制,远远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夫人,正是如此,奴婢们都是按夫人的吩咐办事,不敢肆意妄为,所以许多手段都施展不开来……若不然……”仆妇们提心吊胆的为自己开脱。
妇人重重的冷哼一声,不再厉声训斥她们,顺着斑驳的青石板路向院内行去。
院内正对面有三间瓦房,两边各有厢房,梁柱和门窗漆色黯淡。妇人和赵妈妈不进正房,却进了左边的厢房。
厢房里放着几个腌咸菜的大瓮和大缸,可能还做酱,所以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和怪味,闻之令人作呕。妇人忙不迭的伸手捏住鼻子,瓮声瓮气命令:“搬开,我亲自己去会会她,看她招是不招!”
身强力壮的仆妇赶紧上前,将几个大瓮搬开,大瓮底下铺着稻草,一个仆妇蹲下身去,抠住这藏在稻草之下的铁环,用力一拉,地上一块方形的铁板被掀了开来,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
仆妇举着火把照亮洞口,原来洞口之下,有一阶阶的台阶朝下面延伸而去。几个仆妇率先下了洞,妇人和赵妈妈紧随其后。
洞内沉闷窒热,弯弯曲曲,但颇让人意外的是,行了一会儿,不时就会有一阵凉风吹来,驱散身上的粘腻。
又行了约摸半盏茶的功夫,洞内渐渐地,渐渐地亮堂了起来。
洞两旁是粗糙凹凸的石壁,前面不远处,有一间牢房。
牢房的角落里,一位披头散发,衣裙上血迹斑斑的女子侧卧在地上的草席上,不知是昏过去,还是睡着了。
妇人用绣花手帕抹着自己颈子上的汗渍,充满厌恶和阴冷的目光透过黑纱射到那女子身上,仿佛要在她伤痕累累的身躯上凿穿几个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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