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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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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伺候的丫鬟婆子见状,纷纷往角落里缩,努力屏蔽耳朵、眼睛的功能,不停在心中默念:我没看到夫人掀桌,也没听到夫人骂大娘子和郡主娘子……

狠狠的发泄了一通,大夫人将寝室弄得仿佛台风过境一般,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唯一完整的单榻上,气呼呼的琢磨着如何教训两个不听话的儿媳妇。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在管家这件事儿上,不管她再怎么生气、再怎么骂人,事已成定局。她绝无插手的机会。

不是她不想,也不是她不敢,而是她手底下那几个没用的老婆子,竟没一个敢在萧南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哪怕萧南本人并不在,只留了个小丫鬟,赵妈妈也不敢轻举妄动。

唉,谁让萧南白天的时候弄了这么一出呢。

如果她像大多数主母一样。只告诫仆役们好好当差,切莫乱了规矩,赵妈妈估计还敢冒冒头。

结果,萧南像个无赖一样。摆出一副希望你犯错好让她有机会整人的嘴脸,谁还敢明知是死还往上撞?!

管家的事儿,算是彻底没戏了,不过,大夫人能插手的事儿还很多,对不对,谁让她是做人婆婆的?!

……

第二天朝会,还不等京兆正式审理耿子西状告崔幼伯的案件,便有御史上了弹章。弹劾崔幼伯私德不修、以强权压人、侵占他人祖产……balabala,罪名罗列了一长串,直接把这厮说成了贪婪奸佞的无耻小人。

为了证明崔幼伯的德行有问题,那位御史还罗列了许多崔幼伯的‘罪证’:什么骑马践踏农田啦,什么酒后失德调戏朋友妻女啦,什么宠妾灭妻、豢养别室妇啦。

拉拉杂杂的又说了一大堆,看他那厚厚的一卷弹章。大有崔幼伯之过错‘罄竹难书’的意味。

其实,只要细细一听,人们就能品出问题来,御史罗列的这些‘劣迹’,要么是捕风捉影,要么是夸大其词,若是严格对照律法,根本都算不上违法。连乱纪都算不上。

另外还有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御史说的这些都是几年前、甚至是十年前的旧事,那时,崔某人还只是个青葱少年,只要一听他的年纪,大家也都会一笑了之——作为男人。谁还没个风流洒脱的时候?

如果真要吹毛求疵的给这些罪证下个定义,人们也只能说这是某个小郎年少轻狂的荒唐罢了。

但,这里是打口水仗,并不是大理寺审案,有时要的就是似是而非、隐约其词,只要上头那位圣人信了,至于别人信不信,还真不重要。

而且……崔幼伯站在队列中,噙着一抹冷笑,淡淡的看着那位还在痛斥崔某人行止不端、德行有亏,实无任中书舍人的资格。

那御史还理直气壮的提出,中书舍人品级虽低,却至关重要(开玩笑,国家最高领导人的机要秘书哪能不重要),绝不能由崔氏这等奸佞小人担此要职。

一通东拉西扯,直说的,如果圣人不撤掉崔某人的中书舍人一职,那就会为祸朝廷、为祸天下黎民,如果圣人不严惩崔某人,必将激起群臣公愤云云。

崔幼伯脸色不变,只是唇边的嘲讽愈浓,他暗自思忖,看来这才是那些人的真正目的——弄臭他的名声,若是能抹掉他的官职更好,即便不能,也要在他的履历上留下一个消不去的污点。

至于耿子西的官司能不能胜,他们根本不在乎。当然,若是能赢(崔大冷笑:根本不可能)自是最好,即便输了,耿子西是杖责还是流放,都与他们无关。

啧啧,当真打的好主意,弄出这么一场闹剧,都不用亲自上阵,这确实是李敬最擅长的手段。

只可惜,李兄,我崔肃纯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把所有人都当好人的痴汉,你再用老法子对付我,还未必管用呢。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那位御史才将弹章读完,然后双手举在头顶,请皇帝御览。

小内侍熟稔的走到近旁,将那弹章拿到御前。

坐在皇帝身侧下首的太子,眼中难掩焦急,只可惜他距离圣人的御座尚有几步之遥,他又不是千里眼,根本看不清那奏折上的内容。

圣人快速的将折子看了一遍,然后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崔幼伯,“崔舍人,对于吴御史的话,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崔幼伯站出队列,恭敬的一偮,旋即挺起腰杆,傲然道:“臣只有四个字,‘荒唐至极’!”

吴御史不干了,噌的一下跳出来,指着崔幼伯喊道:“难道当日京城西郊被踩踏的田地,不是你所为?”

崔幼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毫不掩饰对他的鄙夷,凉凉的回道:“纵马踏坏良田的,确实是我。”

吴御史得意一笑,有些消瘦的面庞上明晃晃的写着‘果如我所言’几个大字。

崔幼伯唇角勾起,又凉凉的补了一句,“那年,我十四岁!”按照大唐二十一岁成丁的规定,那时的崔幼伯还算是个未成年的懵懂少年。

哄~

在场的百官纷纷喷笑出声,有几个老汉,还笑得‘啪啪’直拍大腿。

崔幼伯还嫌不够劲爆,又补了一句,“如若吴御史不信,大可去寻我大伯父核实。当年为了此事,我可是足足挨了三十杖的家法呢。”

崔幼伯口中的大伯父是指崔泽。

作为一朝宰相,崔泽坐在群臣的最前列。没错,他是有资格在殿上跽坐的。

听到崔幼伯的话,崔泽直起身子,冲着皇帝行了个礼,一本正经的说道:“崔幼伯所言不差,当年臣自觉管教不利,亲自执行了家法,并连夜赶出城,寻到那户田地受损的农家,按照市价的双倍赔偿了银钱,又令崔幼伯亲向农户致歉。”

说罢,崔泽想了想,学着崔幼伯的语气,也补了一句,“如果吴御史不信,大可去京西一户姓乔的农家询问,虽已过了十余载,想来那乔老汉应该还记得崔幼伯。”

其它朝臣听了,忍不住点头,心说话:肯定记得住呀,谁见过宰相之子跟个田舍奴道歉的?!不管人家崔泽是作秀还是真心,他这一番举动,绝对称得上高明。

圣人也忍不住莞尔,不过想起眼前的正事,他不由得板下脸,严肃的对吴御史说:“你就是这般做御史的?”

御史是监察百官,而不是吃饱了撑的去调查百官幼时的糗事的无聊闲人,如果吴御史弹劾崔幼伯的罪状全是如此,那、那这个姓吴的就有问题鸟。

吴御史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双眼咕噜噜乱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直接跳过那些似是而非的罪名,将重点引回京兆府的官司上。

“微臣知罪,不该没有核实清楚就……不过,崔舍人侵占他人祖产,却是事实,如今苦主已经向京兆递了状纸。”

说着,吴御史故意瞥了眼人群中的韦季,不怀好意的误导道:“只是,不知为何,两日前京兆府就接了状纸,却迟迟未曾审理。而且,微臣听闻,韦京兆接了状纸后,当下便命心腹之人进了皇城寻找崔舍人……”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吴御史这是在指责韦季徇私枉法,不但将案子的情况泄露给当事人,还故意拖延审理时间,以便被告能有时间去销毁证据。

而韦季和崔幼伯同是太子的人,吴御史把他们弄到一起说,很有剑指太子的意味。

听了这话,崔幼伯也微微皱起眉头,看来,对方的真正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太子呀。

不管此事最终如何收场,太子也免不了一个任人唯亲、识人不清的糊涂名声。

韦季一听,脸色微变,他真是没想到还有人监视自己,照吴御史这么一说,他很明显在渎职呀!

而圣人最厌恶渎职、枉法之人,惩处起来,才不管你是太子的小舅子、还是什么世家子呢。

他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到太子身上,正好看到太子满眼焦急的惊慌模样,这、这件事该怎么做?他主动认罪?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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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崔大的手段(二)

不等韦季站出来认罪,抑或辩驳,就听得崔幼伯一阵大笑:“我竟不知堂堂一朝御史,居然如市井坊间的无知妇人,捕风捉影、凭空猜测……”

这话说得……在场的御史齐齐嘴角抽搐。

同坐在前排的御史大夫扭头去看崔泽,他就知道,崔家人都不是什么好相与,当年这位就直斥御史尸位素餐,眼睛耳朵都被米汤糊住了,还不如个市井闲人耳聪目明。

如今到他儿子,更刻薄了,竟然直接把御史骂做妇人,还是那种蠢笨没见识的民妇。

啧啧,这算不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崔泽感觉到有数道打探自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过,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依然腰杆挺得笔直,表情淡然,仿佛在朝堂上与御史吵架的年轻人与他无关一般。

然而,崔泽的心里却并不如他表现得这般无波无痕。

耿子西、孙灵去京兆府状告崔幼伯夫妇的事儿,崔泽早就知道了。今天有御史弹劾,他也提前猜到了。

不过,他非但没有施以援手,更没有把崔幼伯寻来问话、适时的予以提点。

这倒不是说崔泽对过继出去的儿子不关心,而是他在观察。换言之,耿子西这件事,是老相公和崔泽有意在考验崔幼伯。

对于崔幼伯这个幼子,崔泽是喜欢的,但并不十分重视,因为他有更需要重视的嫡长子和长孙,崔彦伯父子才是崔家传承的根本。

但,近两年来,崔幼伯的表现越来越好,虽称不上出色,但已经算是同辈子侄中表现突出的一位。

当然,以崔幼伯的情况,他还不足以让祖、父把他当接班人教导。

不过,他距离接班人的要求越来越近了。为了能更确定他的能力和胆识,崔泽便想借这件事实际考察一下这个儿子。

而老相公恐怕一开始就打着这样的算盘。

否则当初孙灵刚从洛阳来京的时候,老相公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认下了孙灵。

把一个来路不明、且极有可能是政敌安插进来的眼线放在崔幼伯身边,这本身就是一种考验。

如果崔幼伯能毫发无损,且不损及老夫人、崔家名声的前提下,将这件事圆圆满满的了结,那么便是通过了崔泽的考验,之后。老相公和崔泽都会适当的给崔幼伯多分一些政治资源,以便他能迅速成长,努力繁荣崔氏!

所以,今天的崔泽只是一个看客。静静的观察儿子如何应对御史的问责、如何解决当前的困境!

发展到现在,崔泽对崔幼伯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镇定、淡然、傲气以及沉稳,这既是他心理素质强大的表现,同时也表明他对目前的困境是有预测的,估计也做了充足的准备。

恩恩,那他更要好好坐下来看戏了,崔泽面含微笑,仿佛庙里的泥胎。

另一边,吴御史被崔幼伯一通嘲讽。气得面红耳赤,颤抖着手指着崔幼伯,“你、你——”

你了半天,竟连句整话都吐出去,哪里还有刚才口如悬河的潇洒做派。

不得不说,崔幼伯的口才着实不坏,他心里虽不甚喜欢萧家那位老国公。但对于这位的毒舌功力,还是很钦佩的。闲暇之余,他也曾借了萧家祖先的手札、笔记和随笔来看,其中就有萧禹的一些读书心得。

哦,不对,不能说是心得,更确切的说是‘吐槽’!

萧老国公的毒舌功力,在这些吐槽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只把崔幼伯看得大感畅快。

不知不觉间,他也学了几分。

今日对上吴御史,崔幼伯第一次亮出他的毒舌,目前来看,效果极好,硬是把一个靠嘴皮子吃饭的御史。挤兑得昏头转脑、摇摇欲坠!

不过,人家吴御史也不是废柴,张口结舌的楞了一会儿,立刻回过神来,打消跟崔幼伯斗嘴的心思,继续把重点拉回案子上。

至于崔某按在他头上的诸如长舌蠢妇、有头无脑的痴汉等等之类的辱骂,他先暗暗记在心里,等最后跟崔幼伯算总账。

深深吸了口气,吴御史不再纠结韦季有没有渎职、更没有影射东宫有没有包庇下属,而是直接就案件本身发问。

当然,在开口前,他还是故作鄙夷的轻嗤道:“好个伶牙俐齿的黄口小儿,朝堂之上如此放肆……老夫好性儿,不与你计较,咱们还是说说京兆府的案子吧。”

崔幼伯挑挑眉,表情有些欠扁,仿佛在说‘你丫是不愿计较呀,还是不敢计较’。

在场的不能说都是人精吧,也没几个真傻的,看到崔幼伯的表情,纷纷低头哧哧轻笑。

“……”吴御史又被气了个趔趄,他干脆转开头,不去看崔幼伯那张俊逸却极欠扁的脸,沉声道:“两日前,一耿姓男子去京兆鸣冤……”

没有崔幼伯那张脸在他面前晃荡,吴御史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思路也愈加清晰,将耿子西告状的始末讲了个清清楚楚。

让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吴御史才是那苦主呢。

“……然崔氏势大,耿某不敢贸然上门,更有甚者,连原本的姓氏都不敢示人,最后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不想祖先一生心血所打拼的产业被恶人所占,这才冒死告状……”

说着,吴御史满脸同情,还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结果呢,状子递上去了,京兆却迟迟不肯拿人,那边的郡主娘子,更是肆无忌惮的举办宴集庆贺生辰,广邀宾客……可怜那耿某,明明是荣寿堂的真正传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恶人占着他的产业,挥霍着他祖先创下的基业。”

一听到吴御史提到‘庆生’两字,皇帝的眼皮跳了跳,他不动声色的问向崔幼伯:“你怎么说?”

崔幼伯揖手行礼,答道:“吴御史这话实没道理,耿子西告状,与我娘子的生辰宴有何干系。难道你不知道我娘子提前半个月就给京中亲眷好友送了请帖?”

旋即,崔幼伯似是想到了什么。长长的‘哦’了一声,道:“是了,那日宴集的时候,并未邀请吴御史,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但你也不能因此就心生怨恨,胡乱攀扯我娘子呀。我娘子不过是深闺妇人,恪守规矩、贤良淑德,她的为人品性。满京城的人都交口称赞。即便有人诬告与我,你只管与我说便是,为何要牵扯我娘子?!”

是呀,这年头不管妹纸多么彪悍。但还是男权社会,女子在宗法习俗上是没有独立性的。出嫁前,有父兄,出嫁后,有丈夫……这也就是所谓的‘三从’,这个‘从’不仅是听从、顺从,还有在宗法上的从属关系。

举个例子说罢,女子犯了什么过错,买单的是她的父兄、丈夫。而丈夫、父兄犯了错。她们虽会跟着受连累,却不会被指责,因为当家做主的永远不是女人。

而刚才吴御史很显然就扩大了打击面,不但怒斥崔幼伯,还隐隐的捎带上了人家的老婆,这就有些过了。

是以,哪怕崔幼伯很不客气的抽了回来。众人也不会怪他没气量、没规矩——靠,老婆都被人嘲讽了,他若是还站着装斯文,简直就不是男人呀!

跽坐在宰相席位上的萧禹很满意,抿着胡子连连点头,不错,果有老夫的几分神韵。

吴御史自觉失言,忙欠了欠身。道:“我绝无针对襄城郡主的意思,还请崔郎勿怪!”

这时,皇帝听得有些烦了,这都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儿呀,一老一小两个六品小官儿当着百官的面斗嘴,如此儿戏、如此胡闹。再这么任他们闹下去,他的朝会岂不变成菜市场了?

用力拍了下面前的几案,皇帝沉声道:“好了,闲话少说。崔幼伯,对于耿某的指控,你可有什么辩解?”

还不等崔幼伯回话,萧禹不干了,他举起手上的笏板,申请发言。

皇帝横了他一眼,心说话,这老汉又想说什么怪话?

他可没忘了这个老亲家是怎样的狂傲,当着他的面儿就敢跟大臣掐架、骂阵,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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